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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領域的人已經是等的不耐煩了,可是,讓他們極度憤怒的是,他們這些人稍有些動作,這個女人就會狠狠的刺上約翰一刀。
看著血流不止的約翰,五十多個僱傭兵雙眼幾乎能噴出火來。
一個個直勾勾的看著楊驚鴻。
丁一一臉的微笑,黑眸閃過幾分凜然,回到了葉淺雪身邊。
葉淺雪黑黑長長的眼睫毛煽動了下,輕聲問道:「想不到除了軍人,僱傭兵也有這麼深厚的感情。」
丁一嘴角一撇:「上次兩個殺手不也是?」
「哦。」
「其實不是感情深厚,而是他們接到的任務不是擊殺我們,而是想辦法得到配方,所以一開始他們就沒想過開槍,如果你不在,我們就變成馬蜂窩了。」說到這裡,丁一饒有興致的看著葉淺雪:「想不到現在是葉總保護我。」
葉淺雪嘴唇微掀:「懶得跟你說。」
這傢伙吧,一直都是吊兒郎當,做事看起來很不靠譜,那張嘴就沒個把門的。
好不容易說點好聽的吧,但是加上他那表情,總覺得他在調侃自己。
不過想到他歷經了何正跟段欣妍的事情,葉淺雪也就釋然了。
許多人看起來不著調,但是,旁人永遠都不知道其內心究竟承受了多少。
「柳志輝還沒來?」丁一沉聲問。
「應該快了。」
踏踏踏。
突然,一陣陣整齊的腳步聲傳來。
噗。
緊接著,在不遠處傳來一道沉悶的響聲之後,將近一百個荷槍實彈的特警出現在這裡。
「oh!」
「該死,他們原來一直在拖延時間。」
噠噠噠。
「跟他們拼了。」
很快,雙方交戰。
丁一連忙拉起了葉淺雪瓷器般的小手,跑到了一根柱子底下:「你在這裡呆著,哪都別去。」
說完,他大步流星的進入了戰區。
在看守所的時候因為要照顧葉淺雪,自己未能好好的將這些人誅殺,現今不將其屠了,何以泄憤?
來到了交戰區,丁一將其中一個老外的脖子擰碎之後,撿起了老外的機槍。
噠噠噠。
將機槍扛在肩上的丁一仿佛戰神那般,不斷的收割著這些人的生命。
僱傭兵強嗎?
很強!尤其是王牌僱傭兵,在北美神之領域就是主宰,但在影后以及暗龍手上,這些人就略顯小家子氣了。
影后練的是殺人技,為了殺人而殺人;
暗龍乃戰場的王者,戰無不勝,所向披靡。
尤其是在華夏的主場,外加將近一百個特警的輔助下,儼然,場上成為了單方面的碾壓。
面對特警與暗龍影后的這絞肉機,五十多個僱傭兵直接敗下陣來,血染天際。
初升的日出染紅了天邊,更是染紅的地面。
寧靜安保前,白骨森森,尤為恐怖。
那濃郁的鮮血味讓人感到不適。
丁一擦了下臉龐上的血,掃視了地上的五十多具屍體一眼,面沉如水。
「怎麼了?」似乎發現了丁一的不對勁,楊驚鴻款步姍姍的來到他身旁,側著小腦袋問。
丁一深吸了一口氣:「神之領域不除,我心中的惡氣依然在。」
聞言,楊驚鴻輕蹙黛眉。
她知道,男人今晚不管殺了多少人,都難以除去心中的那一股戾氣。
神之領域先前抓了這麼多華夏人,況且還被人活割器官,不屠神之,怎能心安?
現場上,特警們受傷的去包紮,沒有受傷的則是跟著新來的警察們一起清理現場。
柳志輝身穿防彈衣出現在丁一面前。
「怎麼?」見柳志輝欲言而止,丁一沉聲問。
「剛得到線報,寧京帶著寧家核心人物離開了東海,現在估計都快到北美了。」柳志輝苦澀的說。
丁一氣勢瞬涌:「怎麼回事?」
「早在你們第一次攻擊寧靜安保的時候,他們就出發了,我問過東海航空,他們包了一架飛機前往。」
丁一握緊了拳頭,黑眸閃過幾分殺意。
「為什麼不找人盯緊他們?」丁一冷聲問道:「你可知道,東海失蹤的人以及被活割器官的人,跟寧家有著很大的關係?」
「你知不知道主導今晚一切的就是他?知不知道一直買兇殺人的就是他們?為了搶配方,害了多少人?而且他們還跟外國勢力勾結,謀害咱們華夏公民。」
丁一連番質問,血眸凜然,怒意迸現。
「這些我都知道。」柳志輝點頭:「而且,我們這才掌握證據,準備拘捕的時候,人已經跑了。」
「沒有證據,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想必葉老已經跟你說過寧家的不簡單。」
丁一聞言,一拳砸到了柱子上,殺意凜然。
葉淺雪:「能不能派人過去將他抓回來?」
她很清楚,不管是跟神之領域合作,還是失蹤人口被割器官等等案件,都足以讓整個寧家萬劫不復。
反之,來搶配方的事情就變得渺小了。
寧家現在已經是明著幫助外國勢力對抗國家了。
柳志輝苦笑:「我們跟那邊沒有引渡條約。」
「而且……」
說到這,柳志輝下意識的看了丁一一眼,最後,才緩緩說道:「早在兩天前,他們已經將核心資產轉移到海外了。」
「呵呵。」
除了冷笑,丁一再無其他表情。
「影后!」
「奴家在。」
「有沒有辦法將他抓回來?」
聽到丁一的話,楊驚鴻沉吟了片刻,朱唇輕啟:「我儘量。」
「不是儘量,而是必須。」
「好。」
丁一轉身離去,很是落寞。
看著丁一的背影,葉淺雪輕聲嘆息了一聲,低聲問:「你應該很為難吧?」
「你在問我?」楊驚鴻錯愕了下。
「嗯。」葉淺雪俏臉輕點。
本來今晚她的人在襲擊了神之總部之後,對方肯定會加強安保,現在寧家舉家遷徙過去,其安保力量肯定是空前絕後的。
在這種情況下,她還答應丁一。況且,那邊還是人家的主戰場呢,這個任務她不用想也知道很困難。
「沒有什麼為難的,相比之下,他更加的難受。」楊驚鴻苦澀的說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也清楚,寧京跟神之領域是這次割器官的主謀,而他卻不能為死去的百姓報仇,這才是最難過的。」
倘若寧京單單去搶配方,興許他都沒這麼生氣,但是,這件事卻波及了尋常百姓,讓他怎能不氣?
為了他,哪怕與世界為敵又何妨?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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