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說好說,麻煩阿蓮娜小姐了,平運,你隨我進去拜會秦先生,其餘的人,都在外面等著,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亂動!」對阿蓮娜,就算她不是胡滅唐的情人,阮平來也得對她恭恭敬敬的,畢竟他們水蓮幫和吸血蝙蝠相比較,完全是螢火和皓月之間的差距,同時,他也更納悶,房間裡的那位秦先生到底什麼來頭,竟然讓吸血蝙蝠的二當家對他這樣客氣,稱呼他是老闆。
「秦先生,越南梅達公司的董事長阮平來到了!」儘管對秦昭安排她擔當臨時秘書很不滿,但阿蓮娜在走進屋子後,還是身子向旁邊一閃的,給雙方介紹:「二位,這就是我們油田的老闆秦先生!」
「秦先生,您好,我是越南梅達公司董事長阮平來,很高興今天能夠見到你!」等看到從窗口處回過身的秦昭時,阮平來也是一愣,覺得這位秦先生好像從哪兒見過,尤其是那雙發亮的眼睛,更是讓他感到熟悉,卻一時間想不起來,不過,現在可沒有時間讓他多想,只是在稍微一怔後,就趕忙緊走了幾步,熱情的伸出了右手。
原來是水蓮幫的那幫猴子,我說怎麼看著眼熟呢?阮平來自報家門後,秦昭一下子就想起他誰了,尤其是看清進門來後臉色大變的阮平運是熟人後,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很有風度的和他握了一下手後,做了個隨便做的手勢,客氣道:「呵呵,大家都是生意人嘛,不用這樣客氣的,坐,隨便坐吧!阿蓮娜,去給兩位阮先生沖兩杯咖啡!」
「不用了不用了,我們怎麼敢麻煩阿蓮娜小姐為我們忙碌!」阮平來的這句話卻是真的。雖然到現在他還沒有來得及想起秦某人是哪個,但的確不敢勞煩阿蓮娜給他服務的,所以連忙回頭對自家兄弟說:「平運,平運,快,快去沖咖啡!」
我的個媽啊!這不是胡滅唐本人嗎?他什麼時候姓秦了,從進門看到秦昭的樣子後,一年前在慶島街頭的那一幕,馬上就浮上了阮平運的腦海,臉色一下子變得灰白,在還沒有進來時,他曾經說對這位秦先生很感興趣的灑脫,一下子被他拋到十萬八千里之外了,只等阮平來第二次叫他去沖咖啡後,這才如夢初醒的緩過神來:「啊、啊!好的好的,呵呵,我去沖咖啡我去沖咖啡!」
「你們來者是客,還是我來吧!」雖然打心眼裡沒看起、更不願意伺候這倆越南人,可秦某人既然說出這話來了,阿蓮娜就算是一百個不願意,也得按照他的話去做了。
「我來就行我來就行!」阮平運對大哥使了個眼色,趕忙緊跟著阿蓮娜走到屋角的飲水機旁,竭力用漫不經心的語氣,低聲問道:「阿、阿蓮娜小姐,這位是胡先生吧!」
「什麼胡先生!」正從廚子裡向外拿咖啡的阿蓮娜一愣,皺起眉頭的向門口看了一眼:「胡先生在哪兒!」
「就是坐在那邊沙發的那一位啊!」
「呵,你耳朵有毛病嗎?」阿蓮娜不明所以的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說:「剛才我不是給你們介紹了,他姓秦!」
「真的!」被人罵做耳朵有毛病還高興的阮平運,當即眼睛一亮,扭頭看了正給大哥遞煙的秦昭一眼,心裡的懼意一下子少了很多:「我以前的時候,曾經在華夏慶島見過他一次……」
「那是你看錯人了!」阿蓮娜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端了兩杯咖啡走向了沙發。
他只要不是胡滅唐,那就好辦多了,他只要不是胡滅唐,就算是在慶島再厲害,但這是在伊拉克,而且大哥也在,沒什麼好怕的,心裡這樣想著,阮平運心裡的緊張漸去,氣色也恢復到了正常,端著咖啡過來時,腿肚子也不發抖了,只不過,他的心剛定了下來,卻看到大哥的臉色,竟然和他剛才一模一樣了……
平運這是怎麼了?看到兄弟自進來後就神情恍惚的,阮平來皺了皺眉頭,立即就猜出他好像發現什麼了,可礙著秦昭的面子,卻不好拉過他來問問,所以只好在吩咐他幫著阿蓮娜沖咖啡後,就一臉熱情的接過了秦昭遞過來的香菸。
看著這個有些面熟的秦先生,阮平來在吸了一顆煙後,裝作很親熱的樣子:「呵呵,秦老闆,我怎麼看著你很眼熟呢?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呵呵!」秦昭也一臉熱情的笑笑,身子向後一仰,二郎腿翹起:「嗯,是的,我們是見過,那是五年前的事了,不知道阮先生還記不記得,越南河內黎光耀的私人莊園嗎?」
「河內黎光耀的私人莊園!」阮平來一愣,接著臉色大變,吃吃的說:「我知道了,你是……」
五年前,阮平來當時在水蓮幫內的地位,還只是一個堂主,水蓮幫的幫主就是黎光耀。
那一年的那一天,水蓮幫的四大堂主,都被幫主黎光耀招到了他的私人莊園,在那兒,他們看到一個姓賴的華夏人。
說起這位在華夏國內曾經紅極一時的賴某人,阮平來還真是佩服他,通過一棟震驚華夏的紅樓,此人拉攏了不下十位數的處級高官為他的走私業保駕護航。雖然後來最終東窗事發,但他卻及時的逃離了華夏境內,躲避到了加拿大的渥太華,靠著加拿大政府的庇護,至今沒有受到華夏法律的懲罰。
曾幾何時,賴某人就成了阮平來努力奮鬥的偶像。
那一天,從渥太華偷偷潛入越南境內的賴某人,帶著四個從加拿大第一特種勤務部隊退役的特種兵,來到了水蓮幫老大的私人莊園,要和黎光耀洽談一筆走私汽車的大買賣。
黎光耀對這筆利潤極大的生意很感興趣,於是就把手下的四大堂主都招來到莊園,其誠意可見一般。
阮平來當時記得很清楚,就在賴某人和黎光耀談笑風生時,忽然莊園外面傳來了幫眾的騷亂聲,還沒有等黎光耀派人出去察看情況,他們就看到一個最多也就是20來歲的年輕人,就像是走進自己後花園那樣,出現在接待客人的水榭前。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那是一定的,但問題是,誰都不認識這個年輕人啊……
「我姓秦,叫秦昭,來自華夏!」那個面對十幾個手裡拿著刀子的幫眾,依舊面不改色的年輕人,一雙亮的讓人心悸的眼睛,從眾人臉上緩緩掃過,最終鎖定了賴某人,從容的自我介紹後說明了來意:「今天秦某冒昧前來,僅僅是為了緝拿華夏通緝犯,希望黎幫主給我個面子,秦某人定當感激不盡!」
阮平來當時清楚的記得,秦昭的眼睛在掃過他時,他無端的感受到了一種心忽然不會跳動的壓抑,他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殺氣,他也猜出了秦昭的身份:華夏軍方專門搞暗殺、追捕的特別人員。
再看那位賴某人,臉色一變後,就陰惻惻的對黎光耀說:「呵呵,黎幫主,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這事,我真的不清楚啊!賴先生,你誤會了,來啊!把他給我拿下!」不知道這個秦昭是怎麼闖進來的黎光耀,為了避嫌當即命令手下把他拿下。
隨著黎光耀的一聲命令,十幾個水蓮幫的幫眾,呀呀怪叫著沖向了秦昭……
越南特種兵的實力,要是論起單兵作戰,絕對不會在華夏軍人之下,從越南特種大隊退役的阮平來,對自己的拳腳工夫也一向很自信,這從他看到賴某人身邊那四個加拿大人不屑一顧時的表情可以看出。
可當那十幾個幫眾和來自華夏的秦昭動手後,他才知道了什麼才是真正的特種兵。
沒有人,沒有人看清那十幾個水蓮幫幫眾在十幾秒內,是怎麼躺著地上起不來的,所有人,所有人只看到了在人群中一個飄忽的鬼魅,是那種在陽光下的鬼魅。雖然不瘮人,卻更加的詭異。
當時,阮平來心裡真的怕得要死,秦昭那變x態到家的身手,使他忘記了他曾經是越南比較出色的特種兵,那一刻,他只想盡最快的速度,遠遠的逃離幫主的私人莊園,但,作為一名長期受訓的退役軍人,不戰而退是一種比死都難以讓他接受的結果,所以,不等黎光耀下達『大家一起來』的命令,他就和其餘三位堂主,以及賴某人身邊那四個加拿大人,齊齊的吼叫著沖了上去……
那一戰,是阮平來除了在金三角遇見胡滅唐之前最不能讓他忘懷的一戰。
嘶聲大吼中,他清楚的看到了一把猶如毒蛇那樣的黑色軍刺,是怎麼刺穿四個加拿大人身體的。
秦昭拼鬥時嘴裡發出的桀桀笑聲、同伴們的驚呼、加拿大人身上濺出的鮮血,組成了一副讓他以為是在做夢的鏡頭。
想當年的那一戰,水蓮幫除了阮平來外,黎光耀本人,三個堂主和那四個加拿大人,都倒在了那把軍刺下,唯一讓黎光耀在臨死前感到欣慰的是,正是水蓮幫的拼死糾纏,才讓賴某人狼狽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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