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醉酒後睡一覺會是這樣舒坦,看來以後沒事可以嘗試著用這種方法來緩解精神壓力,只有休息好了才精神佳嘛,秦昭還沒有睜開眼,腦子裡就浮上了這個念頭,現在他感覺通體舒泰,精神特別飽滿,尤其是軟軟的被窩裹著他的肌膚,給他一種被情人抱在懷裡的溫馨感。
緩緩的打了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後,秦昭睜開了眼,一個女人背對著他坐在床沿上,螓首微微的垂著,右肩一動間傳來了翻閱紙張的聲音,想必她是在百~萬\小!說。
不用去看這個女人的面孔,單單是用鼻子聞,秦昭就知道這個女人是蘇寧,因為她身上總是有著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總是在有意無意間讓男人想到看了成熟和床兩個詞語。
「如果,這輩子就這樣過下去,那該多好!」秦昭低聲說了一句,伸出左手將蘇寧的柳腰攬住,將臉龐貼在她的後背,明顯的感覺到她身子一僵後,他那隻手就老實不客氣的摸到了她的胸前,輕輕的捏著:「嗨,上來陪我!」
「不行的,這幾天有親戚來串門!」蘇寧放下手裡的雜誌,扭身摸著秦昭的臉,眼裡帶著壞笑:「怎麼樣,這次睡的舒服吧!有沒有做什麼春夢!」
秦昭知道蘇寧所說的有親戚來串門,是她的大姨媽來了,於是有些掃興的縮回手,想了想認真的說:「嗯,是做了一個帶有粉紅顏色的夢,不過也是和你在一起……哎,對了,現在幾點了,屋子裡怎麼開燈了!」
「現在晚上六點半了啊!」蘇寧抬起手腕看了下手錶,替他掀開被子:「在你睡覺時我給你把衣服脫了,快起來吧!去洗個澡,衣服我都給你整理好了,就在掛衣櫃裡!」
「呀,這麼說我睡了五個多小時呢?怪不得這樣精神百倍的!」秦昭翻身坐起,雙手環住蘇寧的腰:「幫我舒服一下啊!嘿嘿!」
「去你的,不是告訴你來好事了嘛!」蘇寧臉一紅。
「舒服的方式有很多種啊!」秦昭邪邪的笑笑,伸長脖子在蘇寧耳垂舔了那麼幾下,覺得閨房之樂莫過於逗著老婆玩了。
「不行的,你快起來吧!爸爸和姐夫他們都已經回來了,還有迎夏,他們都在外面等著你呢?」耳垂被舔的好痒痒啊的蘇寧,嬌笑著擺動了一下頭,掙開他的胳膊站起身:「快點啊!等你,飯後還有正經事要和你說!」
蘇家的客房都有獨立的浴室,所以老秦洗澡不用出房。
「嗯,好的!」既然大家都在等著,秦昭也不好意思胡鬧了,於是就赤條條的站起身,昂著大小兩個腦袋的跳下床,走進了浴室。
「德性!」蘇寧紅著臉的低聲咒罵了一句,然後快步走出了屋子。
充分而恬靜的睡眠,不但是每一個美女的養顏之道,對男人來說也同樣重要,這從秦昭洗完澡後吹著口哨對著鏡子裡的帥哥自戀可以看得出。
儘管不確定秦昭什麼時候才能來蘇家,但適合於他穿的衣服,蘇寧至少給他準備了十七八身,什麼季節的都有,也許這些女人的欣賞眼光出了點問題,她們都喜歡老秦穿立領中山裝,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彰顯他與眾不同的品位。
事實證明,她們的眼光沒錯,秦昭穿著中山裝時的形象,要比他穿西裝或者夾克沉穩很多,配上他眉梢眼角透出的桀驁,恰到好處的使他整個人就像是一把劍,一把被劍鞘掩住銳氣的劍,就算是靜靜的站在那兒不說話,都無法讓人忽視他的存在。
秦昭走出客房,他那寶貝兒子就跑了過來:「哇噻,帥哥哦,真不知道就這樣放你出去要迷死多少美女!」
對兒子發自內心的崇拜,秦昭用榮辱不驚的淡淡一笑笑納,半蹲在地上展開雙臂:「這還都不是……」
「喂,你現在也是有地位有老婆的人了,說話怎麼還要帶髒字呢?這可不是好現象!」秦關寧頓住腳步,煞有其事的搖搖頭。
「我說話帶髒字!」秦昭一愣,接著恍然,哭笑不得的說:「你不要隨便打斷別人的話好不好,我剛才是說啊!你親爸這樣帥,還不都是你、你媽媽的功勞啊!」
「哦,原來如此!」秦關寧哦了一聲,轉身徑自走開,不再理他。
「呵呵,小昭啊!過來坐吧!你兒子就這樣,古靈精怪的!」韓向東笑著從沙發上站起身,輕輕摸著跑到他跟前的秦關寧的腦袋,很是為中午秦昭喝醉而不好意思。
看到自己兒子總是纏著別人親熱,老秦感覺很沒面子,但卻又從心底里感激韓向東:就是這個男人,在這幾年中一直把關寧當親生兒子看待,以後說什麼也得找個機會好好報答人家。
看到秦昭走出客房後,迎夏的心就砰砰的跳的厲害,想到前些天『暗算』他的事,她就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幸好,秦昭走過來後,用很自然的和她打招呼的方式替她解了圍:「迎夏,你也來了!」
「嗯!」迎夏慌忙點了點頭:「中午我回家了,和媽媽吃了一頓飯!」
「呵呵,幸好你中午回家了,要不然我醉的更厲害!」秦昭笑笑,並沒有因為醉酒而在蘇家倆老人面前而尷尬,大大方方的對老蘇和蘇母叫了聲:「爸,媽!」
「哎!」蘇母笑眯眯的拉著秦昭的手:「坐下,快坐下,今晚我說好了,誰都不許喝酒,咱就光吃飯聊天!」
「哼!」老蘇見老伴這樣說,有些不滿的哼了一聲,剛想發表不同意見時卻被蘇母狠狠的瞪了一眼,於是只好咳嗽了一聲:「咳,不喝酒好啊!呵呵,坐下吧!別再站著了,今晚咱們就在客廳吃頓飯吧!」
「媽,其實大家可以喝酒的,千萬別因為我掃了大家的興!」秦昭在坐下時,對他大姨子含笑點了點頭,卻被後者忽然臉蛋一紅扭過頭去的動作弄得有些納悶。
「好啦!坐下,邊吃邊聊!」這時候蘇寧端著菜從餐廳走了出來。
「我幫你!」迎夏不知道自己該坐在哪兒,只好藉口幫忙跑進了餐廳。
「我也去!」蘇靜剛坐下,馬上就站了起來,亦步亦趨的跟在了蘇寧倆人後面。
「大丫頭今天下午怎麼了?老是覺得她怪怪的!」蘇母望著蘇靜的背影嘀咕了一句,挨著老蘇坐在了沙發上。
晚餐,照例是蘇家女人們親手烹製的,而且比中午的還要豐盛一些,因為加了一個身份比較敏感的迎夏,故而晚餐的氣氛沒有午餐那樣活躍,大家都顯得那麼中規中矩。
「小昭,你和向東小寧隨我來書房!」等秦關寧將最後一個蛋卷塞進嘴巴後,老蘇用紙巾擦了擦嘴角站起身,當先向二樓的書房走去。
蘇母和蘇靜知道,老頭子要和他們談工作了,所以就開始招呼迎夏去看電視。
等蘇寧泡上四杯茶也坐下後,老蘇才點上一顆煙緩緩的說:「小昭,慶島警方對你提出了控訴!」
秦昭一愣:「為了我在市政府招待所殺了李天輪那倆保鏢的事!」
「不是!」蘇寧接過話:「是乾坤宮少東家王青之死!」
「王青之死,他的死和我有什麼關係!」秦昭不光納悶慶島警方敢『膽大妄為』的控告他這個『超級衙內』,更納悶王青的死為什麼會和他染上關係。
「今天下午,我看過那份案宗,是由乾坤宮的王董向慶島市局報案的,案宗上說,王青是在得罪了迎夏一周後的深夜兩點,被人在醫院用殘酷手段殺害的,他死的那天,恰好是你從海上回來的那天!」韓向東接過話來說:「而且,經過慶島張學漢警官的調查,那晚你在出了鳳求凰後就徹夜不歸,由此推斷,無論是作案動機還是作案時間,你都是毫無爭議的嫌疑人!」
「我沒有殺王青!」秦昭點上一顆煙:「我有些不明白,當初我在慶島時,慶島警方為什麼不找我了解情況,而是在他死了那麼久才舊事重提!」
「哼!」蘇寧冷哼一聲:「這是張世宗的主張,因為他和李月明聚眾想染指東海油田被你撞破,他怕你回到慶島後會對他不利,所以這才以進為退的使出這麼一招,小、宋總參謀長中午的時候,就和我提到這件事,所以我才給姐夫打了電話,讓他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嗯!」秦昭嗯了一聲:「現在他知道害怕了,當初可是意氣風發的!」
「這件事最終只屬於小兒科!」蘇寧皺著眉頭說:「宋總參謀長想讓我問問你,你是怎麼看待日本在扣押我國愛國志願者事件的!」
「!」
「嗯,在你去加彭的時候,我國的一些熱血青年為了證明是我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自發組織前往宣示主權,結果卻被日本駐島自衛隊扣押。雖然經過我國的強烈抗議,日本方面已經釋放了愛國者,可其中數人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身體創傷……」蘇寧把『事件』詳細的介紹了一遍。
「好像,我現在的身份最多是個行動策略部上尉吧!這種事,小舅舅會徵求我的意見!」秦昭不明所以的說:「難道他想讓我去日本殺兩個人警告他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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