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你讓我很難受還差不多……
郎軍心中暗自叫苦,也不知道這妖精一會又要弄哪一出,他開著車向前駛去。
黛安妮給郎軍指引著方向,直奔永井鎮。
這個小鎮離北海市三十多里路,並不算遠,所以再有十幾分鐘也到了。
路上黛安妮倒是沒閒著,這時看了看了郎軍,說道:「還難受吶?」
郎軍看了身邊的黛安妮一眼,道:「能不難受嗎,你剛才摸來摸去的,哥受的了嗎?」
「受不了對了,嘻嘻。」
黛安妮壞壞的一笑,又要把手往郎軍的腿上放。
我去你妹的吧,可別再來了……
郎軍眼疾手快,趕緊一把抓住了黛安妮的手,說道:「妖精你可老實一會吧,再弄下去我非把你強了不可。」
「呵呵,這次又不會再來例假了,不怕你的。」
黛安妮嫵媚動人的說道。
郎軍聽了眼睛瞪的牛大,心想不是吧,這妖精是在暗示我可以對她那樣子了?
「你真不怕?」
「當然了,上次人家不是答應你了嘛。」
黛安妮把身子往郎軍的胳膊上一靠,挽著郎軍的右臂,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聞到她臉上淡淡的清香,郎軍哪還能把持的住,如果不是極力的控制著,恐怕早開車一頭撞進路邊的溝子裡了。
透過後視鏡看了看,這條郊外的公路基本上沒幾個車,前面更是清靜的很,郎軍心裡的火焰越燒越旺,最後把心一橫。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來吧,咱們在車上來……」
郎軍呼吸急促的說道,他已經做好準備了,今天告別處男之身,不能再放過個迷人的妖精了。
看到郎軍猴急的樣子,黛安妮忍不住莞爾一笑,道:「你瘋了吧,這可是公路上,不怕被人看到?」
「那咱們找個偏僻的小路口下去,最好找片樹林。」
郎軍望了一眼身上靠著的黛安妮,激動的說道。
「等回北海市再說吧,反正只要你想,我今晚是你的。」
黛安妮清澈的眸子眨了眨,柔情無限的望著郎軍。
上次她已經準備好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郎軍了,不巧的是來了姨媽。她答應過郎軍,這次回來把身子交給他,所以她剛才去找郎軍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郎軍忍的實在有點難受,身邊這個妖精簡直能把男人的魂都勾走。雖然忍的辛苦,但聽到黛安妮這樣說了,他也只好不再說什麼了。
「我說安妮,既然要等到晚上,你先別刺激我了好不好,這樣很難受的。」
郎軍無奈的對黛安妮說道。
看到郎軍難受成這樣,黛安妮忍不住淡淡一笑,突然溫柔的說道:「親的,你現在真忍不了啦?」
「是啊,沒看哥現在憋的多辛苦嗎?」
郎軍很蛋疼的說道。
黛安妮聽了郎軍的話後想了想,突然間把郎軍的皮帶解開,她的頭俯了下去……
這這這……
郎軍倒吸了一口涼氣,一股酥爽的感覺襲遍全身,和上次在黛安妮的床上一模一樣,只不過這次更加的刺激些,因為是在車上。
好在郎軍的心理素質不錯,儘管難以承受這樣的刺激,但他還是把車開的穩穩的,向永井鎮駛去。
十幾分鐘後,眼看著要進永井鎮了,郎軍把車速放慢,盡情的享受此刻的舒爽感覺。
「好你個妖精,比上次更會伺候人了。」
郎軍說著,摸了摸黛安妮的後背。
黛安妮一句話都不說,努力的讓郎軍得到最大的快樂。
郎軍索性把車子停在了路邊,直到又過了二十多分鐘,他這才怒吼一聲,釋放了全部的激情。
黛安妮幫郎軍把腰帶系好,這服務簡直沒的說,沖郎軍溫柔的一笑,這才打開車門把東西吐在了外面。
郎軍坐在那裡好一會才緩過勁來,他看了看身邊柔情萬種的黛安妮,發現她眼中充滿濃濃的意看著自己,郎軍忍不住輕輕把她的柔軟身子抱在懷裡。
「你個小妖精,舒服死我了。」
郎軍在黛安妮的臉上親了一口,對她輕聲說道。
「這只是熱熱身,今晚,我會讓你做一回真正的男人!」
黛安妮在郎軍的耳邊輕輕吻著他的耳朵,嫵媚迷人的說道。
一句話把郎軍刺激的差點又要衝動,把黛安妮抱的緊緊的,說道:「那等晚上了,我也要讓你成為真正的女人。」
「呵呵,你個沒經驗的傢伙有那本事嗎?」
黛安妮笑道。
「你敢小看我?」
郎軍壞壞的一笑,捧起了黛安妮的俏臉,在她的嘴唇上印了下去。
黛安妮忘情的跟郎軍擁吻了好一會,這才停了下來說道:「好吧,我相信你會很棒的,剛才累了我半小時才完事,那方面能力應該挺強的。」
「知道好。」
郎軍自信的笑了笑。
「看把你美的,快點走吧,前面是永井鎮了,二叔家在鎮子的西邊,沒多遠了。」
黛安妮看了看前方,對郎軍說道。
郎軍答應了一聲,現在的他感覺神清氣爽,開著車駛進了永井鎮,然後向按著黛安妮的指引,進了她二叔所在的那個小村子。
車子停在門前,郎軍和黛安妮拎著禮品走進了院子。
「二叔,玲子,我回來了。」
黛安妮走進院子後大聲說道。
很快,從屋內走出了黛安妮的二叔,黛友臣。
在黛友臣的身邊跟著一個扎著兩個馬尾辮的女孩,看起來也十七、八歲的樣子,是黛友臣的女兒,黛玲。
「安妮姐,你可來了,我都想死你了!」
黛玲看到黛安妮後很激動,快步走上前來抓住了黛安妮的手,搖晃起來。
黛安妮疼的撫了撫堂妹的頭,笑著說道:「玲子,那麼想你安妮姐?」
「是呀,在電視上總能看到你,親眼見到的時候少的可憐。」
黛玲說道。
黛安妮沖她笑了笑,沒再說什麼,這時她看了看面前的二叔黛友臣。
只看一眼,黛安妮的心猛的一下收緊了,心想二叔這是被人打了嗎?
只見黛友臣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眼圈也青了,右眼腫起來老高,一看是被人打的。
「二叔,你,你這是怎麼啦?」
黛安妮心疼的看著二叔,自幼被二叔拉扯長大,她對這個唯一的親人有著特殊的感情。
黛友臣強顏歡笑,憨厚的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弄成這樣了。快點進屋吧安妮,叔不知道你今天回來,也沒去買菜,你先進屋和玲子呆會,叔去鎮上給你買菜去。」
說著,黛友臣把黛安妮往屋裡讓,儘量的迴避著黛安妮的目光,把臉扭向一邊。
黛安妮當然不會相信她二叔說的這番話了,她站在那裡表情很是凝重,對黛友臣說道:「二叔,你告訴我,你臉上的傷是不是被人打的?」
黛友臣沉默了片刻,他心裡的鬱悶想掩飾也是不可能的,不過他不想掃了黛安妮的興,更不想讓她在這裡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安妮,先別說這些了,這位先生是?」
黛友臣疑惑的看了看郎軍,問黛安妮道。
「他是我的朋友,郎軍。」
黛安妮跟叔叔介紹道。
「你好你好,快點進屋吧郞先生。」
黛友臣強擠出一絲笑容,很客氣的對郎軍說道。
郎軍只看了一眼黛友臣的臉,把目光移向了別處,他不想讓這個中年漢子太過難堪。
雖然黛友臣矢口否認是被人打了,但郎軍卻是看的清楚,這百分百是被人打的,而且對方下手還挺重,因為這傷痕應該是有幾天了,可還這麼明顯,說明當時打的很重的。
「二叔客氣了。」
郎軍很有禮貌的微微一笑,和黛安妮一起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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