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萬萬沒想到,精心的布局,卻被如此輕易破除,甚至連天劍鎮空都被破掉。
「不好!我們中計了!」精明的達魯猛地站起身來,對著哈博文叫道:「我們走!」
兩人從皇宮中衝出來,直接射向星空堡壘,機敏狡詐的達魯意識到,皇宮已經不安全,必須馬上撤走。
誰知剛剛跑到一半,便被一道人影攔住。
人影頭頂自帶光環,仿佛高高在上的神邸,甚至有一種讓人頂禮膜拜的衝動。
「誰?」哈博文擋在達魯身前,沉聲叫道,「你們想去哪?跟我回去吧!」人影輕輕笑道,臉上籠罩著神聖的光輝。
「去死!」哈博文沒見過此人,下意識地將之當成了不知死活的小角色,猛地撲了過去。
轟!
眼前黑影一閃,頓時失去對方的蹤跡,哈博文心頭重重一顫。
「什麼...什麼情況!」
「啊!救我!」達魯慘叫一聲,身體不受控制地朝後飛了出去,然後忽然消失不見。
「你...你是誰?」哈博文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看著那高大的身影,沒來由生出一股懼意來。
人影身穿黃袍,氣質飄逸,淡淡笑道:「吾名通天,字號鈞澤!」
轟!
話音未落,鈞澤主宰便電閃而至,一隻巨大的手掌從天而隆,直接一把將哈博文抓到手裡。
「呃!」
哈博文只覺得周圍的空間開始朝他擠壓而來,似乎有一種不屬於此界的力量規則束縛了他。
一直隱忍不發的鈞澤,早就恢復通天教主的意志,實力突飛猛進,徹底回至主宰之境。
他的通天大道是超脫此界規則的偉大力量,自然不是區區哈博文能夠抵擋。
「收!」鈞澤一甩黃袍衣袖,便將哈博文收了進去。
戰鬥發生的快,結束的也快,皇城的守衛還沒有醒悟過來發生什麼事,鈞澤已經飄然離開。
「臭小子,把我派出來當苦力,還得趕往另一個地點,真是罪過啊!」鈞澤虛無飄渺的聲音緩緩消散,帶著一絲無奈和苦笑。
天州市雕像前。
小怪正在大肆追殺那些至尊強者,殺的他們屁滾尿流,想逃都逃不掉。
面對小怪的恐怖速度,沒用多長時間,數百名高手便被屠殺殆盡,成了他的養料。
而陳奇已經帶著蠻王等人來到鴻鈞寶殿之中,與十一人遙遙對峙。
「誰是領頭的?」陳奇看著十一人,淡淡問道。
進入鴻鈞寶殿,他們已經插翅難飛,有陳奇鎮守,大殿固若金湯,根本就沖不出去。<>
他們面臨的或許是一場惡戰,一場生死之戰。
來之前,根本想不到結果會是如此。
「哼!」只見最當中一名半裸上身的白髮壯漢,緩緩走了出來。
主宰三重天的高手,一看就是身經百戰的強大戰士,即使陷落如今的險局之中,也沒有絲毫慌張和驚恐。
「陳奇!心祖他老人家讓我們請你回去,你又何必用這種方法拒絕呢?」
「你是誰?報上名號!」狂神眉毛鬍子炸開,就像三國時期的張飛,說話時嗓門極大。
淡淡地瞅了狂神一眼,對方眼中根本沒有任何漣漪,輕蔑和不屑十分明顯。
「我勸你們趁早投降,否則等心祖他老人家親自殺到,無人可倖免!」對方大手一揮,仿佛現在占據天時地利的人是他,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處境。
「你!」狂神眼睛瞪的滾圓,通體上下似乎燃起了火焰,氣勢開始撥升,叫道:「你知道自己已經走投無路了嗎?還敢囂張!」
「螻蟻!」對方嘴角一撇,嘲笑道。
「混蛋!」
陳奇抬手制止了狂神,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除了眼前此人,還有一名主宰三重天的高手。
說實話,如果打起來,並沒有太大的勝算,他之所以這將些全部抓進來,只是想要做一個交易。
「前輩高姓大名?」陳奇忽然抱拳,微微笑道。
白髮老者微微一怔,沉吟了幾秒,沉聲道:「老夫淳于驚川!」
從名字就能聽出來,似是人類古老的傳承一脈,應該是黑暗浪人族的高手。
陳奇不動聲色:「想必前輩是黑暗浪人族的絕世高手吧,大家同是人類,你為何要替心祖賣命?」
「人類?人類也有高低貴賤!你們全都是賤民!」
忽然,另一個尖銳的聲音從淳于驚川身後傳來,一名身穿銀甲的中年男人緩緩走出來,臉上浮出譏諷之色。
正是另一名主宰三重天的高手。
淳于驚川面無表情,淡淡說道:「心祖他老人家是宇宙真正的主宰,臣服於他有什麼不對?只有他才能帶領黑暗浪人族稱霸全宇宙,做世界真正的主人。」
「此言差矣!」陳奇搖了搖頭,笑道:「宇宙本源三祖,本是始尊留在下界的傳承,心祖卻背叛主人自成一派,這是不忠;三祖同為親密的兄弟,心祖卻為了一己私慾殘殺同類,此為不義。」
「如此不忠不義之徒,有何德何能統領宇宙,做一方霸主?」陳奇沉聲道:「他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那永遠填不滿的欲望溝壑罷了。<>」
「等到他目的達到,你們這些人...全都可有可無,甚至還會被他徹底鏟滅以絕後患。」
陳奇此言說的一點都不客氣,銀甲主宰怒喝道:「小子!你少胡言亂語,心祖大人心系蒼生,一心要結束宇宙中肆虐的災難,建立一個真正的大一統世界。」
「可笑!」陳奇嗤笑一聲:「難道你們還看不明白?心祖為了自己的欲望,死了多少人?你們不過是他的炮灰而已,至於死活...人家根本不在乎。」
就在這個時候,陳奇手一揮,大殿中立即出現影像,屏幕中播放的畫面讓所有人一愣。
「這...是什麼地方?」淳于驚川瞳孔縮了縮。
畫面中演繹的是一片山川,但卻有許多被綁在巨大石柱上的人影。
每一道人影的身上,都是鮮血淋淋,傷口觸目驚心,甚是悽慘。
人影背後閃爍著符文的光亮,似乎形成了一條匯集到不知名地方的通道,時不時便會有一抹血色閃掠而過。
「這...」銀甲主宰似乎想到什麼恐懼的事情,叫道:「大血祭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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