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家成嘆了一口氣:「談何容易啊,我這次拍的是一部農村題材的電影,女主角要年輕的,帶著生嫩的女孩子,可現在這圈子裡」
他搖了搖頭:「那些小花們有幾個有演技的,多數都是流量明星」
汪夫人又給他夾了些菜:「別發愁了,總歸是能找著這樣的人的,出道的明星不好找,你去電影學院找那些女學生,應該有演技好點的,只要有靈性,你再點撥一下,未必就不成。」
「哎!」汪家成又嘆了一聲:「不好找啊,現在這些孩子有哪個願意吃苦的,這部戲是要狠下決心吃苦頭的,我就怕帶著去了,沒幾天就哭著喊著要回來。」
他吃了幾口飯又道:「要長的好,年輕,有演技,還得有耐心,能夠熬得住的。」
汪京一聽,心中靈光一閃。
他猛的站起身對汪家成道:「爸,我這裡倒是有個好人選。」
「哦?」汪家成倒是起了興致。
汪夫人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吃飯,吃飯,天大的事都沒吃飯重要,吃過飯再談。」
一家子吃過飯,汪京就把他的照像機拿出來,翻出拍的照片給汪家成看:「爸,這是我今天採風的時候拍到的,你看,漂亮吧。」
汪家成看到謝子珺上地鐵的時候的照片,照片中,她映著光,穿著白色恤以及有些發白的牛仔褲,顯的十分清純又有活力:「是不錯,這孩子是真年輕。」
汪京又翻出幾張照片來,一張張的給汪家成看。
汪夫人也坐在一旁,當看到謝子珺不動聲色的幫年輕的媽媽遮擋視線的時候,汪夫人好感頓生:「這孩子好,善良。」
汪家成也喜歡善良的孩子,也笑了:「倒是真不錯。」
尤其等看到最後一張照片的時候,就連汪家成和汪夫人都被謝子珺的笑給弄的心裡暖融融的,心都快要融化了。
汪家成想到劇本里的女主角,也是善良的,積極向上的,其中就有一幕是女主角回眸朝男主角笑的樣子,也是那麼甜,那麼美。
謝子珺這形象,太符合劇中的女主角了。
汪家成幾乎都快拍板了。
不過,他還是有顧慮的:「不知道這孩子演技怎麼樣?」
「爸,你太孤陋寡聞了。」汪京其實也是在回家之後才想起謝子珺是哪位的,不過,他現在卻在嘲笑汪家成:「這位現在正火著呢,你去網上搜搜,到處都有她的新聞。」
汪夫人已經拿出手機了,汪京把關於謝子珺的網頁搜出來給汪家成看。
汪家成看完了沉默不語。
汪夫人看了一遍,倒是挺替謝子珺氣憤的:「這孩子怪不容易的,本來挺好的一個孩子,也只是喜歡演戲,想當一個演員,卻不知道礙了誰的眼,這麼整人家。」
汪家成想了一會兒:「鄭愛平這人吧,最近有些浮,不過她心性倒不錯,功利心是有,卻也不是昧著良心的人,何安這人挑人的眼光是有的,他選中的演員演技都不錯。」
「這孩子心性好。」汪夫人添了一句。
汪京也點頭。
汪家成一看自家夫人和兒子都成了謝子珺的粉,只能無奈苦笑:「行了,明天我托關係找她來試試鏡吧。」
汪京一聽高興異常:「爸,她來試鏡的時候你記得幫我要簽名。」
汪家成白了汪京一眼:「地鐵上你怎麼不自己要去?」
汪京羞澀的抓了抓頭:「這不是不好意思麼。」
汪家成指指自己:「那你爸我就好意思了?」
汪夫人發話了:「也幫我要一張簽名吧。」
「得令!」汪家成立刻屁顛屁顛的答應了。
汪京氣道:「爸,你真偏心,你可別忘了你和誰一個姓的。」
汪家成笑道:「可偏偏和我不一姓的這位是我老婆,是和我白頭到老的,我能不向著她?」
汪夫人又看了一些關於謝子珺的消息,再翻到謝子珺的微博里去湊了熱鬧,才對汪京道:「我早先就和你說過,善良有教養的人必有福報,你還不聽,現在信了吧?你看,謝子珺如果沒有幫那位媽媽,你也不會注意她,更不會拍她這麼多的照片,我和你爸也不會對她有這麼好的印象,她可能就失去這次試鏡的機會了,這就是對於謝子珺善良的回報。」
汪京倒真是服氣了,不由的點頭:「媽說的對,往後我也儘量的多幫助人,說不定,哪天我也有什麼好的回報,最好天上給我掉下一個漂亮善良的老婆來。」
汪夫人又氣又好笑:「得,等媽哪天得了閒啊,就去幫你打聽打聽,看看這左鄰右舍的有哪家姑娘適合,好早點給你娶個媳婦回家。」
汪家成導演已經獨自去書房,他看了謝子珺的一些消息,再有被謝子珺笑容所產生的震撼,靈感就又來了,他趕著去修改劇本。
謝子珺吃過午飯就出去了。
等她再回來的時候,手裡拎著一大包草藥。
謝子瑤下樓的時候看到謝子珺拎著那麼些藥嚇了一大跳:「你,你幹嘛?」
謝子珺瞪她一眼:「藥死你。」
她拎著藥進了廚房,把藥一一的弄出正好的數量,然後再放到砂鍋里,添上水小心的熬煮著。
等把藥熬好了,謝子珺端著砂鍋上樓,她早就把浴缸清理好了,把藥倒進浴缸里,再放了好些水,準備好了,謝子珺就拿了毛巾還有睡衣進去,整個人放鬆的泡進浴缸里。
才泡進去,謝子珺覺得蠻舒服的,有一種毛孔都舒展開的感覺。
可過了一會兒,她就覺得渾身麻癢麻癢的,難受的讓她直想用手去抓,癢過之後就是痛,痛入骨髓的那一種。
媽的,謝子珺想要大罵,早知道這麼痛,她就,她就她還是得泡藥浴的。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她想要進娛樂圈,就得有一副好身板,想要保護自己,也必須要增強武力值,如果不泡藥浴,光憑她一點點修煉,也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以一當十,才能夠有足夠的實力保護自己。
謝子珺咬著牙,忍著無盡的痛苦,痛的她身上直冒冷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約是一個世紀那麼久,痛意才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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