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又現國老
「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那人被按得太緊,喉嚨里艱難的發出聲音,臉色憋得通紅髮紫,因為緊張還是害怕身子開始瑟瑟發抖,嘴唇上的血色也一一的褪去,「我只是偷偷聽到幫主過,這軍火到時候會有人過來接管,要是出了半差錯,動輒則是全軍覆沒!。」
除了陳夜,在場的其餘人都是瞪大了眼睛倒抽了一口冷氣,目光不定的落在陳夜淡漠的臉上。
「什麼人會來接管?你可知道?」陳夜腦海里依舊條理清晰蹲下身雙眸鎖著那人的雙眼,不放過他眼裡一絲一毫的變化。
「快!」押著那人的兩個人狠狠的在那人身上踹了一腳,踹的那人直接一口血就噴了出來,濺了一地。
「我…….真的不知道。」那人口中還流著鮮血,一開口話就血沫橫飛,差飛到陳夜的臉上。
「嘿呀,不給你顏色瞧瞧你還真不知道好歹了是吧?」押著他的那個人臉色開始猙獰了起來,隨手抄起一把木棍抬起就準備往那人頭上落下。
「夠了,」陳夜冷冷的道,看了自己的手下一眼,隨後目光落在洪幫的那人身上,「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正絕望的閉上雙眼準備承受這沉痛的一擊,結果卻忽然被一道略微冰涼的聲音叫醒,雙眼詫異的睜開,印入一張俊美無暇的面容,心中一震,才回想起來陳夜這是在跟他話,連忙回答道,「我,我叫王文博。」
「王文博?」陳夜長眉上揚,眼角掛了些許笑意,「這個名字可不適合混黑道,以後你就叫王博吧。」
「幫主讓你叫王博!你還不趕緊謝謝幫主還給我愣著!」那幾個手下拼命的想巴結陳夜,一個勁的放大陳夜的意思,差又對王博動起手來。
「以後你就跟著天吧,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去找他。」陳夜指了指身後的秦天,雙手負在身後走向那十幾個箱子,使了個眼色,周圍幾個人立刻上前將之撬開,厚重的木蓋連續不斷的咣當落地,露出裡面東西的真容。
陳夜上前一步,隨意掃了一眼箱子裡的東西,心頭猛地一震!宛若有大錘在胸口掄過!
箱子裡裝的都是高級軍火!陳夜對這些東西再熟悉不過了!看到這些東西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過去,冰冷無情,沒有一絲溫度。
陳夜伸手撫摸著那些槍支,就好似撫摸著久違的情人一般,感受著從指間傳來的感覺,臉上籠罩著一層看似懷舊的光芒。
「夜哥,這些東西怎麼處理?」秦天跟王博熟悉了一下,又快步走了過來,他不理解陳夜這麼做到底所為何意。
「既然有人要來接管,那麼就先放在這裡吧,」陳夜薄唇一抿,化開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讓人看了忍不住心底一寒。
「你可知道他們什麼時候來嗎?」陳夜走了過去笑口吟吟的看著王博,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讓誰看了都會卸下心防。
王博被陳夜這無辜的笑蠱惑了一會兒,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並不知道,那些東西最清楚的應該是二宏哥,但是他好像已經死了……」
陳夜眼底掠過一絲遺憾,只聽那人又繼續道,「若是木屋沒有被燒毀還好了,裡面不定可以找出來什麼的,但是現在木屋被燒毀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那人近乎絕望的哀嚎了起來,「完了……咱們到時候都得死在這裡了。」
秦天有些聽不下去了,眉頭大皺,疑惑的看著那人,「那幫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把一個大幫派的人嚇成這樣?」完目光轉向一邊的陳夜。
陳夜眸子裡的光芒也變得深沉,一股讓人壓抑的詭異氣氛在四處蔓延開來。
次日,整個定城大街巷內傳來各種各樣的傳言,一時間人心惶惶。
「哎你聽了嗎?」一家飯店裡兩個長相猥瑣的男子在低聲討論著,兩雙賊眼四處瞟著,生怕被人給發現了。
「你是洪幫的那個事情嗎?」另外一個人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似乎是在以這個為榮。
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兩個人立馬清了清嗓子,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等服務員走了之後,又鑽到一起開始竊竊私語。
「聽洪幫的人昨天晚上被猛幫給滅了,我一個兄弟是猛幫里的人,絕對是可靠消息,」那個穿紅色扎眼t恤的男子眉飛色舞的著,現在猛幫滅了洪幫,那就是定城第一的幫派,還有誰敢惹他?
「還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吧?」旁邊穿藍色衣服的男子冷笑了一聲,有些不屑的看著身邊穿紅色t恤的男子,手中端起一杯茶水吹了一下不緊不慢的喝了起來。
「還有什麼事情?」那人眼底一亮,頓時來了精神,八卦這種事情人人都愛,尤其是這種勁爆的大新聞。
那人放下手中的茶杯,十分得意的做了個手勢,那人迅速靠了過來,那人這才低聲道,「猛幫滅洪幫之前,猛幫被豺狼組吞併了你知道嗎?」
「什麼!豺狼組那麼的幫派竟然能吞下猛幫!」那人忍不住驚叫出聲,引得整個飯店裡的人頻頻側目,二人連忙噤聲做了個抱歉的姿勢,二人的右後方,坐著一個身穿西裝的男子,一雙眼睛鋒利如鷹眼,渾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場,使得自己周圍無米之內都沒有人來往,就連服務員都避著他,聽到這兩人的對話之後忽然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餐廳內,讓人不禁喉頭一滯。
「你們兩個,在什麼,能不能讓我也聽一下啊?」
那兩個人正討論的熱火朝天,結果頭忽然出現一道低沉宛若厲鬼般的聲音,嚇得二人心肝膽顫,渾身汗毛一瞬間全都豎了起來,驚恐錯愕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穿西裝的男子。
那個自稱有兄弟在猛幫的那個男子一看對方不過就是一個人而已,立刻底氣足了起來,啪的一拍桌子橫著脖子斜眼瞪著那人,眼裡充滿了高傲與輕蔑,著話口沫橫飛,「子,你是哪條道上的!知道我是誰嗎?識相的趕緊讓開!不然的話……啊!」
那人話還沒有完,伸在西裝男面前的手指就被折了回去,疼的那人哇哇直叫,眼淚花蹭蹭的冒。
「還請你們移下尊步,我有事情想要找你們了解一下。」西裝男好像沒有其他表情,只是板著一張臉繼續散發著身上的冷氣。
「好好好,這位大哥,先放開我行不行…….快死了。」先前那裝逼男終於軟了下來,連連求饒,身子也快彎成了煮熟的蝦子狀。
西裝男鬆開了那人的手,如同鷹一般的眼睛在二人臉上來迴繞了一圈,立刻就將二人想要逃跑的心思扼殺於無形
「走吧,」西裝男的聲音萬年不變的冰冷,完之後就轉身先一步離開,兩個人在後面對視了一眼,耷拉著腦袋相似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跟在後面。
西裝男帶著二人七拐八拐,從喧譁的大街上一直走到了幽靜的路,最後拐到了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只有一個空院子,院子外面有一個老人在餵食家禽。
「定城還有這種地方?我怎麼不知道啊?」兩個人低聲喃喃道,看著西裝男的眼神更加畏懼。
「你們兩個,若是敢把今天的事情出去半個字,心你們的腦袋,」西裝男停在了門口,往裡面望了一眼,扭頭雙眼淡漠的看著那兩個人,就如同看著兩具死屍,眼神寒冷的讓人覺得可怕。
那二人渾身一個機靈,頭如搗蒜,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越是底層的人,越知道眼色二字怎麼寫。
「鷹眼,你來了。」院子中的老人終於發現這裡多了幾個人,滿臉和藹笑意朝這邊看來,停下了手裡的餵食動作。
「李叔,『他』在嗎?」鷹眼眼神往房屋裡面瞟了一眼,李叔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了頭,看著他身後的二人道,「這兩個人是什麼人?他怕生啊。」
鷹眼身後的兩個男子疑惑的大眼瞪眼,但是硬是將心理所有的疑問都憋了下去,腮幫子漲的像是正在鳴叫的青蛙,也真是難為他們了。
鷹眼眼睛裡不帶一絲感情的看了兩人一眼,「不用理他們,他也不必在意。」
「那好,跟我進來吧。」李叔將手裡最後一食物扔給家禽,那些雞鴨立馬像是瘋了一樣簇擁在一起,拼命地吃了起來。
「進來。」鷹眼給身後的二人使了個眼色,帶著二人走進了屋子裡。
房屋的內部跟外面樸實的外表大相徑庭,就像是一個外表一無所有的窮人實際上是某個國家的首富,讓人耳目一新。
那兩個人跟在鷹眼身後,一路像是村里人進城的一般左顧右盼,口中連聲嘖嘖讚嘆,引得前面李叔陣陣白眼。
「鷹眼,你來了。」李叔在前面一個拐角處停了下來,還沒有什麼,裡面就傳來一聲低沉的嗓音,陰沉的讓人感覺渾身不舒服。
「國老,我帶了一些關於定城的情報回來,」鷹眼恭恭敬敬的低下了頭,跟剛才的那個不可一世的人完全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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