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廳回來後,展昭就衣服也沒有脫的躺在床上看著屋頂,並始終保持著這個動作。
期間,她看過一次手機,那時候是十一點半,但那個她希望此時來給她脫衣服的那個男人,到現在始終都沒有進來。
就算是他心裡對謝情傷愧疚而心情不好,也不可能總是在大廳中和那個秀氣的羅總閒扯的,可為什麼都過去快兩個小時了,他還沒有上來呢?他不會是跑到別人房間去了吧?展昭有點煩躁的坐了起來。秦昭和李墨羽的事,她曾經聽說過,就是那一次陰差陽錯的跑錯了房間,才讓李墨羽有了身孕。
難道他真的置我於不顧跑別人房間了?展昭咬了下嘴唇,最終決定出去看看。
走廊里燈光挺明亮的,同時也很靜,靜到展昭開門時發出的響聲聽起來有點刺耳。她平時穿慣了那種大頭高腰的皮靴,因為結婚才換上的高跟鞋,讓她很不適應。不過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而她又是一個應該女人味十足的新娘,就算她不適應這種走路總是讓她崴著腳的鞋子,可也得穿著。
「羅總,」展昭從電梯中走出來後,先看了一下收拾的差不多的大廳,並沒有發現秦昭,只好走到吧檯跟前,對低頭核對帳目的羅思說:「問你個事,他、他是不是出去了?」
「啊,展局,」正在聚精會神核對帳目的羅思,明顯的是被展昭突然來到眼前而嚇了一跳,抬起頭看到是展昭後連忙站起身,用手撫了一下頭髮笑笑:「他?哦,你說的是秦秘書嗎?」
「是啊,嘿嘿。」
「他十一點的時候就已經上樓了啊,現在已經馬上十二點了,難道他……」羅思說著看了一眼腕上的手錶,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展昭,雖然沒有說下去,但她的眼神卻是在詢問:上七樓就算是步行,最多也就是用五分鐘吧?可你為什麼沒有看到他呢?難道說他沒有去你的房間?
「哦。」他不會這樣不顧我感受真去別人房間了吧?嗯,也許是心情不好自己單獨找房間睡了,不過這種可能很小。展昭自然看得出羅思眼裡是什麼意思,心裡猛地一頓,但臉上笑眯眯的說:「他可能是早就回房了吧,我剛才在葉總房裡聊天呢。好了,就這樣吧,你先忙著我就不打攪了。」
「好的,展局。」
告別了羅思,展昭也沒有乘坐電梯,就踩著那雙蹩腳的高跟鞋,慢悠悠的走到了六樓。六樓是荊紅雪她們住的地方,不過她相信,秦昭絕對不會跑到她們中間的任何一個房間去,因為他要想和她們其中一人親熱的話,機會有的是而且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沒必要選擇今晚這個時間段來刺激自己的,相信蘇寧她們也會這樣想。但,到底他去哪兒了呢?
在向七樓走的時候,展昭拿出手機撥打了一下他的手機。手機是通著的,只不過是沒有人接聽,扣掉電話後,她推開自己的房間看了一下裡面,並沒有她希望一開門就看到那個傢伙站在裡面的的情景,臥室的門是開著的,從客廳門口就可以看清一切。
向蘇寧和葉傾鈴的房間看了一眼,展昭很想走過去把耳朵貼在門板上聽聽裡面的動靜,但是她不敢,因為她怕真的會聽到那個傢伙在其中一個房間裡。所以,她寧可欺騙自己說他因為要緊事出去了。最起碼那樣心裡會好受些。儘管羅思告訴她,秦昭十一點的時候就已經上樓並沒有再下去過,可她還是這樣想,衣服也沒脫的,躺在床上傻傻的看著天花板,一動也不動……
會到新房的秦昭,先是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涼水澡,這樣一來感覺就好多了,儘管一想到謝情傷的離開心裡還是挺內疚。
可轉念一想,就憑這傢伙的本事,哪怕他雙腿雙手被人砸斷,只要胯下那個兄弟還有戰鬥力,也會借用那張小白臉哄一個相貌肯定不錯的女孩子給他做飯的。真的,實在沒必要替他心情不好。何況,這個世界上,就算是胡滅唐想把他弄成那副可憐樣,恐怕也得付出相當的代價。
「媽的,老子在這兒為你心生愧疚的,可你小子瀟灑的走人躲一邊過自在日子去了,雖說這樣難免會讓你那個官迷心竅的老爹失望,但這有什麼啊,當不了官就不當啊,最起碼你不用再擔心過這種出生入死的日子了。到時候找個對自己好的小妞,和她生個孩子平淡的過一輩子,不也是一種很好的結局嘛。」秦昭擦著身子的時候,忽然想通了這點。
雖說他肯定謝情傷不會平平淡淡過一輩子,但他也知道,自己實在沒必要為那個鳥人在這兒內疚,為此還弄得大老婆蘇寧心情很不爽。想起蘇寧委屈時淚流滿面的樣子,老秦心裡嘆了口氣:唉,要不是今晚是和小昭的洞房花燭夜,我說什麼也得去哄哄你,不過,這樣的機會有的是,也不用急於一時的,現在我是屬於小昭的……
心情大好的秦某人拋掉心中的煩惱後,很是愉悅吹著口哨從浴室中走了出來。因為和展昭已經熟悉到閉眼都能想到對方身上特徵的地步了,所以在洗澡後再穿上衣服就有種裝逼的嫌疑了。要知道秦某人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裝逼的這種人了,雖然他有時候比誰都會裝。
老秦光著身子坦蕩蕩的走進臥室後,借著橘紅色的壁燈燈光,他看了一眼用毛毯蒙住頭睡覺展昭,然後目光最終停留在她露出毛毯外面的那根雪白大腿上。就像是看到一隻無處可逃的大灰狼那樣,某人臉上帶著根本一點都不用裝,完全是自然流露的邪惡表情,伸手掀起毛毯哧溜一下鑽入裡面那隻十分靈敏的右手就爬上了展昭的胸。
「嘿嘿,既然今晚是洞房花燭夜了,你就不知道準備好了等著我啊?還煞有其事的帶著罩罩。」說著話,秦某人小指那麼輕輕的一勾,那件白色的蕾絲小罩罩就被他揪了出來。不過,他明顯的感覺出展昭的身子一僵,這也讓他稍微愣了一下。根據和展昭的性福生活經驗,她根本不可能會有這種只能是緊張才反射出來的動作。
「嗯?你什麼時候學會裝逼了?」秦某人手從展昭那挺拔到有點誇張的地方拿開,準備將她身子扳過來時,忽然注意到,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是一頭烏黑的長髮,而展昭最近一直都是短髮的。
「小昭,你來了。」在秦昭一愣時,葉傾鈴轉回身,因為橘紅色壁燈的緣故,讓人根本看不出她是不是已經發紅的臉上,卻發出了讓人明顯感覺到的熱量:「你、你怎麼不去陪小昭?今晚是她新婚之夜,你不該來這兒的。」
「你、傾鈴,」看到這個女人竟然是葉傾鈴後,秦昭有點不自然的笑笑:「你既然知道今天是她的新婚之夜,那你幹嘛不在我進來洗澡時提醒我?」
「剛才我睡著了。」雖然不是第一次被秦昭連摸帶看的了,而且兩人也早就是夫妻身份,可他們之間最後那層膜還沒有被戳透,所以葉傾鈴在他手摸著自己身子時,還是不可抑制的呼吸加粗,話中都帶著一股膩膩的味道。
睡著?我進來後就洗澡了,就算是你當時沒聽到流水聲,但我吹口哨你總聽得見吧?可你一隻等我進來還在裝睡,這說明了什麼?
秦昭腦子急速的轉動著,忽然邪邪的一笑。他明白了,葉傾鈴這是故意的,她要在自己和展昭的洞房花燭夜借用自己走錯房間的理由,把她自己獻給耶穌獻給主……
秦某人根本不信什麼耶穌什麼主的,可葉傾鈴既然有這種向主獻身的犧牲精神,那他只好勉為其難的冒充一次耶穌啊主吧。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某人心裡對根本不信的主懺悔著,身子卻受他自己指揮的翻身上了葉傾鈴的身上。
「小昭……」葉傾鈴並沒有反抗,只是抓住他是手,一雙眸子裡滿是連昏黃燈光都遮不住的春意。
秦昭還以為她這是在提醒自己今晚是屬於展昭的呢,所以跟著搖搖頭:「嘿嘿,哪有到嘴肥肉不吃的道理,既然上帝讓我來到你身上,那我就遵從他老人家的旨意來辦吧,至於小昭那兒你就不要管了,我會處理好的。」
「我不是這意思。」葉傾鈴搖搖頭說。
「那,」秦昭有點奇怪的看了一下自己被她抓住的手:「你不會是又來好事了吧?啊,既然沒有來,難道是你擔心會有人闖進來,還是怕小昭知道了不高興……嗯,既然都不是,那你抓住我手幹嘛?」
「我,我想等你一會兒進去時……」葉傾鈴閉上眼,臉扭向一邊。
「我知道啦,是輕點,這個你放心,我明白的。」其實是我很有經驗。這句話秦昭沒有說出來,他是個善良的人,真不想用這殘酷的事實去刺激葉傾鈴。
「不是。」
「嗯?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有什麼話,麻煩你直說好不好?總是這樣墨跡會造出我的」
「我是、是想、你進去時,」葉傾鈴睜開眼,下巴微微仰起,吐氣若蘭的低聲說:「能不能讓我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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