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權赫回答道。
那種時刻處在危險之中的環境,他必須隨時保持警惕,一旦放鬆了,小命可能就丟了。
元勛看著權傾手中的槍,覺得她手裡拿著一把槍,特別的不和諧,這種殺傷力武器不應該出現在權傾的手上。
「女人不要拿槍!」元勛把槍從權傾的手中奪了過來。
權傾不以為意,說道,「我有學過射擊,我槍法不錯。」
元勛挑了挑眉看著她,說道,「兩年不見,你倒是比我想像的厲害多了。」
「在軍校里,總是學了點東西的。」
權傾當初不願意來青川大學上學,但是來了之後,確實學了不少東西,性情也比以前堅強多了。
果然,人只有離開了家,離開了父母的呵護,才能夠學會成長。
元勛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忍不住伸出手撫摸她的臉龐,滑滑的,不像那些外國女人,皮膚粗糙,毛孔粗大。
權傾以為他還想要,身子哆嗦了一下子,反抗道,「不要,我還疼。」
元勛知道她身子弱,也不敢要的太狠了,畢竟是自己將來要娶回家,給自己當媳婦的,可不是外面那些小姐,可以隨意糟蹋。
「你倒是比兩年前乖了不少……」
兩年前,這個女人是整天讓他心裡不痛快,他總是被她氣的情緒失控,現在雖然眉眼裡還是不喜,倒是沒有激烈的反抗。
元勛不著急,他有的是時間和這個女人慢慢的磨,磨到她的心裡只有他一個人。
「我喜歡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元勛說道。
權傾心中一片黯然,她能怎麼樣?喜歡他又如何,不喜歡她,他能放過她嗎?
「我今天還有課,我先回學校了。」權傾輕聲說道。
元勛皺眉,問道,「剛才不是說疼嗎?現在不疼了?還能去上課了?」
「我們不能逃課的。」
軍校里,是軍事化管理,一向嚴格,不像普通的高校,學生很自由,想做什麼做什麼,想不上課就不去上課,她們是不行的。
「昨天都夜不歸宿了,你還有什麼不管的。」
權傾惱道,「那還不是都怪你,我說要回去,你非不讓我回去!」
元勛一把將她摟進懷中,在她的雪峰上抓了一把,權傾氣的打他的手,元勛下流的說道,「你也要體諒體諒我,我都兩年沒有見過你了。」
說著,又要動手,權傾不樂意。
元勛笑道,「你說你,總是這麼一本正經的多沒意思?做那事的時候讓你叫一聲都跟要了你命似的……嘖嘖,你老實說,我昨天讓你爽不爽……」
這話越發的不要臉了,權傾一張臉通紅,感覺像是烈火烤著她,又聽元勛無恥的繼續說道,
「我覺得你是爽到了,最後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這會子還疼呢。
」
權傾實在是受不了他這副不要臉的樣子,扭頭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不要臉!」
元勛吻著她脖子上的嫩肉,說道,「這怎麼不要臉了?那下回我們辦事的時候,你不下流一把讓我瞧瞧。比如背個馬列主義……你背我肯定認真聽,我就愛聽那會子你發出的聲音來,浪死了……」
權傾從來都不是元勛的對手,聽到這話是又羞又氣,她深吸了一口氣,索性不再搭理他,翻身就要下床,元勛好不容易見到人了,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放她走。
他一把摟住了她,摟了一個香玉滿懷,「別走,再讓我干一次!」元勛被她撩的難受,實在是憋不住。
權傾惱恨的說道,「不要,我累了。」
這不耐煩的小模樣兒透著十足的慵態嫵媚,權傾越發的喜愛,抱著她躺回了床上,手摸到了她的雪峰上,「你累,就躺著不要動,我反正是不累!」
權傾一驚,元勛已經又壓了下來,權傾忙求饒道,「真的不行了,我疼的厲害,我待會還要去上課呢。」
上課?今天,元勛根本不會讓她下床。
元勛冷冷一笑,說道,「好傾傾,你算算,我們多久沒有做過了……」
元勛纏著權傾又纏綿了一次,雖然還是沒有盡興,看著權傾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只好放過了她,想著晚上在來幾次,總要把這兩年的都補回來。
……
權傾在酒店的大床上昏睡了一整天,元勛晚上有應酬,這才放她回來了,否自權傾晚上還要被元勛折騰。
權傾被元勛折騰的渾身都疼,他就像是蠻牛似的,橫衝直撞,權傾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散架了。
權傾覺得這個男人根本不喜歡自己,不過是看她長得漂亮,發泄心中的慾念而已。
真正的愛,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每一下,都是疼痛,權傾連呼吸都是痛的。
權傾好不容易過了兩年的安生日子,她還以為元勛早就把她丟到腦後了沒想到……
光線昏暗的安全通道里,權傾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因為周圍沒有人,權傾的情緒便宣洩了出來,哭出了聲音來。
「傾傾?」張曉珊喊了一聲,聲音不大確定。
權傾立刻不哭了,「是我。」一出聲,聲音帶著哽咽,和嘶啞。
張曉珊走進來,看到站在陰影里的權傾,說道,「你嚇死我了,我剛才在外面聽到哭泣聲,我還以為是個女鬼呢。」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鬼?」
「你怎麼了?」張曉珊走了過來,聽到權傾雙肩一抽一抽的,因為太難過了,還在哽咽著,她問道,「你怎麼哭了?他欺負你了?」
「我就是特別……想哭。」
張曉珊握住了權傾的手,發現她的手有些涼,拉著她回了寢室,回到寢室,她才發現權傾的狼狽。
權傾一雙眼睛都哭腫了,身上的衣服更是皺巴巴的,露出的脖子裡,好幾處吻痕,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他欺負你了?」
權傾搖頭,淚水總算是止住了,眼睛卻刺痛著。
「你去洗個澡吧。」
「我洗過了。」權傾看向她的脖子,她的脖子上有一條細痕,是元勛用刀子割的,權傾問道,「你的脖子沒事吧?」
張曉珊嘆氣道,「哎,多虧你捨命相救,否自我估計小命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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