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德一大早就興高采烈的起床,今天,整個就要到手了,哼哼,等集團倒閉,就看身後的人各施手段了,這一切都不關他的事情了。
他已經和老闆談好了,只要事情成了之後,他馬上就拿自己應該拿的那一份遠走國外,他可不敢繼續留在中海,甚至連國內都不願意留了,因為他知道的事情雖然不多,但是他說出去仍舊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個世界上,什麼人最能夠保守秘密?當然是死人了。
剛打開門,朱厚德就看見一個麻布口袋在自己的門口,裡面還有東西一動一動的,這嚇了朱厚德一大跳,這怎麼回事?
他硬著頭皮拉開麻布口袋一看,整個人都嚇傻了,一張有些熟悉的臉龐上布滿了恐懼和驚慌絕望,他仔細一辨認,這不是他的兒子朱青嗎?
他嚇傻了,大聲的喊道:「青兒,是你嗎?」
如同一堆爛肉的朱青微不可查的說道:「爸,是我!」
朱青昨天晚上經歷了這一輩子都沒有經歷過的事情,他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平時看一些比較殘忍的酷刑他還覺得無所謂,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經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終於明白葉軒口中所說的人間噩夢是什麼了,太可怕了!
朱厚德一邊撥打急救中心的電話一邊問道:「青兒,究竟是怎麼回事呀?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朱厚德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變成這個樣子了,難道說是葉軒做的?
朱青卻是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他現在唯一想要的就是死,昨天晚上的噩夢讓他覺得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脫方式。
「青兒,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朱厚德就朱青這麼一個兒子,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不傷心那是不可能的,葉軒,就算是和你同歸於盡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救護車來了,和救護車一起來的還有媒體的車子,數十名記者圍攏過來對著朱青和朱厚德就是一陣狂拍,記者們紛紛向朱厚德提問:「朱先生,請問你兒子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是你把他弄成這個樣子的嗎?」
朱厚德真想把這記者給殺了,一點眼力見都沒有,他現在已經這麼傷心了,還問這種問題,冷聲喝道:「你是哪家報社的記者?你信不信老子讓你連工作都沒有?」
「喲,快來看呀,赫赫有名的朱總威脅我了,好大的威風呀,我就不信了,我是都市報的記者,他說要讓我連工作都沒有了!」
「朱總逞凶了,你們快點看呀!」當記者的都是牙尖嘴利頭腦靈活的人,平時朱厚德是沒有人敢招惹,但是現在他們就是過來搞臭朱厚德的,他們當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了。
「我回去馬上就寫上一篇,朱厚德變態殘殺兒子的報道,還威脅我,我要讓你知道得罪記者的後果是什麼。」那記者大聲的喊道。
旁邊其他記者也紛紛附和要寫一份報道,朱厚德差點被氣的吐血,這尼瑪究竟是什麼情況?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賢靜集團的朱厚德,你們如果敢這麼寫,就等著永遠別在中海混下去吧?」朱厚德大聲的威脅著。
「哼,賢靜集團在你們父子的殘害下已經快破產了,你還好意思拉出這個名頭來嚇唬我們?真是不知羞恥,今天回去有的是稿子寫了,每一篇都是關於你的,你就等著名頭臭大街吧。」旁邊不少記者都開始攻擊朱厚德,朱厚德趕緊上了救護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朱厚德坐在救護車上,一名護士看著朱厚德問道:「朱總,他們說的是真的嗎?你兒子真的是你弄成這樣的?」
朱厚德欲哭無淚的說道:「我如果真要把我兒子給弄成這樣,我為什麼還要打電話給你們呀?我吃多了還是怎麼了?你動動你的腦子呀。」
護士訕訕的不好意思,剛想要道歉,旁邊一名男人說道:「現在這個年代什麼人都有呀,有人把自己剛出生的孩子就給溺死的新聞還少嗎?變態更是多的很,說不定有些人就是這種人呢,哼。」
朱厚德一口老血直接就噴在了救護車的玻璃上面,他只覺得今天受得起比以往幾十年都還要多,他咬咬牙說道:「我要投訴你們,你們等著吧。」
不說朱厚德送朱青去醫院的事情,葉軒和許靜剛到集團,中海各大報社居然臨時更換新聞,朱厚德虐殺自己的兒子的標題在各大報紙的第一頁上占據了足足一頁,轟動整個中海。
看到這個新聞的人紛紛嘖嘖稱奇,以前商界名流朱厚德居然是這種變態,簡直就是喪心病狂,虎毒還不食子呢,這個朱厚德簡直就是罪該萬死呀。
許靜看到新聞的時候,心驚膽戰,她可是看見了報紙上面朱青的慘狀的,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呀,估計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已經被敲碎完了吧,這一輩子就算不死也只能夠全身粉碎性骨折的躺在床上吧。
「葉軒,這是你讓人做的?」許靜把葉軒叫進來指著報紙上面的新聞問道,如果真的是葉軒做的,那這一切就太可怕了!
葉軒無所謂的笑了笑:「報紙上不是寫了麼,是朱厚德這變態的老傢伙做的,好了靜靜,今天我們還要面對很多困難呢,你不要去關心這些小事情了。」
許靜剛想要說什麼,門就被敲響了,李鑫雨在許靜允許之後推開門進來,一臉焦急的說道:「許總裁,幾大銀行的代表已經來了,詢問我們究竟要怎樣處理現在的事情。」
許靜一陣的無力,轉過頭看向葉軒,只見葉軒仍舊一臉平靜,淡定的讓人吃驚,難道說葉軒一點都不擔心嗎?
葉軒轉過看著許靜笑道:「靜靜,你不用擔心,事情我們很快就能夠解決了,到了那個時候,就讓我們看看那些醜陋的嘴臉會是多麼的難看吧。」
許靜沒有辦法,只好對李鑫雨說道:「你下去安排他們到會議室吧,我這就下去。」
「是。」李鑫雨看了一眼葉軒,快速的離開了,她現在終於也知道了葉軒和許靜的關係了,她心裏面多少有些失望,她看來是沒有希望和葉軒在一起了,不過,愛情,不就是希望對方能夠多的更好嗎?
許靜和葉軒一起來到幾大銀行所在的會議室,這些銀行代表們個個都是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看見許靜和葉軒走進來,他們也是相當的倨傲,不要說起身,就是一個簡單的點頭都沒有。
許靜眉頭輕皺,當初集團運營良好的時候,這些傢伙個個都把她當成親人一樣,鞠躬盡瘁的,說什麼不管遇到什麼問題,要貸多少錢都是沒有問題的,現在卻變成了這幅嘴臉,簡直就是太讓人噁心了。
葉軒坐在許靜的身邊,那邊的銀行代表們顯然不想再聽許靜任何推脫的理由了,其中一人直接了當的說道:「許總裁,我希望你能夠給我們一個準確的時間何時才能夠歸還我們的貸款,如果你們不能夠歸還的話,我們就只能夠提起上訴了。」
許靜眉頭皺的緊緊的,這些傢伙簡直就是落井下石,比吳青龍和李葉這兩個傢伙都還要讓人覺得厭惡和噁心。
「現在集團的情況並不容易,希望你們能夠寬限一陣子,這樣我們才好籌集資金來歸還貸款。」許靜輕聲說道。
「許總裁,你就不要把我們當成三歲小孩子了,你們集團什麼情況我們清楚的很,現在你們的各大項目全部都開始崩盤,你們還有資金來歸還貸款嗎?現在我們的壓力也很大呀,總行說了,如果不能夠在一個星期之內要回貸款就讓我們滾蛋。」那傢伙說話的時候表情誇張,好像不還錢就要了許靜的老命一樣。
葉軒冷笑道:「當初眼巴巴的湊過來求我們借你們錢的時候你們怎麼不是這個態度?就你們這素質?就算總行不開除你們,我也要讓你們在中海找不到工作。」
幾名銀行代表聽了葉軒的話,嘲笑葉軒大言不慚,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麼情況,還以為賢靜集團仍舊是以前那個所有人都要巴結的集團呀?
「小子,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我還真的不相信你能夠做到,許總裁,我們過來是想要通知你一聲,三天,我們只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不能夠還錢,那麼就等著集團被拍賣吧。」那人直截了當的下了最後的通牒。
許靜頓時就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該怎麼辦?去哪裡找那麼多錢來還?就算有錢還給銀行,那集團的那些項目又該如何是好?怎麼才能夠解決?
看著起身離開的銀行代表們,葉軒冷笑道:「回去等開除通知吧。」
「哼,就憑你?你要真有這個本事,我們也不會出現在這裡了,真是白痴。」幾名代表紛紛表示不信,對葉軒的威脅更是不屑一顧,他們卻忘記了,朱厚德和朱青的悲慘下場。
朱青死了,警方證實了這個消息,是自殺,說話都困難的朱青居然能夠自殺,這也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但是的的確確,朱青是自殺的,他再也不想承受那種恐懼和痛苦了,那種如同人間煉獄一樣的折磨讓他再也沒有勇氣活下去。
朱厚德迷迷糊糊的離開醫院來到集團,他要發動攻擊,他要讓葉軒付出代價,此時,他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雄心壯志,他此時只想和葉軒同歸於盡。
就在這個時候,賢靜集團不遠處的一棟大廈天台上,一名男子用狙擊槍瞄準著三十樓,瞄準器當中出現了葉軒的腦袋,他相信,只要他輕輕的扣動扳機,葉軒的腦袋就會如同西瓜一樣爆裂開來,腦漿濺的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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