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種田 能治

    不過中年靈體卻是不知道,當劉友華踏入柳樹中,開始轉完第一圈之後,他的眼睛所看到的劉友華的所有動作,其實都是虛假的。

    如果中年靈體開了天眼的話,他就會看見,在夜幕中,有一個單薄透明的光罩,籠罩著高大的楊柳樹,如果他看的見的話就會認得出,這正是修真界非常出名的結界。

    可惜,他看不到,所以自然也就沒有看到,轉完三圈之後的劉友華,就開始對著楊柳樹,嘴巴一開一合的說著什麼,每說完一句就會停下,認真的聆聽,就像眼前的楊柳樹不僅聽得到他的聲音,還能跟他對話一樣。

    幾分鐘之後,劉友華原本嚴肅的神情放鬆下來,神情以及整個人的氣場都變得輕快起來,只見他對著楊柳樹拜了一拜,然後轉身就準備回屋了,這前前後後的也就一分多鐘,所以在外面監視的中年靈體看來,他就是圍繞著楊柳樹轉了五圈,然後就神態輕鬆的回房了。

    中年靈體看著劉友華的背影,頓時看向他的目光有些詭異,因為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他確定以及肯定,劉友華除了圍繞著柳樹轉圈,並沒有做別的,所以,莫不是,這男人,其實在夢遊?

    想到不僅凡人晚上會夢遊,就是有些修士,都有可能會有夢遊症,中年靈體便直接忽視了之前劉友華一路往後院去的時候那謹慎小心的模樣,以及回去的時候那輕鬆隨意的樣子,這可不是夢遊該有的。而且,劉友華可是穿了外套出來的,這人碗上睡覺,誰還穿著外套的?

    不過,除了夢遊,他還真想不出別的了。

    除非,這人就是有怪異的癖好,大晚上不睡覺,跑菜園子裡來轉圈。

    不過,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也自己給劉友華找了一個理由,第二天的時候,中年靈體還是給修煉完的劉玉蓉說起了這件事情。

    劉玉蓉聽了之後,雖然心裡也覺得她這便宜爹就是夢遊了,但她最後還是去了菜園。

    此刻劉玉蓉就站在光禿禿的楊柳樹下,仰著頭,看著這光禿禿的柳樹,之前她並沒有覺得這楊柳樹有古怪,畢竟古代,這麼大的樹,其實一點也不稀奇不是,她就在大伯的院子裡看到過同樣大的一顆柿子樹,也不知道這是生長了多少年的,誰會去在意一顆樹?

    就是現在,劉玉蓉也沒有覺得這顆樹有什麼問題。

    不過,劉玉蓉沒有看出什麼,卻並不妨礙,她按照靈體說的,圍著柳樹轉了五圈。同時,她還激發出一絲靈力打入柳樹中。可惜,什麼也沒有發生,高大的楊柳樹靜靜的佇立在院子裡,風一吹,沒了葉子的柳條輕輕搖動。

    劉玉蓉頓時覺得自己蠢極了,臉色稍微有些發紅,抿著嘴,轉身就走。

    這就是一顆普通的在也沒有更普通的樹好麼。她家便宜爹,肯定是夢遊了,要不就是吃飽了沒事兒干。

    如果劉玉蓉多知曉了一些修真界的常識,那麼她就會知道,修真的世界還有另外一種生靈,叫做樹妖。焉不可能,這一株高大的楊柳樹,是一顆成精的樹妖呢?

    當然,這並不是劉玉蓉的想像力不夠,沒有想到這一層。經過信息大爆炸的時代,什麼沒聽說過,她沒有想到這一茬,完全是被修真給限制了思維,她記住了古纖道的一句話,那就是凡人界靈氣稀薄而駁雜,別說修煉,體內原本的靈氣不要被耗空就不錯了。

    當然,最主要的也是因為劉玉蓉成長於一個信科技不信鬼神的時代,所以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這裡。

    要劉玉蓉去相信,自己現在住著的家裡,就有一株樹妖,她是怎麼都不會相信的。而這個詭異的去跟楊樹轉圈,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靈氣波動,完全就是普通人的一家之長,其實不普通,劉玉蓉更加不會相信,也不會接受的。

    所以綜合起來,劉玉蓉惱羞成怒了,為了自己愚蠢的動作。

    以至於,早飯的時候,臉色都不太好。當然,除了玉珍,其他人都認為,她這是因為擔心劉培瑞的傷。哦,因為有劉玉蓉的努力,所以劉家很幸福的在好多天以前,就吃上了早飯,不僅有早飯,還有午飯、晚飯,俗稱三餐。不僅恢復了三餐制,飯菜比起之前,也要豐盛很多。

    而事實呢?劉友華自然是普通人,楊柳樹,自然也是一株普通沒有更普通的楊柳樹,可是…

    吃晚飯之後,劉友華跟家人交代一聲,就去了劉恆明家,他們要去對面村,還要從河橋上過,怎麼都要跟長輩說一聲的,而他家離劉恆明的最近,所以便去劉恆明家了,當然,他其實不過是走一個過場,具體要說的,他已經在昨天晚上就說了,也得到了同意。

    所以劉友華一去,回來的卻是挺快。

    「他娘,我讓準備的禮可是帶上了?」劉友華回來,看著整裝待發的家人,看向了張氏。

    張氏點頭,「你放心,我都準備好了。」她是知道駱家村的人都愛好吃肉,也幸好前頭培智送來了不少,不然要拿出這一簍子的肉食來,還真是為難人了。

    想著昨晚上那小娃娃送來的豬蹄和豬頭,張氏在心裡可惜了一下丈夫不愛吃,兒女不隨她,四隻豬蹄和一隻豬頭,只能留下一直蹄子家人嘗嘗味道,要不是玉蓮說要拿去給酒樓的掌柜送禮,可不是就要浪費了。

    沒錯,昨晚見到那些豬蹄和豬頭的時候,劉玉蓉想起家裡人不愛吃肉的怪癖,頓時心裡就有了想法,不過可不是當時對張氏說的,是用來送禮。

    送禮送已經烤好的豬蹄?還是家裡嫌棄不要的,要不要這麼寒磣?她可送不出手,既然家裡都不愛吃,那還不如自己吃了的好,還省的浪費。

    跟玉珍一樣,劉玉蓉的現在的體質也變了,吃再多的肉都沒有問題,跟玉珍一開始就沒有體質影響不同,劉玉蓉是修煉之後帶來的,她之前也是不能過量吃肉。

    這世界上還有這樣古怪的體質,劉玉蓉都不得不感嘆一句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不說這個,只說,劉家一家人帶著禮物,帶著期待的心,往河橋那邊走去,過了河橋,便由去過駱安澤家的劉培浩帶路,直往駱家村行去。

    一路上遇見好些駱家村的村人,一個個都板著個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有誰得罪了他們,看的劉家人心裡有些忐忑,這些人不會是看到了外村人,所以心生不喜吧?

    一個個的凶神惡煞的,難不成還想打架不成?劉家小輩們,一個個皆都暗中嘟囔,看著駱家村的人,隱隱有不善之色,當然,這特指劉玉蓉,他並不知道駱家村的情況。

    玉珍也是不清楚的,但是她卻能夠看出對方並沒有惡意,所以別人怎麼個臉色,她是一點都不在意,還有其餘兩個不知道的,現在是嚇的躲到兩位家長身後去了。

    要是讓駱家村的村民知道了劉玉容的想法,肯定會哭笑不得,以為他們一個個的原意整天板著臉,讓娃娃們都害怕麼。沒有聽說過,有一種表情,是與生俱來的麼?要是沒有聽說過,肯定是你們孤陋寡聞,不能怪他們把人給嚇到了。

    他們這臉就是天生的。

    至於劉培瑞,他小時候倒也是來過幾次駱家村的,知道駱家村的人都是這樣,沒事兒就喜歡板著個臉,很少笑的。所以不但沒有害怕,還友好的朝著駱家村的人點頭打招呼。

    對於他的友好,駱家村的人很是不明顯的點頭招呼,不仔細看,就粗略的去看,絕對會認為,這是一群高傲的不得邊的人。

    不過忽略這些人面容上的神態,從他們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他們皆是單純好奇的看著一家人。

    駱家村的人都知道劉家是對面村的,自然不會有別的想法,要知道兩個村子,可是向來是姻親的關係,這其中就有不少人,跟劉家橋的人是親戚,說不定這圍觀的人,跟劉家就有那麼點點關係也說不定。

    他們好奇的是,這些劉家橋的人,居然是從河橋那邊走過來的,河橋的規矩,兩個村子的人,從成年之前,就會被村中長輩告知,所以見到劉家人從河橋那邊過來,自然是好奇不已。

    不過隨後,見到劉培瑞受傷的手,以及一行人前往的方向,駱家村的人就恍然了。

    原來是來找安澤看傷,這就難怪了。

    因為駱安澤的房子,確實是在駱家村偏僻之地,所以路經的地方,人家比較少,於是劉友華也沒有看見自己熟悉的人,不過雖然沒有見到熟悉的人,見到這些注意著他們的村民,他也友好的打著招呼。要不是隔著還有些遠,他都要去說幾句了。

    劉玉蓉看著這一路走過的小路,確實挺偏僻不好走的,這要是普通人走夜路,確實不好走,看來昨晚上的小娃娃到是沒有騙她,而且這一路都走的挺久的了,剛剛路過一群人之後,目極之處就再也沒有見到一處房子了,也不知道還有多遠。

    昨晚幸好沒有強求著要來,不然指不定她就不耐煩了。

    半個小時之後,劉培浩終於領著一家人,到了一戶院子前,這個時候劉友華才上前,敲響了院門,同時喊道:「請問駱神醫在麼?」

    話音落下,敲門的手卻沒有停下,可惜遠門內外,久久的寂靜,劉家人都要懷疑,到底有沒有人再家了。

    玉蓉不是說,那孩子說會讓家人讓小神醫不要出門麼?怎麼這個情況,好像家裡沒人啊?

    劉友華疑惑的看向了劉玉蓉,不過劉玉蓉才要說話,隔壁的院門卻打開了,走出了一位年輕的婦人,劉家三隻小的都是認識的,可不就是安氏麼。

    「是劉大哥吧!」安氏走近,先是笑著跟劉友華打了聲招呼,然後滿臉笑意的看向了玉珍、玉蓮和培浩一眼,接著道:「昨晚小琅回來就跟我說了,我是安澤姐姐,安澤這會兒怕是在藥房,你們先隨我進屋吧。」

    說著,一點都不客氣的牽起了玉珍的小手,就打開了半開的院門。

    「大妹子,真是打擾了。」劉友華一聽,愣了下,不過很快就猜到對方說的小琅,應該就是昨晚上那個叫駱承琅的孩子,沒想到這位居然就是小神醫的姐姐,頓時又客氣起來。

    安氏到是一點都不在意劉家人的態度,雖然她很疼愛自己的弟弟,不過卻並不贊同,他一味的躲起來研習醫術,而不熱衷治病救人,這醫術學了要是不用來治病,那還真不如不要去學,

    而且,最主要的是,安氏覺得,自家弟弟的性子太過冷淡了,一個六歲的孩童,就該開開心心的跟著小夥伴們玩,整天一副小老頭的樣子作甚,看的她都心疼。安氏也想讓駱安澤多接觸接觸外界的人。

    要不是知道自家弟弟的固執,她真的是想讓他連醫術都不要去專研,這真是越學越沉默寡言起來,性子更是不討喜,這樣下去,安氏真的擔心弟弟會成為孤家寡人。

    「劉大哥可不要客氣,」安氏走在張氏的邊上,放下心中騰起的思緒,擺了擺手,就看向了身邊的張氏,笑道:「這是大嫂吧,嫂子,來了這家裡可不要跟妹子客氣,你家大朗的事情,小琅已經告訴我了,你放心,昨日小琅回家跟我們一說,安澤就去準備要用的藥草去了,這會兒都還在藥房,一會兒我去叫他,定讓他好好給你家大朗看看。」

    安氏看了一眼走在劉友華身側的俊朗小伙,看著他包裹著的手臂,眼中也有過心疼之色,昨日就聽小琅提過,這孩子的整個手臂都包著了,料想傷情肯定挺嚴重,但是沒有想到居然嚴重到,整條手臂都包的沒有一絲縫隙。

    就是不知,這孩子的手,是個什麼傷,不知道安澤有沒有辦法。這麼一個精神的小伙子,真要是廢了一條手臂,那真的是太可惜了。


    不過,安氏見過培瑞後,除了可惜和同情,心裡卻也讚嘆,即使傷了一隻手臂,那孩子卻還是一臉的精神,這心態挺不錯。

    「大妹子,這真的是謝謝你了。」張氏聽著安氏帶著安慰的話,面帶感激,現在除了說聲謝謝,別的她真的什麼也做不了,也沒有什麼貴重的禮。

    「看嫂子你說的,我這家裡還沒有一個可心的小棉襖,今日一見嫂子,我可是羨慕的緊,瞧瞧這小姑娘水嫩的,看著就讓人喜歡,」安氏的眼神,在劉玉蓉、玉蓮和玉珍身上轉了一圈,看向張氏的眼睛裡,真的是滿滿的羨慕,一點也不摻假。

    張氏到是完全沒有想到,安氏居然會這麼說,雖然劉家橋的男兒,都不興重男輕女,但是張氏卻真的是有一些重男輕女的,她雖然也喜歡大女兒,但是最看重的看還是兒子。

    如今,居然看到一個更加喜歡兒女的,眼中滿滿的沒有女兒的遺憾,到真的讓張氏詫異。不過心裡的想法,張氏到是聰明的沒有表現出來,而只是笑著說道:「妹子還年輕,想要閨女,那還不是遲早的事兒,我家這幾個可是鬧心的很,可千萬別羨慕,我可都是要操心死了。」

    安氏嗤嗤笑了兩聲,道:「那是妹子你有才這麼說,你家玉珍我可是喜歡的緊,剛好現在又是安澤在看著,您可一定要讓她多來我這兒玩。」

    玉珍的身子,她已經聽弟弟說過了,不是什麼病,完全是體質的原因,想要根治,很難,但是細心調養,幾十年壽命還是沒有問題的,玉珍這孩子,是她見過的,安澤最不排斥的女孩,雖然不清楚以後還會不會有其他,但是難得玉珍自己也喜歡,安氏就心裡就不免有些小九九了。

    兩個女人說著話,很快劉家人就被安氏帶到了客廳。

    安氏先給眾人端了一碗茶水,道:「你們隨便坐,在客廳稍等一會兒,我這就去叫安澤。」

    沒過多久,一個比培浩還小的孩子,跟著安氏進了客廳,只見很有涵養的先跟其他人問好,然後也不耽擱,就直接就走到了受傷的劉培瑞面前,看了他包裹著的手一眼,便語帶溫和的問道:「這手是燒傷?」

    雖是問話,卻是肯定的語氣。駱安澤從對方包裹的手上,聞到了肉焦味。

    劉培瑞驚詫的看著駱安澤,驚疑不定的看向了微笑的安氏。

    這個就是小神醫?一個小孩子?

    「先把這些紗布拆了,我要看看傷勢,才能確定傷情。」

    駱安澤依舊面帶微笑,神情溫和,他可不在意別人是怎麼看他的,每一個看到他的人,都是一副不可置信,被欺騙的表情,要是每一個他都要去計較,那他不是要被煩死?

    要不是這個人是小胖說的,還答應了別人,他怎麼可能會答應給他看傷,有那個時間,他還不如去山上轉轉,說不定還能遇上被雪掩埋的珍稀草藥。

    當然,心裡在怎麼樣的冷淡,駱安澤在有人的場景下,還在親人的面前,卻是絕對不會露出任何一絲冷淡的表情的,這要是真性情表露,他是絕對連跟客人問好都閒欠奉。

    你說他假?他也認為,可惜,從小就被姐姐教導要笑臉對人,要溫柔,要春風拂面,要神態自然,要有禮貌,要…一大堆的要要要,他已經習慣了。

    笑容就是他的面具,沒錯。這一點,駱安澤承認,從來沒有否認過。

    「駱神醫請稍等,我這就給我兒拆紗布。」

    聽到駱安澤的話,劉友華從座位上起身,直接來到兒子身邊,聽從駱安澤的話,開始拆除紗布,他不是沒有看到兒子、女兒以及妻子的懷疑目光,但是現在並不是解釋的時候。

    家人懷疑,他卻是知道駱安澤底細的,別看對方只有六歲,三歲開始接觸醫術,只學了三年,但是醫術,卻是很好的,至少肯定是比鎮上的大夫要好。雖然、其實,他也沒有確定過,但是對於村中長輩的話,他卻從來沒有懷疑過。

    因為,事實證明,每一次,長輩們從來就沒有說錯過,也從來不會拿子虛烏有的事情來說事兒。

    因為擔心家人就把心裡的質疑說出來,所以劉友華的動作也很快,用他自己的話以及行動,來阻止家人的言行,以免得罪了小神醫,到時候要是生氣了不給治了可如何是好。

    也因為劉友華的動作快,不然張氏還真有可能就要出聲了,她還好辦一些,因為是長輩,說話什麼的也會注意一些,但是劉玉蓉可就不一樣了,她從前世到今生,就不知道客氣為何物。

    原本以為這位小神醫也就是年輕一些,但是沒有想到,居然這般的「小」,果然是不愧小「神醫」之名,這下,劉玉蓉對於駱安澤能夠治好劉培瑞的傷,是更加的不信了。

    不過她到底還是很給便宜爹面子的,知道在這古代,其實最看重和尊崇的,除了讀書人,應該就是救死扶傷的大夫了,於是見劉友華出面了,她就沉默不語,不過這質疑以及打量的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過駱安澤。

    安氏一直注意著劉家人,自然把眾人的神情都收入眼中,不過她依舊笑著,沒有說什麼,弟弟被質疑,她也是很理解的,任誰見到所謂的神醫,是一個六歲的娃娃,估計都要跳腳,劉家人的表現算是很好了。

    當然,她也知道,這完全是因為,兩個村子有割不斷的聯繫,劉家當家人應該是知道些內情。不過這都不妨礙安氏心裡的驕傲和得意,這樣小小年紀的神醫,可是她的親弟弟。

    而這邊,劉培瑞雖然驚詫,駱安澤居然年歲這般小,但是他倒是沒有什麼懷疑,他覺得既然人家名頭都傳出來了,自然是有真本事的,不然誰沒事兒干,自己去謠傳,這要是一旦被拆穿謊言,那可是不僅僅是名聲的問題。

    劉培瑞看著眼前的駱安澤,不但沒有懷疑,收起了驚詫之後,反而一臉欽佩的看著駱安澤,他覺得,對方年歲這般小,居然就已經那麼厲害了,當真是太了不起了。

    當下,他看著自家爹給自己拆紗布,就對駱安澤說了一句:「有勞駱神醫了。」

    駱安澤微笑擺手,「神醫之名,就不要拿出來埋汰我了,如果劉大哥不介意,可以叫我安澤。」

    神醫之名什麼的,他還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也不知是誰給傳出去了,他總共也沒有看診過多少人吶,太給他招麻煩了。所以說,他一點都不想出去給人看病,心累!

    這般想著,駱安澤注意到劉培瑞手上的布已經解開了,當下就看到了對方那慘不忍睹的手臂,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少年到底是怎麼傷的,居然是整條手臂都傷了,就差肩膀,往上一點,就能直接毀容了。

    雖然不願意給人看病,但是對於病情,駱安澤向來都是嚴謹以待的,既然給人看了,就要給人看好,要不然,他不是純粹浪費時間了?

    只是,眼前這人的手…嘖嘖,確實毀了,經脈血管都燒掉了,還有什麼治癒的可能。也幸好這人是遇上了他,算了,既然是姐姐親自交代的,小胖又纏了他一晚上,他就當時做善事好了。

    見駱安澤面色嚴肅的看著劉培瑞的手,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的,看著劉家人,那叫一個心境膽顫的,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很快,駱安澤收工,到一邊已經準備好的銅盆里洗手,看著眼巴巴的眾人,駱安澤轉身找到位置坐下,勾唇不自覺帶起一抹溫柔,笑容中帶著的安撫。

    在兩夫妻忐忑的目光下,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這手要是別人定是治不好的,不過我師傅臨走之前曾經給我留下一味藥,能夠治癒這位大哥的傷,不過製藥需要一段時間,我看過大哥的手,上面殘有藥味,想來你們之前也是敷過藥的,在我的藥制好之前,大哥可以接著用那副藥敷著。」

    靜,極致的靜謐,在駱安澤說完能夠治癒劉培瑞的手之後,整個客廳,安靜的一根針掉地上都能清楚的聽清。

    不過,沒有多久,一聲驚呼,卻打破了這有些窒息的靜謐。

    劉玉蓉滿眼滿臉的都是懷疑,高聲驚呼道:「什麼,你說我大哥的手可以治癒?」

    這裡最不相信的就是劉玉蓉了,畢竟她已經被中年靈體告知,劉培瑞的手凡人界醫術在好的大夫,都不可能生死人肉白骨,那是修士才有的手段,但是眼前這個小娃娃居然說,他愈,這怎麼可能?

    「怎麼你的樣子,好像很不希望我把你大哥給治好?」看著突然尖聲的劉玉蓉,駱安澤皺眉,他最討厭噪音。駱安澤故意曲折劉玉蓉的意思。

    看著張氏撇過來尖銳的目光和劉友華看過來的質疑,劉玉蓉神情頓了頓,笑著搖頭,「怎麼可能,我只不過是太驚訝了,沒想到駱大夫的醫術那麼厲害,要是真的治好了我家大哥,我們一定感激不盡。」

    別人或許看不到,但卻只有玉珍這邊才能看到她臉上一瞬間的扭著,也不知道她是生氣便宜爹娘的質疑,還是對駱安澤故意曲折的不滿。這個大姐,最近的幾天,好像是越來越高傲了,頗有些不把人放在眼裡的感覺。為什麼?

    不管劉玉蓉什麼想法,劉玉珍卻對於駱安澤能夠治好劉培瑞而高興。

    「駱神醫,我家瑞兒的手,真的?」劉友華滿面紅光,沒有想到,這位小神醫真的有辦法。

    劉培瑞同樣紅著臉,氣息都有些不穩,震驚的看向了駱安澤。他沒有聽錯,真的是他聽到的那樣,他的手還有救,他不會殘廢?

    一系列的話在心中轉了一圈又一圈,卻怎麼都問不出口,只得期待的看著駱安澤,希望能夠親自在確認一番,確認剛剛他確實沒有聽錯。

    駱安澤看著一屋子人期待的眼神,雖然有些不耐煩這些人對他的質疑,但他還是溫和的笑著,點頭肯定的說道:「有我師父留下的藥,自然是可以治癒的,這點你們放心。」

    哎呀,這些人真煩,他都說了了,還要問一遍,他像是被愚弄人的麼,到底能不好,試過之後不久知道了。他這今天說了那麼多話,好累啊。這些人,可以離開了麼?

    駱安澤不在看圍繞著劉培瑞的劉家人,眼神看向了自家姐姐安氏,眼神詢問,自己可不可以走了,他藥方還有一些沒有處理好的藥材呢。耽誤下去,藥性就要消失一部分了,姐也是,不管不顧就把他拉出來了。

    安氏看著激動的劉家人,現在怎麼可能讓駱安澤走,於是給了對方一個否定的答案。駱安澤無法,只得等著,可是看著劉家人激動個沒完,你一句我一句的,還有人直接哭上了,頓時心裡就更加的煩躁了。

    看了看自家姐姐,駱安澤果斷的在安氏一個不注意的時候,離開了。

    於是等劉家人反應過來,準備要感謝駱安澤的時候,就發現,客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沒了對方的身影了,好在安氏說,駱安澤去給劉培瑞製藥了,這才安靜下來。

    顯然,比起感謝駱安澤,還是給劉培瑞製藥更加的重要。

    劉家人滿心感激的走了,等他們的身影消失在路的盡頭,駱安澤家的隔壁院子,這才院門口串出一道小身影,直接就朝著駱安澤的藥房去了。

    那小短腿,圓潤潤稚氣的小臉蛋,可不就是駱承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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