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她來了,她來了。」
「那個狐狸.精」
「聽說昨天她又勾搭上了連雲晉。」
「真的假的?連雲晉不是有女朋友了嗎?」
「所以說狐狸精就是狐狸.精嘛,聽說她以前......」
敞亮的辦公樓大廳里,忙於上班的人突然都停下了腳步,三三兩兩的不知在討論著什麼。
單言沒有理會周圍的竊竊私語,鎮定的向辦公室走去。她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昨天的事尼瑪就是誤會好伐,她昨天早上不小心睡過頭了,上班晚了些,誰知道那個叫連雲晉的也剛好晚了些,然後兩個晚了些的人又剛好從一輛電梯走出來。於是謠言從她和連雲晉一起上班變成他倆昨晚一起那啥太以致上班遲到。
果然腦洞大開什麼的就是恐怖,他們也不怕把腦細胞都殺死然後變成煞筆。初中以來,只要她周圍出現只公蒼蠅,最後的傳言都是經過開腦洞的,這不怪他們,誰叫自己有一張「小三臉」。
單言的五官長得很妖艷,平時出門只是擦一點粉,眼線筆睫毛膏神馬的根本不敢用。大家喜歡以貌取人,自然她的風評就不好,說她狐狸精啊,情婦啊,小三啊的一堆,她都不介意,習慣就成自然嘛(咱不哭,站起來擼)他們一定是嫉妒自己長得漂亮才會看她不爽。
可誰又知道作為狐狸精的辛酸?都已經27歲了還沒談過戀愛怎麼破?周圍的男人不是有了女盆友的就是不好她這口的。這年頭還是長相清純性格白蓮的比較有市場,像她這種的比較適合做小三(吸鼻)還有相親根本不靠譜好伐,那啥相親男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居然想要包養她,姐是那種看起來像會被包養的女人嗎?(你真相了)
無視那些大白菜探究的眼光,單言默默的做完今天的工作,關電腦下班回家。每天都是這樣,沒有朋友的她只能是公司和家兩點一線。天知道她真的想要有點業餘活動,去酒吧喝喝酒,和朋友唱唱k,長這麼大這些都沒做過說出來會不會被打?
「小姐,小姐」
你才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這聲音一聽就是猥瑣大叔,搭訕什麼的直接無視就好。單言踏著高跟鞋繼續向前走,再不走快點就買不到好菜了,大媽們比強盜還會搶,記得有一次下班晚了超市只剩下菜渣,她也只能可憐兮兮的吃泡麵。
「小姐,算個命吧」一個剃著板寸頭的大叔攔住單言的路。
不是,這位大叔你誰啊,不知道擋住別人的路很沒禮貌嗎?即使心裡不爽,單言面上並沒有顯露出來,只是勾起嘴角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我趕時間。」
「就耽誤一分鐘,不准不收錢噠」大叔眨巴著小眼睛,賣萌扮無辜。
大叔,你長的很猥瑣你知道嗎?賣萌神馬的不適合你,感覺晚飯要吃不下了。單言無視他,繞過他繼續走。猥瑣大叔一路跟著,還說了一堆你印堂發黑啥啥的,有板有眼,在他說不久後有血光之災這句話後,單言終於停下匆忙的腳步,翻了幾個自認為漂亮的白眼,「大叔,做人能不這麼缺德嗎?建議藥不停。」
「小姐啊,我說的可都是真的,你生來帶煞,還好你戴著的手鍊幫助你擋住了一部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在煞來臨時,這手鍊會幫助你」
「停,大叔,我真的沒時間聽你說廢話,能放過我嗎?」單言做饒命狀。蛇精病,逮到什麼說什麼,她的手鍊一看就是普通的玻璃珠好吧。這玻璃珠是她在家收拾東西的時候在角落發現的,和佛珠差不多大小,通體奶白色,因為摸起來冰涼冰涼的,尤其是夏天戴在手上很舒服,又特別襯她的膚色,所以她就一戴就是十年,沒什麼特別的,估計送人都沒人要,還擋煞咧,猥瑣大叔真能編。
「唉」猥瑣大叔看著單言走遠,無奈的搖搖頭,為啥那位小姐就是不相信他呢?似乎還很嫌棄他,大叔摸摸臉,明明很帥啊,現在不是流行暖男嗎,他就是往暖男的方向打扮的,不應該啊......
這年頭什麼樣的騙子都有,真是。單言拿出手機看看時間,尼瑪,都這麼晚了,沒菜買了啊啊啊......
單言越走越快,要不是怕形象不好,她炒雞想脫下高跟鞋飛奔。還有三秒就紅燈了,走快點應該沒事吧?周圍都沒有車的樣子。如果她知道下一秒發生的事,她就不會做這麼衝動了。
在單言的斑馬線走到一半的時候,高速飛馳的銀色跑車來不及剎車,然後站在馬路邊等下一趟紅綠燈的行人就看到了飛起來的單言。(這個故事告訴我們,闖紅燈是木有好下場滴。)
「唉,可惜了這麼年輕漂亮的姑娘。」
「還不快打120,也許還有救」
......
單言看到一堆人圍著躺在馬路上的人不停的討論著,難道有人出車禍了?她疑惑走過去。她本想拍圍得密密麻麻的陌生人的肩膀,卻發現自己的手穿過陌生人身體。
靠之,神馬情況?她是見鬼了嗎?為什麼觸碰不到他們?
這時救護車嗚哇嗚哇的來了,人們散開來,單言立即看到了趴在地上的人。
這不是...這不是她嗎?她為什麼會趴在大馬路上,還糊了一臉血,簡直丑爆了。
圍觀的人都沒有發現,單言手上戴著的奶白色手鍊瞬間變成血紅色然後又恢復為原來的樣子。
接著她看到有人把她抬上救護車,然後又嗚哇嗚哇的開走,只剩下地下的血訴說著發生過的事。
難道她是死了?她現在是鬼?嚇,鬼耶,這世界真的有鬼,單言興奮了,有沒有鏡子,她想看看自己變成鬼是咋樣的。不過她死了的樣子也太醜了吧,整個人趴著好不淑女啊喂,終於知道平時別人說糊你一臉大姨媽是怎樣的趕腳了(重點不是這個好伐)
單言悲催了,她發現自己根本不能離開,已經過了三天了,她死的那天下了一場大雨,地上的血已經被雨水沖刷乾淨了,她的身體估計都化成灰了從小孤兒沒朋友的她在這個世界似乎沒存在過一樣。
可是為毛她的靈魂只能在這段馬路晃來晃去,過路的行人根本看不到她,比她被人八卦還要難受,不是說人死後會有黑白無常或者死神來收魂的嗎?為什麼她還在這裡?噢賣雷迪嘎嘎,誰來救救她?
「叮,狐狸精拯救模式激活成功。激活契機:宿主之血,開啟口號:誰來救救我。」
「嚇,誰在說話?」突然冒出來的數字音嚇到了單言,她警惕的看著四周。反應過來時單言已經不在大馬路上了,她所處的地方類似一個房間,而她面對的牆發著光,像電腦屏幕一樣,在黑暗的空間尤為醒目。
「叮,宿主不用害怕,本系統不是鬼。」嚇到單言的數字音再次響起。
「不是鬼那是>
「都說本系統不是鬼,本系統是寄生在蓮存里的狐狸精拯救系統,由兩千年來狐狸精們的怨念集結而成。通過吸收宿主的血才成功激活,你是第一個對上口號的宿主」
「啥啥啥?蓮存係咩來噶?」單言一愣一愣的,完全搞不清楚狀態,「你把我弄到這裡來是怎樣?」
「蓮存是宿主手鍊的名字,至於你為什麼會來這裡,簡單來說就一個字,本系統需要宿主穿梭各個小說世界做任務。」
尼瑪說好的一個字呢,即使不用算都知道超了好伐,當她白痴啊,這系統一定是沒錢上學。
手鍊?單言看著手上戴的手鍊,難道那個猥瑣大叔說的是真的,啊啊啊啊,早知道就聽大叔掰多幾下了,現在也不要變成這個鬼樣子。
「請宿主不要說本系統壞話,否則進行撓痒痒懲罰。世界沒有後悔藥,請宿主端正態度。」
額......
「那啥,做任務有什麼獎勵?不做可以嗎?」她很懶,真的,做任務神馬的一聽就炒雞複雜的。
「宿主有權選擇做與不做,本系統是灰常講究人權的。」
「呼,那就好。」突然覺得這冷冰冰的聲音挺好聽的。
「宿主是否啟動狐狸精拯救模式。」單言毫不猶豫的點擊屏幕上的「否」。
「如果退出模式成功,宿主的靈魂將永遠困於事發地點,是否確定退出」
「等等,什麼叫靈魂永遠困在事發地點,尼瑪給我說清楚。」單言本來要再次點擊屏幕的手指抖了抖。
「由於宿主是非正常的靈魂出竅,因此你只能永遠待在事發地點。」
「你的意思是我只能孤孤單單的待在那不能離開,像前幾天那樣?」
「是的。」
尼瑪,那樣還不如直接魂飛魄散來得痛快。「有沒有辦法讓我離開那?」
「接受狐狸精拯救模式,任務全部完成後靈魂可以回到身體。」
「完成任務後我的身體都化成灰了,我怎麼回去?」
「宿主的靈魂雖然不在了,但身體機能還在正常運行,醫學上診斷為腦死亡,宿主現在的身體是人類世界上常說的植物人。」
「原來我還沒死啊!」
「是的。宿主是否確定退出系統?」
相比於困在大馬路上無聊的數行人,做任務神馬的簡直不要太好了。
單言點擊屏幕上的「否」。
「宿主是否重新開啟狐狸精拯救模式?」
毫不猶豫「是」,尼瑪她根本沒得選好伐,好想哭嚶嚶嚶......
「叮,系統正在啟動」在一陣電流聲後「叮,系統啟動成功,接下來宿主有兩個小時的時間閱讀即將攻略的小說。」
系統的聲音剛落,單言的手裡就出現了一本小說。
看到小說封面後的單言被雷到了「《拽拽校草vs笨笨丫頭》尼瑪,這是啥小說這年頭誰還看這種校園文,幼不幼稚啊?」
「系統警告:宿主還有一個小時五十五分鐘的時間閱讀小說,如果時間到了宿主還沒有讀完後果自行負責。」
額......
「叮,宿主準備進入小說世界,倒計時開始,十,九,八......三,二,一,叮,進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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