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啪——」響亮的巴掌聲從牢裡傳來,暗衛被抽到一旁的地上,他快速起身重新跪在蕭珂腳邊。愛字閣 www.aizige.com
「屬下無能。」
牢房裡空無一人,誰都不知道月夏和蕭燃什麼時候離開的。
一個重傷一個沒有內力,蕭珂在外守著的屬下們就跟無用一般。
蕭珂握拳怒斥道:「沒用的廢物,將他們全部處死!」
「是……」即使沒有得到處死自己的命令,暗衛也沒有鬆懈,他忙去執行蕭珂的吩咐。
「你果然還是背叛了我。」
蕭珂咬牙切齒,他真是小看月夏了,那個膽小鬼,竟將蕭燃在她眼皮子底下救走。
如今蕭燃不在她手上,她只能儘快趕回去在朝堂之上戳穿他的身份。
否則蕭燃會在她回去之前有所行動。
老宅內,太醫正在給蕭燃診治。
「陛下,你體內毒素已清,除了外傷外沒有其他重傷。」
太醫醫歷較久,醫術精湛,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欺君,蕭燃卻是微微驚詫。
他在牢裡時分明內外重傷,腦子也十分疼痛,怎麼會被診治為輕傷?
凌眉暼向一旁被擒住的月夏,他揮手讓太醫退下。
「妻主,我為你上藥吧~」月夏輕蹙眉心,朝蕭燃告狀,「妻主,他偷偷掐我。」
一旁擒住她的人愣了下,強裝鎮定道:「你胡說什麼。」
月夏淚光閃爍,「你掐了還不止一次,妻主,不信你來瞅瞅嘛。」
她現在的撒嬌對蕭燃來說多半沒什麼用處,男人不為所動,她只能磨蹭著將自己的肌膚露出來。
果然,那瓷白的肌膚上有幾道紫紅痕跡,明顯是才掐不久的。
聽著她一口一個『妻主』,蕭燃的心更亂。
他冷聲吩咐,「鬆手。」
兩人鬆手,月夏大步跑到蕭燃面前,「妻主,熱水他們準備好了,我來服侍你吧~」蕭燃再次抬眸,吩咐那兩人道:「下去。」
屋內只剩他們二人,能清晰聽見呼吸聲,月夏見他沉默,便上手幫他脫去殘破的衣裳。
「你知曉朕是男子了。」
月夏手微頓,大方承認,「是,陛下是男子又如何,是男是女,我都愛。」
「愛?」
蕭燃凝向被月夏插了一刀的肩頭。
月夏乾笑,「這是誤會,當時得讓蕭珂信任我,讓我留下,我才這麼做的。」
「你怎知她會這麼做。」
蕭燃目光凌厲,月夏差點敗下陣來,「這不重要,陛下,重要的是我將你救回來了。」
「你想功過相抵?」
蕭燃明知被她轉移著話題,卻還是忍不住被帶動。
「不行嘛?」
月夏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妻主在我心裡才是最重要的,我從沒站在蕭珂那邊。」
蕭燃冷哼,再次睜眼,卻發現自己被脫得只剩裡衣了。
他忙抓住衣襟。
月夏坦蕩道:「咱倆都是男子,有什麼不能看的?」
再說,這整個宅子裡只有她知道蕭燃的秘密,讓其他人來也不合適啊。
「快些洗好,還要上藥呢。」
回過神來,蕭燃已經站在浴桶旁了,那浴桶里的水有股好聞的藥香味,和當時牢房中月夏身上傳來的味道一樣。
「這是何物?」
月夏試了試水溫,「剛剛太醫留下的,對你傷口有恢復作用。」
蕭燃沒再問,剛剛太醫分明沒有留這種東西,這是月夏自己的。
是毒還是對他有益的藥物?
蕭燃輕嘆一聲,將裡衣脫下跨入了浴桶,發現月夏呆愣沒有動靜,他側眸看去,「服侍。」
月夏僵著嘴,「陛下,你……怎麼有胸?」
聞言,蕭燃將形體慢慢恢塑成男子。
月夏眼睜睜看著他的胸沒了。
她默默咬牙,這技能是真不錯,她也想擁有。
只是因為這糟,她並沒有看見另外半身的風景。
明顯不能理解,【男人女人的身體都是差不多,不懂宿主執著什麼。
】月夏表示,看自家男人還是有不同的。
月夏無精打采的給蕭燃清洗身上傷口,那手洗著洗著就往下邊去了。
蕭燃拍開她的手,「拿衣服。」
「喔……」月夏走兩步回頭道:「藥浴對身體好,多泡一會兒吧。」
蕭燃明顯察覺到她沒有剛開始的熱情了。
他眉目深思,難不成月夏就喜歡男子,所以看了女子形態後就對他不是那麼感興趣了?
……他管那麼多呢。
這藥浴確實泡著舒服,不知不覺他泡著的時候就睡著了。
等再醒過來時,天蒙蒙黑,他身上的傷口都冰冰涼涼的,很是清爽,而床邊和他躺在一塊的人正是月夏。
察覺到他的動靜,月夏睜眸,「妻主,醒了?」
這感覺就和在宮裡時一樣,蕭燃愣了兩秒鐘,回神坐起身來。
「回宮。」
月夏也跟著坐起身來,「已經安排好了呢。」
老宅後院準備的是馬車,蕭燃深知馬車的時間會延長回去的時間,只要了兩匹馬。
月夏柔弱道:「妻主,人家不會騎馬。」
蕭燃冷酷道:「那你便留在這。」
老宅的位置還算隱蔽,加上燈光都籠上,蕭珂的人一般不會發現這裡,如蕭燃猜測,她就算找不到也會趕回去做準備。
但待會兒騎馬的動靜可不小,月夏見他拉起韁繩,真沒帶上自己的打算,立刻抱住蕭燃的小腿。
「妻主,我會乖乖做個掛件的,就帶上我好不好?」
蕭燃:「鬆開。」
月夏:「不嘛,我會餵馬和伺候好您的,也不怕顛簸。」
趁蕭燃蹙眉,月夏手腳麻利的跨上了他的身後。
這流暢的動作,看起來根本不像個不會騎馬的,蕭燃都懶得拆穿她了。
月夏牢牢圈住他的腰,「我準備好了,妻主。」
話音剛落,蕭燃揮鞭,駿馬帶著兩人朝前衝去。
就算從臨縣趕回去也要七八日左右,蕭燃的急切都在快馬加鞭上,月夏被顛得五臟六腑都要飛出去了。
但她不敢所言,怕蕭燃將她給甩出去。
次日清晨,月夏在顛簸中睡了,手掌一松,她差一點就要滾落馬背,好在男人急時抓住了她的手腕。
月夏斜身清醒了,嚇了一跳,傻呵呵的繼續圈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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