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軍一聽這話更來氣了,心想章君寶啊君寶,你個老不正經的,老犢子!
雨柔姐是不是處女咋了?你還有點想法唄?
「章君寶,你要再過分,別怪我不客氣了!」
郎軍把臉一沉,對他師父道。
「我靠,臭小子你急個毛線啊?聽明白我的話再發火行不?」
章君寶一瞪眼,對郎軍道。
「那你說,你到底是啥意思?」
郎軍無語的看著章君寶,真忍不住要踹他師父了。
「我看你媳婦走路的樣子,肯定是個處女,你和她睡在一個屋裡,要是做出過火的事咋辦?」
章君寶一本正經的樣子,對郎軍說道。
郎軍壓著火,反問道:「她是我老婆,我對她做出過火的事也是天經地義的,要你來多管閒事?」
「媽蛋的,老子這是為你好!吃完飯我才想起來,你媳婦了芳葉青的劇毒,了這種毒藥的人,在沒有徹底解毒前,絕對不能行房事的,特別是處女或者童男,更不可以!」
章君寶道。
郎軍聽了一愣,還有這麼多的禁忌呢?
「師父,如果行了房事,會怎麼樣?」
郎軍問道。
「你要是今晚把她破了身,她會立馬七竅流血而死……」
章君寶沉著臉說道。
呃……
把郎軍嚇得不輕,可以說是陣陣的後怕,從後背都冒涼氣。
他不得不承認,如果雨柔姐真的和他睡在一個炕,他真的很有可能控制不住的,會把雨柔姐給睡了。
雖然心疼雨柔姐眼睛了毒,但以這大美女的迷人魅力,郎軍沒有把握控制自己的。
「師父,原來是這樣啊。」
郎軍後怕的道。
「現在明白了吧?臭小子,還以為師父為老不尊呀?師父是那樣不正經的人嗎?」
章君寶一副很冤枉的樣子,數落著郎軍。
「恕我直言,師父你還真不是什么正經人。」
郎軍一笑,對章君寶說道。
「去你妹的!」
章君寶氣得照郎軍屁股是一腳。<>
「好了師父,聽你和師娘的,讓雨柔姐睡你們屋裡,我自己睡一個房間。」
郎軍收起了臉的笑容,對章君寶說道。
「這對了嘛,男人永遠不要高估自己對美女的抵抗力,我這個徒弟媳婦美若天仙,你小子肯定把持不住,到時候可是害死她了。」
章君寶滿意的點點頭。
郎軍沒再說什麼,回到了屋子裡後,對炕的方雨柔說道:「雨柔姐,你和師娘睡一起吧。」
方雨柔只是怔了一下,隨即點頭答應了。
要是不答應,那可讓人見笑了,好像多需要郎軍陪她睡似的。
郎軍把方雨柔抱了下來,扶著她去了東屋。
「雨柔啊,今晚跟師娘一起睡,師娘還能陪你說話。」
葉桃紅穿著一身素雅的睡衣,也一點不避諱郎軍,很放的開。
「嘿嘿,我睡炕梢,寶貝兒你和徒弟媳婦睡炕頭吧。」
章君寶嘿嘿一笑,扒著炕沿了炕。
噗通。
沒等章君寶爬炕呢,被葉桃紅一腳給蹬了下去。
「你和小軍睡西屋!徒弟媳婦在這屋呢,你湊什麼熱鬧?」
葉桃紅一瞪眼,對章君寶說道。
把郎軍和方雨柔都雷得不輕,連郎軍都沒有想到,在家裡一向地位很高的師父,原來是個妻管嚴啊!
章君寶老臉一熱,從地起來後一笑,卻是不敢跟嬌妻對著幹。
「好吧好吧,我和小軍睡一個屋。」
章君寶笑了笑,和郎軍一起出了東屋,去了西邊的屋子。
郎軍心裡挺高興,師父跟他在一個屋,這樣也方便問些事情,畢竟明天要去找師伯朱弒了,得好好了解一下才行。
師徒二人回了西屋,章君寶了炕後,對郎軍說道:「睡吧臭小子,明天你還得趕路呢。」
「師父,有件事我有點不解。」
郎軍躺在炕,問章君寶道。
「什麼事?」
「咱們本門的醫術都是治病救人的,從來不接觸什麼毒藥之類害人的玩意兒,可我師伯怎麼會有芳葉青這種毒藥呢?」
郎軍疑惑的問道。<>
章君寶聽了臉一沉,片刻後說道:「其實這芳葉青既是毒,也是解毒救命的藥啊!你師爺當年不想傳授我們芳葉青毒藥的配製方法,是怕我們心術不正,以後會害人。當時我沒有學這個,可你師伯卻偷偷學來了,十幾年前他也確實用芳葉青毒藥救過人,以毒攻毒,救了一個身毒的人。」
郎軍仔細的聽著,他現在對於師伯朱弒,是越來越好了,真不知道朱弒是怎樣一個人,亦正亦邪?或者乾脆是個惡人?
「師爺,他住在哪?離這裡遠麼?」
郎軍問章君寶。
「離這裡一百多公里吧,說遠不遠,但這幾十年來,為師和你師伯一直沒來往過。」
章君寶說到這裡嘆了口氣,像是回憶起什麼往事了。
郎軍一聽放心了不少,師爺知道朱弒住哪裡行了,不管那麼多,先見到朱弒再說!
師徒二人又聊了會,然後都有了困意,漸漸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郎軍早早的起來了,昨晚他也沒怎麼睡好,做了一晚的夢。
還都不是什麼好夢,全都是雨柔姐眼睛徹底失明之類的,把郎軍弄得心煩意亂的。
葉桃紅早早的把早飯做好了,四人吃過了早飯後,章君寶把朱弒的住址,跟郎軍說了。
郎軍牢記下地址,然後帶著方雨柔,辭別了師父師娘,出了小村子。
章君寶和葉桃紅一直把郎軍送到了村外,直到看不到郎軍和方雨柔的影子了,這夫妻二人才回去。
「親愛的,你跟你師伯不太熟悉吧?」
行走在山腳下的小路,方雨柔問郎軍道。
郎軍聽了淡然一笑,問道:「雨柔姐,你怎麼猜到的?」
「你連你師伯家住哪都不知道,肯定沒什麼來往。」
方雨柔道。
「嗯,是這樣。」
郎軍心一陣的感慨,雨柔姐真的是冰雪聰明。
兩人邊聊邊向前走,很快,到了他們的車前。
了車後,郎軍打開了導航,按著師父給的地址,趕奔他的師伯朱弒家。
車子剛開出歪脖山不遠,前面的路間,有一輛麵包車攔路。
這麵包車把車身都橫過來了,占了差不多整個路面,郎軍的車根本過不去。<>
郎軍見狀是一皺眉,正著急趕路呢,竟然有人把車橫著停在路,也真夠蛋疼的。
按了幾下喇叭,麵包車的司機卻是無動於衷,乾脆不理會郎軍。
郎軍拉開車門下了車,準備讓這麵包車動一動,自己好過去。
可是他剛下車,麵包車的門開了,從面頓時跳下了七八個年男子!
這些人手都拿著傢伙,有鎬把、有鐵棍,還有兩個拿著關公刀!
郎軍一看秒懂了,看來這不是什麼沒素質的司機,而是特地來尋仇的!
回想起昨晚趕奔歪脖山的時候,那個開黑色轎車跟蹤的小子,郎軍心裡什麼都明白了。
一定是自己行蹤被人摸清了,這夥人是在這時堵截的。
郎軍看了看面前的七八個人,其有幾個他都見過,是昨晚在平口縣酒店裡,他教訓的花襯衫和白胖男等人。
「是這小子麼?」
一個四方大臉的彪悍男指了指郎軍,問花襯衫道。
花襯衫臉色蒼白,昨天在酒店裡差點被郎軍一腳踢死,這時咬著牙對彪悍男說道:「虎爺,是這小子!」
彪悍男頓時把臉一沉,提著一根鐵棍走了過來。
他手下的人也全都跟了過來,耀武揚威的站在郎軍面前。
「我叫蔣大虎,知道我的人都叫我一聲虎爺!小子,你混哪裡的?」
蔣大虎凶神惡煞的盯著郎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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