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說話的時候,已經伸出手來,將白婉晴的左手抓了起來,白婉晴就是一愣,眼睛瞪著張陽,嘴裡說道,「你幹什麼?」現在的白婉晴特別的生氣,在白婉晴看來,張陽這個傢伙現在就是在激怒她,她嘴裡說著不生氣,但實際上,白婉晴的心裏面還是在生張陽早上的氣,要知道,她可是一大早就起來想要做早餐,就因為昨天晚上張陽給她戒指了。
白婉晴卻沒有想到,她辛辛苦苦做好的早餐,張陽竟然沒有吃,這太傷白婉晴的心了,正因為如此,白婉晴才不想原諒張陽,但張陽這個傢伙卻突然之間把她的手給抓了起來,白婉晴就已經來氣了,嘴裡喝道,「你馬上給我放手!」
「我知道了!」張陽這次倒是很聽話,就在白婉晴說出這句話之後,張陽已經把白婉晴的手給放開了,這讓白婉晴很意外,就看見此刻的張陽卻突然做了一件事情,他拿出了刀子,就在自己的食指上劃了一下,就這樣一下,鮮血就已經從張陽的手指上落了下來,就落在白婉晴的面前!
「婉晴,你受傷了,我也要和你一樣!」張陽說道!
張陽當著白婉晴的面前,拿著刀子把自己割傷了,鮮血就流了出來。
張陽這樣做,白婉晴當時就站了起來,一把將張陽的手拉了過來,「你瘋了啊,你這個瘋子,誰用你來割手啊,你這個笨蛋.....!」白婉晴想要找什麼包紮一下,但卻沒有能找到,她一著急,就一下子把張陽的手指頭塞進她的嘴裡面,用自己的舌頭含著張陽的手指頭。
張陽看見白婉晴這樣,這心裏面那可是美滋滋的,他就知道白婉晴是一個很心軟的女人,只要自己這樣做了,白婉晴的心裏面肯定會心疼的,當然,這主要的原因還在於張陽能認定在白婉晴的心裏面,有他的位置,假如白婉晴的心裏面都沒有他的話,就算他再如何的傷害自己,白婉晴也不會理會的。
「沒關係的!」張陽嘴裡說道。
白婉晴的舌頭在張陽的手指上舔著,然後拿了出來,她嘴裡說道,「我去讓人拿東西來包紮一下!」
「不用了,這樣挺好的!」張陽的兜裡面可是揣著創可貼的,他來的時候,就已經帶著創可貼過來了,當時的張陽想法是自己把手割傷之後,就當著白婉晴的面,把創可貼提到他的手上面,這樣的話,讓白婉晴感覺到張陽的心意。
張陽只是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表達他的心意,倒是沒有別的想法,但沒有想到事情卻出乎了他的意料,白婉晴在看見張陽受傷了之後,就已經主動得舔舐了起來,這讓張陽的心裏面感覺到特別的意外。
張陽也就沒有把創可貼拿出來了,白婉晴讓朱珊拿創可貼進來,朱珊進來後,見到了張陽的時候,朱珊的心裏面就已經知道了,要知道,再進來之前,張陽可是從朱珊那邊要了創可貼,現在白婉晴又要讓朱珊拿創可貼進來,這不用說也能明白張陽是沒有把創可貼拿出來了,只是朱珊也不能多問,她這邊也是做工作交接,馬上就要到財務那邊去了。
白婉晴拿著創可貼給張陽手上的傷口貼好,也沒有理會張陽了,「你出去吧,我現在還要工作。」白婉晴又板著臉起來,似乎都忘記剛剛她做的事情,張陽的心裏面又怎麼不清楚白婉晴的心思,他往椅子上一坐,「婉晴,晚上我們去吃飯吧,我聽說新開了一家西餐廳,就在黃河路那邊,我們去嘗嘗.....。」
「不想。」
白婉晴說得也是很乾脆,直接就拒絕了,但白婉晴這樣一說,反倒讓張陽感覺到有戲,「哦,我還想起來了,聽說晚上有拍賣會,都是一些高檔的珠寶、衣物,晚上也沒有什麼事情,吃完飯之後,再去那裡轉轉。」
「無聊!」白婉晴說道。
但她說無聊的時候,眼睛卻看了張陽一眼,白婉晴這一看張陽一眼,張陽就已經起了身,到了白婉晴的身邊,一伸手,也不管白婉晴是否願意,將白婉晴抱了起來,白婉晴的*就壓在她的辦公桌上,張陽現在耍起了無賴的手段,「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就決定跟著你,就是纏著呢,看看你要怎麼辦?」
「你這是要耍無賴了?」白婉晴問道。
「是,我本來就是無賴。」張陽說道,「無所謂了,反正被你說無賴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那就讓你說好了,我是不在意的。」
「但是我在意.......我可不希望我的丈夫是一個無賴,把衣服給我好好的穿,等下要去開會,別讓人家看笑話.....!」白婉晴突然冒出這句話來,張陽聽到了白婉晴的話,心裏面就已經明白了白婉晴這是已經原諒了張陽,他突然得抱住了白婉晴,在白婉晴的嘴唇上親了一口,嘴裡才說道,「好的老婆,我現在就去換衣服.....。」
張陽這話讓白婉晴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來,但隨即,她又把笑容故意掩飾了下去,白婉晴是不想讓張陽她笑的,張陽的手伸進了口袋裡面,摸出了那戒指,就放在白婉晴的面前。
這是張陽找到的那枚被白婉晴扔出去的戒指,白婉晴看了看,嘴裡說道,「你還要給我?」
「不!」張陽把頭一搖,「老婆,這戒指我找回來是要時刻提醒我,曾經有過一個很善良的美女讓我傷害了,我不能再傷害她第二次,我會時刻提醒著自己的。」
哼!
白婉晴冷哼了一聲,「知道就好,你去忙吧,我可沒有時間和你說話.......這戒指你也不要給我,我已經戴過了,我才不想讓別人以為我想要戴結婚戒指,你自己反思去!」白婉晴這話說得那可是十分的曖昧,她說這句話,擺明了是要提醒張陽,這戒指還是可以戴上去的,只是要看張陽如何做了,就是說,白婉晴會給張陽機會的,張陽聽到這裡,已經笑了起來,他知道,白婉晴的心裏面是徹底原諒自己了,自己應該找一個好的機會,再給白婉晴把戒指戴上去。
張陽從白婉晴這裡走出來,心情很好,他往自己的辦公室回去的路上,卻遇到了梁世錦,梁世錦身穿一套淺色的西裝,打著花紋相間的領帶,在他的身邊,跟著就是幾名部門的負責人,梁世錦見到了張陽,他主動得上來打招呼,「張陽,你這是幹什麼去?」
「去見副總裁!」
「哦,原來這樣,我倒忘記了,你和副總裁之間的關係倒是不淺,不過,我倒是聽說總裁今天要辭職,你現在一定很期望你的副總裁上台吧.......可惜啊,她的資歷不夠深,還沒有這樣的資歷啊,我真得為你的未來擔憂。」
「這就不用麻煩梁副總裁為我擔心了,我一直都是很好,我認為梁副總裁應該擔心的還是你自己,你不認為今天可能會是你倒霉了嗎?」
「我會倒霉?你認為我是誰?哦,你說的也是,我唯一倒霉的地方,就是以後都要忙起來,這集團當中,總之有一些人是沒有必要留下來的,就比如你吧,按照我的看法,你不應該留在集團,不知道,你是否做好了準備了呢?」
「這個我倒是沒有準備過,我也沒有想過,我要離職,恰恰相反,我倒是認為我有不少的事情應該去做......比方說吧,我在想,要是你去了監獄裡面的話,我要給你送點什麼過去比較好,你喜歡什麼?說來聽聽,我要是能幫你辦到的話,一定會滿足你的需求的,對於一名要在監獄裡面渡過你可憐人生的人來說,任何的條件都應該去滿足的,這樣的話,才能讓那個可憐的人在監獄裡面待得舒服......。」
張陽的話語之間帶著諷刺的意味,梁世錦也已經聽了出來,只是梁世錦卻認為張陽這不過是嘴上硬而已。
要知道,白嘯天現在要面對著是集團的危急,外面的消息已經鋪天蓋地了,白嘯天的精神有問題,現在的白嘯天是中天集團的總裁和董事會,要是那些投資者們知道白嘯天的精神有問題,他們就會擔心自己的投資是否能得到回報,而那些給中天集團貸款的銀行和私人機構,也會考慮自己的資金是否可能收回來,這些種種的問題,都會壓給白嘯天,白嘯天顯然是無法面對這些問題的,到時候,白嘯天所能選擇的,就是辭職,不擔心這個總裁,一旦白嘯天下來了,在梁世錦看來,有資格擔任這個職位的,只有他梁世錦了。
這是梁世錦的打算,他想要得到這個位置已經很久了,只要能當上總裁,那下面,他就可以再次的擴大規模,將白嘯天從集團趕出去,這是梁世錦的最終的想法,為了這個想法,梁世錦願意付出任何的代價,就連他為了兒子報仇的事情,都暫時得放了下來,再也沒有比這個更為重要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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