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色戒和尚蹲好了馬步,還挺像那麼回事似的,郎軍的嘴角不禁現出了一絲冷笑。
媽蛋的,看來這禿驢是練過,今天老子就讓他見識一下什麼才是功夫!
想到此處,郎軍到了色戒近前,飛身而起,凌空一腳掃出,直接攻向色戒的肥臉蛋子!
我草,跳的好高!
色戒心中驚嘆不已,眼見著郎軍凌空飛來的一腳,他把頭猛的一低,躲開了這一下。
郎軍這一腳有虛有實,色戒若是不躲,這一腳就狠狠踢這禿驢,若是他躲,郎軍還有接下來的變招。
色戒本以為郎軍這一腳踢出後,身體會失去重心呢,沒想到郎軍人在色戒的頭上,突然一掌拍向了色戒的光頭!
我草好厲害!
色戒心中大驚,感覺郎軍出招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讓他根本來不及反應。
剛想再把頭閃向一邊,已然來不及了,色戒的頭頂被郎軍重重的拍了一掌!
啪!
沉悶的一掌,結結實實的拍在色戒光禿禿的頭頂。
頓時,郎軍感覺到手掌發麻,就像拍到了一塊圓乎乎的石頭上似的,這禿驢的頭也太硬了。
郎軍這才明白,原來這禿驢練過硬氣功,這也算是傳說中的金鐘罩鐵布衫功夫。
「哈哈,姓郞的,知道貧僧鐵頭功的厲害了吧?」
色戒哈哈一陣得意的大笑,不過心裡卻是叫苦不迭,因為剛才被郎軍一掌拍的腦子都嗡嗡直響。
「我特麼讓你鐵頭功!」
郎軍怒罵道,凌厲的一腳掃出,直踢色戒的後腦!
砰!
色戒想躲又是沒躲開,這禿驢就是仗著一身的硬功,反應能力和出招速度跟郎軍差的太遠。
「啊!」
色戒疼的大叫了一聲,腦殼被踢的生疼,真有點扛不住了。
這禿驢見勢不好,也顧不得裝逼了,把馬步收了,警惕的盯著郎軍,隨時準備閃避。
「色戒大師莫慌,我來助你!」
鬼畜怪叫一聲,飛身到了色戒和尚的身邊。
色戒心裡暗罵,這個混蛋鬼畜,你他媽早幹啥去了,非讓老子被踢的滿頭是包才肯過來?
郎軍看著面前這兩個敗類,他知道今晚不把這兩個敗類放倒,是別想救走林浩和邱淑媚了。
「你們兩個是找死!」
郎軍冷酷的喝道,縱身攻向鬼畜和色戒。
鬼畜深知郎軍的厲害,本能的就往色戒身後一退,準備讓色戒先抵擋一招,然後他再找機會出手攻擊郎軍。
把色戒氣的肝都疼,這時也沒時間跟鬼畜理論,見郎軍一拳轟來,他趕緊掄出一拳迎擊!
砰!
「啊呀……」
色戒疼的一咧嘴,倒退了兩步,再看他的拳頭,已經紅腫一片,如果沒有硬氣功護體,估計手指都得被震斷。
這禿驢此刻才知道郎軍的厲害,就憑他這兩下子,根本就不是郎軍的對手。
「鬼畜,你他媽的快上啊!」
色戒氣的破口大罵。
「一起上!」
鬼畜知道再不上就說不過去了,招呼著色戒,二人一左一右,向郎軍攻了過來。
郎軍瞪視著這二人,見他們一起攻來,郎軍一腳飛出踢向鬼畜的胸口,同時一拳向色戒的臉上狠狠揍去!
砰砰!
「啊!」
「呃啊!」
鬼畜和色戒和尚同時中招,這二人疼的大叫,幾乎同時向後退了兩步。
錢伯天和上官鴻一直都在觀戰,這二人越看越是心驚,他們看的明白,這絕對是實力的碾壓啊,鬼畜和色戒和尚根本就不是郎軍的對手!
「都給我出來!」
錢伯天大吼一聲。
頓時,埋伏在別墅里的天狼會成員一涌而出,足有將近二十人,每人手中都拿著傢伙,把郎軍團團圍住。
這是錢伯天早就安排好的,為了以防萬一,他把天狼會裡最能打的二十來人,全都叫到了家裡,設下了埋伏,只等郎軍到來。
郎軍看到這一幕,他的心頭也不免一沉,知道情況很是不妙了。
雖然色戒和鬼畜聯起手來也不是他對手,但這二人至少短時間內不會落敗,再加上這二十來個天狼會成員,自己還真夠應付的。
「姓郞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今天晚上,本少爺就讓你好好爽一下,一會你筋疲力盡了,本少爺要親自主刀,切了你那玩意!」
上官鴻很得瑟的哈哈大笑,越說越是興奮,這小子還把懷中的鋒利匕首掏了出來,就等著把郎軍給切了。
郎軍此刻面沉似水,他知道多說無益,最要緊的是先擺平鬼畜和色戒和尚,這兩個高手一倒下,剩下的烏合之眾就不足道哉!
想到此,郎軍眼中寒光一閃,飛身攻向鬼畜和色戒!
鬼畜和色戒這次學了乖,他們招呼著二十來個天狼會成員,一起向郎軍展開圍攻,準備來個以多欺少。
邱淑媚被綁在椅子上,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她的心裡擔憂極了。
雖然自己的男人實力超群,可是對方人太多了,好虎還不敵群狼呢,一個不留神可就全完了。
林浩和天龍也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們知道萬一郎軍有個閃失,今晚他們和邱淑媚,就誰也別想好了。
大廳之中,郎軍以一敵眾,施展出自己平生所學,倒也不懼這些人。
只交手不到三分鐘,就有七八個天狼會的成員被郎軍擊倒在地。
「去死吧郎軍!」
鬼畜突然找准了一個機會,從背後偷襲郎軍,一拳砸向郎軍的後腦!
郎軍聽到後腦惡風不善,趕緊一低頭躲開這一下,沒等他轉身,色戒和尚橫著就拍出了一掌,拍向他的左肋處。
郎軍想躲來不及了,只好伸出手臂格擋這一下,就在這時,一個天狼會成員舞動甩棍,狠狠砸在郎軍的後背之上!
啪!
這一下砸的結結實實,把郎軍砸的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媽蛋,老子還從來沒吃過這虧!
郎軍心中暗罵,都沒有轉身,直接一個後踢腿,蹬在這天狼會成員的胸口之上!
「啊!」
砸郎軍的那個天狼會成員慘叫一聲,身體頓時後仰著飛出,口中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砰!
色戒和尚見機會來了,趁郎軍後踢的一剎那,這禿驢狠狠拍出一掌,擊中了郎軍的胸口!
噗!
郎軍被重擊這一下,頓時噴出了一小口血,感覺五臟六腑都不舒服。
「哈哈,姓郞的終於撐不住了,趁他病要他命!」
鬼畜哈哈獰笑起來,一腳踢向郎軍的後腰位置!
這敗類最會鑽空子了,他本以為郎軍剛被色戒打的吐了一小口血,正是虛弱不堪的時候,他這一腳能得逞呢。
但他還是低估了郎軍的實力,他這一腳沒等挨到郎軍的後腰,就見郎軍回手劈出一掌,正中他的小腿!
「啊!」
鬼畜痛叫失聲,小腿被劈的差點斷掉。
「加緊攻勢,別讓郎軍喘過這口氣來!」
錢伯天在一邊指揮著,這老傢伙的眼睛都放光了,他認為機會來了,今晚有希望把郎軍徹底滅掉。
他這一聲令下,還有戰鬥力的十幾個天狼會成員,頓時像打了雞血,配合著鬼畜和色戒和尚,發了瘋似的猛攻郎軍。
郎軍感覺臟腑之中有些難受,畢竟剛才受了色戒和尚那一掌,還是傷的不輕。
雖然他的身體有自愈功能,但也需要時間,這樣被群毆著,他很難調理自己的內傷。
這些無恥的傢伙來了個車輪戰,上去的人攻出一招就撤,讓郎軍疲於應付,打算用車輪戰耗盡郎軍的體力。
就在郎軍漸漸有點體力不支的時候,錢伯天的別墅外面突然一片大亂。
「不好了錢爺,條子來了!」
一個放哨的天狼會成員滿頭大汗的跑進來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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