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高個子,身體強悍的男子,正站在門外,眼神如炬,死死的盯著葉山河!
「郭建!」聶康衝著門口的男子喊道。
郭建的突然出現,讓聶康很意外,但是沒有驚喜,因為看郭建的模樣,像是要殺人!
果然,郭建剛才藏在後腰的右手,抽出手槍,槍口對上了葉山河!
「臥槽!」
聶康猛然一揮手,郭建的槍口瞬間偏移。
「哈哈哈哈!」姜文成笑了起來,「你們哥倆在玩什麼遊戲?隔山打牛嗎?不過郭建,你也太不像話了,就算娛樂大夥,也不應該踹我辦公室的門吧!是不是不想混了你!」
那一下隔空把槍打偏,姜文成還以為二人是故意排練好的呢。
「你別攔著我!我要為我朋友報仇!」郭建沖聶康喊道,隨即又抬起槍來!
他要殺葉山河為朋友報仇?難道他說的朋友,就是任楚文?
也對,郭建曾經在安全局幹過,因為某次行動失敗被降職了,有可能跟任楚文做過同事。
「等一下!其中有誤會!」聶康道。
他已經達到破天境的實力,可以輕易的打開郭建的手槍。
剛要動手,葉山河推了聶康一下,「別管。」
「有種!」郭建猛地扣動扳機!
砰!
啪擦!
辦公室的窗戶被子彈射穿,再看葉山河,仍然站在原地,剛才只是偏了一下頭而已。
聶康大驚,他自己面對敵人的手槍,都是用簡單實用的招式,也就是用手藉助氣流把對方的槍打開。雖然以他的速度、反應能力、以及對氣流的感知。應該也能躲過子彈,可他從沒輕易的試過!
葉山河能有這麼大膽,必然是對自己的實力非常自信!
動真格的了,姜文成才知道他們都沒有演戲。
他知道郭建是為誰而發怒,更讓他奇怪的是聶康和葉山河,他雖然是出於對二人實力的欣賞,才招他們來做終極戰將的,卻沒想到這倆人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他聞所未聞的程度。
這倆傢伙,一個可以隔著氣流打到人,一個可以輕鬆的躲子彈!而且他們還都表現的很輕鬆!如果他們認真起來,還不尼瑪上天入地秒空氣?
郭建也被葉山河的身法驚了一下,但是即刻再次開槍。
一連串的槍響,一連串的殘影!
子彈打得房間四處爆開,姜文成蹲在桌子下面喊話,「尼瑪的郭建!老子要收回你的持槍證!」
葉山河已經閃到了郭建身前,猛然抬手在郭建的身前掃了一下!郭建手裡的槍立即到了葉山河的手中!
聶康看在眼裡,葉山河的這一招,他也可以做到,是靠自己因白頭髮而產生的超於常人的速度才能做到。
葉山河是怎麼做到的?難道他的體質也有特殊的地方?
剛才的槍聲引起很大的震動,一眾持槍的工作人員沖了進來,葉山河緊忙把剛剛奪來的槍藏在了身後。
「長官!沒事吧!」工作人員喊道。
「沒事!這幫傢伙……」姜文成喊道:「我給這些王八蛋做思想工作呢!開了幾槍震懾了他們幾下而已!」
姜文成用十分牽強的理由把工作人員們支開了。
葉山河即刻後退,抬槍指向郭建。
郭建猛然揮手,試圖通過氣流打偏對方手裡的槍。
然而,葉山河把槍往上一抬,就躲過了這股氣流!
「媽的!」
郭建不愧是脾氣火爆,直接沖了上來!
「行了!」
聶康閃到了二人中間,猛然伸展手臂,手掌展開,一手對著葉山河,一手對著郭建!
瞬間兩股氣流騰起!
郭建和葉山河都被這股勁風吹的退後!
咯吱……
「哎呦!聶康,你大爺的!」姜文成的叫喚聲傳來。
原來這股氣流把姜文成的辦公桌給推翻,姜文成被桌子撞了個跟頭,還被壓在了桌下,堂堂的偵查行動部的總長官,弄成這般狼狽,確實夠臉紅的。
葉山河被吹開的一剎那,心頭一驚,怎麼可能躲不過他的氣!?
郭建也被風吹得後退,看著聶康,「你不幫我的忙就算了,別阻止我!」
「任楚文是壞人!」聶康喊道。
「有什麼證據?」郭建沉聲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會查清楚的!」葉山河走上前來,「看來你們兩個人認識,我叫葉山河,跟聶康一樣,是終極戰將,你要是不信也可以問問姜長官。」
姜文成總算從桌子下爬了出來,看了看翻倒的桌子和被氣流吹落一地的書本案卷,老臉一黑,「什麼都別解釋了,通通給我打掃衛生!等商量完了正事,老子再好好修理你們三個!」
在打掃衛生的過程中,姜文成沖郭建說明了他們對任楚文的懷疑。
十分鐘後,聶康把散落在地上的最後一支筆扔進了筆筒里。
在打掃衛生的過程中,姜文成沖郭建說明了他們對任楚文的懷疑。
在姜文成強有力的呵斥之下,郭建總算安靜下來,各個鬧騰的傢伙的實力問題先放在一邊,聶康與郭建的敘舊也先放一邊,姜文成最著急做的就是分析案情。
姜文成來回走動,「剛才說到哪兒了?哦!聶康和葉山河的兩面之詞都說任楚文有罪,就算是一千面之詞,沒有證據也不值得相信!其實,當初讓白廷打入晉家內部做臥底,是我的命令,也是我指派任楚文來做白廷的直接接頭上司的。
任楚文的那些計劃,包括讓白廷去偷蕭葉龍的面具,沖蕭家透漏風聲說面具上有人的皮質可以鑑定dna,在拍賣場的那些布置,這些事情,在他行動前都跟我匯報過。
沒想到最後出了差池,使得白廷被害,面具丟失!這麼周密的計劃竟然失敗了,真是可惜,這次行動唯一的作用就是,證明了蕭家真的有問題!
一切跡象都能表明,任楚文是要對付蕭家的,為什麼還要如你們所說,要跟那個叫黎驚鳳的女人搶奪面具並滅口呢?」
葉山河接過話來,「難道他想搶到面具之後,再還給蕭家?」
「胡說八道!」郭建眉頭緊皺,為朋友開脫,「如果他要把面具還給蕭家,乾脆一開始就別向姜長官匯報面具的事,別讓白廷偷面具,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對呀!」姜文成說道:「任楚文上演這麼一堆的戲碼,最後好像只為了讓戲碼回到最初的狀態,如果一開始就別上演這齣戲,不就啥煩惱都沒了?」
聶康微微低頭,思索一番,突然目光聚集,「做了這麼多布置,比起什麼都不布置,是有區別的,也是唯一的一個區別!就是……」
「是什麼!?」所有人一同打斷聶康的話,驚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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