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提議一起洗澡,或多或少有著調侃的味道。
不就是陪美女來看看荷藕鎮的風景嗎,一不小心喝了交杯酒,進了洞房,就差簽軍令狀了——你說冤不冤啊!
於是咱江哥突然有了一股找冷月寒算了利息的衝動,洞房都進來了,一起洗個澡,其實也不算利息,只是做點應該做的事兒。
可是在楚江的提議之下,冷月寒羞赧之後,竟然答應了。
楚江瞪大眼睛打量起來冷月寒這妞,由上到下,由下到上,而後說了一句令她暴走的話。
「草,看來你充滿江南韻味的背後有著跟你老媽一模一樣的強悍基因!」
「滾!」
冷月寒白了楚江一樣,扭著*進了浴室。
此刻,咱江哥再不進去的話,就對不起男人兩個字了。
浴室裡面有一個大大的浴缸,浴缸的水已經放滿,浴缸的旁邊放在兩套整齊的睡衣。
看來冷月寒的老媽早就為他們備下了,看得楚江心裡一暖,強悍如斯,體貼如斯。
楚江摸了摸浴缸的水,不冷也不熱,恰如剛才楚江口中冷月寒的重量一樣,不瘦不胖。
太瘦了,沒肉感,太胖了,沒骨感!
連楚江他們進洞房的時間都算計的差不多,不得不令人嘆服。
「你轉過去。」冷月雙頰緋紅,寒低聲道。
「好吧。」楚江為了照顧冷月寒的感受,轉過了身體,能讓楚江進浴室對這妞來說,也許已經算是一大突破了,「新婚之夜」長夜漫漫,好戲也許在後頭。
當楚江再轉過去的時候,冷月寒已經鑽進了浴缸,浴缸水面都是泡泡,她的臉上閃過狡猾的笑意。
其實她是不知道,咱江哥如果打開透視眼的話,別說是泡泡,就是銅牆鐵壁也照看無誤。
對於某些人來說,美是沒有國度的,對於楚江來說,美是沒有隔閡的。
當然楚江此時沒有打開透視眼,不是他捨不得浪費真氣,而是他看透了太多的直接的美,有時候更喜歡間接的美。
就如很多人,看慣了大江大浪,於是就坐下來看看雲舒雲卷——不同的美都值得品味。
此刻,冷月寒已經鑽進浴缸的泡泡了,於是她用挑釁的目光看著楚江,仿佛再說:「脫啊!」
「去!」楚江翻了一個白眼,旋即直接把自己扒光,露出衝擊力極強的肉體。
他再望向冷月寒的時候,發現她已經微微閉上了眼睛。
「砰!」
楚江故意大大咧咧跳進了浴缸,濺起了千重浪,不,準確地說是,濺走了不少泡泡!
本來泡泡就不是特別多,只是浮在水面而已,經過楚江一折騰,冷月寒前面的山峰隱約可見,甚至下面也出現一絲絕美的風景。
「你」冷月寒也是無語了,瞪了一眼楚江,又罵不出口。
下一秒。
她身體一僵,倏的不敢動了,因為在水中,楚江的雙腿碰到了她的雙腿。..
對於冷家這樣的大土豪來說,完完全全不在乎什麼空間,所以這間浴室起碼二十來平米,浴缸其實挺大的,兩個人進去沐浴,如果不刻意的話,是可以避免接觸的。
可是楚江一進去就接觸上了,原因很簡單,咱江哥就是刻意的。
既然孤男寡女共進一浴缸,不搞點旖旎的節目出來,對不起天地良心吧!
面對桃花劫,楚江當然要步步為營,小心翼翼,但是面對女人,咱江哥依然是咱江哥!
再下一秒。
冷月寒秀臉紅的幾乎滴血,因為水中的那雙腿比手更靈活,或說比游魚更靈活,剎那間已經「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冷月寒全身一酥,準備站起來,可是身體稍微露出水面的時候,她又瞬間不動了,旋即坐了回去。
此刻她甚至有點後悔進浴室了,關燈,上床,直接干一場,她反而更能接受。
只是這樣的話,他積蓄的「喜歡」之情不知道夠不夠呢?
她甚至有點後悔聽從教主的安排,自己或許不是楚江的對手,但是苗倩的蠱毒肯定能殺楚江,殺了一了百了,搞什麼種魔大法!
在她觀念中,楚江既然能中了苗倩的愛蠱,就應該能中其他蠱。其實她錯了,所有的蠱中只有愛蠱是無色無味的,並且苗倩等待了一個絕好的機會才得手。
如果是其他蠱的話,楚江不可能喝下去。
甚至她都後悔當初為什麼會修煉種魔大法了,那麼以後每控制一個人的話豈不是要犧牲一次自己的身體。
以前教主讓她修煉什麼,她就修煉什麼,她從不抱任何疑問,今晚她覺得自己怪怪的,怎麼會思考那麼多的問題呢。
犧牲肉體就犧牲肉體,她還可以勉強接受,但是關鍵是遇到自己有感覺的人怎麼辦?
就如眼前的這個男人吧,說冷月寒從不動心,那絕對是騙人的。
或許在喝交杯酒的時候,她已經動心了;或許在拍賣公司辦公室,楚江讀懂她的書法的時候,她已經動心了;或許在鑒寶大會上,楚江識別博蔣文所謂的張旭的真跡的時候,她已經動心了。
總之,她能跟楚江進入這浴室,共處在浴缸里,不單純是因為她想得到楚江更多的喜愛,為下一步的種魔大法服務,更多是因為她心動了!
「你別亂動!」冷月寒瞪了一眼楚江,聲音有點顫抖道。
「亂動?」楚江賤賤一笑,「我什麼時候亂動了,我向來都是有目標的。」
遇到如此臉厚的傢伙,冷月寒也是醉了,掙扎走人吧,馬上就將身體統統曝光,呆著不動吧,被這個楚江的腳指頭吃盡了豆腐。
吃豆腐是一回事,主要是她受不了如此的挑逗,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目光也越來越灼熱,全身上下哪裡都不舒服。
於是冷月寒開始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如蛇一樣扭動著。
楚江呢,開始只是想逗一下這妞的,可是隨之冷月寒的扭動,尤其是伴著扭動發出的夢囈般的聲音,他的兄弟馬上戰意昂揚起來,下腹的熱意也開始流動起來。
蓮蓬頭在不斷地灑著,暖暖的水灑在兩具漸漸靠近的身體上。
在千鈞一髮的時候,身子在水中扭動的冷月寒內心開始抓狂了,她知道她精心策劃的男人女人之間的戰鬥就要打響了,巫山的雲雨狙擊的差不多了,等會要不要施展種魔大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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