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感覺真氣積累和運轉的速度太過於緩慢,整整運行一個周天,竟然對傷勢的恢復沒有起到半點作用。
難道就是因為丹田沒有被完全修復,所以才出現了這種情況?
葉飛眉頭緊鎖,思考著對策。
怎麼樣才能儘快治好自己身上的傷?
怎麼樣才能將丹田完全修復?
如果丹田一天不能被修復,那自己的修煉速度就一直提升不上來。
可是如今遇到的對手越來越強大,而自己的實力要是停滯不前的話,那可是相當危險的!
「要不再用老方法,自己幫自己治療丹田試試?」
葉飛說著,便從口袋拿出了扁鵲神針。
他抽出一根砭石針,用真氣消毒,然後運行真氣至砭石針,朝著自己任督二脈上的玉堂穴刺了下去!
唰!
出手如風,行雲流水。
當砭石針落下的瞬間,就急劇顫動了起來。
而且顫動的頻率要比治療其他人時的頻率更大。
隨後,葉飛又繼續施針!
唰唰!
兩針落下。
刺入了任督上的神闕穴和關元穴上。
嗡嗡嗡……
當三根砭石針以某種規律同時顫動起來的時候,葉飛便閉上眼睛開始運轉心法。
一絲絲真氣在葉飛體內緩緩流躥,一次又一次地嘗試著修復丹田。
可是,半個小時過去了,破損的丹田沒有絲毫修復的跡象。
「難道還是不行麼?」
葉飛睜開了雙眼,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
那為什麼上一次在昏迷中可以將破損的丹田修復一半,而現在卻不行了?
到底是為什麼?!
到底還缺什麼因素?
葉飛的雙手緊握,而後鬆開,重重地吐了口濁氣。
不能就這樣放棄,必須再試試!
想到這,葉飛的右手如閃電般,一根接著一根捻起砭石針,然後刺入任脈上的其他穴位!
九大穴位,全部刺入了砭石針!
十幾分鐘過去了。
葉飛見沒有效果,便收回砭石針,然後又刺入督脈上的九大穴位。
可是,無論葉飛怎麼試,丹田的修復依舊不見起色。
「不行……還是不行!」
葉飛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身上的筋脈都凸了起來,清晰可見。
畢竟,每九個穴位輪換一次,其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
「最後再試試吧!無論如何,都得拼了!」
葉飛的眼中閃過狠色,他決定試試頭頂上的百會穴以及身上的幾大生死穴位。
黑亮的光芒在燈光下閃爍。
唰唰唰!
葉飛給別人施針又快又狠,給自己施針同樣如此。
很快,九根砭石針便刺入到了生死大穴上。
「嗯……」
砭石針刺入生死大穴上,劇烈的疼痛讓葉飛也有點吃不消。
好在葉飛能忍,所以並沒有受到疼痛的干擾。
當九根砭石針再次落下的那一刻,砭石針顫動的頻率更快了,「嗡嗡」的聲音異常刺耳。
然而,就在這一刻。
戴在葉飛脖子上的那塊軟玉竟然和砭石針產生了共鳴!
軟玉若有若無地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一縷縷柔和的真氣鑽進了葉飛體內。
緊接著,葉飛就感覺到一股充盈的真氣將他那破損的丹田包裹在其中,正在滋養、修復。
很快,葉飛就驚喜的發現,這一次施針竟然有效!
雖然修復的非常慢,但慢總比沒有效果好啊!
葉飛心裡很是興奮,他趕緊運轉心法,與砭石針配合著,慢慢進行修復與治療……
……
凌晨一點。
琅環別苑。
七號別墅。
這套別墅傳承了華夏傳統建築的精髓,保持著傳統建築融古雅、簡潔、富麗於一體的獨特藝術風格,與現在那些歐式風格的別墅截然不同。
住在琅環別苑別墅區的人大多都是寧海市的藝術家,充滿著藝術氛圍。
而在這個七號別墅里住著一個人,而這個人正是龍門第一軍師——曹甲。
龍門喬山對曹甲的安全問題還是很看重的,所以派了很多人來保護他的安全。
別墅的外面站著很多身形魁梧的漢子,他們都是龍門的精銳,其戰鬥力可不是那些普通混子能比的。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瑞虎朝著七號別墅開了過來。
唰唰唰!
一時間,所有守在門口的漢子們都盯上了這輛車,提高了警惕。
「松哥,這是誰的車,我怎麼沒見過?」一個圓臉漢子看向一個長著一臉兇相的漢子,問道。
而這個一臉兇相的漢子名叫馬澤松,是這群守衛中的小頭目。
馬澤松皺了皺眉,道:「我也沒見過這輛車,走,我們去看看。」
說著,他揮了揮手,帶著幾個漢子走了上去。
而這時候,車子也停了下來。
一個留著小平頭,身材精瘦,長相機靈,臉上掛著笑容的男子拿著一個信封跳了下來。
「站住!你是什麼人?」
馬澤松輕喝一聲,掏出一把手槍指向了這個男子。
而其他幾個漢子也掏出了槍,指向了這個男子。
氣氛一下子就變得緊張了起來。
「哎,幾位大哥,別激動嘛!這槍容易走火,大家先把槍放下。」
男子咧嘴一笑,說道:「我是鐵血盟的人,咱們飛哥跟你們家曹軍師有交情,所以飛哥特意讓我送一封信過來給你們曹軍師。」
「鐵血盟的人?」
馬澤松冷笑一聲,道:「你們鐵血盟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跑到我們龍門的地盤上來,難道你是想找死麼?」
說著,他直接走上前,將手槍抵在了這個男子的腦門上。
男子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說道:「這位大哥,你看我,今天可是一個人過來的。
而且我身上和車上都沒有帶武器,這說明我並沒有與各位交惡的想法。
現在我們鐵血盟和你們龍門好歹也處於和平期。如果你現在殺了我,那就等於你們與我們鐵血盟徹底撕破了臉皮,其後果豈是你能承擔的?」
馬澤松眼珠子轉了轉,覺得這個傢伙說的的確有道理。
而且伸手不打笑臉人,經過短暫的思索後,他便揮了揮手,道:「兄弟們,大家都把傢伙收起來。雖然咱們與鐵血盟不對付,但現在還沒開戰,咱們也要有點風度。」
聽到馬澤松的話,其他漢子便收起了手槍。
馬澤鬆手往這個男子面前一伸,說道:「把信留下,你可以走了。」
「呃……這位大哥,這有點不太好吧?」
男子咧嘴一笑,道:「飛哥讓我把信親手送到曹軍師手上,可我現在連曹軍師的人都沒見到……」
「少他媽廢話!你要是再bb一句,信不信我直接一槍打死你!」馬澤松怒聲道。
「行行行,別激動別激動,我走,我現在就走。」
男子將信封遞給了馬澤松,然後轉身就衝進了車裡。
隨後,車子開動,很快就離開了別墅門口。
等到人一走,馬澤松拿起信封看了看,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
這大晚上的,鐵血盟派人給曹甲送信,實在是讓人可疑啊!
他本來就是不久前由喬山派來的人,也是喬山的心腹。
他來到這裡,一方面是保護曹甲,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監督曹甲。
喬山跟他說過,如果曹軍師有什麼反常舉動,必須跟他取得聯繫。
可如今看這種情況,這曹甲好像和鐵血盟有聯繫啊!
此事必有蹊蹺,必須趕緊去通知喬老大。
想到這,馬澤松便對其他人說道:「兄弟們,你們現在這兒守著,我有點事先離開一下。」
「松哥,你要去哪兒?」一個漢子問道。
「我要去哪兒還要跟你說麼?不該問的別多問!」
馬澤松瞪了眼這個漢子,然後坐上一輛車,趕緊離開了七號別墅,朝著喬山所住的水榭花都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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