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煒,我給過你一次機會了!」
「六爺,我當時也是沒有辦法了,你和夫人感情那麼好,要是讓你知道夫人被尹修傑給挾持了,你一定會親自去救夫人的。【全文字閱讀】
六爺,你當時傷的那麼重……」
「李煒,你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才是你的老闆,你只是我雇用的員工!可是你這個員工現在卻開始替我做決定了!」
「……」
「李煒,你這種人,我不敢用了,你走吧!」
「六爺,我跟著你幹了十年!」
「芷安,給你的遣散費,你覺得少嗎?」
「不少!」權赫對待屬下,在金錢上一直都很慷慨。
「那為什麼不痛痛快快的走,在我面前說了這麼多的廢話!」
李煒微紅了眼眶,低聲說道,「六爺,我跟了你這麼多年,就算我做錯了什麼事情,你怎麼能夠對我這麼絕情?」
權赫心情本來就糟糕透頂,一個姚家還不夠,現在又來了也一個李煒也來要他負責。
「我對你絕情?我******,睡了你,還是玩弄了你的感情,你給我嘰嘰哇哇的說這麼多。」
「……」
「給老子滾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薛芷安走進來,就看到權赫正在罵李煒,她顧忌李煒的面子並沒有立刻進去。
過了一會兒,李煒紅著眸子出來了,看到走廊里站著的薛芷安,愣了愣,然後大步離開。
薛芷安說道,「阿煒,夫人對六爺很重要,你不敢瞞他。」
「所以,看著他去送死嗎?」
「就算是去送死,那也是六爺的決定!我們不過是給六爺打工的,沒有權利替六爺做任何的決定!」
「……」
「等你找到了新的工作,記住我剛才的話。」
李煒抿緊了唇,也沒有回應薛芷安的話,大步離開,頭也沒有回。
薛芷安轉身看著李煒的背影,微眯了一雙丹鳳眼,這個李煒在權赫身邊呆了那麼多年,知道的實在是太多了,若是這個人被權赫的對手雇用了,將對權赫十分的不利。
看來,不但六爺身邊的人要全部換掉,很多事情都要重新打亂,重新調整了。
薛芷安進了權赫的病房,就看到權赫早已經換上了一身黑色休閒裝,黑衣、黑褲,不得不說,黑色很適合權赫。
他斜躺在床上,臉上是生人勿進的表情。
「六爺。」
「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走吧。」
「六爺,你的身體不要緊吧?」
薛芷安還是擔心權赫的,她認識權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權赫如此脆弱的樣子。
「死不了!」
權赫下了床,步伐堅定的走了出去,薛芷安的很多話,在看到權赫的態度之後,全部咽了下去。
他們乘車去了郊外的一家民用飛機場,權赫的私人飛機就停在哪裡。
他們準備了兩輛飛機,醫護人員、保鏢和薛芷安和權赫一輛飛機,其他閒雜人等在另外一架飛機上。
權赫上了飛機,醫護人員就給權赫檢測心跳,以防意外發生。
「六爺,夫人的保鏢聯繫上了……」一個陌生男人拿著聯絡器,對權赫說道。
權赫不認識面前的男人,這就是人員大換血的壞處,所有的人都需要重新認識和了解。
「夫人怎麼樣了?」
「他們說,裡面戒備森嚴,他們沒有辦法進入,不過一直在外圍守著。
夫人很好,還開了一家小診所,每天都給當地人看病。」
權赫聽到這裡,心裡又酸澀難受了,他為她牽腸掛肚,她倒過的優哉游哉的。
「不愧是季雲冉,不管在任何的狀況下,都有本事過得很好。」
反倒是他,沒出息的,離了季雲冉,他的世界連光明都沒有了,猶如一潭死水。
「六爺,你控制下情緒來,你的心跳過快了。」宋醫生說道。
這次,宋醫生也被強行帶了過來。宋醫生是不情不願的。
權赫深吸了一口氣,調整著呼吸。他不能就這麼被活活氣死了。
薛芷安說道,「把聯絡器交給我!」
「是!」
薛芷安和季雲冉身邊的保鏢哈吉聯絡上了,「哈吉,我是薛芷安,請問夫人現在是什麼情況?」
「夫人很好,我們就很慘了。躲在叢林裡,每天都餵蚊子。」哈吉調侃道。
薛芷安才不關心他們餵不餵蚊子呢,「尹修傑有沒有對夫人……」
權赫本來閉著眼睛調整呼吸的,聽到薛芷安的問話,權赫嗖的一下子睜開了眸子,緊緊地盯著薛芷安。
「你想問哪方面?」
「我想問尹修傑有沒有欺負夫人?」
權赫命令道,「開免提!」
「是!」
開了免提,不光權赫能夠聽到了,所有的人都能夠聽到了。
「……尹修傑對夫人好著呢,夫人的一日三餐,都夠十幾個人吃了,正常三餐之外還有甜品,點心,水果……還陪著夫人散步……」
「晚上睡覺,她們睡在一起嗎?」薛芷安委婉的問道。
「一開始沒有睡在一起,後來就睡在一起了。」
薛芷安說道,「可是夫人是孕婦。」
哈吉並不知道權赫也在聽,所以說話並沒有顧忌,「我那次監聽,尹修傑說,和孕婦做a才爽……真是夠變態的。」
「……」
「哦,對了,夫人最近和尹修傑交往的挺好的,不但給尹修傑親手做飯,還給尹修傑縫扣子,彈琴,給他唱歌……」
權赫:她都沒有給我縫過扣子!
權赫打翻了醋罈子,拳頭我的咯咯的響,不管醫生怎麼說,權赫的心速都降不下來了。
「縫扣子?呵呵……」
哈吉聽到是權赫y測測的聲音,笑不出來了,他們幾個沒有保護好夫人,已經是失職了,還對著權赫說了剛才那些話,哈吉覺得自己的死期不遠了。
「我們正在飛機上,大約還有3個小時能到,我們到了和你聯繫,你保護好夫人!」
「是!」哈吉恭敬的說道,是一點玩笑都不敢開了。
「縫扣子是嗎?彈琴、唱歌?……季雲冉,你有種!」權赫咬牙切齒的說道。
權赫已經很多年,沒有對別人說過:你有種這種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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