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緩緩轉身,答非所問:「這,就是我樓蘭王國的通天神殿。我,就是這座神殿的大祭司,我叫拓拔千鈞。」
看著拓拔千鈞臉上的黑『色』輕紗,鐵屠再次沉聲問道:「高飛呢?」
拓拔千鈞淡淡的說:「他現在已經不再是單純的高飛了。」
葉心傷眉頭皺起:「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拓拔千鈞聲音冷淡的回答:「沒什麼意思,我想告訴你們的,從此之後,我們就不再是敵人了。」
鐵屠向前跨了一步時,葉心傷也相應的走了一步,倆人隱隱對拓拔千鈞形成了兩面夾擊形式後,鐵屠才問:「究竟是什麼意思?」
對鐵屠倆人所表現出的敵意,拓拔千鈞毫不在意,只是按照他的說話節奏說:「高飛,已經成為我樓蘭王國『女』王殿下的駙馬了。」
「高飛成為樓蘭『女』王的駙馬了?」
鐵屠,葉心傷,包括腦子有些昏沉的秦城城,聽拓拔千鈞說出這句話後,全部木楞當場,眼睛睜得老大。
拓拔千鈞點了點頭:「是的,在幾個時辰前,高飛已經嫁給了『女』王殿下,成了本國的駙馬……」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秦城城忽然尖聲打斷了他:「不、我才不相信,他怎麼會當你們『女』王的駙馬?他心中早就有心儀的『女』孩子了,怎麼可能——」
「秦老師,你先冷靜一下。」
鐵屠抬手,拉住要衝向拓拔千鈞的秦城城,沉聲說道:「是不是唯有高飛做你們『女』王的駙馬,你們才肯放掉我們三個?」
拓拔千鈞更正道:「是你們四個。」
「我們四個?」
鐵屠一愣時,就看到有兩個黑衣人,抬著一個擔架從大殿後方走了出來。
擔架上,躺著個乾瘦的老頭,左『腿』和右臂,甚至腦袋上,都打著繃帶,正是搶先一步進入鬼沙的老劉。
在還沒有找到入口時,鐵屠等人在外面發現了老劉那倆死狀悽慘的同伴,和他留下的那一地子彈殼,本以為他肯定也遭到毒手了,沒想到竟然在這兒看到了他。
雖說鐵屠三人和老劉之間沒啥『交』情,但大家畢竟都是來自外面的世界,更何況當場在秦城城遇到打不死的靈蜥時,還曾經獻出白鴿來著。
所以呢,當看到活著的老劉後,鐵屠三人眼裡都閃過了一絲意外的驚喜。
同樣,看到鐵屠他們後,老劉也是『激』動萬分,掙扎著從擔架上抬起腦袋,嘶聲道:「嗨,我們又見面了,真好!」
「本來,根據樓蘭王國的祖制,任何擅自闖進王國的人,都將遭受萬蛇吞噬之苦,但你們的運氣比較不錯,我們的『女』王殿下喜歡上了高飛,要娶他為本王國的駙馬——」
等抬著老劉的擔架被放在地上後,拓拔千鈞用淡然的語氣,簡單把事情的經過敘說了一遍,末了才說:「就是因為高飛成了『女』王的駙馬,而你們都是他的朋友,所以你們才沒有遭遇那種悲慘的命運。」
拓拔千鈞說完後,鐵屠三人很久都沒有吭聲。
他們真沒想到,此行的最終結果竟然會是這樣:就在大家以為要就這樣稀里糊塗的喪命時,高飛竟然搖身一變成了樓蘭王國的駙馬爺了!
這個結果,讓鐵屠三人感覺像是在做夢。
甚至,就連做夢也沒想到,最終竟然會是這個結果。
唯有老劉,好像明白了什麼,眼裡浮上了『激』動的欣喜。
很久後,秦城城才喃喃的問道:「高飛、高飛是被迫做駙馬的吧?只是為了救我們幾個。」
拓拔千鈞低低冷哼一聲:「哼,什麼叫被迫?他能夠獲得『女』王青睞,成為本朝的駙馬爺,那是他幾輩子才修來的緣分——但不管是被迫還是別的,總之你們的小命是保住了。」
這時候,老劉急促的問道:「那,什麼時候才能放我們離開?」
「最遲在明天午後,因為樓蘭王要在明天渡過一個劫——算了,和你們說了也不懂。」
拓拔千鈞到這兒時,眼神中有了明顯的擔憂,隨即抬起右手揮了一下。
馬上,某根黑『色』立柱下面,就閃出了倆個黑衣人。
拓拔千鈞吩咐道:「給他們重新安排客房,再讓郎中來一下,為這位夫人看病。」
頓了頓,他看向了鐵屠三人,冷冷的說:「幾位,我希望你們安心在客房中修養,千萬不要隨便走動,因為每隔兩個時辰,萬蛇就會遍布整個神殿,希望你們不要害了自己。」
鐵屠張嘴,剛要說什麼,就看到又有兩個黑衣人,從神殿後方抬著一個擔架走了過來。
這倆人和看守鐵屠三人的黑衣人不同,是兩個光頭和尚,只是穿著黑『色』僧袍。
這倆人是不是和尚,鐵屠根本不關心。
他關心的是,這倆和尚抬著的擔架上,不是人,而是一堆——白『色』的人骨!
這人骨,是新鮮的,上面還帶著絲絲『肉』末和血腥。
看到這些東西後,秦城城趕緊閉眼垂首。
兩個黑袍僧人看到拓拔千鈞在場後,趕緊快步走了兩步,放下擔架合掌施禮:「啟稟大祭司,這五
個人已經在萬蛇窟中受刑完畢,我們正準備把他們扔在外面沙漠中,警告那些膽敢擅自進入鬼沙區域的人。」
拓拔千鈞微微點了點頭:「嗯,他們臨死前,都說了些什麼?」
一個和尚回答:「他們嘴硬的很,在被放進萬蛇窟後,仍然不肯說出來歷,直到其中倆人三人喪命後,其中一個才說他們是奉命前來追蹤幾個人的,沒想到只是誤入聖地。」
拓拔千鈞又問:「他們要追蹤的人,應該是駙馬一行人吧?」
和尚回答:「是。」
追蹤我們的人——鐵屠和葉心傷相互對望了一眼,忽然明白這五個已經變成白骨的人是誰了。
當初在從巴音自治區坐大巴前往三棵柳時,鐵屠等人都敏銳察覺到,坐在大巴車最後面的那五個年輕人,應該不是一般人。
不過,自從鐵屠他們從三棵柳跟著老安利乘坐駱駝進入沙漠後,就再也沒看到這五個人。
後來,更因為一系列的危險,他們也就徹底忘記了這五個人。
但他們說什麼也沒想到,會在這兒看到這五個人——的白骨。
看來,他們始終在暗中追蹤鐵屠等人,在高飛他們先後進去通道後,他們也跟了進來。
只是,鐵屠等人,包括老劉的運氣還算不錯,到現在還活著。
看了眼鐵屠等人,拓拔千鈞又問:「他們是奉了誰的命令?」
和尚回答:「說是一個叫秦紫陽的『女』人。」
聽和尚這樣說後,葉心傷驀然一驚,失聲叫道:「秦紫陽?他們是紫陽的人!?」
「唉。」
鐵屠微微嘆了口氣,拍了拍葉心傷的肩膀。
他知道,葉心傷在得到這個消息後,對秦紫陽的做法更加傷心,但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導他。
拓拔千鈞才不理會葉心傷,只是吩咐倆和尚:「後天,你們一定要守好入口——但願,那天不會出現六十年前的情況。」
鐵屠的眉頭微微皺起:後天是什麼日子?六十年前,又發生過什麼情況?
——
高飛在水兒家換衣服時,只是在外面套上了紅『色』錦袍,穿上了粉底踏雲狀元靴,其實裡面還是他那身『迷』彩服。
『迷』彩服也很乾淨,水兒曾經仔細替他漿洗過一遍了。
樓蘭王咯咯嬌笑中,戴著黑『色』輕紗手套的手指,靈巧的翻動著,不一會就把高飛的紅『色』錦袍,裡面的『迷』彩服上衣,藍『色』背心都脫了下來,『露』出了高駙馬那身不胖,但肌『肉』卻很結實的上身。
「喲,沒想到你表面看起來乾巴巴的,身上還是有點貨『色』的嘛。」
樓蘭王輕佻的用手指,在高飛『胸』膛上畫著圈圈,那雙面具下的明眸中,閃爍著『見獵心喜』的光彩。
高飛覺得,樓蘭王的手指就是一條蛇在他身上爬,讓他很不舒服,但卻偏偏無法動彈,索『性』不再理會,笑嘻嘻的說:「嘿嘿,其實我最大的貨『色』,藏在『褲』襠里呢,希望你看到後,會『露』出驚訝或者恐懼的狂喜,那樣我才會有成就感的。」
「我可不能狂喜,因為我有個習慣,太喜歡的東西就會據為己有。」
樓蘭王右手輕輕撫過高飛胯間,聲音嬌嗲嗲的讓他覺得反胃:「我怕,我會用刀子把它割下來,日夜都隨身攜帶的。」
「曹!」
高飛罵了一聲,很光棍的嚷道:「別尼瑪的墨跡了,想要什麼趕緊的,省的讓哥們在這兒苦等!卡姆,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對高飛的胡說八道,樓蘭王只是咯咯嬌笑。
就在高駙馬以為這變態老『女』人要解開他腰帶時,卻看到她站起身走到了矮榻後面。
因為『穴』道被點住,高飛脖子根本不能扭動,看不到她在搗鼓什麼,但卻能聽出,她好像在擺『弄』那些罈罈罐罐。
接著,一股子帶有薄荷氣味的『藥』香,就鑽進了他鼻孔中。
工夫不大,就看到樓蘭王捧著一盤黑『色』的『藥』膏,出現在了矮榻前。
望著樓蘭王手中的黑『色』『藥』膏,高飛忍不住的問:「這是什麼東西啊,氣味這麼好聞。」
樓蘭王緩緩坐在矮榻上,用手指挑起一點黑『色』『藥』膏,聲音膩的好像要鑽進人的骨子裡:「這就是古代西域三十六國王室『藥』品中,最有名的『一夜到天明』。」
「一夜到天明?」
高飛愣住:「這名字怪怪的,到底是啥意思——啊,我、我明白了,這是『春』『藥』!」
一夜到天明,這幾個字聽起來很『浪』漫,就好比某首古詩中的那句『一夜東風人萬里』,形象,在不知不覺中就能把人引導進了某個高雅的境界。
但當這個名字代表著某種『春』『藥』後,意思就完全改變了,只能代表某人被迫抹上這種『藥』膏後,只能趴在某個老『女』人的身上,無休無止的做著那最為快樂的活塞運動,不到天明不停歇!
沃曹,這絕對是那種『藥』中的極品,『色』界業人士最為渴望的靈丹啊!
搞清楚這個『藥』名所代表的含義後,高駙馬的小臉刷的慘白,震驚的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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