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淑媚見郎軍不說,也就沒有多問,她坐在車裡,猜想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到了紫依那,她們會告訴你怎麼回事的。」
郎軍見邱淑媚一臉的疑惑,於是說道。
「好的老公,你慢點開,別太著急了。」
邱淑媚很是善解人意的說道。
郎軍點了點頭,開車把邱淑媚送到了喬紫依那裡後,他就掉轉車頭,往姚曼的派出所駛去。
路上,郎軍聯繫了蘇小月,問她現在身在何處。
電話里蘇小月告訴郎軍,她和她的媽媽已經跟隨房副局長,到了姚曼所在的派出所了。
郎軍駕車到了派出所後,直接走了進去。
這個派出所的民警,全都認識郎軍的,都知道這位郎哥,是他們所長的男朋友,所以見到郎軍都很是熱情。
姚曼早就把三木次郎和鄒浩然給帶到了所里,房學民聽說抓到了兩名罪犯,也帶著一眾幹警,到了派出所里。
同時,房學民兵分兩路,派出了警力去姚曼的家,因為姚曼家裡還有三名鳥國刀手的屍體,需要警方去處理。
見郎軍來了,房學民熱情的迎了上來打招呼,「郎先生,這次你又幫了我們警方大忙了!」
郎軍臉上沒什麼表情,對於房學民的表揚,郎軍沒有什麼反應,他現在反而心情挺沉重的,畢竟蘇小月的父親死了,還死的那麼慘,現在小月的心情一定是悲傷極了。
雖然郎軍幫蘇小月報了仇,把三木次郎和鄒浩然虐成了狗,又宰了三個鳥國刀手,但是蘇小月心裡的傷痛,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撫平的,還需要時間,她才能走出這份悲痛的陰霾。
「房局長,審訊了麼?」
郎軍問房學民道。
「已經組織人在審訊了,看能不能從這個三木次郎口中,問出他幕後主使是誰。」
房學民道。
「他的主子是井上義男,這個井上義男是鳥國黑龍堂堂主何賽花的兒子,這次派人來北海市作案,其實就是在針對我。」
郎軍對房學民說道。
房學民聽了一怔,隨後點點頭,道:「郎軍先生,你是怎麼知道這些情況的?」
「是鄒浩然說的,應該不會有錯。<>」
郎軍說道。
「這個鄒浩然,就是咱們市東興地產總裁的公子哥吧?」
房學民問郎軍道。
郎軍心中一陣的無語,看樣子鄒浩然在北海市的名氣還真不小,連房副局長都知道他。
「是的,這小子不走正道,竟然跟鳥國人勾搭到一起了。」
郎軍點點頭說道。
「本來這紈絝子弟也不是什麼好鳥。」
房學民說道。
「郎大哥,你來了。」
蘇小月從一個警務室里走出,她在裡面聽到了郎軍的聲音,這才走出來看看。
郎軍看了看蘇小月,見她臉上的淚水還沒有干,看樣子剛才也一直在哭泣了。
而且她的眼睛都哭腫了,可見父親的離去,對於她來說是何等的打擊,何等的悲痛。
郎軍看著蘇小月,心中頓起愛憐之情,回想起以往跟蘇小月在一起歡樂的時光,這個漂亮女孩對他的溫柔和一片痴情,郎軍就不自禁的心疼她。
「小月,殺害你父親的兇手抓到了,你別太難過了,會給你父親討回公道的。」
郎軍摸了摸蘇小月的頭,安慰她道。
蘇小月一聽這話,眼淚又流了下來,她的媽媽聽到兇手被抓到了,也是泣不成聲。
郎軍這時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蘇小月才好了,這裡人又多,郎軍也不好跟蘇小月親熱,只能用話語安慰她一下了。
「房局長,那個三木次郎一問三不知,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也許他真的不知道井上義男在哪裡。」
就在這時,姚曼從審訊室里出來了,跟房學民匯報道。
「我親自審訊一下。」
房學民面沉似水,說完這話,大步走向了審訊室。
郎軍本來也想跟進去看看的,但在此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了看來電號碼,雖然也是北海市的號碼,但郎軍卻不認識這個號。
「餵?」
郎軍接通了電話。
「郎軍老弟,聽出我是誰了麼?」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挺穩重挺成熟。
郎軍哪有心情在這猜對方是誰啊?只不過這聲音確實有點耳熟,只是想不起來是誰了。<>
「直接說你是誰,我現在很忙。」
郎軍沉聲道。
「呵呵,我是鄒東興。」
電話那頭的鄒東興陰冷的一笑。
鄒東興?
郎軍怔了怔,他很是意外,萬萬沒有想到,鄒東興會打來電話。
「你有事?」
郎軍冷冷的問道。
「呵呵,郎軍老弟,你好像對我成見很深哦。以前咱們的恩怨,我已經沒放在心上了,你怎麼還記仇呢?」
鄒東興呵呵一笑說道。
郎軍還真不屑跟鄒東興一般見識,更不會記這個仇,再說,一年前郎軍可是把鄒東興給虐得不輕,當時鄒東興聯合一個省城的老闆,想凌辱方雨柔,被郎軍及時趕到,把鄒東興都給扔到樓下去,腿都摔斷了。
「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是不是為了你兒子?」
郎軍冷冷一笑,已經猜到了鄒東興的意圖。
電話那頭的鄒東興沉默了片刻,說道:「沒錯,我是為了我兒子的事,想跟你談談。」
郎軍哪有心情跟鄒東興談啊?而且鄒東興也沒資格跟郎軍談。
「你兒子的事,沒什麼好談的,他是自己作死,讓他在監獄裡好好改造吧。」
郎軍說罷,就要掛斷電話。
「郎老弟,你要是現在掛斷電話的話,你會非常的後悔。」
鄒東興很狡猾,這時已經猜到郎軍要掛斷電話了。
「哦?」
郎軍冷冷的一笑,沒有說什麼。
「郎老弟,你是不是很想知道那些鳥國刀手的頭目在哪裡?這些我都知道,我可以告訴你。」
鄒東興說道。
郎軍聽了心頭一動,雖然不知道鄒東興這話是真是假,但郎軍還是動心了。
他現在最迫切想知道的,就是那個井上義男在哪裡,只有抓到了井上義男,郎軍才能吃的下睡的香。
「就算你知道,你也沒這麼好心告訴我吧?」
郎軍問道。
「呵呵,郎老弟你說的沒錯,我是有我的目的,我的條件就是,你想辦法把我兒子從警局弄出來,這個對於你來說,不難辦到吧?」
鄒東興笑了笑說道。<>
「你兒子犯了法,我可沒能力把他弄出來。」
「不會吧?郎老弟你不用瞞著我,你和房副局長混的很熟,我想只要你肯出點力,把我兒子弄出來不成問題。」
鄒東興說道。
郎軍沒有說話,其實鄒東興說的也沒錯,只要郎軍使點力,把鄒浩然給弄出去,還真不太困難。
畢竟鄒浩然只是從犯,放了一個鄒浩然,能把井上義男給抓住,房學民也會考慮的。
「郎老弟,你要是同意的話,現在就到西郊天水酒店吧,我在這裡準備了宴席,等你過來,我們好好面談。」
鄒東興說道。
郎軍沉默了片刻,雖然拿不準鄒東興的話是真是假,但事關井上義男的下落,郎軍還是有興趣去一趟的,看看鄒東興到底知不知道井上義男的下落。
「好,你在那等我。」
郎軍說道。
「我只想跟你一個人談,不想跟警方接觸,所以你不要帶警方的人過來。」
鄒東興道。
「我一個人過去。」
郎軍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姚曼一直都在郎軍的身邊聽著,她見郎軍跟鄒東興通了這麼久的電話,也聽出了些眉目。
「鄒東興約你見面?」
姚曼問郎軍道。
「是的,這老東西說他知道井上義男的下落。」
郎軍點點頭說道。
「我覺得不靠譜,連三木次郎都不知道井上義男在哪裡,鄒東興怎麼會知道?」
姚曼幫郎軍分析道。
郎軍也是這麼想的,只不過現在實在是沒辦法了,只要有一點機會,郎軍都不想錯過。
「姑且去試試吧,萬一鄒東興真知道點線索呢?」
郎軍對姚曼道。
姚曼搖了搖頭,有些擔心的說道:「鄒浩然被抓了,鄒東興一定是急於把鄒浩然給救出來,這老東西狗急了跳牆,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你自己去很危險。」
「呵呵,就憑他?」
郎軍淡淡的一笑。
「我跟你一起去吧。」
姚曼道。
郎軍搖了搖頭,對姚曼道:「你在所里好好審訊,幫我照看著點小月和她媽媽。」
「好吧,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小月的。」
姚曼見郎軍心意已決,只好溫柔的答應了一聲。
郎軍沒再說什麼,他從派出所里走了出來,到了外面上了車,開車直奔西郊。
西郊的天水酒店,郎軍從來都沒聽說過,不過搜了一下車載導航,還是很快就搜到了這家酒店。
按著導航的指引,郎軍用了二十多分鐘,就開車到了西郊的天水酒店。
把車停在酒店的門前,郎軍下車後看了看,這家酒店的規模還可以,一共四層樓,酒店主打活魚特色宴席,生意還是挺紅火的。
在酒店的門前,停著幾輛豪車,其中就有鄒東興的賓利車。
郎軍面色陰沉,走向了酒店門前,大步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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