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冉說道,「卷卷為了給奶奶賀壽,可用心學了。我沒見過她這麼用心做過某件事情。」
「是啊,要哄我開心,還讓明菲瞞著我。我今天才知道。
我那天經過的時候,看到有個小女孩在戲台上唱戲,我還想,這是誰家的丫頭,怎麼這麼像我們家卷卷。」
「……」
「這小石頭也唱的好。」老太太誇獎道。
「小石頭是誰?」楊奶奶問道。
權赫回道,「我朋友的兒子。」
楊奶奶八卦的問答,「那就是文萊人?」
「是。」
「我瞧這小石頭長得不錯,長大了,一定又是個美男子,老姐妹,你還不趕快訂下來。」
老太太樂呵呵的笑著,「那丫頭主意大著呢,我可不敢做她的主。」
「這女孩子性格強勢點好,以後嫁人了,總不會被男人給欺負了去。」
季雲冉發愁的說道,「楊奶奶,女孩子性格太強,哪裡好?我現在還發愁呢,以後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她那個脾氣。」
「這你就不懂了。……男人嗎?長多大,都是個孩子,一堆的臭毛病,喜歡漂亮女人,還好金屋藏嬌……女人不凶一些,怎麼震懾得住他們。」
楊奶奶性格極為強勢,丈夫被楊奶奶欺壓了一輩子,一點主見都沒有。季雲冉可不希望卷卷找個那樣子的老公。
夫妻之間,不應該是東風壓倒西風,而應該是和諧共處,甜甜美美的。
項羽:唉!想俺項羽呵!
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虞姬:大王慷慨悲歌,使人淚下。待妾妃歌舞一回,聊以解憂如何?
項羽:唉!有勞妃子!
虞姬:如此妾妃出醜了!
勸君王飲酒聽虞歌,解君憂悶舞婆娑。嬴秦無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自古常言不欺我,成敗興旺一剎那。寬心飲酒寶帳坐。
卷卷一直有學舞,權赫還教她功夫,所以這段劍舞舞的惟妙惟肖,獲得了滿堂彩。
權赫在她旁邊小聲說道,「我記得你的《霓裳羽衣舞曲》跳的很好,晚上可以給我跳一段嗎?」
「好。」
權赫的手輕輕顫了一下,他沒想到她居然答的這麼痛快。簡義豪的事情激怒了季雲冉,他還以為季雲冉又要和自己冷戰好幾天呢。
項羽:妃子啊!快快隨孤殺出重圍!
虞姬:大王啊!妾妃豈肯牽累大王?也罷!
項羽:啊!
虞姬:願以大王腰間寶劍,自刎君前,
漢兵已略地,四面楚歌聲。
項羽:哎呀!虞姬:
君王意氣盡,
項羽:(白)這個!
虞姬:賤妾何聊生?
虞姬劍橫在脖前,一抹頸,倒下去,霸王抱住了虞姬。
戲落幕,滿堂彩!
權赫說道,「這個霸王是什麼東西?沒有死在戰場上,居然自殺?懦夫!」
「如果是六爺,六爺會怎麼做?」
「逃回去,招兵買馬,重新殺回來!」
君安在季雲冉的懷中睡了,季雲冉抱他抱得時間久了,胳膊有些麻,她把君安交給了權赫。
「所以說性格決定命運!」
「……」
「項羽那種性格,註定了他會失敗。」
權赫突然想到了夜梟,夜梟可不是霸王項羽,這麼容易就被幹掉了,夜梟死的太容易了。
這麼容易就死掉了,讓權赫總有一種不真實感。
權赫突然握緊了季雲冉的手,不管怎麼樣,他都會保護好季雲冉,保護好孩子,誰都不能夠來破壞他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
大腿一熱,打斷了權赫的思路,權赫低頭,發現君安尿了,而且……尿了他一褲子。
「你沒有給他把尿嗎?」
「啊?」
權赫一看季雲冉那表情,就知道季雲冉沒有給他把尿。
「每隔一個小時,要給他把一次尿。」權赫說道。
「我沒有把尿。」
「所以他尿了我一褲子。」
季雲冉不以為意的說道,「這叫童子尿,很珍貴的,我們都用童子尿煮雞蛋吃的。」
權赫是見識過中國食物的變態的,「誰那麼變態吃尿液煮出來的雞蛋,反正我是不會吃的。」
「不吃,就喝點湯吧。」
湯?尿?!
中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家!
……
後台,入戲太深的小石頭哭花了臉,謝幕了,小石頭還走不出來虞姬死亡的悲劇來。
卷卷是一頭霧水,她可沒有欺負他。
「小石頭,你哭什麼?」
「因為你死了。」
「我不是活的好好的。」
「剛才,你死了。」
小石頭躲在後台的角落裡,大家不留意,都注意不到他。
他哭的時候,沒有聲音,就那麼默默的落淚,樣子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那都是假的,你看我不是活的好好的。」
小石頭看著沒有卸妝的卷卷,又哭了,卷卷拿出劍來,指著他,威脅到,「你在哭,我就用劍打你哦。」
「嗚嗚……」
卷卷:……
「你再哭,我不理你了。」
小石頭這才紅著眼睛,強忍著淚水不哭了,卷卷拉起他,說道,「走了,我們去卸妝,你現在的樣子像個一個大花貓。」
「卷卷,我會保護你的,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我為什麼要你保護,我可以自己保護自己!」
「那我也要保護你。」
「哎呀,你好煩,隨你了。」
……
晚上,賓客散盡,累了一天的季家人也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每天晚上睡覺之前,君安都要洗澡的。
君安這小子很賊,知道洗澡舒服,你不給他洗,他到了那個點就哭,比鬧鐘都準時。
「你們兩個看好君寶,我去接個電話。」權赫對卷卷說道。
「爸,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小怪獸淹死的。」
權赫:……
「卷卷,君寶胳膊怎麼受傷了?」小石頭蹲在浴盆旁,突然發現了君寶胳膊上的傷。
「哪裡?」
「這裡。」小石頭指給卷卷看。
卷卷仔細一看,發現真的有傷,小寶寶皮膚嫩,這麼一泡,傷口更明顯了。
「指甲劃的?可是大家都被指甲剪了。」
謝韻漪原來還做美甲,自從要照顧君寶,不光是謝韻漪,大家都很自覺點把指甲剪得短短的,不可能傷到君寶。
「爸,你看,小怪獸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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