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了三個月了……醫生說,只要輕點,沒事的……」
世界最厲害的催~情的藥,也不及季雲冉剛才的話。
「你怎麼不早說?」
「啊……」男人猶如猛虎撲蝶,將她撲倒,季雲冉驚了一下,護住了肚子,「你輕點!」
「真的可以?」他眸子裡立刻染上了qing欲,他拼命地克制著,一雙眸子因為隱忍而變得紅了起來。
「可以,不過你輕點!」
權赫心中一喜,重重的吻了上去,季雲冉捧住他的臉,不放心的說道,「輕點,一定要輕點,知道嗎?」
男人在某個方面一向走的是狂野路線,季雲冉真的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慢,我一定慢。烏龜的速度好不好?」他的手揉g前的豐滿,含上去,發出了澤澤的聲音,季雲冉臉都紅了。
她的腳尖繃的緊緊的,在他的下面,不勝嬌羞。
兩個人都是剛沐浴完,兩個人的身上還帶著相同沐浴液的味道,權赫深深的嗅了一口,從相同的味道中,聞到了她情動的味道。
那味道竄進他的五臟六腑,要把他逼瘋。
餓了太久,幾乎沒有什麼前戲,他就直接進去了,兩人都從彼此的臉上看到了滿足。
「怎麼還是這麼緊?」
「緊了不好嗎?男人不都喜歡……」她紅了臉,像是一朵細雨中的花,不勝嬌羞。
「可惜我的太大了,型號不匹配啊……」
因為沒有前~戲,她還沒有適應他,所以行進的過程中十分的苦難。
前面就是神往的桃源仙境,他卻被卡在半道上,行進不得,權赫被逼的要瘋了,掐指她的腰,真的很想就那麼橫衝直撞。
「疼!」
他立刻不敢亂動了,「肚子疼?」
見她不說話,緊緊的皺著眉頭,一副痛苦忍耐的樣子,權赫怕傷到了她,便強忍著要炸開的身體,打算去沖涼水澡。
畢竟是自己的女人,她受傷了,心疼的還是自己,他往後退,不情願地說道,「算了,不做了。」
她的臉扭向了一邊,小聲的說道,「不是,是下面……疼。你……太大了……」
「我動作已經夠輕了……難道待在裡面不動?」
季雲冉緩了一會兒,自己動了動,過了一會兒,權赫感到了一股涓涓細流,流淌了出來,道路瞬間變的泥濘不堪,卻順暢多了。
「再多流點,我被卡主了……」
季雲冉咬住了他的唇,不讓他繼續亂說話。
……
第二天,季家人全部都起晚了。
季雲冉睜開眸子,便看到了外面太陽都曬屁股了,身邊的男人側躺著,手放在她的腰上,睡的毫無防備,像是一個孩子。
季雲冉輕輕的親了親他的鼻子,警覺性極高的權赫,醒了過來。
「昨天睡的晚,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不是要去文萊嗎?我當然要多加班,擠出時間來。」
「你一定要不斷地提醒我,讓我有罪惡感嗎?」
她枕著他的胳膊,兩個人靠的很近,鼻息相繞,眼睛倒映著彼此的身影。
「我不是怕你把我扣在文萊,不讓我回來了嗎?」
「你不跑了,我幹嘛要扣押你。」
「我不跑,我這輩子都賴上六爺了。」
權赫得了便宜還賣乖,「麻煩的女人。」
清晨,是男人最騷動的時候,他又想來一場,被季雲冉給阻止了,她現在畢竟是孕婦。
「你在殷汌市的高爾夫球場還有保全公司,沒問題嗎?」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什麼都自己做?剛成立的時候,我就找了職業經理人,讓他們幫我打理生意。」
「……」
「就算我現在不工作了,我賺的錢,已經夠我們一家人揮霍幾輩子了。在殷汌市建立那些產業,不過是堵住別人的嘴罷了。」
「誰的嘴?」
「那些笑話你找了一個又窮又沒用的小白臉的人……」
他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龐,她的臉上有了些些肉,都是他精心養出來的,權赫很有成就感。
「我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找了一個窩囊沒用的男人!」
從小到大,她受到的嘲諷和奚落,多去了,早就練就了剛強的心理素質,那些不相干的人的話,真的傷不了她。
「你管他們說什麼?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想什麼就說吧!我不在乎!」
「我在乎!」
季雲冉感受到了他的心意,心裡暖暖的,不由感動道,「……那他們笑話你入贅,說你是小白臉,你是不是心裡也很難過?」
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吃飽了沒事,亂嚼舌根的人。昨天的宴會廳上,她就聽到有人在議論權赫。
一個男人,只有實在混不下去了,才會去入贅。
可想而知,一個入贅的男人所要承受的巨大的心理壓力。
驕傲如權赫,能為她做到這一步,季雲冉真的很感動。
「是啊,我心裡很生氣,要是在文萊,在我的地盤上,我非挖出他們的五臟六腑倆去餵我的狗。」權赫發狠到。
想到那些被自己毒死的藏獒,季雲冉問道,「那些藏獒不是死了,你又養藏獒了?」
「自從藏獒被你輕易幹掉之後,我就對藏獒失去了信心。我不養藏獒了,在無名島上養了日本土佐狗。」
「土佐狗比藏獒厲害?」
「比藏獒忠誠!除了我和飼養員向他餵食,它們寧願餓死,也不會吃別人給的食物!」
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權赫還對季雲冉毒死自己的那些藏獒的事情耿耿於懷,「……所以,你想毒死它們,門都沒有。」
「那你可關好了他們,別讓它們咬了我。」
「你別惹想著毒死他們,他們又怎麼會咬你。」
他們的房門被敲響了,兩個人還以為是卷卷。
季雲冉說道,「卷卷,你起床了?」
「是我。」
是謝韻漪的聲音,兩個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到了詫異。
「冉冉,媽媽有點事情找你,你起床了,來我房間一趟。」
「好的。」
腳步聲響起,漸行漸遠,謝韻漪離開了。
權赫問道,「她找你做什麼?」
「不知道。」
季雲冉起身,她渾身赤luo著,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印記,看的權赫眼睛都紅了,像是一匹飢餓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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