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正好想要了解一下這個家族呢,你應該知道不少內幕吧?」
夏惜妍猶豫了,如果陳奇能夠援手,救出蘇老的機率將會大很多,但是,陳奇插手很可能會引發更大的衝突,到時候雙方一旦鬧僵,蘇瓚的危險會更大。
「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必須保證不能亂來!」
陳奇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沉默了幾秒後悠悠說道:「可以!」
蘇瓚之所以一直留在國外,其實內心深處一直對柴羅斯家族存有很大的仇恨。
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忘記親人慘死,家庭破裂的慘狀,所以一心一意要報復。
雖然這種報復在蘇瓚看來遙遙無期,但他絕不會輕易放棄。
終於有一天,機會來了,柴羅斯家族當代家主突然身患大病,恐怕活不了多長時間,而一向團結友愛的家族內部卻出現不和諧的聲音。
長久的安逸和對權力以及財富的強大占有欲,使得柴羅斯內部幾名嫡系弟子紛紛表現出超出想像的野心。
蘇瓚抓住機會,成功混到了柴羅斯爭鬥兩方的一個派系之中。
崩卡柴羅斯,是柴羅斯家族掌舵者最年輕的繼任候選人之一,今年只有四十多歲,風花正茂的時候,同時也擁有許多強大的支持者。
蘇瓚便成為了崩卡的一名幕僚,憑藉著一些東方神秘傳承,給了崩卡很大的幫助。
崩卡也很信任蘇瓚,交給他很多重要任務,蘇瓚一邊拼命建立信任,一邊開始發動手段,挑撥崩卡和另外一個競爭者諾亞的關係。
雙方的爭鬥越來越火爆,無論哪一方最終被重創,蘇瓚都會高興萬分,雖然距離覆滅柴羅斯家族還有非常遙遠的距離,但能看到這個家族不斷遭受損失,他十分欣慰。
夏惜妍一直在這件事中充當輔助角色,直到前幾天卻突然與蘇瓚失去聯繫,這讓她有一種心驚肉跳之感。
蘇瓚做事謹慎嚴密,如果執行秘密任務,一定會提前告之夏惜妍,像現在這樣突兀消失極有可能遭遇了危險。
夏惜妍甚至覺得,蘇瓚或許已遭遇不測,但無論如何她都要查明真相。所以她準備通過杜邦混入柴羅斯家族,希望還能來的及。
夏惜妍本就與杜邦有一些生意上的往來,過去她對這人根本不假辭色,最近為了蘇瓚只好委曲求全直到今天。
聽完夏惜妍簡短的敘述,陳奇終於明白事情的起因和結果。
蘇瓚消失了,沒有任何線索。
「蘇老爺子的失蹤,與杜邦有聯繫?」陳奇用腳尖踢了踢昏迷的杜邦。
夏惜妍咬咬嘴唇:「我也不確定,現在只能拼運氣,蘇老曾和杜邦做過一次軍火武器買賣,所以」
蘇瓚為了保密,並沒有對夏惜妍透露太多關於柴羅斯家族的事情,所以她根本不清楚蘇老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哦!」陳奇哦了一聲,然後腳尖輕點,解開了杜邦的穴道。
杜邦悠悠醒來,借著昏暗的光線,他的眼神漸漸恢復澄澈,突然想到什麼,撲騰了幾下身體下意識就要喊叫,卻突然發現張了半天嘴根本發不出聲音。
陳奇又踢了他一腳,冷冷道:「想死就使勁兒叫吧!」
杜邦嚇出一身冷汗,不由愣在當場,目光緩緩掃過兩道黑影,心中快速思索到底是誰要對付他。
窗前的夏惜妍一臉嚴肅,看向杜邦的眼神充滿憐憫,而另一道黑影卻隱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是誰,但他背後巨大的『棺材』卻讓杜邦立即醒覺,竟然是那個東方男人。
「你們想幹嘛?」杜邦很快冷靜下來,眼珠子轉了幾個圈,快速尋找脫身之計。
陳奇單刀直入,不想浪費時間,沉聲問道:「和你打聽一個人,若是回答讓我滿意,今天你就可以活。」
「什麼人?」杜邦眼神不停晃動。
「\
「蘇瓚!認不認識?」陳奇一邊問,一邊觀察杜邦的反應。
杜邦很明顯茫然了一瞬間,然後便皺著眉頭說道:「告訴你有什麼好處?」
陳奇笑了,這老小子還真是滑頭,於是淡淡道:「好處就是可以不死,懂了嗎?」
杜邦身體一顫,一股極寒冷的殺意將他籠罩,讓他有一種如墜冰窖的感覺。
像杜邦這樣的人,年輕時候都是混黑的,燒殺搶掠都幹過,現在這種場面自然嚇不住他,但老奸巨滑的他卻明白,想要逃生必須要配合對方。
「這個人我好像聽說過」杜邦的回答很冷靜。
陳奇審問過的犯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對方這點伎倆一眼就看穿了。
本來不想在美女面前那麼血腥,現在看起來還是稍微殘忍一點比較好。
「看來你覺得我很好說話呢!」陳奇陰森森地笑了,然後手指輕彈,一縷勁風破空射出,噗一聲擊在杜邦腰腹之間。
杜邦立即感覺到整個胸膛有一股針刺般的劇痛襲來,整副身體隨即痙攣,彎成了大蝦。
分筋錯骨!
好久沒使用的殘酷刑罰,終於再次上演。
杜邦養尊處優,何曾受過這樣的折磨,而啞穴被封想叫都叫不出來,臉憋的通紅,只能在地上拼命蠕動身體來緩解疼痛,像極了一隻大肉蛆。
「呃」杜邦劇烈抽搐,嘴裡甚至吐出白沫,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著夏惜妍。
夏惜妍雖是特工,而且經歷過許多血腥,但看到這一幕依然覺得身體發寒,手腳冰冷,於是下意識地轉過頭去。
陳奇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就像正在審判罪犯的地獄判官。
「現在有沒有想說的?」陳奇等了幾秒,覺著差不多了。
杜邦拼命點頭,咚咚咚將地板砸的很響。這響動很可能將敵人引來。
陳奇冷笑一聲,老混蛋在這種時候還想著求救呢,真是死性不敢。
砰!
陳奇踢出一腳,將他踢了一個後空翻,然後噗一聲摔在柔軟的床上。
「看來還得讓你多感受一會兒!」
杜邦臉色漲的通紅,肥大的腦袋上青筋暴突,讓人懷疑是不是下一刻就可能被血液衝破皮膚,然後把整個腦袋爆掉?
「我」杜邦終於怕了,他感覺到一股死亡的寒意縈繞在心頭,從未有哪一刻覺得死亡會如此臨近。
<!--gen2-1-2-110-24429-86030502-1482893234-->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3s 3.712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