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安妮橫臥在郎軍的腿上,頭枕著郎軍的手臂,吐氣如蘭,嫵媚至極的望著郎軍。
郎軍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發生點終生回憶的事情……,她這話裡有話啊!
這妞分明是想睡老子,還說的這麼含糊。
郎軍心中暗暗想道,面對這樣的誘惑,他實在是把持不住了,把黛安妮的柔軟身體抱的更緊了些。
「在這裡嗎?」
郎軍呼吸有些急促,問懷中的黛安妮。
黛安妮眨動著迷人的杏眼,露出了一個醉人的笑容,道:「我聽你的。」
你妹啊。
郎軍覺得此刻的自己都飄了,懷中的大明星身子軟的像沒骨頭,也不知道用了什麼國際大品牌香水,那淡雅的清香味太好聞了,混合著她的體香,不時的散發出來。
「你想在這來個野戰?」
郎軍喘著粗氣說道。
「呵呵,你不怕被人看到呀?」
黛安妮呵呵一笑,把身子往郎軍懷裡又拱了拱。
她的腰正好磨蹭到了郎軍的腿上,頓時,郎軍打了個激靈,這妞實在夠正點。
「壞蛋,知道你想得到我了……」
黛安妮像妖精般嫵媚,伸手胳膊把郎軍的腰環住,臉貼在了郎軍的胸口。
郎軍哪還忍受的了,用手托起黛安妮的迷人俏臉,對著她的性感嘴唇吻了下去……
黛安妮似乎早有準備,微微閉上了眼睛,迎合著郎軍的親吻。
郎軍感覺到她的嘴裡甜甜的,忍不住拼命的攫取著那股甜蜜的滋味。
當郎軍的大手伸向黛安妮的裙擺,準備再進一步行動時,黛安妮睜開了眼睛,小聲對他說道:「別在這裡,被人看到慘了。」
「那咱們開個房間去?」
「開個房間,你想做什麼?」
黛安妮勾人心魄的一笑,望著郎軍問道。
我靠,這不明知故問嗎,一男一女去開房,還能做什麼?
郎軍暗想這大明星不實在,說話老喜歡兜圈子。
「這個你應該懂的,當然是去做非常有意義的事情了,你舒服我快樂,弄好了還能造出個小寶寶啥的……」
「呵呵,想的美,你想這麼快把我弄床上去呀?」
黛安妮嫵媚的一笑,美目流盼凝望著郎軍。
「你剛才不說別這這裡,說換個地方嗎?」
郎軍無語聽看著黛安妮,心想這妞搞什麼鬼?剛才明明答應了嘛,怎麼又變卦了。
黛安妮心中意識到郎軍一定是誤會了,她笑了笑解釋道:「我是想說咱們換個地方,可也沒說要把身體交給你呀?」
日。
郎軍被她打擊的直翻白眼,以為今天能告別處男之身了呢,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見郎軍失望的樣子,黛安妮嫣然一笑,白皙柔軟的胳膊輕輕摟住了郎軍的脖子,輕聲說道:「雖然我不討厭你,可也沒上你呀?你這麼快想得到我,是不是太貪心了?」
「嘿嘿,是做出來的,不做,怎麼會上?」
郎軍壞壞的一笑,托起了黛安妮精緻誘人的下巴,要往她的小嘴上吻去。
「你還真是個大壞蛋……」
黛安妮用手推著郎軍的胸口,聲音中有了些嬌羞味道。
郎軍在這一刻,看到了黛安妮的臉上多了一抹紅潤,對於這個妖精般的女人來說,實在太難得了。
她害羞了?
郎軍心中一陣莫名的激動,見過大世面的美女明星,在這個時候也會害羞啊。
抱著這個極品美女,郎軍真有點捨不得放開,雖然急著去和她開個房,但郎軍還是貪婪的在她的性感嘴唇上親了好一會。
黛安妮也沒想到會被郎軍弄成這樣,她只想在臨走之前,和郎軍親熱一下行了,這樣算自己暫時離開北海市了,也要讓這個傢伙心裡念著她。
可她沒想到郎軍這麼深藏不露,前兩次自己想勾搭他,他那么正人君子,死活不上道!這次可好,這壞蛋原形畢露了。
「你個小混蛋,隱藏的夠深的了,原來是個悶~騷型的……」
黛安妮呼吸急促的對郎軍說道。
她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任憑郎軍親吻著她,任由那雙大手在她身上肆虐。
在她準備今天離開北海市的時候,她的心裡有一種不舍,現在仔細想來,應該是對郎軍的不舍。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發現自己已經有些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塵世間,唯有情字最難懂。
情來時,來的偶然、來的意外、來的轟轟烈烈。
黛安妮身體柔軟的像條美人蛇,她只想盤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只想多享受一下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從未有過的那份心動。
正在兩人濃情烈火之時,不遠處走來十幾個男子,為首的一人,正是天狼會的老大,錢伯天。
在錢伯天的身邊,跟著的是趙明的老爹,趙景河。
這二人走過來的時候很有氣勢,前呼後擁,氣勢非凡。特別是錢伯天,很有種黑澀會大哥的風範。
緊挨著錢伯天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看著孔武有力的男子。
此人大概三十多歲的年紀,穿著一件黑色背心,胸前的肌肉很結實,往臉上看去,滿滿的都是桀驁不馴,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
郎軍和黛安妮都察覺到了,兩人停止了親昵,坐起身來,往對面望去。
錢伯天帶著這群人走到了郎軍的近前,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想到了被郎軍拿著酒瓶把腦袋砸開花時的慘痛,不禁狠狠的咬著牙,目光兇狠殘忍,死死盯著郎軍。
郎軍這時也認出來了,這位不是天狼會的老大麼?他怎麼會突然帶著這麼多人找到這?
片刻之間,郎軍明白了,自己和黛安妮從演唱會出來後,肯定被人盯梢了,錢伯天今天是來尋仇的。
「小子,還記不記得我?」
錢伯天一雙三角眼裡,閃出了狼性的光芒,怒目瞪著郎軍,惡狠狠的說道。
郎軍呵呵一笑,道:「當然記得了,天狼會的老大嘛。怎麼,腦袋上的傷養好了?」
草泥馬。
錢伯天心裡這個罵,心想這姓郎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這不揭老子的瘡疤麼?
「牙尖嘴利,今天我錢某人送你上西天!」
錢伯天陰狠的說道。
郎軍樂了,笑道:「那快上來啊,別浪費時間。」
「行,你夠囂張,我看一會你還能不能囂張的起來!」
錢伯天惡狠狠的說道,他看了看身後的人,對他們說道:「別讓人說咱們天狼會以多欺少,你們誰過去會會這小子?」
他的話音剛落,那個胸肌很發達的健壯男子走了上來,道:「老大,我來會會這廝!」
錢伯天轉頭一看,正是他最得力的手下,關嘯!
對於關嘯,錢伯天是很有信心的,為了報前幾天的一箭之仇,他特地命令身在外地的關嘯,火速趕回北海市。
「去吧。」
錢伯天滿意的點點頭,低沉的說了一句。
關嘯邁著方步,一臉的不屑看著郎軍,根本沒把郎軍放在眼裡。
他覺得以自己的實力,片刻之間能把郎軍廢了!
「姓郎的,我是力王,聽說過吧?」
關嘯站在郎軍的面前,一臉囂張的說道。
「力王?你以為拍電影啊?」
郎軍很無語的看著關嘯,心想這大塊頭是不是港片看的太多,腦子秀逗了,你咋不說你是洪興扛把子呢?
關嘯聽完眼中閃過了一絲狠氣,在北海市,哪個不知道他力王的名頭?從小力大驚人,這些年在錢伯天的手下,他算是天狼會第一勇武之人。
「小子,你竟敢藐視於我,知道死字怎麼寫麼?」
關嘯冷酷的看著郎軍,說完後他把黑色背心脫下,露出了一身令人羨慕的強健肌肉。
郎軍差點被這貨給逗樂了,一根手指向這貨勾了勾,說道:「這又不是選男模,你別賣弄身材了,快過來受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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