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真正出家修行的僧人,郎軍還是很尊敬的,對那些有道高僧,郎軍更為敬重他們了。
但是像海參法師這樣的害群之馬,郎軍可不想給他留什麼面子,管他是不是出家人呢,郎軍只想教這貨怎麼做人。
「看來好好跟你說,你是不會識相了,好吧,我讓你好好反思一下。」
郎軍說罷,身形陡然間向海參法師飄去,速度快如輕風,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海參法師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呢,郎軍已經到了他的近前。
「啊!」
海參法師驚呼了一聲,被郎軍如同鬼魅般的身手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郎軍哪能給他反應的時間,揚起手對著這貨的肥臉蛋子,是狠狠的一巴掌。
啪的一聲,把海參法師打的嗷的一聲慘叫,身子歪了歪差點栽倒在地。
「你他媽的,敢打我?」
海參法師怒氣衝天的對郎軍吼道。
郎軍見這貨還敢罵,豈能再慣著他了,又是接連幾個耳光招呼了過去。
把海參法師揍的嗷嗷直叫喚,主要是他丟人丟不起,因為平時在這個部落里,部落里的人都把他當活神仙供著,對他崇拜極了。
現在被一個年輕人這樣狠揍,海參法師真想找個石縫鑽進去算了。
海參法師往石室外面看了看,二三十人圍在門外觀望著,剛才被虐的情形,都被人看到了。
「我草泥馬,老子宰了你!」
海參法師把眼一瞪,怒罵著向郎軍撲來,掄拳對著郎軍的面門打!
郎軍冷哼了一聲,他早有準備,這時已經摸清了這禿驢的實力,所以郎軍心裡有底的很。
見這禿驢一拳砸來,郎軍探出右手,抓住了砸來的拳頭。
「啊呀呀……」
海參法師疼的直咧嘴,被郎軍抓著拳頭,他感覺拳頭都快被捏碎了,也不知道面前的年輕人哪來的這麼大力氣。
郎軍一邊捏著海參法師的拳頭,一邊冷冷的一笑,說道:「禿驢,你服不服?」
「我服你大爺!」
海參法師怒氣衝天的對郎軍吼著,另一個拳頭又掄了過來,對著郎軍的眼睛砸。
郎軍嘴角划過一抹冷笑,另一隻手接住了海參法師的拳頭,把他徹底控制住了。
海參法師頓感撕心裂肺的疼痛,兩個拳頭被郎軍捏的咯咯直響,眼看要粉碎性骨折的感覺。
郎軍要把海參法師的雙手廢掉,現在簡直易如反掌,不過郎軍還是沒有把事做絕,在沒弄清楚海參法師身份之前,郎軍還是留了情了。
「他媽的,放開老子!」
海參法師像發了瘋似的咆哮起來,膝蓋猛的頂向郎軍的小腹。
郎軍反應是何等之快,這時右腿膝蓋也猛的點出,迎了上去。
砰!
「嗷嗚!」
海參法師學了狗叫,膝蓋頓時被撞的又青又腫,把他疼的差點暈過去。
「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否則的話,可沒這麼輕鬆了,明白不?」
郎軍冷笑了一聲,看著海參法師說道。
海參法師知道今天是徹底栽了,他也知道再嘴硬下去,肯定還會更慘的。
想到此,海參法師不吭聲了,只是兇狠的瞪著郞軍,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我很討厭你的眼神,再這麼兇巴巴看著我,你的下場會很慘。」
郎軍冷酷的說道。
海參法師心裡這個氣啊,連發狠都不行,這貨鬱悶極了。
「小子,你到底要怎麼樣?」
海參法師小聲的問郎軍道。
「很簡單,告訴我,你在這裡是做什麼的,為什麼要把屍體泡在液體裡?」
郎軍指了指泡在玻璃缸里的屍體,問海參法師。
海參法師知道不說不行了,咬了咬牙說道:「我在這裡是盯著屍體的,定期給屍體做法。」
「做法?做什麼法?」
郎軍一皺眉,不解的問海參法師道。
「這玻璃缸里是種特殊的防腐液體,屍體泡在液體裡,可以經久不腐爛。給屍體做法,屍體的主人不能轉世投胎,只能做一個孤魂野鬼,在陰間受苦。」
海參法師瞪著眼睛說道。
我靠!
郎軍一聽,心猛的揪緊了,他很心疼的看了看身邊的方雨柔,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才好。
方雨柔聽完海參法師的話後,她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止也止不住。
她只知道這麼多年了,母親的屍體一直沒有找到,卻沒想到,居然有人如此算計母親,讓她死了都不得安寧!
「你這個混蛋!」
一向溫柔善良的方雨柔徹底憤怒了,瞪著海參法師罵道。
海參法師翻了翻三角眼,剛想還嘴,卻是沒敢,他忌憚的是郎軍。
咔嚓咔嚓!
「啊啊啊……」
兩聲輕脆的響聲過後,海參法師慘嚎連連,疼的眼前一黑差點暈倒。
正是郎軍雙手發力,把這禿驢的手給捏碎了!
海參法師下場是可悲的,兩隻拳頭粉碎性的骨折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復原。
「你他媽的敢這樣對我,我要殺了你!」
海參法師慘叫著,沖郎軍吼了起來。
「媽蛋的,這是你咎由自取!」
郎軍怒道,為了給雨柔姐出這口惡氣,郎軍哪還能留情,接連踢出了兩腳,正中海參法師的雙腿膝蓋!
喀嚓喀嚓!
「啊啊!」
噗通!
海參法師慘嚎了兩聲,疼的白眼一翻,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疼暈過去了。
這禿驢的兩條腿也廢了,膝蓋碎裂,已經沒有醫治的必要,下半輩子離不開輪椅了。
「雨柔姐,他下半輩子都只能當一個廢人了。」
郎軍對方雨柔說道。
方雨柔面對如此情形,卻是一點都沒有同情海參法師,想想母親那麼慘,方雨柔只想親手殺了這個禿驢才能出氣。
「這位老弟,息怒,息怒……」
族長王申顫抖著聲音,結結巴巴的來了一句。
郎軍回頭看了一眼王申,氣不打一處來。
只見王申像得了腦血栓似的,身體哆嗦個不停。
「你冷嗎?」
郎軍怒道。
「不不,不冷。」
王申緊張的回答道,剛才郎軍血虐海參**師,給王申上了一課。
郎軍一看明白了,王申是被嚇的,這老東西嚇的都快尿了。
「給我過來!」
郎軍怒道。
王申哪還敢不聽了,這老東西可不希望像海參法師那樣慘,這時也顧不上面子問題了,膽怯的向郎軍走來。
郎軍帶著方雨柔走到了玻璃缸前,二人望著玻璃缸里的方母屍體。
「媽,我來接您了……」
方雨柔流著眼淚說道,這大美女是真的控制不住了,她現在只想哭出來。
郎軍輕輕拍了拍方雨柔的肩膀,安慰她道:「別難過了雨柔姐,把阿姨帶回北海市,好好的安葬。」
「我知道。」
方雨柔輕聲回應著郎軍,望著母親的屍體泡在那種液體裡,方雨柔的心情複雜極了。
「你過來。」
郎軍指了指王申。
王申還真聽話,彎著腰低著頭過來了,在郎軍的面前,這老東西都不敢抬起頭來。
「這屍體在這停放多少年了?」
郎軍問王申道。
「有將近二十年了吧……」
王申回憶了片刻,對郎軍小心的說道。
郎軍早聽方雨柔說起過,在她很小的時候,母親去世了,算算年頭,也差不多有二十年了。
「何賽花多久來這裡一次?」
郎軍問道。
王申想了想,說道:「這個不一定啊,有時一年一次,有時兩三年來一次,上次來這裡,還是兩三年前。」
郎軍聽完,看了一邊的黑島大雄一眼,暗想這島國佬倒是沒說謊,他說過兩年多前陪著何賽花來過這裡。
「屍體身上的法術,怎麼解除掉?」
郎軍問王申道。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5s 3.690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