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我告訴你這些,是希望你心裡有個數,提前做準備,別到時候被動了。」梁琪說道。
「我知道了,謝謝你。」
「好姐妹,不用客氣啊。」
梁琪那邊很嘈雜,一看就是在過夜生活,季雲冉叮囑道,「這麼晚了,你也早點回家休息。別喝太多酒,女人喝嘴了,容易吃虧。」
「哎呀,我這是應酬啊?今天飯局上的都是我新片的投資人」梁琪抱怨道,「現在錢越來越難賺了,原來只需要漂亮的女主角過來陪酒就行了,現在連我這個編劇都拉出來了。」
「那你注意點,別被那些男人占便宜。」
「快拉倒吧,人家男人的兩隻眼睛都盯著清純無敵的女主呢,哪輪到我這個老剩女。」梁琪自嘲道。
「上次給你發過去的照片,你覺得那男人怎麼樣?」
「帥,就是太年輕了點,這姐弟戀?不過,我也不介意的。」梁琪笑呵呵的說道。
「人家比你穩重成熟多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季雲冉打算把平城介紹給梁琪,梁琪性子大大咧咧的,迷迷糊糊的,平城雖然比梁琪但是可比平城穩重多了。
只是,季雲冉這麼亂點鴛鴦譜,不知道靠不靠譜。
「行,有空介紹給我認識認識。你告訴他,姐姐有錢,養著他也沒事。」
季雲冉說道,「在男人面前,你可千萬別說這種話。」
「為啥?」
「拜託你照顧下男人的自尊心!」
梁琪哈哈的笑了起來,「男人可以養女人,女人為什麼不可以養男人?不用自卑,姐姐不會瞧不起他的。<>」
季雲冉總算是知道梁琪為啥一直找不到對象了,這彪悍的性子,把男人都給嚇跑了。
那邊有人叫梁琪,梁琪掛了電話。
權赫問道,「什麼事情?」
「有人把我當年在學校里偷東西的事情告訴了基金會。若是基金會那邊的人相信了,我那邊三個億的貸款恐怕拿不到了。」
權赫想了想,想起來了,「那件事情,不是已經澄清了嗎?怎麼還有人揪著那件事情不放?」
季雲溪被審判的時候,挖出了很多的爆料,其中就有季雲冉被季雲溪陷害偷東西的事情。
「當時只是在網上爆料了出來,網上消息真假難辨,可信度不高,基金會那邊也不大相信吧。」季雲冉說道。
「那明天就去找他們說清楚。」
「必須說清楚。」季雲冉回道。
權赫坐在她的身邊,摟住了她,親了親她的額頭,說道,「睡吧,睡一覺,明天找他們解釋清楚,沒什麼大不了的。」
誠信問題,其實是個大問題。一旦解決不好,季雲冉就麻煩了。
「權赫,你說他們是怎麼知道的?是他們自己調查到的,還是有人向他們通風報信?」
若是他們自己查到的,也就算了若是有人向他們通風報信,季雲冉就不得不堤防了。<>誰知道,那個人還會不會背後捅自己一刀。
「明天我去查查。」
「嗯。」
權赫關了床頭燈,室內暗了下來,季雲冉窩在權赫的懷中,閉上了眼睛。
沒什麼大不了的,她會解決的臨睡之前,季雲冉這麼安慰著自己。
第二天,季雲冉早早的起床,吃過了早飯,就帶著阿華出門了。
她先去了公司,找了張揚暉,把她知道的消息告訴了張揚暉,張揚暉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季總,那我們的申請的基金豈不是要打水漂了?」
華潤醫藥電商平台,如果拿不到風投基金會的投資,前期的投入就要打水漂了。
「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你今天跟我跑一趟風投公司,這件事情必須今天解決,否則時機錯過了,拿不到投資,我們就麻煩了。」
「我知道了,季總。」
基亞和權懿兩個早就不來公司了,兩個人開了一家瓷器店,專心做他們的瓷器生意去了。
陶子如今在準備婚禮,季雲冉手中只有張揚暉可以用。
「等忙過這一段,必須把招聘的事情重視起來,最好能儘快找到人,讓他們開始工作。」
季雲冉成為了會長之後,比原來更忙碌了,季雲冉需要更多的助手幫自己工作。<>
「是,季總。」
悅來酒樓,
季雲冉約了泰明風險投資公司的鄧經理,只約了他一個,其他人沒有約。
「鄧經理,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你聽到的那些傳言完全是一場誤會。」
鄧國濤四十多歲,個子不高,一看就是精明幹練的男人。
「沒想到季總,小的時候這麼命運這麼坎坷。」
季雲冉笑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季總是學醫的,沒想到古文也學得這麼好。」
看來,這個鄧國濤還真是把她調查清楚了,估計她大部分事情,他都知道。
「我父親很喜歡中國的傳統文化,我小的時候,跟著我父親學過書法,學過詩詞歌賦,我父親的古琴也彈的很好。」
「季總的父親是一個很優秀的人。」
「是的,我父親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季雲冉一點都不吝嗇對季靖的讚美,在季雲冉的心裡,任何男人都比不上她的父親。
鄧國濤舉杯和季雲冉碰了碰杯,一飲而盡,「可惜了,我沒有機會見到您的父親了。」
對方一飲而盡了,季雲冉也不好喝一杯,只能一飲而盡,這一杯下去,季雲冉的臉都紅了。
季雲冉掐了掐自己的胳膊,讓自己保持清醒,「鄧經理,我父親的遺願就是建立一個醫藥電商平台,把醫藥資源都整合起來,讓企業受惠,讓顧客受惠。
希望鄧經理能夠幫幫我,讓我父親能夠早日實現這個願望。」
季雲冉舉杯,又是一杯白酒下肚,向鄧國濤表達自己的誠意。
「季總,你喝太多了,少喝點吧。」
季雲冉說道,「今天和鄧經理一見如故,一高興就多喝了點,其實我酒量不錯的,只是因為有人造謠陷害我的事情,大病了一場,否則我還能夠陪鄧總幹掉一瓶茅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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