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銀冰又問:「這兩個男公關,哪一個比較出『色』?」
小宋以為沈總要帶著男公關去某位『女』老闆,所有也沒多想,回答說:「就目前看來,兩個男公關的能力都差不多,但那個叫徐濤的相比起另外一個來說,要年輕一歲,只是酒量不如……」
沈銀冰擺手:「好,就這個徐濤了,你去安排一下,讓徐濤去秘書處。從明天開始,他將隨我出席各種場合。」
「啥?」
小宋愣住。
跟隨沈總出席各種場合,這可是小宋的『專利』,也是她成為沈總絕對心腹的緣由,也正是憑著這層關係,所以公司那些高層見了她時,才會客氣有加的。
可現在沈總卻讓徐濤替代她的位置,她當然會發懵,隨即小心的問道:「沈總,我、我是不是哪兒做錯什麼了?」
「你什麼都沒做錯。」
看到小宋的反應後,沈銀冰笑了,眼睛盯著筆記本顯示器,漫不經心的說:「你剛才帶來的那個『女』孩子,其實是個島國人,就是前些時候和梁明發生矛盾的那個田中秀則的妹妹。她這次來找高飛,就是想讓高飛放她哥哥一馬,為此甘心為他做任何事。」
開始時,小宋還不知道沈總換秘書,和田中秀雅的到來有什麼牽扯,但當沈銀冰說到高飛好像很眼饞人家的美『色』後,就恍然大悟了:「哦,我知道了,沈總你這是要以牙還牙,特意『弄』個男秘書過來,就是為了刺『激』高飛。」
沈銀冰冷笑:「哼哼,他外面『女』人一大把還不死心,那我為什麼不能多認識幾個青年才俊?」
「話是這樣說,你這樣做也沒啥不對的。」
小宋說:「可我覺得高飛那樣說,就是故意氣你。」
沈銀冰冷哼一聲:「哼,我當然看出他是故意的氣我。可憑什麼他總是氣我啊?」
「對,適當找個機會反擊一次,讓他知道咱們的厲害。」
小宋攥起右拳狠狠揮舞了一下,卻又擔心的說:「可我怕——」
沈銀冰眉頭一挑:「擔心我會假戲真做,喜歡上那個徐濤?」
小宋趕緊搖頭:「那個徐濤怎麼配得上你喜歡?我就是擔心他會不會信以為真,會起到不好的效果。」
「最多就是一拍兩散,誰也不理誰,有什麼了不起的!」
沈銀冰恨恨的說道。
就在沈總和小宋商量著要以牙還牙大計時,高飛已經在前往中心醫院的路上了。
剛才撇下田中秀雅時,高飛給劉小龍打了個電話,問他勸梁明勸的怎麼樣了。
劉小龍回覆說,效果不怎麼理想,尤其是張妍,更是不同意,看來鳳山開發區給他們兩口子造成的傷害太大了。
對梁明夫妻的如此反應,高飛能理解,如果不是因為王晨忽然成了那邊招商局的局長,他絕不會選擇鳳山開發區的,所以要想說服梁明夫妻,還是得他親自去醫院一趟。
剛拐過一個路口,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本市的,高飛以為打錯了的,隨手就掛掉了。
沒過幾秒鐘,手機又響了起來,還是那個號碼。
高飛拿起手機接通放在耳邊,一手扶著方向盤:「喂,請問哪位?」
「飛哥嗎?我是小魚。」
手機那邊馬上傳來一個焦急的『女』孩子聲音。
「肖魚兒?你怎麼來冀南了,什麼時侯來的?」
高飛有個小表妹就就叫肖魚兒,前些日子還因為半夜傻乎乎去迎接金賓差點出事,幸虧被高飛恰好碰到。
他以為是小表妹,不過問出這句話後,才察覺出對方不是小表妹——她的聲音雖然帶著焦急,可聲音里卻帶著一股子媚意,肖魚兒的聲音卻是嬌憨的,完全不同。
更何況,肖魚兒也不會喊他飛哥,而是喊二表哥。
那邊的『女』孩子愣了片刻,肯定是在消化高飛的反問,接著就說:「我一直在冀南啊,我叫周小魚,是張雯雯的好友,咱們以前見過面的!」
「周小魚?哦,我想起來了,呵呵,有事嗎?」
周小魚自報家『門』後,高飛終於想起這個『女』孩子是誰了:今年秋分前他去尋找地下樓蘭古城之前,曾經去過師範學院找秦城城,當時就是這個周小魚和他說的秦老師的辦公室。
如果是以前,依著周小魚的『性』子,肯定會嬌嗲嗲的說什麼,飛哥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接連忘記小妹我兩次。
現在她卻沒這份心思,因為出大事了——張雯雯和高年級的一『女』學霸發生了矛盾,被人家好幾個人揍了一頓,吃虧回來後就拎著一把水果刀去報仇了,狀若瘋癲,誰都攔不住,把『女』學霸給困在了男廁中……連校長都被驚動了。
靠,這就是所謂的大事?
打架就打架吧,幹嘛還要動刀子?
還跑去男廁所,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不過那個『女』
學霸也太囂張了,敢欺負我侄『女』,真以為她是霸王龍怎麼著?
「好,我馬上過去,你不用擔心,雯雯不會有事的。」
扣掉電話後,高飛直接從前面的路口左轉,加大油『門』向師範學院那邊躥去。
對張雯雯,高飛可以說是相當了解了,知道這孩子要是沒人管教的話,早晚會演化成一『女』阿飛,喝酒打架飆車砸人悶棍都不在話下,不過她絕不會傻到拿刀子宰人的地步。
這次既然動刀子了,只能說被那個『女』學霸欺負慘了。
師範學院一處男廁前,圍了至少上千人,有教授,有學生,還有學校的安保人員,學院的一把手彭校長,更是急得滿嘴冒泡,不住的搓著手問身邊人:「警察為什麼還沒有來!?」
看到校長大人這樣著急,幾個機靈點的保安就悄悄走進男廁,準備伺機解決當前問題,只是他們剛一『露』頭,就聽到張雯雯歇斯底里的喝聲:「都特麼給姑『奶』『奶』滾出去,要不然割了她的氣嗓!」
隨後,那位在學院稱『雌』三年多的『女』學霸,就傳出殺豬般的叫聲:「啊,啊!」
嚇得彭校長趕緊喊叫:「都回來,都回來——張雯雯,你一定要冷靜,千萬要冷靜!先放人!不管誰對誰錯,千萬不要鬧出大事來,她是你的同學,不是你的階級敵人,無論有什麼矛盾,都能協商解決的對不對?我保證,校方會給你一個合理解釋的!」
校長大人在外面吐著白沫的喊叫,張雯雯卻一聲不吭,左手勒著『女』學霸的脖子,右手中鋒利的水果刀,就橫在她脖子上。
水果刀不止只能切割水果,同樣能刺破人類的皮膚。
那位學院快要四年『女』學霸,在明晃晃的刀子面前,早就沒有了昔日的驕橫,只是嚇得淚水嘩嘩淌。
她說什麼也沒想到,張雯雯會這樣彪悍,為了幾張照片就要動刀子幹掉她,這還有天理可言嗎?
張雯雯勒著『女』學霸倚在一根柱子上,裡面的地方站著好幾個男同學,小臉煞白的直哆嗦:麼的,哥們好好的在這兒出恭,招誰惹誰了,只要稍微一動彈,她就威脅要殺人——哥們只想快點跑出去啊,沒想到要趁機管你們的破事!
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現在雖說大家是在廁所中,可感覺比在危牆下還要嚇人。
沒辦法,鼻青臉腫的張雯雯現在就像一隻瘋了的母豹,眼裡都閃著凶光,沒有誰懷疑她在受到嚴重刺『激』後,不敢把刀子戳進『女』學霸的脖子裡。
聽完保安的匯報後,彭校長腦『門』上的汗水流淌的更加順暢了,一個勁的喊:「再去催催警察,快去給張雯雯的父母打電話,快去!」
中文系的系主任老康,擦著汗的湊過來,結結巴巴的說:「彭、彭校長,張雯雯好像、好像沒有父母……」
彭校長惡狠狠打斷他的話:「胡說!她沒有父母,難道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老康馬上就不敢說話了,卻有個學生走過來說:「彭校長,康主任說的沒錯,張雯雯的確沒有父母——她只有一個叔叔。」
「那就通知他叔叔!」
彭校長面孔有些猙獰起來:「這種學生,必須開除,開除!身為天之驕子,竟然因為同窗之間的小矛盾,就敢動刀子,真是豈有此理!」
康主任等人趕緊去找張雯雯那位叔叔的聯繫方式,彭校長又問:「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張雯雯來到夢寐以求的師範學院後,發誓要改掉以前那些壞習慣,做個好孩子,立志成為一名偉大的人民教師,教書育人,桃李滿天下,到時候穿著ol套裙,再架上一幅鑲嵌著金絲邊的眼鏡,拿出十足十的淑『女』風采來吸引高叔叔,豈不美哉?
張雯雯算是一個很有原則的『女』孩子,最起碼說話算話,在來到象牙塔內後,除了每個周末都要跑去落日餐廳**一次後,其他時間都老老實實的蟄伏在學校中,為她的偉大目標而努力奮鬥。
良好的心態,優越的生活,來自高飛、老王等人的關心,很快就淡化了解紅顏失蹤後給張雯雯造成的心理創傷,使她的思想和身體,都有了質的變化。
學習成績從全班倒數第一,現在成了班裡的前幾名。
大學雖說不是個注重學習成績的地方,可教授們還是很喜歡好學的學生,很快就把她提拔到了學生會內加以培養。
同她思想一樣,張雯雯的身體,在這短短几個月內,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沒辦法,誰讓人家老媽是曾經的華夏第一美『女』解紅顏?
正所謂龍生龍,鳳生鳳,以前張雯雯乾巴巴的樣子,就像一朵寒冬到來之前的臘梅,在百『花』齊放時,她選擇了蟄伏,但當第一場大雪降臨,百『花』蕭條時,她卻怒然綻放,『艷』麗不可方物,成為了新一代的校『花』……
老祖宗有句話說得好: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張雯雯的改變,在給她帶來無數暗戀者的同時,也找來了太多的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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