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一承認黑衣人是他殺的,鍾明首先懵逼了,暗暗叫苦不迭,楚爺啊楚爺,你別那麼任性好嗎,這裡可是有著一萬雙眼睛,如果這個黑衣人真是你殺了,你叫我……怎麼處理呢?
鍾明頓時頭都大了,畢竟接下來這一個月海市的穩定得靠楚江維持,如果……這個時候出了什麼岔子,勢必影響海市的穩定。
於公於私,鍾明都不想楚江捲入殺人案。
「哈哈——」包不同聞言,馬上笑了起來,簡直要拍掌高呼了,「鍾局長,這可是他自己承認了,你……你可以不能徇私舞弊,要知道這裡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這次不止是鍾明,只要跟楚江有關係的人,個個都暗暗翻了一個白眼——這個楚爺,裝逼是不是裝過頭了,這個時候怎麼可以承認自己殺人了?
「混蛋,你……真殺人了?」韓新月先是一愣,而後瞪著楚江,緊張問道。
雖然她平時跟楚江一見面就像一對冤家一樣,可是這時一聽說楚江殺人了,心卻提到了嗓子眼上。在場中,心情波瀾不驚的,起碼從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變化的,可能只有流星了。
他的臉龐依然像花崗岩一樣,冷酷無比,卻是充滿了非凡的魅力。
既然楚江自己承認了,包不同又加以進逼,鍾明幾乎沒什麼退路了,於是微微轉身望著楚江,想看楚江怎麼解釋。
「如假包換。」楚江聳聳肩道。
「那……你死定了!」韓新月咬牙切齒道,如果楚江真的是一個罪犯,她絕對不會放過楚江。
「對了,我剛剛從泡菜國回來,一個美女呢,為了解相思之苦,送了我一套東西。」楚江面對這個咬牙切齒的美女,忽然想到了另外一個美女,於是笑嘿嘿道。
這個時候,還聊什麼泡菜國美女,這個楚爺腦子進水了,或者還是被門夾了?
有什麼東西能解相思之苦呢,解你的頭啊!
哦?
難道……
一些大少的人似乎想到了什麼,解相思之後,首先是看到人,而後就是聽到聲音,並且……最好是隨時隨地。而那些武林高手呢,完完全全是一臉愕然,這個混蛋是不是轉移話題呢,扯那麼遠幹啥。
「對,你們很聰明。」楚江對著這些大少豎起了大拇指,「第一就是隨身帶著一個監控,她無論在何時何地都能看到我。對了,差點忘了,這裡可是一個沒有信號的地方,但是其錄製功能應該不會失效。」
「哦?」這個時候,大部分人都猜到了楚江話中所指,鍾明哦了一聲,「你……的意思是,你可以證明你殺黑衣人,完完全全是一種自衛。」
想到這裡,鍾明仿佛鬆了一口氣,恢復了平常的神情,而韓新月卻又開始翻白眼了。
「是不是自衛,大家看一看便可明白。」楚江從衣領處摸索了一下,拿出一個小屏幕,就像電子表的屏幕一樣大小,然後某一處按了按,高科技的事情發生了,這個小小的屏幕馬上變成了一個極為薄的大屏幕,應該有筆記本電腦的屏幕那般大小。
楚江將屏幕朝外,又按了按,剛才黑衣人偷襲他的情景馬上重播了起來,其驚險的程度,即使不是武林人,也能看出來。楚江如果不施展殺招的話,死的人一定是楚江。
「看來……是正當防衛!」鍾明看了一眼之後,重重道。
「非也,非也,這……絕對是防衛過當了,對,絕對防衛過當了,人家不就是偷襲了一招,你……閃避一下就可以,何必將他殺了呢?」包不同高聲道,「局長大人,你可不能徇私舞弊……」
「嗖!」
包不同說到徇私舞弊的時候,楚江身影一閃,模仿黑衣人的招數朝包不同攻去。
嚴格的話,黑衣人是從後面偷襲楚江的,而楚江呢,是從正面攻擊包不同。後者的難度,應該降低了不少。
下一秒。
包不同的脖子已經被楚江掐住,楚江再順手輕輕一提,包不同像一隻小雞一樣被提了起來,包不同的臉色紫黑,已經有了窒息的感覺,此刻真的成了「黑面判官」。
「砰!」
楚江又隨手將之一拋,包不同又摔在地上。
「楚江,你別太過分。」這個時候點蒼派的掌門吳寬擋在包不同前面,怒目圓瞪,楚江如此做,雖然是為了演示一下黑衣人的招數,但是對於點蒼派來說,絕對是一種侮辱。
「的確過分了一點,不過,我就是喜歡過分,你能怎麼滴,再來一次如何?」楚江笑了笑,而後身形又是一閃,如輕煙一樣避過了吳寬的抵擋,眾人眼睛一花,包不同又一次被掐住脖子,被提了起來。
「包不同,你說說,這招能輕易避開嗎?」楚江一字一頓問道。
「非……也,非……也!」包不同略一沉吟,硬是從嘴裡擠出了他的口頭禪,他知道此刻如果低頭就算是認輸了,他賭楚江不敢當著警察的面殺了他,「以你身手避開,完全是……有可能的。」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出家人不打誑語。」這個時候少林掌門釋然開口了,「包施主,黑無常這招的確是必殺技,並且是兩敗俱傷的必殺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釋然身邊的幾個掌門,包括念慈聽後,都設身處地想了想,而後不禁點了點頭。
「啊!」
下一秒,包不同又被拋在地上,疼得半死,但是既然德高望重的少林掌門人釋然都開口了,他也不敢再詭辯什麼了。其他武林高手更是不敢說什麼,別的不說,就憑楚江剛才露的一手,所有的武林高手都設身處地想像了一下,如果自己是包不同的話,能不能躲得開呢?
除了幾大掌門,幾個黑榜高手,其他的武林高手似乎都沒有把握吧,於是一時之間,他們個個屏住呼吸,選擇了沉默。
「好吧,即使……黑無常的死是因為你的正當防衛,可是游龍生呢,游龍生總應該是你殺的吧?」凌青松硬著頭皮道,包不同已經半死不活了,他不得不接班了。
「不,我剛才說了,游龍生應該是你們幾個人聯手殺的?」楚江微微抬眸冷冷盯著凌青松。
「你……怎麼知道,難道也有證據?」鍾明低聲問道。
「沒有,只是猜的。」楚江一臉認真道。
猜的?
鍾明聞言,差點暈倒,殺人可是一個重大案件,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猜嗎,看來這個楚爺……又任性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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