「對對對!文學社的社長就是孔幻月學姐!」石陽道。
想起孔幻月,聶康就一肚子火,想想在迎新生晚會那次,她故意插播節目,就是想讓自己出醜,好在武英明廢物,直接被水舞打得找不到北了,給他們來了個裝bi不成反被艹。
晚自習之前,石陽找上聶康,沖他眨了眨眼,「兄弟,晚自習的時候,文學社會在階梯教室招募新成員,文學社的男女比例是一比四,女生可都是文藝女生啊!就算沒有長相,還有才華彌補呢,兄弟我看你一表人才……」
「打住!我他娘的確實是一表人才,但我靠的是長相,而不是才華!想拉我跟你去面試文學社?不去!」聶康調侃道。
「不不不,其實內在的才華都是其次,關鍵看外在的氣質,就你這流氓氣質往我邊上一站,我不立即就成文藝青年了嗎?所以,咱們一塊去面試的話,肯定會非常突出我!那麼,我不就被錄取了嗎?」
聶康無語,原來這貨是為了讓自己去襯托他。既然哥們求助,能幫就幫吧,要不顯得太不夠義氣了!
為了小高的安全,聶康給小高打去電話,叮囑她晚自習的時間要一直守在教室,不管誰叫她都不要出去。
就這樣,聶康跟在石陽的身後,進了階梯教室,路上,他有種被石陽賣了的感覺。
進了階梯教室,聶康才意識到石陽沒有扯謊,這裡確實是美女如雲,即使是稀有的男生,也都是文質彬彬,十分順眼。
前面的講台就成了應試者展示才華的舞台,講台的兩側,各並排了三張桌子,每張桌子後面坐著一個人,應該是應試的主考官,其中只有一個男生。
而緊挨著舞台,還坐著一名女生,留著披肩的長髮,看起來文文靜靜,這女生就是文學社的社長孔幻月。
面試開始了,主要就是讓各應試的學生自我介紹,然後展示一下文學方面的才華,之後學長們再給他們出一些題考驗他們。
「哎呀,咱們坐的這麼靠後,什麼時候才輪到咱們啊!」石陽有些焦急了,好像恨不得馬上跟人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華,聶康也在納悶,這小子到底有什麼才華。
聶康輕輕擺手,「別急,剛開始應試的時候,都審的嚴格,越到後面越松!慢慢等!」
「哎呀!你是不知道,我剛找一個哥們給我做了首詩,就是為了待會兒展示用的,本來記得就不熟,要是我上台晚了,忘了怎麼辦?」
「那趕緊背呀!」
「你想好展示什麼才華了嗎?」石陽問道。
「啊?」聶康眉頭緊蹙,「我是陪你過來的,還要展示才華?」
「嗨!你不展示你的垃圾,怎麼襯托我的牛bi?」
「草!」聶康毫無文學細胞,總不能上去一句話也不說吧。
於是,聶康拿出了手機,想找人求助了,他和石陽一樣,打算找人給他做一首詩,然後他在台上背誦出來,算是一個才華展示。至於之後再被學長們出題考什麼,他倒是無所謂,反正自己已經能說出一首詩了,就不算丟人。
先給張蕾發簡訊求助,然而張蕾是學理科的,直接回復了個「我是文盲」。
他又想到了姚涵涵,發簡訊求助之後,姚涵涵回的是「我是理科狗」。
想來想去,也只好找小高了,不過他也沒報什麼希望,因為小高也不是文藝女生。
意外的是,小高臨摹了一首詩給他發了過來,不過是一首打油詩!
內容是:那年的風,吹亂長發;回眸一笑,滿嘴的沙!
尼瑪……聶康心中自語,有這麼作詩的嗎?這是詩嗎?這是冷笑話!
聶康抓著頭髮,給小高回了一條:師太果然淫得一手好濕,貧道佩服……
過了會兒,小高回覆:死道士,今夜禿驢不在,沒人跟你搶貧尼……
聶康無語,不再回簡訊,仔細的觀察著前面人應聘的狀況,果然一票全是高端才子,一個個說起詩詞歌賦,對起對聯,都是出口成章。
然而,應試官們卻非常的挑剔,通過前面一些人的情況,聶康也看出來了,這些應試官在追求新意。前面一名學生,說出很優美的句子,卻沒有得到掌聲,而又一名學生竟然把數學的口訣以優美詩文的形式雜糅到一塊,贏得了好一陣的掌聲和叫好。
過了有三十分鐘,終於輪到聶康這一桌了。
「你先來!」石陽道。
「為什麼?」
「先出場的是炮灰,後出場的壓軸!」
「靠!」聶康走到了台前。
之前一直低頭動筆給前面學生評分的社長孔幻月抬起頭來,當看到來的是聶康的時候,想起聶康抽了她高中同學武英明巴掌的事,立即從心裡升起一種先入為主的反感。
聶康先做完了自我介紹,之後開始表現自己的文學才藝。
想來想去,自己還真沒這方面的天分,於是……只好……
「我先給大夥臨時做一首詩吧!」接著,看向孔幻月,「社長的頭髮真柔順,如果被風一吹,肯定更美……」
「打住!」孔幻月蹙眉看著聶康,「文學社入社考試是要真材實料,不是拍拍馬屁就行的!」
「不不不,學姐你是不知道我的長處,我最擅長觸景生情而做詩,看到你長發飄飄的樣子,我馬上就能做出一首來!」
「那就作詩吧!」孔幻月白了聶康一眼,繼續低頭。
聶康乾咳兩聲,「這首詩送給孔學姐!說……那年的風,吹亂長發,回眸一笑,滿嘴的沙!」
「哈哈哈哈哈!」
學生們被逗得前仰後翻,而孔幻月,則羞紅了臉。
說好的是寫給人家的詩,你讓人家滿嘴的沙,是幾個意思?
孔幻月又羞又氣,但是她身為社長,再加上其文靜的性格,沒有發作,只是有些哀怨的說了聲,「下一個!」
「等一下!」聶康擺了擺手,「我想學姐是誤會了,其實,我這首詩,確實是夸學姐的秀髮漂亮呢,但是,還有另外一層意思,關係到環保!」
現場譁然起來,人們交頭接耳的議論,幾名應試官也都互相探討,最後無一例外的搖頭,一併看向聶康。
孔幻月抿了抿嘴,「給你解釋的機會,怎麼個環保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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