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腿部!儘量不要射殺,消解其行動能力即可!」葉子銘眯了眯眼>
發現目標的是趴在東面一棟單元樓天台的狙擊手,他接到命令,迅速將狙擊槍瞄準了正在金力德拍賣中心一樓大堂里大肆釋放術法的沈天剛的左腿大腿……
扣下扳機……
砰!
子彈穿破空氣,飛越900多米,從一個單位射向另一個單位!
沈天剛正在一面控制行屍大肆殺人一面大肆施展「穢土擒屍」將死屍變行屍,突然之間……
心神一陣悸動,趕屍匠的敏銳直覺告訴他,危險來臨!
本能地想躲……
不過蕭山更快,已從身上掏出了那顆詭異的玻璃球……
一股黑風飈出……
堪堪將沈天剛推飛……
就聽到>
一聲槍響……
沈天剛摔在地上,感覺左小腿火辣辣的疼!
之前站過的地面上有一個黑乎乎的彈孔,還冒著煙……
蕭山喝道:「有狙擊手,快找掩體掩護!」
黑澤千春已經躲到了一根立柱後面。
蕭山藏身於高高的大花台背後。
沈天剛連滾帶爬地跑進大堂吧吧檯,一骨碌鑽進台桌下面。
喘了幾口氣之後,檢查自己的傷勢。
褲腿上有彈孔,孔洞邊緣被燒得擴大了,還發出焦臭。
擼起褲腿來一看……
呼,還好還好,腿沒有被打穿,險而又險啊,只是被擦破了一層油皮,鮮血滲了出來。
眼看著鮮紅的顏色,感受著破皮的辣疼,他心裡無比後怕。
剛才若非蕭山出手夠快,自己現在只怕已經不成了。
第一槍打斷腿!
第二槍要了命!
隨後他眼放紅光,又露出滿臉癲狂的表情,妨礙我的人,不管是誰,都要殺光,殺殺殺殺殺殺殺殺……
不知何時,蕭山移動到了他旁邊,說道:「香江飛虎的狙擊手不可小覷,別栽了跟頭。估計他們不止派出一個……沈二叔,狙擊手交給我來對付,你還是繼續製造行屍、負責抵擋場外那些警察、待東西裝好需要突圍時用行屍開路。」
沈天剛咬了咬牙,最終點頭答應。
畢竟團長授權蕭山擔任本次行動指揮。
只見蕭山又摸出了他的玻璃球,捧在掌心裡低低點了幾句,便有濃重的黑氣膨脹、旋轉。
沈天剛咋舌,霧草,好重的陰氣!
下一刻,吧檯里出現了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少婦。
少婦肚子圓滾滾,似已身懷六甲。
但是沈天剛仔細一看,那腹部黑氣氤氳,而少婦的臉慘白如鬼,哦不,她就是鬼!
子母凶靈?!
沈大驚,立馬警戒起來,如臨大敵。
蕭山笑說:「別緊張,她叫張美鳳,你也可以叫她小鳳。」
沈天剛皺眉問:「這是你收的鬼?」
蕭山笑了笑,也沒多作回答,只對女鬼張美鳳說:「那棟樓,你看見了嗎?去吧,去樓頂殺個人……」
他手指遙遙指向東面的某一棟單元樓。
通過子彈射擊的方向、力度以及彈道,蕭已大致計算出了狙擊手潛伏的位置。
……
……
陸凡找到陳夢龍了。
他正在與人苦戰。
對方有兩個人。
一個身材頎長,扎馬尾,留著小鬍子,穿日和武士服,手持太刀。
一個身材矮小,披著黑色斗篷,戴著斗篷帽,包裹得嚴嚴實實。
日和武士打扮的男子氣場十分強悍,且變幻莫測,時而凝練,時而爆裂,靜如淵渟岳峙,動如驚濤拍岸,其劍術也極為高明,與陳夢龍正面對抗,完全占據上風,呈壓制態勢。
當然,陳夢龍的壓力也來自於站在旁邊的「黑斗篷」,雖然「黑斗篷」並未出手,但是其氣場陰鷙詭異,令人心悸,很難不受影響。
陳已然滿頭大汗,疲於應對。
他背後是一間小的會客室,他似乎在拼命死守那道房門,不想讓對方進入。
在他的身邊,沒有瞧見錢希怡和周傲君的影子,反倒有個白鬍子老先生。
陸凡認得那個老先生,那是香江玄學大師歐陽墨齋,之前在拍賣會上一起競拍過「黃龍脈」。
原來他沒死,還逃了出來。
他在旁邊似乎是想幫忙卻幫不上,急得直搓手。
瞧見陸龍二人到來,愣了一下,便開口喊道:「快來幫忙!」
他之前見識過陸凡的本事,若無陸凡和陳夢龍,他也沒機會倖存到現在。
陳夢龍看到陸凡,臉上一喜,看到陸凡身邊龍格爾塔娜,臉色又是一變。
霧草,什麼情況?
武士和黑斗篷自然也看見了他倆。
如今的拍賣中心只存在三種人:敵人、自己人和無辜者。
能活到現在,「無辜者」的可能性很小。
既然不是自己人,那便是敵人!
黑斗篷開口說道:「真田,都怪你!你如果不堅持你那該死的『武士道』、非要一對一決鬥,讓我出手幫你,早就已經將這小子殺死、解決戰鬥了,又怎會拖到現在,徒生事端?」
他的聲音不男不女、不陰不陽,聽起來特別怪異,他身體的絕大部分都罩在黑色斗篷里,臉的上半部分也被斗篷帽遮住,只露出下半部分,皮膚蒼白,嘴唇薄而鮮紅。
那個被稱作「真田」的武士喝道:「這是我的戰鬥,誰也不許插手!難得遇見這麼好的對手,我一定要戰個痛快……泰莎昂,你的責任就是在旁邊觀察,如果有人插手,你就殺了他!」
泰莎昂不滿地說:「真田,雖然你的團內排名在我之上,但並沒有對我發號施令的權利,我也沒有必須聽你調遣的義務……」
聲音依然陰陽怪氣,安能辨我是雄雌。
真田厲聲道:「少羅嗦!」
泰莎昂立馬變換口氣說:「發什麼脾氣嘛,我說是這樣說,但我本就在幫你掠陣啊,有人搗亂我肯定第一時間出手擊殺!」
陸凡覺得不用再猜了,這兩個肯定是血影的人,而且都很強很危險。
只見那個真田一邊說話一邊就攻出了七刀。
陳夢龍手無寸鐵,被逼得慌忙後退,頗為狼狽。
當雙方稍微停下,陳的腰脅部位就破開一道口子,有鮮血流出。
好在傷口淺,流血也不多。
但他的身上,這樣的傷口已經有好幾處,衣褲更是破爛不堪。
陳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心想,好強!他的刀快到我沒辦法徹底躲開,而刀鋒上附帶的氣則鋒利到連我的「佛門三十二身相之金剛相」也擋不住,只能勉強減輕傷勢——試想如果沒有「金剛相」,估計佛爺我早就嗝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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