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道的邏輯很簡單。
一人得道,那就要雞犬升天!
世界上其他的人他管不了那麼多,但是自己身邊的人,一定要讓他過好,過的舒服,過的享受!
尤其是老丈人這樣的……
反正段天道本來錢就多,有了黃金礦的分成,錢更是多的數都懶得數。
錢這東西就是拿來買開心的,不開心要錢做什麼?
青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開心還是不開心,就是手指頭有點抖,顫顫巍巍的拿著那張支票,不曉得應該吃下去好還是一把撕掉裝個逼算了。
他抖了半天,突然就不抖了:「你應該不會拿張假支票哄我開心吧?我死裡逃生已經很開心了,這要是假的,我可能會再死一次。」
段天道:「……」
「算了。」青樹吸了口氣就把支票收起來了:「估計你是真有錢,有錢人都喜歡穿褲衩t恤讓人看不出他有錢。」
段天道:「……」
「我有房子來著。」青樹咳嗽了一聲:「就是房子有點舊,都不好意思招呼你去我家坐……」
段天道也咳嗽了一聲:「其實我也有房子給您住來著,只是寒玉不願意……」
「沒事,把地址給我。」青樹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女婿聞弦歌而知雅意,很識趣:「我女兒的脾氣我清楚,我偷偷去住我的,不告訴她就是了。」
段天道:「……」
「還傻愣著幹什麼?」青樹拿了地址揮了揮手:「我看得出來果果那丫頭不知道多想跟你單獨相處,你去吧,別辜負了人家,我昏迷了這麼久,也想跟女兒好好呆呆,占用一下你們的時間,你不介意吧?」
段天道艱難的咽了口唾沫:「不,不介意。」
青樹看著段天道上了電梯,自己卻沒上樓,出了門直奔對面的商業銀行,直衝貴賓室,一下就把那張支票摔在了那個驚愕的銀行職員面前,沉聲道:「買兩個包子……噢,不是,幫我看看,能取現麼?」
銀行職員看著支票上的數字咽了口唾沫,急忙仔細檢查了印章和簽名,檢查完手就有點抖:「能,能取現……可是這麼大一筆錢,取現是需要預約的……我,我們可以幫您轉到銀行卡……」
青樹帥氣的鼻子抽了抽,有些失神,頹然在桌子前坐了下來,從在床頭下壓了幾年皺巴巴的錢包里摸出一張皺巴巴的銀行卡:「那就轉賬吧。」
銀行職員看著那張皺巴巴的銀行卡,咽了口唾沫:「這張卡估計……不能用了,要不給您重新辦一張吧?」
「不辦!」青樹登時就很生氣:「辦一張卡得給你十塊錢呢!」
「……」銀行職員小心翼翼道:「存款超過一百萬,卡都是免費的……」
「噢?」青樹隨手就把那張皺巴巴的銀行卡丟了:「早說啊,那給來張新的,這卡是太舊了。」
銀行職員:「……」
辦好了新卡,青樹又來回在櫃員機上刷了二十幾次,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那一長串零,數了又數,終於確定這不是假的,拿出卡來小心翼翼的塞進了錢包,又把錢包小心翼翼的塞進兜里,小心翼翼的捏住自己的褲兜,小心翼翼的看著外面的青天白日,突然就長嘆了一聲:「小倩,當初你總是嫌棄我窮。現在……說實在的,我也想不到我會這樣就變成了有錢人。」
莫名其妙的青天白日:「……」
他走回貴賓室,徑自拿起桌上的座機就給青寒玉打了個電話:「寒玉,走,帶我回家看看。」
青寒玉急忙下來,想要勸阻卻沒有成功,只好打了個車帶著青樹回到了他們那個有些寒磣的屋子。
此時正是下午上班時間,巷子裡幾乎沒有遇見什麼熟人,對已經紅遍大江南北的青寒玉來說也少了很多麻煩。
家裡的風貌還是和五年前幾乎沒什麼變化,青樹看著熟悉又陌生的屋子,走到屋前那棵老橡樹面前,自己曾經用小刀刻下的那兩個名字依舊清晰。
一切和五年前離開時候一模一樣,只是人變了……
就在這一刻,青樹深刻的感到了,原來衰老不是歲月造成的、而是經歷造成的。自己跨越了少年,青年階段,眼前已經是一個中老年人。
一走進屋子,他呆住了。
真的完全和自己五年前住院時一模一樣!物品、書籍、床鋪、甚至枕頭上的枕巾。他在書桌前坐下,右手慣性的一摸,一方菸灰缸就出現在那裡——甚至連位置都沒變!
「即便我不在南春,這個房間我從不出租,每次我回來都會打掃一次,然後再按原樣子把東西擺回去。」青寒玉翹起鼻子,說不出的俏麗動人:「你那個菸灰缸我已經擺的怕了,每次動完它我洗七八次還洗不掉手上的味道!」
青寒玉說得很輕鬆,青樹卻心頭一陣抽痛……
以前這些事,都是小倩做的,可現在卻輪到了女兒。
他下意識地想避開這次談話,正在找藉口……
「小玉,我…」
「肚子痛了要去衛生間是吧?你的肚子一到關鍵時候就出來幫忙……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多少年了,你找的藉口還是那麼老套。」
青樹悲哀的發現,自己的洞察人心的過人才能已經由他女兒青寒玉全盤繼承、而且還發揚光大……
但他畢竟年紀這麼大,怎麼可能這麼簡單束手待斃,登時就咳嗽了一聲:「現在,我們就來談一談你和段天道的事。」
青寒玉:「……」
其實這樣的場合若是讓段天道知道,他會很有興趣旁聽的,哪怕是躲在院子後面那個茅坑旁邊,他也沒怨言,只是他不知道。
現在的他,只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來開門的紅果果,居然就只穿了一件睡袍。
一件很短,很貼身的睡袍!
那豐挺的渾圓幾乎要把睡袍的紐扣頂開,真絲睡袍下連弧線的形狀都隱約可見!
飽滿突出的臀線和細細只堪一折的腰在睡袍下組成了優美的曲線,就算功能有所缺失的男人也會為此而堅挺。而那雙未著絲襪,細化粉嫩的大腿更是讓人禁不住眼前一亮!
這不是紅果果,這完全就是赤果果的誘惑!
紅果果水汪汪的大眼向段天道一橫,既象嬌嗔又象哀求,一副叫人為之癱軟的俏樣:「段哥,還愣著幹什麼,快進來。」
段天道差點軟倒在門口,總算強撐著走進門去:「你,你這是……」
紅果果的頭髮濕漉漉的,顯露出的那一身如美玉般吹彈得破的粉嫩肌膚,緊緻而充滿彈性,肌膚上散發出的光澤比世界最上等的鑽石更迷惑心智,而那一對肥白細嫩的玉足,更是令人愛憐:「去了醫院當然要洗澡啊!這樣比較衛生嘛!」
紅果果一邊說一邊嬌笑著,自然而然的挽住了段天道的胳臂,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引人犯罪,當然,最打眼的還是胸前那一對可怕的……
段天道拼命咽了口唾沫,手卻順勢輕撫在那細細一握的纖腰上,觸手只覺柔滑似綢,令人心折:「沒,沒事。有我在,病了也不怕!」
「是啊……」紅果果突然幽幽的嘆了口氣:「有段哥在,我真的什麼都不怕呢……只是我真的很好奇,我將來會有什麼樣的姻緣……」
「嗯?」段天道怔了怔,想說你的姻緣不就是我麼?不知道為什麼又沒說出來,這個小妮子一時一時的,完全不知道在想什麼啊。
「段哥不是會看相麼?」紅果果吸了口氣,飽滿的胸膛愈發飽滿了幾分:「我還記得,段哥說要不穿衣服看才比較准……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是不是可以幫我看看啊?」
段天道只覺得一股子鮮血直衝腦門,險些當場就血盡人亡了!
臥槽!
看相!
不穿衣服看相!
這小妮子!
段天道只覺得紅果果這趟出去拍戲再回來,有了好大的變化,雖然還是那個看似大大咧咧的性格,卻似乎多了許多讓人心動不已的小情調,似乎每一個不經意的小動作,不經意的話語,都能讓自己血脈卉張!
「怎麼?」紅果果似乎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委屈的看著段天道:「段哥不想幫我看麼?」
「想!」段天道實在忍不住,一聲大喝:「看!」
紅果果嘻嘻笑著轉身就跳上了房間裡那張床:「那就開始吧!」
她說開始就開始,連一點心理準備都不給段天道留,慢慢將睡袍從下往下滑了三分:「段哥……現在你能看出什麼?」
胸好大!
段天道拼命吸了口氣,才沒把這句實話說出來,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嗯,我覺得事業線十分的飽滿,完全可以看出你事業的高度,將來你一定能紅遍全球……」
「咦?」紅果果嫵媚的沖他飛了個白眼:「人家才不是要問事業的事呢……我是想知道我將來的那個男人究竟會是誰啦……是不是脫得太少,段哥看不出來啊?」
段天道不得不捏住了自己的鼻子,不行,不捏一定噴血,瓮聲瓮氣道:「是的是的,沒錯沒錯,最起碼也要……」
其實他的最起碼沒有這麼誇張,只要再往下一分就好了。
但是紅果果似乎很不專業,這一下就出來了五分!
臥槽!
段天道把頭轉過去了。
不行,得找紙,鼻血捏都捏不住!就要噴出來……
段天道還沒找到紙,突然就覺得屋子裡香風一起,一個暖洋洋嬌柔無比的身軀已經從後面狠狠撲到了自己身上,誘人的鼻息就噴在後頸:「段哥……不用看了……我知道我的男人一定是你……」
她渾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的緊縮了起來,卻很堅決的說了下去:「我在上京,總是會不停的想段哥……我很後悔,當初真的不應該那麼早離開,害的機會都給了別人……」她狠狠咬了咬牙:「以前我總擔心搶了你情雪姐姐會生氣,現在才知道她根本就不會生氣的……」
段天道怔了怔:「她為什麼不生氣?」
「難道你不知道,她現在這麼做,根本就是……」紅果果說了一半,突然又咽了回去:「算了,總之現在時間有限,機會也有限,我才不要耽誤時間!段哥……」
那灼熱的氣息,呢喃的耳語,吹的好像是一陣能煽動人心血的風,吹的段天道的心都醉了。
紅果果說的不錯!
現在機會和時間都這麼有限,哪有時間管那麼多!
段天道返身一把抱住這嬌柔美麗的身軀,狠狠朝那張甜蜜的紅唇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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