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不是怕那個有著幾百年歷史的紫川組,而是怕他們會瞄準他身邊的女人。
紫川作為山口組輕易不肯動用的王牌力量,已經在這個世界上存在了幾百年,其蘊藏的能量既然能夠讓血鷹受傷,那秦昭身邊的這些女人……有的人,在面對極度的危險時反而更加鎮定從容,秦昭無疑就是這種人,執行任務七十六次從沒有失敗過一次的光輝記錄可疑替他完美的證明。有的人,哪怕他出生入死七十六次無一不是安然無恙的活著回來,但當危險對準他身邊人時,他所做的也只能是心亂如麻!
「那我們該怎麼辦?」蘇寧在問這句話時,語氣里明顯帶有了酸澀。她不怕什麼紫川紅川的,世界上沒有哪一個組織能夠對華夏的情報處長產生一點點的威脅,誰也不行!不管他是牛皮哄哄的山口組、代表傭兵新興力量的俄羅斯吸血蝙蝠、還是歐洲老牌組織黑手黨,在全世界最牛逼的華夏特種兵前,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抱著腦袋跑路,別的沒有選擇。李默羽不怕、展昭不怕……甚至連姚迪都不怕。可出身鄉下的葉傾鈴呢?還有那個和秦昭一直平淡如水卻幾乎成為秦家一份子的荊紅呢?她們自身都沒有強大的國家機構來庇護,唯一讓她們安然無恙的只有依靠眼前這個男人了。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何況秦昭要看好兩個人……甚至更多。
有人說,打天下比守護天下更難。這句話用在秦昭的身上,一點都不過,在以前那些孤身一人的日子裡,就算是面對天大的困難,他都可以肆無忌憚的,可現在,卻是到了需要他守護的時候。
家,的確是幸福的港灣,但需要你用畢生的精力去營造。
秦昭並沒有回答蘇寧的問話,因為他也不知道怎麼辦。一天,一個月,一年他可以守護她們的平安,但一年以後呢?下意識的抽出一顆煙,呆了片刻才叼在嘴上,臉色重新恢復了那種跋扈的呵呵冷笑著:「除了先下手為強外,還能有什麼好辦法?」說著展開雙臂嘆了一口氣,看著自己那隻夾著香菸的右手,似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警告誰的說:「我不管他是什麼紫川紅川的,老老實實的憋在他自己窩裡也還罷了,要是在老子面前張牙舞爪的,我會讓他後悔生在這個世界上!」
我會讓他後悔生在這個世界上!
這句話有很多人都說過,可絕大多數都是比屁強不了多少的廢話。但這話從曾經有過無數殺戮的玉面閻羅嘴裡吐出,相信世上所有的傭兵界和殺手界的那些大爺們誰都不會以為這是一句空話。四年多時間歷經七十六次無一失手的記錄,到現在還沒有哪一個人打破,這不是神話,但卻是比神話還要讓某些人都害怕的噩夢。
「那你小心,我這就回去,用最快的速度給你關於他的資料。」在看到秦昭的霸王之氣流露之後,蘇寧好像放心了一點,身上拍了拍他的手背,咬著嘴唇說:「記得,有什麼事情都要告訴我。」
「安拉……」就算是擔心,也要把它藏在心裡,絕不能讓自己的女人感受到!秦昭懶洋洋的應了一聲,身子往後一靠,嘴上叼著菸捲,把雙腿抬到桌子上,半眯著眼睛:「我知道你不放心我,可你得想想,這個世界上除了我還有誰配得上蘇大處長的青睞?要是連這些屑小之輩都招待不好的話,那我又有什麼面子在你面前活著呢?放心就是啦,大風大浪我見的多了,紫川這條小陰溝還難不倒我。」
「那我走了?」暗地裡鬆了一口氣,蘇寧最怕的就是剛才秦昭那種狀態了,以往的自信和跋扈都蕩然無存。只要他放鬆下來,再加上自己和李二的協助,相信那個什麼紫川組也未必能夠陰謀得逞。
「不送不送,還有人需要我照顧呢。」秦昭嘿嘿的笑著看了一眼凱琳絲,眼中滿是『熱情』,他可不想在愛自己的女人面前留下剛才那種無助的印象。男人嘛,就算是遇到再大的困難,只要還能站著就該挺直了胸膛讓自己的女人放心。
你就不挽留我一下?那麼久沒有在一起……蘇寧眼裡全是滿滿的媚意,看的秦昭心裡一哆嗦……
終於靜下來了,等鷂子把門關死後,低嘆一聲後的秦昭雙臂支在桌子上,緩緩的按摩著太陽穴。和這麼多女人同時打交道,這活說起來挺讓人羨慕的,可做起來不輕鬆。再說了,除了讓這些姑奶奶們都各自歸位外,還得考慮用什麼辦法迎接即將到來的紫川組,聽姚迪話里的意思,這些紫川組的人,明明都是些害人不利己的瘋狗,一擊不中立刻玩自殺。連死都不會怕的人,那……還是人嘛?
「別想那麼多了,大不了小心點就成了,要不我回家求爺爺,讓他通過那邊的關係給你們嘴裡的紫川施加點壓力?」凱琳絲慢慢的站起身,走到秦昭背後,雙手在他肩膀上輕輕的按摩著,語裡話間全是關心。她雖然不清楚這個紫川是什麼東西,可她知道憑藉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能量,要是插手這件事的話,肯定會有效果。
哎,你說的倒是輕巧,誰不知道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控制了整個美國的經濟命脈,又有誰不知道日本是美國的走狗,還有誰不能從中推斷出這個山口組中最精銳的力量這次出現在慶島是為了什麼?妄想指望你們家族插手這件事,還不如直接派東海艦隊把日本給轟平了呢。天真啊,幼稚。不過,這手的手感倒是越來越好了……反手抓住凱琳絲的手,秦昭頭也沒回的笑笑說:「男人的事你就別費心了,這些事我會處理好的。哦,對了,晚上你住哪兒?」
至於秦昭身邊那些女人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凱琳絲倒不怎麼介意,在她心裡,只要這個男人好好的就行。所以,聽出秦昭問她晚上住哪兒後,立即忘掉那些她不關心的,帶著一副驚訝的表情:「啊,難道你不包吃住?」
「嘿嘿,怎麼會呢?我這不是隨口問問嗎?」秦昭嘿嘿一笑,把她的手摁在臉上,用這種極具愛撫的動作來消磨她話中對自己的不滿,卑鄙的想:家裡倒是有的是空房間,每個房間的床也足夠大,再說了,你千里迢迢的來到華夏也不容易,要是不讓你帶走點東西……就這麼黯然的離開那也太對不住你了?但你的叫聲總是這樣大,誰知道到了半夜,葉伯伯會不會不顧面子的手拿拖把的破門而入,到時候老子被嚇成陽痿了,不用紫川那些混蛋來找那些可惡的、不識抬舉的女人們,老子肯定會先把她們一個個都轟出去,免得干看著眼饞。
凱琳絲怎麼會知道秦昭的這些齷齪想法,聽他只是隨口說說後,低頭用牙齒把他的耳垂輕輕的咬住,一雙手已經從他的領口伸了進去,膩聲說:「這就行了,我可沒有住旅館的習慣,再說了,晚上我一個人在床上睡不著的。」
要想讓我晚上陪著你,恐怕這事有點難度。不過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只要偷偷的從你房間的窗戶里溜進去,再找雙不穿了的破襪子給你堵住嘴就成了……哎,你還來挑逗我,不知道這樣很容易走火嗎?秦昭反過手一把抓住凱琳絲那對鼓囊囊的玩意,心裡讚嘆好久不見又大了不少的同時,耳朵里聽著她輕輕發出的低吟聲,邪火騰地一下就從被某東西頂起迅即流通到全身。
「我、我要……」凱琳絲鼻孔里發出若有若無的嬌哼,一雙手的動作也大了起來,就像是餓了好幾個小時的周歲寶貝那樣,雙手連撕帶扯的把秦昭身上的襯衣給脫了下來,靈巧的鬆開了西褲,手一伸就攥住了……
呃……就算是佛祖他老人家在被一個千嬌百媚的歐洲女人用嘴給那個啥的時候,肯定在心裡大叫善了個哉的同時嘴裡也會發出這種小貓春天的嗚咽聲吧?興許,秦昭的定力可能比佛祖還要高深一些,因為他快爽的不得了的時候,還沒有記得關心人家:「凱琳絲、這、這樣不好吧,會弄髒你嘴的……」
「ile……」凱琳絲此時哪兒還會顧的這些,喘著粗氣的說了半句話,就被某個動作和嘴裡話不相符的人用某種『勇往直前』的動作把接下來的話給頂回了咽喉……
我真不明白,是不是歐美的人都愛這調調?看著跪在地上拼命點頭的凱琳絲,秦某人心想:下輩子要做就做華夏女人,免得染上這個壞習慣!不過,這感覺倒是挺爽的……哦哦哦……你用力點呀!隨著一聲低吼,仿佛今天所有的鬱悶都跟著某種東西的離開而使他渾身都感到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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