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好像不會玩蠱術吧!秦昭在發了一會兒楞後,向薛母提出她既然不懂的駕馭鳳凰蠱,幹嘛要和她那個啥的疑問。
「我這倆女兒,從小就對這方面沒有興趣,皓月自然不懂的!」薛母淡淡的說:「但因為她們身上都淌著薛家的血脈,而鳳凰當年練的鳳凰蠱卻是極有靈性的,不會攻擊薛家的人,你和皓月同房後,身上自然而然就帶有了她的氣息,那些鳳凰蠱就不會攻擊你,這件事聽起來雖然很荒謬,但卻是事實,我女兒既然愛上了,我可不想你在取鳳凰傳奇時,被鳳凰蠱弄死,為了不想她變成寡婦,所以你得和她同房!」
「媽,你們在說什麼呢?」這時候,換了一身家居服的皓月從臥室走了出來。
「你媽、哦,不,是咱媽說!」秦昭看著皓月,舔了一下嘴唇:「今晚咱倆得同房!」
「什麼?今晚和你同、同房!」雖說皓月心底早就把某男當作自己的男人,但此時他守著自己老媽和姐夫說出這句話後,還是不由得大窘,臉色羞紅的嗔怒道:「秦昭,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誰今晚和你同、同房啦!」說著,扭身就向臥室跑去。
「呵,這又不是我提出來的!」秦昭很無奈的聳聳肩,一臉的委屈。
「皓月,你給我站住!」薛母這時候發話了:「秦昭說和你同房,那是我吩咐的,如果你不想他被蠱蟲害了的話,你最好聽我的!」
乍一聽到剛才那句話,皓月是很害羞,但現在聽母親用嚴肅的口氣和她這樣說後,她就停住了腳步,低垂著頭用手捏著衣襟,嘟囔道:「這是什麼理由嘛,誰家當媽的會管女兒這種事啊!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先坐下,聽我說!」薛母用威嚴的語氣對皓月說:「秦昭既然是你自己選擇的男人,和他同房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了,那還不是早晚的事,你們兩個走到一起,他要全力保護你,而你也要為他的安全做出你該做到的!」
「這個我知道,我也會在他遇到危險時不顧一切的去幫他,可這和與他那個啥有什麼關係!」皓月嘴裡雖然這樣說,但卻一步步的走了回來,坐在離著秦昭最遠的沙發上。
「因為你是薛家的嫡系傳人,鳳凰傳奇中的鳳凰蠱是不會對薛家嫡系攻擊的,只有你和秦昭同房後,他身上才會烙上薛家的印記,才不會被鳳凰蠱攻擊,所以你要想他平安的取到鳳凰傳奇,就必須去按照我說的去做!」為了解開女兒心中的疑惑,薛母只好再次把剛才的那些話重新說了一遍,末了才說:「如果你還是不同意的話,那我也沒辦法,秦昭,你可以走了!」
不等秦昭說什麼?皓月就急急的說:「媽,我有說過不願意嗎?只是對你參與我們倆的事感到有些不自然罷了!」
對女兒的羞澀報之淡淡一笑,薛母說:「這有什麼不自然的,男歡女愛本就是再也自然不過的事了,沒想到你們年輕人在這個問題上,還不如我一個老人家看得開!」
「那是,那是,我們雖然年輕,但是思想卻迂腐的很,怎麼能夠比得上您呢?」見皓月臉兒越來越通紅,秦昭趕忙把話題岔開:「薛、媽,我還有些疑問想請教你!」
「嗯,說吧!」
「我在英國的時候,一個朋友告訴我說,在大英博物館有一張十八世紀的地圖,那張地圖上,畫的應該就是大遼長白山的鳳凰傳奇位置!」秦昭說:「那張地圖,除了有滿月、妖藍短匕、飛狼玉扳指、一個爬有屍蟲的罈子外,上面還畫著一隻引頸高歌的鳳凰,另外,在地圖的四周邊緣,還有一些不規則的射線!」
「十八世紀的地圖!」薛母眉頭一皺:「嗯,我知道了,應該是郭家或者宋家的人不慎搞丟了,好,你繼續說!」
「嗯!」秦昭嗯了一聲,繼續說:「除了那隻鳳凰和這些射線外,其餘的我都搞明白了,難道說,這個世界上真有鳳凰這種東西存在,要是沒有的話,地圖上為什麼要畫上呢?還有就是,俄羅斯的軍事衛星,也曾經在月圓之夜拍到長白山某處有射線增強的異狀,不知道這些射線又是怎麼回事!」
「鳳凰,只是一種圖騰,就像是龍一樣,都是人們幻想出來的東西,至於你所說的那張地圖上為什麼會畫有一隻鳳凰,我還真不怎麼清楚,這也許是一種暗示吧!暗示裡面有一種鳳凰一樣的東西存在!」薛母沉吟了片刻,接著說:「還有你所說的射線……這些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你可以從月圓之夜射線增強這上面去推斷!」
「推斷!」
「嗯,是的,推斷,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在埋有鳳凰傳奇的地方,存積著大量的、專供鳳凰蠱食用的屍蟲!」薛母說著從口袋中掏出一串鑰匙放在茶几上,然後再拿過一張紙巾蓋在上面:「喏,看到了沒有,咱們來打個比方啊!比方鑰匙就是那些能夠發出射線的物體,而這張紙巾是一些活物,也就是屍蟲!」
「剛才我已經講過了,鳳凰蠱並不是總呆在那兒不動的,它們每當月圓之夜就會出來活動,它們在活動時,勢必會影響那些屍蟲,所以,當那些屍蟲也開始從地下爬出來活動的話!」薛母說著把紙巾拿掉,指著茶几上的鑰匙:「於是,這個能夠發出射線的東西在沒有了大批量的屍蟲覆蓋後,就會散發出它本身的能量,從而被現代科技所發現,當過了月圓之夜,鳳凰蠱又停止活動後,這些屍蟲再次返回原處,從而遮住了此種物體發出的射線,致使現代科技就再也看不到了!」
「嗯,這樣解釋的話,是有一定的道理!」謝情傷若盯著茶几上上的紙巾,有所思的點點頭:「不過,那件有射線功能的物體,本身就是藏在地下的,就算是屍蟲再多,它們好像也不如埋在上面的土壤厚吧!如果這樣推斷的話,屍蟲蓋住射線的理論,就不怎麼牢靠了!」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薛母說:「大家應該知道,一盆水如果放在一個玻璃盒子裡,它就不會滲漏,但如果把這盆水倒在一個土坑裡呢?就算是土壤再厚,這些水是不是也會滲沒有了,所以,屍蟲和那些會放射線的關係,就是水與玻璃的關係,屍蟲再少,也可以保證射線不外放,土壤再厚卻擋不住,當然了,我所說的這些只是推斷,也不能盡信,但這卻是最合理的解釋!」
「哦,我好像明白了!」謝情傷笑著點點頭,摸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呵呵,昨晚坐了一夜的飛機,今天從京華趕到家裡又是飛機又是火車又是汽車的,感覺也累了,媽,天已經黑了,我想到外面找個旅館好好的休息一夜!」
「嗯,好吧!」薛母知道,大女婿這時候提出要出去住旅館,就是為了給秦昭和皓月創造同房的條件,尤其是他這一聲很自然的『媽』,更是讓她感到心懷大悅:「我早就和你爸說,咱家得買套大房子了,可他總是說什麼他在軍隊住,星寒和皓月早晚要嫁出去,家裡就我這一個老太婆,買房子幹嘛?這不是浪費嗎?看看,你們四個要是都回家的話,不方便就看出來了吧!」
「呵呵,我爸他這也是實事求是的,如果為了我們幾個回家小住幾天就換大房子,也的確是浪費的!」謝情傷站起身打了個哈哈,對臉上帶著不好意思的秦昭說:「妹夫啊!你就在家住吧!明天早上我會過來的……哎哎,你就別送了,讓咱媽陪我出去找旅館就可以了,哈哈,哈!」
這傢伙的臉皮原來比我還要厚,喊爸爸叫媽媽的這麼自然,秦昭無語的和皓月對望了一眼,薛丫頭笑笑卻哧溜一下的跑回臥室了。
「行,那我就帶你找家條件好的旅店,正好,我今晚也得去上山收拾一下我那些草藥了!」薛母瞥了一眼被皓月關緊的房門,嘆了口氣的伸手拍了拍秦昭肩膀:「別看皓月平時挺潑辣的,可她還是個孩子,有些事你得讓著她點,千萬別只顧你自己痛快,卻忽視了她的感受,好了,話不多說,你們兩個自己商量著辦,就這樣吧!」
「哦,哦!」秦昭點頭如搗蒜的,畢恭畢敬的把丈母娘和姐夫送出門,把門關好後,這才敢開動腦筋的想:天底下還有這種丈母娘,當面囑咐女兒女婿辦那事時得商量著辦,看她樣子,好像很想在一旁指導我們呀,如果那樣的話,哥們我肯定得陽痿了……呃,就是不知道我現在想的這些,她能不能猜到,看來還是別在這兒胡琢磨的好,以免她惱羞成怒會給我吃苦頭。
秦昭以前接觸過的女人老多了,可從沒有遇到眼前這種情況,讓他感覺心裡怪怪的,不過當他看到皓月進去的那間屋子,想到平時潑辣刁鑽的皓月就在裡面的床上等著他,男人的劣根馬上就活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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