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種田 香囊

    「青竹枝、燈芯草、山烏柏…不對不對,怎麼都是消腫止痛的藥草,恩?還有一個熟悉的味道,好像是川穹?嘖嘖…」

    駱家村,小胖蹦蹦跳跳的摸進了駱安澤最重要的藥方,這才一進去,就聽到了自家臭小子舅舅的神神叨叨的話,他知道這個時候的駱安澤是絕對不能夠打擾的,不然…兀自撇嘴,看著藥房裡眾多的藥柜子,伸出小胖手這裡翻一下那裡翻一下。

    雖然不能說話,主動引起臭小子的注意,但是…嘿嘿,他這不是沒有打擾他,乖巧的在一邊玩耍麼。這弄出那麼點點的噪音,吸引了臭小子的注意,可就是他自己不專心了,可不管他的事兒。

    駱承琅絕對不承認,他就是故意翻動的都是臭小子的寶貝藥草的。

    駱駱安澤雖然心神都在手邊上的藥草和回憶那聞到的藥味上,但是駱承琅進來的時候,他還是知道的,看見這小子還是一如既往的用這笨法子吸引他的注意力,駱安澤眼中就出現滿滿的無奈,細看之下,還有淡淡的寵溺。

    這小子還以為他真的有多麼的寶貝那些藥草呢。這裡雖然是他在家裡的藥方,但是早就知道這小子的秉性,他怎麼可能會把真的珍貴的藥草放到這裡,早就藏起來了好麼。這裡放著的都是他隨時都能夠補充的普通藥材。

    之所以一直以來表現的很是心疼的樣子,不過是為了不讓這個小子見天的來煩他罷了。知道他寶貝那些藥草,這小子不會那麼肆無忌憚,至少還會看他的臉色,要是知道他一點都不在意,誰知道這小子會不會一找他就來禍害他的藥房。

    如果有人看見,此刻的駱承琅從駱安澤的藥櫃裡頭拿出兩三隻的百年野山參隨意拋著玩,在他的邊上還有不少被翻亂的蟲草、靈芝…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如果又讓他們知道,這百年的野山參、蟲草和靈芝在駱安澤的眼裡,就是他能夠隨時補充的普通藥材,不知心裡又該什麼想法。

    駱安澤不用想都知道,這小子現在跑過來是為了什麼,於是他也沒興趣逗弄這孩子,直接說道:「行了,就不用去折騰我那點藥材了,那小姑娘家的大哥沒什麼事兒,我會早點給他制好藥膏,讓你送去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小胖一臉恭維,「嘿嘿,我就知道小舅舅你的醫術肯定治一個小小的傷,肯定沒問題。」

    駱安澤把拿出來的藥放回柜子里,面無表情的說道:「這個時候知道叫我舅舅了?」

    「誰讓你比我還小來著。」小胖無辜望天,喃喃嘀咕,比我小不要緊,居然還比我聰明,還會那麼厲害的醫術,然後才看向駱安澤,「嘿,小舅你這是在制給劉大哥治傷的藥麼,啥時候能好呀。」臭小子居然讓他去送,真是太好了,又可以找小珍兒培養感情去了。

    駱安澤卻沒有回答,而是拿起了筆墨,在紙上書寫著什麼,然後突然皺了下眉頭,淡淡的對胖子道:「你下午去劉家把那小丫頭叫過來一趟,我有事兒問她。」這個時候,劉家應該會有不少人,那小姑娘應該過不來的,下午應該可以把人叫過來。

    駱安澤看著紙上自己寫出來的一連串藥名,到是有些不確定自己聞到的味道對不對了,不過還是把那小丫頭叫過來問問的好,既然已經給那丫頭看了,要是在他這裡除了什麼問題…駱安澤心裡有些不爽。

    「啊?找小珍兒麼?」沒想到駱安澤會說這話,小胖有些沒回過神來,駱安澤一個眼神撇過來,他頓時一激,確實絲毫對駱安澤有些犀利的眼神無感,反而舔著臉蹦到了駱安澤身邊,神色有些緊張的問,「呀,小舅舅,難不成是小珍兒的身體有恙?」

    「叫你去你就去,哪兒那麼多廢話,你要不去,那小姑娘出了什麼事兒,你可別再來煩我。」駱安澤真的是看不慣這小子的蠢樣,神情一稟,眼刀子一刮,好久沒有開啟的冷氣,直往胖子門面撲來。

    「呃,小舅舅,呵呵,你別生氣,我這不是太擔心了麼,我吃完飯一定過去叫小珍兒過來。」嗚嗚,娘,你弟弟真討厭,居然嚇我,嚶嚶嚶,就說小舅舅什麼的,太沒愛了。

    自覺被嚇到了的胖子,在駱安澤的眼刀子下,窩囊的退出了藥房,然後就往院外奔去,嚶嚶嚶,他要去找小昂尋求安慰。

    駱承琅一走,駱安澤表情一收,恢復了雲淡風輕,素白的小手捻起寫滿的紙張又看了一眼,這一次他沒有皺眉,但是神情卻依舊有些複雜起來。

    本就一副嬌弱的隨時丟命的小身板,怎麼在這個兒家,還會出問題?而且介紹沒有錯的話,那女子,是小丫頭親姐吧?親姐要害妹妹?又不是高門大院的,吃飽了沒事兒干?況且區區一個修行的修士,居然還對普通人出手?

    要是劉玉蓉知道駱安澤此刻的想法,一定會驚駭,駱安澤一個普通人,怎麼知道她是修士?

    「駱大夫找我?」

    剛吃完午飯,玉珍想著要不要回屋睡午覺,就聽培浩說小胖子來了,還是駱安澤讓來叫她的,頓時有些奇怪。

    聽聞了小胖的來意,劉家人也是一臉的好奇,原本還以為是為了培瑞的手,沒想到是因為玉珍。

    「恩恩,我小舅舅說有關你的身體,有些事情要問問你。」小胖聽從駱安澤的話,吃完午飯才過來,這會兒時間點剛剛好,見一大家子都好奇的看著他,一點都不怵,一臉懵懂純真的說道。

    嗯哼,其實他也很好奇,臭小子找小珍兒過去作甚好麼,只可惜那死小子啥都沒跟他說,還把他給嚇跑了。想起駱安澤的態度,胖子心裡真的是非常的不滿,可惜家裡一個個的都把他當草,把死小子當寶,一個個都向著他,他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嚶嚶嚶,真是太可憐了,胖子不禁為自己抹了一把辛酸淚。

    「珍兒,既然小神醫叫你過去,那你就跟小琅去一趟,我讓你大哥跟你一起去。」一家之主劉友華聽小胖說完之後,直接揮手做了決定。

    「讓小浩跟玉珍去吧,瑞兒就在家休息,你的手傷還不穩,外面風大,就不要出去了,這隨意的走動,牽動手傷就不好了,小浩也去過駱家村幾次,而且那也沒有什麼危險的,讓小浩去就可以了。」劉友華的話剛落,一邊的小張氏開口說道。

    別以為當娘的就沒有看見,好幾次兒子隱忍的表情,明顯他的手,沒有他說的那麼樂觀,這孩子明明疼的緊,卻一句話都不說,還說什麼手燒傷了,臉疼痛都沒有了。張氏伸手拉了拉劉友華的衣袖,等劉友華注意力過來,就毫不客氣的在他的手臂上擰了一下。

    劉友華頓時吸了一口冷氣,剛要說話,張氏就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看培瑞包的像粽子似得手,這疼痛加上張氏的眼神。劉友華腦袋一清,瞬間知道張氏要表達什麼了。剛要附議張氏說的話,不過這個時候劉培瑞已經先開口了。

    「娘,我受傷的是手,而且現在用了藥,只要不大幅度的動作,完全沒有問題,小浩還小,出去了指不定跑哪兒去玩了,還是我陪玉珍去一趟好了。」培瑞不贊同,玉珍的身體本就嬌弱,又要走那麼一大段路,還要受風吹,他怎麼放心的下,培浩能照顧好自己就不錯了。

    劉友華擺手,「就小浩去吧,你娘說的不錯,就在對面村子,出不了什麼差錯,瑞兒你就在家休息,手別亂動,要是疼就跟爹說一聲,我記得你叔公那裡有些好藥,我一會就去給你討來。」

    說完又對劉培浩和玉珍說道:「你們兩個,小神醫問完話之後就回來,天太冷,不要子啊外面玩太久,小琅啊,小浩和玉珍就拜託你了。」

    這時候劉友華看著駱承琅,劉友華瞬間覺得,其實他也太過小心了,這孩子跟小浩差不多大,還不是一個人跑出來了,能有什麼事兒,他們家孩子又不是皮孩子,一個個的懂事著呢。

    農村的孩子,本就是放養的,他倒是因為瑞兒的事情,以及玉珍的身體,顧慮的太多了。

    胖子一聽劉友華請求他照顧培浩和玉珍,頓時一拍胸腹保證,「叔你放心好了,等我舅舅問完話,我就把玉珍妹妹給送回來,保證她不會受涼。」

    被大人委以重任什麼的,真是太讓人驕傲了,胖子在劉家大多數人不注意的時候,朝著邊上的培浩一陣得意的擠眉弄眼,他可是比培浩還小一歲,可是大叔卻讓他照顧培浩和小珍兒,顯然在大叔看來,還是他小胖比較靠譜啊。

    一邊的培瑞明顯的不贊同,玉珍見他就還要說話,忙開口道:「那爹娘大哥大姐,我先跟小胖哥哥去看看駱大夫找我什麼事兒,等事情完了,我就回來,大哥你也別擔心,吃過駱大夫的藥,我身體可是好多了。」

    雖然今天上午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在房間裡又莫名其妙的睡了一覺,不過身體本身沒有問題,她也沒有對外說,現在大哥可是在家裡,要是讓他知道了,肯定又會一如既往,急慌慌的就要給她請大夫。

    「恩,去吧,早去早回。」這一回是張氏對他們說道。

    「小胖,是你舅舅叫你過來叫我,說是有事情要問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太像是問她的病情?出了院門,玉珍直接問小胖。

    駱承琅眉頭皺在一起,不滿的看著玉珍,就在玉珍疑惑這孩子鬧什麼彆扭的時候,駱承琅委屈外加期待,又有些羞澀的說道:「小珍兒,你剛剛不是叫我小胖哥哥的麼,怎麼現在就不叫了?」

    玉珍眼角一挑,額頭卻不禁滑下幾道黑線,最後斜斜睨了小胖子一眼,什麼話也沒有,不過那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呃,不叫就不叫,小珍兒你別生氣。」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剛剛小珍兒看他的那一眼,充滿了殺氣。

    「駱大夫特意讓你過來叫我,你可知是為何?」沒道理早上才見過,下午就讓人過來叫,就是發現了什麼問題,不該是早上的時候就說了麼,而且要是事關她的身體病情的話,要通知的也該是她家便宜爹娘才是。


    一時間,玉珍也有些疑惑起來,在她的看法裡,駱安澤可不是一個熱情好客的人,更不是一個渴求跟玩伴玩耍的孩子,不會無緣無故的讓她過去的。

    「不知道,臭小子只是說是叫你過去問一些事情。」他一下就被嚇跑了,根本就沒有機會想起來,要問為什麼叫小珍兒的事情。不過這個原因他才不會說,要是讓小珍兒覺得他膽子小,那就太沒有面子了。

    「哦。」既然得不到消息,玉珍也不再問,反正到時候就知道了。

    玉珍放下了,反而在邊上聽著的劉培浩滿心的疑惑,原本還以為是因為小妹的病,但是現在一聽,好像不是那麼一會事兒呀!那小神醫找珍兒作甚?

    一路三人各懷心思,速度也不算是太慢的到了駱安澤的家裡,這一次,玉珍沒有遇到熱情的安氏,心裡到是鬆了一口氣,話說,安大神的熱情就跟兩位堂姐一樣,讓人招架不住。

    那種恨不得直接把她抱回家的熱烈眼神,從來就不是她能夠應付的。

    駱承琅沒敢把人帶去藥房,等把兩人帶進早上來過的客廳之後,他就去藥房叫駱安澤去了。

    「恩?人叫來了?」駱承琅才打開門,還沒進來,駱安澤就在特意製作的櫃檯後面抬起了頭,不等駱承琅說話,他又接著說,「你把那小丫頭叫進來,我單獨問問她。」

    不用駱安澤想,也知道,玉珍不可能是一個人來的,偏他的問話,並不適合劉家人在場,只能把人單獨叫出來了。至於藥房重地什麼的,他相信劉玉珍那個小丫頭應該會很懂事才對。

    不過顯然礙於年齡問題,又碰上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小子,駱安澤的話註定對於駱承琅來說,沒有一點威懾力,聽到他如吩咐般的話,不但沒去辦,反而打開大門,跑了進來。

    「什麼,你要跟那丫頭單獨說話,不成,我不同意。」哼,還左一個小丫頭又一個小丫頭,明明自己沒有大少多少,嘖,聽著真膩耳。

    最主要的是,他才不會讓小珍兒跟著臭小子單獨待在一起,誰讓在村里駱安澤比誰都更受小姑娘們的喜歡,要是小珍兒跟著小子呆久了,也跟村里那些臭丫頭一樣看上臭小子怎麼辦。

    駱安澤此刻坐在櫃檯後面,卻並沒有整理藥材,也沒有看書,但是他卻在腦海中讀取著師傅留下的知識,他並不是修真之人,神識到底知識比之普通人才高那麼一點,勉強讀取烙印在腦中的東西,本就有些辛苦。

    他已經讀了有一個多時辰了,正是疲累之時,可沒有什麼心力在應付小胖子,所以聽見這娃那麼霸氣的宣言,駱安澤也不過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閉目養神了,嗤,反正有人比他更著急,他是大夫又不是病人,一點都不急。

    嘖嘖,還「我不同意」,這你不同意有用麼,駱安澤被自家外甥給蠢笑了。一點都不在意小胖子現在什麼心情,又會被他打擊成什麼樣子,反正他現在精力不足,要休息。你小子要去叫就去,不去一會兒也用不著他去了。

    駱承琅無奈了,對於這般的駱安澤,他還真的沒辦法,想到小珍兒的身體,最後除了妥協他還能如何,哼,反正、反正,以後他多在小珍兒面前多刷一刷存在感就是了。

    就臭小子這個整天就知道宅在藥房,要不就是上山的性子,還有那龜毛的個性,想來小珍兒都會更加的喜歡,可愛、開朗、風趣又厲害的他。

    駱承琅嘟嘴,憤恨恨的轉身出了藥房,沒過多久就把玉珍給帶過來了。

    「諾,小珍兒過來了,你可不要跟她說太久,一會兒我還要送她回去呢!」收到駱安澤示意他走人的眼神,駱承琅臨出門的時候不甘的說道,這才一步三回頭的關門走人了。

    要不是劉培浩還在客廳,他肯定就直接遵守在藥房門口不走了,可惜客廳還有一個客人在,駱承琅就是在不甘,卻還是懂的待客之道的。

    「隨意坐,不用擔心,我就是有些疑惑,找你過來問問。」

    駱安澤看著站在門口邊上沒有動的劉玉珍,見她還是早上看到的那一身衣衫,特別看了一眼在劉玉珍腰上掛著的暗紅色小錦囊,心裡點頭,起身對玉珍說道。他不確定這小姑娘有沒有被他突然叫來而緊張,不過他身份特殊,作為被一個大夫而叫走的病人,想來心裡總會有一些擔心的吧。

    玉珍心裡到是沒有擔心,也不會緊張,誰讓她比誰都清楚自己的身體情況呢!一般只要沒有生命威脅,不管什麼病痛什麼的,玉珍其實一點都不在意的,當然如果能夠活的更加的輕鬆,是個人都不希望遭遇病痛的折磨。

    不過雖然自家知道自家事兒,但是她不能明確的說出來不是,再說對於駱安澤叫她過來,還要單獨說話,玉珍心裡還真升起了不少的好奇心來。

    玉珍先是好奇的瞄了一眼眼前的這個藥方,該說果然不愧是神醫麼,這藥方的規格,都比得上鎮上的藥堂了吧!

    抬腳慢慢的走進,在駱安澤的對面,找了一個小木墩坐下,輕聲問道:「駱大夫,可是我身體有啥問題?」

    不是她不想表現的多擔心下自己的身體,實在是前世半面癱了,是真的癱了,神經組織壞掉的那種,雖然這身體的臉其實是正常的,但架不住前世的習慣以及精神的可以,所以現在這張小臉蛋,要不是可以做表情,皆是一副癱瘓狀態。

    在者就是,她覺得在眼前這個成熟的過分的男孩面前,裝的太過實在沒有必要,像這種過早成熟,又一副對外在的東西都不甚在意的孩子,她現在這幅模樣其實還是非常正常的。對方或許連疑惑、懷疑的情緒都不會有。

    既然這樣,她又何必裝的那麼累。拿捏住分寸就好了。

    「你身體沒別的事兒,你不用掛心。」駱安澤看著眼前乖巧的少女,抬了抬眼,心裡有些彆扭,卻還是多說了一句安慰的話。

    如果玉珍對駱安澤多上一份心觀察,那麼就會發現,面前的駱安澤眼神有些飄的同時,那尖尖的耳垂,比之先前多了淡淡的紅。

    恩,他還沒有這麼近距離跟女孩子接觸過,而且還是單獨在一處,看著眼前明明面無表情,卻忐忑問他的身體情況的玉珍,恩,比村里那些小丫頭順眼多了,想罷,駱安澤眼角便瞄向玉珍的小,道:「你這個,早上的時候就帶著吧,可否摘下給我看看?」

    愣是沒有想到,這小大夫會提出這麼一個話題,玉珍有些疑惑的解下了,遞給了伸手接的駱安澤,心裡想著,莫不是這孩子讓小胖子特意叫她過來,就是為了她這個吧!

    玉珍還真沒有猜錯,駱安澤叫她過來,還真就是為了這個小小的,而不是大家所想的,以為玉珍的身體出現了別的狀況。

    玉珍眼睜睜的看著駱安澤接了她的之後,起身走到了特製的櫃檯上,用剪刀剪開了的接口,接著就從裡面倒出了一些細碎的草屑,捻起一些在鼻翼下細細的聞起來。

    那嚴肅的小臉,要是玉珍還看不出來不對勁,那她就蠢死了。

    只是,沒看錯的話,那些草屑應該都是草藥才對。從拿到這個的時候,她就有聞到淡淡的藥草味,不過味道雖然不難聞,但是她已經習慣了清爽,所以最開始的時候,這個她並沒有佩戴。

    今天之所以戴上,完全是應和便宜娘的要求,因為要來拜訪眼前這個小神醫,不得不穿的規整一些。

    玉珍是從來不敢小看孩子的,她一路從末世走來,各種古靈精怪的孩子多了去了,比她還厲害的孩子不是沒有遇見過,陰險狡詐的也不是沒有,這種有本事又有實力的孩子,本就不該被輕易看輕。

    所以從一開始,玉珍除了驚詫駱安澤以幼齡得神醫之名,手中有超越本身年齡的醫術之外,之後卻從來沒有輕視過這個孩子,正是因為從來沒有小看,所以她才能看輕,這個還是總是溫柔的表面下,冷淡疏離接近冷漠的個性。

    一般事物並不會被這孩子看在眼中,就算是為她和大哥診治,應該也是看在安氏和小胖的面子上,只是這可是有什麼問題,為何駱安澤不僅上心了,還特意把她給叫了過來,討要這。

    玉珍沒有心急,見駱安澤一直嚴肅的聞著那些草屑,同時又拿出紙筆書寫,就知道他是在確定那些被碾碎的草屑的成分。幸好不是碾成了分,不然會更加的不好分別吧。

    難不成,這裡面還有什麼貴重的藥材不成,聽堂哥說過,這,有醒神的功效,是他特意去外界一個藥谷的神醫那兒求來的,最初的目的,就是為了她的病。

    不過,家裡除了爹娘,每個人都有兩個,就是不知道裡面裝的東西是不是一樣的。

    ------題外話------

    貌似昨天是情人節,單身狗表示,這日子記不住吶。不過還是祝妞們,未來每一時刻都甜甜蜜蜜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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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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