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闆,老實說,人我不可能給你的,要殺要剮你看著辦.」
陳海將指間的半截香菸掐滅在菸灰缸里,端起桌上的半罐啤酒輕輕地晃了晃然後抿了一口,然後看了一眼昏睡在自己旁邊的女生,隨後又淡淡的瞥了一眼在自己面前的六個人。
躺在陳海旁邊的女生20歲左右,身材苗條,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衣裙,清爽迷人,但是與此同時也給人無限蠢蠢欲動的**。
今天她來陪朋友參加聚會,結果到這就被下了藥,昏迷了,也幸虧他不放心她,才跟來了,不過就像現在被圍住了。
&n[; 「哈哈,酒精傷身,特別是對於你們這種做保鏢職業的人來說,為了保持時刻的警惕,是不能碰酒的。」
對面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瘦高男人朗聲大笑,但說的話卻是答非所問。
這傢伙神色陰翳,半眯的眼神仿佛閃爍著攝人心魄的厲光,本來就不英俊的面龐多了幾分桀驁,一看就知道是道上混的那種,而且還是那還是那種混的不錯的人,就像現在,至少氣場看起來很強,久居上位的氣勢十足,特別是他的四個虎背熊腰的保鏢站在他的背後,愈發的襯托出他的氣度不凡。
他姓朱,叫朱知志,別人都叫他朱老大,是江城宛平區這一帶地下世界的一把手,黑道大佬,據說黑白通吃,能力很大。
在朱知志旁邊坐著一個20歲左右的女孩,女孩濃妝艷抹,看起來像是夜店工作的那那種女人,但是正是這種女人原本應該開放的女人,此刻卻顯得有些拘謹,低著腦袋,似乎不太敢往陳海這裡看。
陳海和她不熟,但是花惜雨和她熟,她是花惜雨的高中同學,花惜雨今天就是來參加她的聚會的,只是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難知心啊——不管是你認為的再好的關係。
陳海心頭微微唏噓,擺弄著手裡的罐罐,輕輕一抿,淺嘗輒止。
「是吧,我以前也覺得喝酒不好,因為喝酒誤事,那麼多的黑道大哥,哪一個不是因為女人,因為酒席而個屁的。」陳海笑笑,「但是至於保鏢該不該喝酒的這個觀點,我同樣也是同意的畢竟也是過著刀口上tian血的生活,而且不同於那些大哥的是,這是關乎兩個人的事情,所以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喝酒的,因為我是有職業原則的,所以,朱老闆,人我是不會讓你帶走的。」
雖然這個朱知志是虎踞一方的黑道大佬,但是任誰都能夠聽出來陳海根本沒有把他當成一回事。
所以陳海語音剛落,朱知志身後的四個保鏢那目光齊刷刷的冷了下來,讓人看得心裡只發憷害怕。
但是陳海眉頭都沒挑一下,似乎並沒有看到似的,只是低著頭喝酒。
「算了,我不喜歡拐彎抹角,你開個價吧,只要你肯把這個女人給我,我絕不還價。小子,我已經讓你看到了我的誠意,我希望你也能讓我看到你的誠意。」朱知志對於陳海剛才的態度似乎並不在意,而是語風一轉,直切主題。
「朱老闆,這不是錢的問題。」陳海搖搖頭,一副不想與他繼續交談的模樣,想要帶著花惜雨離開。
「讓你站起來了嗎,坐下!」但是剛一站起來,朱知志的保鏢就伸出胳膊把陳海給攔了下來,然後目光冷冷的瞪了陳海一眼。
「這個世界上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嗎?
無非就是價錢的高低,我知道你肯定是在花惜雨身邊的保鏢,保鏢,保鏢,就是拿了別人的錢給別人辦事,說到底還是給別人打工而已,既然打工那為什麼不好好賺錢呢?曼家給你開了多少錢,在這裡雙倍給你。」
「看來朱老闆真的是很想帶走花惜雨啊。」陳海說道,「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朱知志那麼想到的得到她呢?她就一學生,按理說八輩子都不可能給你扯上關係的。」
曼家給我一漂亮媳婦,你能雙倍給我?開玩笑。不過陳海並沒有馬上拒絕,一個黑道大哥平白無故的抓一個大學生,肯定不可能,你說你想玩玩學生妹,那麼多你不找,偏偏找花惜雨?找一個富家子女的,給自己添麻煩?肯定不可能,但是偏偏的他就這個做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肯定是有人讓朱老大做的。
「小子,不該問的別問。價格你隨便說就是了,怎麼樣?」但是朱知志明顯不上陳海的套。
「那不好意思了朱老闆,我剛才的時候已經說得夠明白了吧,人我不會讓你帶走的。」
「小子,既然你知道我朱老大,想必也知道我的能量吧,我跟你坐下來談判是給足了你面子,不要不知好歹。我朱老大想得到的東西,想完成的事情,就米有做不到的。」朱知志眼睛眯了起來,語氣之中威脅味十足。
「朱老闆你這是威脅我?」然而陳海卻是兀自冷笑,手裡的啤酒罐被陳海不停的把玩著。
「只是讓你有點自知之明而已。只是想讓你知道,我今天志在必得。你合作的話,開價,你走,她留下。」朱知志眼中一抹冷厲之色一閃而逝,然後冷冷的說道,「你不合作的話,那今天就別想出這個門。」
說完朱知志靠在了沙發上上,翹起了二郎腿,然後點了一根煙,雙臂伸開放在沙發上,嘴裡的煙大口大口的抽著,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花惜雨做為花家的唯一一個女兒,那老傢伙肯定會派些保鏢的,而在自己的人剛把花惜雨迷倒的時候,這個傢伙就出現了,所以朱老大第一時間就把陳海當做了花惜雨的保鏢,雖然他不怕花家,但是他也不想讓花家知道是他抓的花惜雨,陳海既然是保鏢,一定會有兩把刷子的,到時候夜長夢多,出什麼叉子,就不是他樂意見到得了,所以他才想著花些錢擺平這個保鏢。但是——他是想省事,並不代表他那麼和善,陳海的態度已經讓他沒什麼耐心了。
「你就是一直纏著花惜雨的那個人吧,你還是同意朱老闆的說的吧,不然朱老闆真的會殺了你的,你不清楚朱知志的能量——」正在這時,那個一直低著頭的那女孩抬起頭看了陳海一眼,然後好意的提醒道。
只是話音還未落,陳海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道,「你最好閉嘴,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背叛,還好你背叛的不是我——但是這不代表我樂意聽你說話」
「小子,考慮好了沒有。」這次說話的是朱知志。
「不好意思朱老闆,剛才我說的話你應該是沒聽清,那我現在再給你說一次,人今天你是不可能帶走的。」
從『人是不會讓你帶走的』到『人你不可能帶走的』已經表明了陳海已經不耐煩了。有看得出他真的絲毫不把朱知志給放在眼裡。
朱知志自然也聽得出來陳海對自己的不屑,眼神不由得冷下來,「你真的很不聰明。」
隨後只見朱知志把手中的半截雪茄給膩滅在了桌子上的菸灰缸里,然後看了看他的保鏢,「有把握嗎?」
「老闆放心,對付這樣的毛頭小子,我們一個指頭就可以把他殺死……」其中一個保鏢自信的說道。
「那就好,動手吧。」其實他對自己的這幾個保鏢也挺有自信的,這幾個保鏢按照市面上的劃分,已經算是金牌保鏢了,平時這種殺人放火的事情他們完成的很好。
說完這四個大漢就走了出來,站到了陳海的前面,他們幾個人俯視著陳海,眼中充滿著不屑與鄙視,四個人站在那裡,全部盯著陳海,有一種唬人的架子。
這時其中的一個保鏢突然地揮出一巴掌直接朝著陳海的臉扇去,很迅猛,下手也很重,如果這一巴掌被扇到臉上的話,恐怕會瞬間的吐血。
可是就在這時陳海突然地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保鏢揮過來的巴掌,而陳海就坐在那裡,抬著頭目光平淡的看著這個保鏢,看起來很是隨意。
那個保鏢驚呆了,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弱不經風的年輕人竟然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胳膊,雖然他沒有使用招式,但是這一巴掌可是有他一半的力氣在裡面,平常人,就算是一般的保鏢都扛不住,然而就在這個保鏢驚訝之餘,一絲的疼痛突然的從手掌傳到心臟。
竟然只見陳海緩緩的站了起來,並且握著那個保鏢的手掌生生的給撇的挨到了手臂,整整一百八十度,疼痛之意表現於表,只見後者臉色發青,想叫卻怕叫出來丟人,最終只見他的嘴角不停地哆嗦。
然後更讓人震驚的事,陳海一把踮起桌子上的一個玻璃酒瓶匡的一下砸在了保鏢的腦袋上,血濺當場!後者也一下子被陳海給推到在地,然後起身後抱著腦袋就一個勁的呻吟。
「打人不打臉,你沒聽過?」
看著他的慫樣,陳海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自顧的抽了張桌子上的紙巾,擦拭起手上還有胳膊上濺的血液。
而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另外的三個保鏢冷冷的充滿殺意的目光——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在意。
看似平淡,實則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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