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蘇雨妮繼續參加排舞。
祁天已經好幾天沒來了。
蘇雨妮的搭檔也換了人,換了個看上去老老實實的男生。
餘暇時間,她就盡力研發那個新軟體,同時多方打探祁天的行蹤。
她的想法是,即便女鬼韓思茹所說為真,祁天等人真的犯下惡劣罪行,也不能任由韓思茹實現她的殘忍報復,必須趕在韓之前找到祁天,想辦法令他們活著,然後再通過法律途徑,讓其得到應有的懲罰。
這叫一碼歸一碼。
時間過去,很快到了迎新晚會的日子。
為了體現警校也是具有開放精神的,此次晚會面向其他院校和市民開放,帶身份證就可以來看。
蘇雨妮便邀請了姐姐蘇雨綺來看自己表演。
化了妝、穿上舞蹈服裝的蘇雨妮靚麗無限、光彩照人。
——脖子上的「鬼抓痕」用厚厚的粉底塗抹遮蓋。
然而,別的同學都在忙著自拍、合影,她卻忙著鼓搗自己的手機。
因為她結合著近來打聽到的信息,利用自己研發的軟體來找尋祁天,剛剛一直在追蹤祁天的手機信號,這會兒就快要定位到了。
還有三個節目就輪到蘇雨妮他們了,便在這時,軟體顯示:定位成功!
找到祁天的所在位置了!
蘇雨妮盯著手機屏幕,忍不住將地址輕聲地念了出來。
下一刻,她聽了一陣陰森森的笑聲以及有人說道:「謝謝你!我知道,你一定會幫到我的!」
蘇雨妮猛一抬頭,就看到一位黑髮披散、白裙飄飄的女子從警院禮堂的演職員休息室走了出去,來往的老師同學似乎沒有一個瞧見她。
不由得打了個激靈,蘇雨妮心中驚道,難道她一直跟著我?為的就是要竊取我利用科技手段找到祁天行蹤的成果從而去找到祁天並實施報復?奧槽,好狡猾的女鬼!
女學警氣得差點兒爆粗口。
不行,一定要阻止她,絕不能夠讓她得逞!
蘇雨妮起身就往外面追。
排舞老師喊道:「蘇雨妮同學,你去哪兒?我們馬上就要上場了!」
蘇雨妮一邊跑一邊說:「洗手間!」
到了休息室外一看,沒有見到韓思茹的蹤跡,她氣得咬牙跺腳,同時腦子飛轉,想到了應該怎麼辦。
她連忙給蘇雨綺打電話,讓姐姐火速來後台一趟。
一見到姐姐,就不由分說地將其拖進洗手間,並且拖著一起進了同一間隔間,關上門。
蘇雨綺奇怪地問:「妮妮,你做什麼呀?」
蘇雨妮擺出一副誠懇的姿態,撒嬌道:「姐,我求你個事兒唄。」
蘇雨綺有種不好的預感,問:「什麼事兒?」
蘇雨妮說:「我臨時有事要立馬去辦,但現在請假肯定不准,所以姐,你替我上吧,沒人看得出來!」
蘇雨綺瞪大眼睛「啊」了一聲:「什麼,我替你上?你們排了一個多星期的舞,我一遍沒跳過,你叫我上?還有,什麼事這麼急你要現在去辦啊?」
蘇雨妮已經開始脫舞蹈服:「姐,你一定要幫我!那件事我必須去做,否則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蘇雨綺:「……」
蘇雨妮接著道:「姐,你有舞蹈功底,那個舞我之前有錄視頻給你看過,你還指導我動作來著,相信你一定沒問題的!」
蘇雨綺徹底無語了,這個妹妹實在是太任性了。
但這又有什麼辦法,誰讓她是自己的親妹妹呢?
五分鐘之後,換上舞蹈服、盤了頭髮、簡單化了妝的蘇雨綺從衛生間隔間出來,走進後台,果然沒有人瞧出端倪。
過了半分鐘,換上便服、帶著兜帽的蘇雨妮也走了出來,快步離開禮堂,往校外走去。
「師傅,去這個地方,麻煩快點兒!」攔了輛的士,蘇雨妮一上車就把手機遞過去,指著剛才定位到的那個地址快速說。
……
……
城郊別墅莊園。
這裡距離廣城市中心很遠,幾乎到了莞城的地界。
雖然這裡的地價不如寸土寸金的廣城和莞城中心城區,但是能在此處蓋起一座占地面積幾千平米、方圓十里內都沒有其他人家的別墅莊園,已然相當之不可思議。
祁天和李榮就在主別墅中一個被改造成放映廳的房間裡看電影。
熒幕上放映的是美利堅大片,很精彩,但是兩人都提不起興趣。
只看了一半就起身離開,到酒水間,一人倒了一杯波特世紀伯爵伏特加喝著。
李榮灌下一口,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說:「瑪德,整天呆在這裡,跟坐牢似的,真沒勁!」
祁天皺了皺眉,說道:「沒勁也總比沒命和沒了命-根-子強。」
李榮想到了張偉男,想到了林揚,想到被拉煤車埋壓在自己旁邊一兩米外的王炳康,渾身一震,連連點頭說:「是是是。」
過了一會兒,他又問:「天哥,你說那兩個道士靠不靠譜啊?在這莊子裡布個陣讓我們足不出戶就真能免災?」
祁天搖晃著酒杯里淡藍色的酒液說:「這幾次的事件都太過離奇,警方調查也沒個明確結果,我想八成是惹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或者背後有人用降頭、蠱術之類的邪法刻意報復。所以我托關係請來兩位道長布陣保護我們,應該靠譜,畢竟是正宗茅山宗弟子。」
李榮眼睛往上瞟、手指往上指:「那兩個道士為什麼總是呆在樓上?」
祁天說:「修行之人,喜歡清靜。」
李榮喝了口酒,咂咂嘴。
祁天接著道:「兩位道長跟我講了,現在以確保我倆的安全為重,等過段時間,他們就會主動出擊,抓住想謀害我們的那個東西!」
李榮笑說:「跟著天哥混,就是有安全感啊!天哥,我去洗個澡,一會兒我讓小麗來給我按摩按摩。唉,太無聊,遲早憋出病來。」
祁天罵道:「就這麼幾天,憋是憋不出病的,倒是你得悠著點兒,別踏瑪搞得虛-耗-過-度!」
李榮哈哈大笑著走進了浴室。
水溫很合適,很舒服。
李榮一邊淋水,一邊愜意地哼著歌。
就在這時,門「咯吱」一聲,開了。
李榮嚇了一跳,但是看外面沒人,便暗笑自己太緊張了,門沒關緊被風吹開也會被嚇到。
關上門,繼續沖洗頭上的泡沫。
衝著衝著,發現地上有一些頭髮。
李榮嘀咕道:「咦,我怎麼掉那麼多頭髮?難道真是搞得太多、腎-虧過度,導致脫髮了?」
再沖,掉得更多。
到後面,不抓頭、不沖水,頭髮還在繼續脫落,就好像有人拿一把剃刀在他頭上剃來剃去。
李榮慌了,跑到鏡子前一照,發現自己一頭濃密的秀髮已經所剩無幾,近似於禿瓢,而有一個女人,站在自己身後,正用長滿尖刀一般長長指甲的雙手在自己的頭皮上摸來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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