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鄭杭肅道「第一點,若太子蕭確如各位所說,是畏縮膽小之輩,他何必親自掛帥出征?此次他完全可以不來。愛字閣 www.aizige.com既然他親自前來,必然已經做好了失敗或是喪命的準備,又怎麼會臨時退縮?
第二點,大隸禁軍如因未打過仗就被大家視為空有塊頭的大象,那麼大家也未免過份輕敵了。
禁軍雖然沒有實戰經驗,但眾所周知,每年禁軍都在進行模擬演練,模擬演練過程中勝出的一方從上至下都會得到朝廷的厚賞,所以,我們不可以認為他們沒有實戰經驗就認為他們對戰爭當真一無所知。
輕敵的下場只有一個,便是自取滅亡。」
祁連冷哼一聲,道「鄭公子倒是很會在這種緊要關頭長他人之志氣,滅自己之威風,那我倒問問你,太子蕭此時莫名其妙將茚河上的附近的我們能通過去的橋都損壞了,若不是因為怕戰,是為何故?」
鄭杭肅道「他必然是在拖延時間,等他們那方的時機成熟,便會通過乘船而來。若我沒猜錯,他必然已經在命人製造船隻了。也或許,他們前幾日早就造好了船隻,只等時機成熟,向我方發動進攻。」
祁連譏笑了一聲,道「鄭公子,那我問你,還有什麼時機會比前幾日的時機更好呢?我們連日行軍疲憊不堪,他們都不曾趁我們那時虛弱進攻,莫非我們還會有比那時更虛弱的時候?」
「這種情況也不是沒可能。比如眼下我軍中正在流行一種疾病,過幾日或許會越來越多。」他臉色沉重說道。
祁連道「我軍中眼下正在流行疾病不假,但那是因為迎風行路而導致的,眼下我們已經不再行路,很快就會病人越來越少的!這點不足憂慮!再者,雖然有不少人生病,但也未見有人因此喪生,所以,此病完全不值一提。」
鄭杭肅道「一人生病不足憂慮,若軍中多數人同時生病,就足以憂慮了。」
祁連冷笑一聲,道「你有何依據會認為軍中的病人人數會越來越多?」
鄭杭肅道「祁將軍可還記得最初始軍中只有幾人生病?但這幾日以來,每日增加人數呈倍數增長,不足以說明問題?」
祁連道「那是因為這兩日風比以前更猛了。」
鄭杭肅道「祁將軍還可記得前些日子太子蕭曾派了一批疲兵弱將攻擊我們的輜重部隊?祁將軍便不覺得此事可疑麼?會不會那時他們的意思僅僅是將他們身上的病症傳染給我們的部隊?」
祁連道「鄭公子你當真是想多了。會傳染的病叫瘟疫,是會死人的!其他寒病都是風、寒等外邪引起的罷了!眼下正是深秋,本來就是人容易患寒病的時候。如果太子蕭的禁軍中發生了瘟疫,他們恐怕早就搬師回朝了!」
其他將軍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道該信服哪一方。
鄭杭肅不再理會祁連,而是徑直對周靜道「郡主殿下,在下的建議是要麼就立即開始打造五千隻船隻,需夜以繼日打造,明後日便乘船到對岸,開始進攻太子蕭的營地。要麼,必須立即退居一個易守難攻之處,以待時日,探清了太子蕭的計謀再說。」
祁連聽了他後面一句,又是一聲冷笑,道「退居一個易守難攻之處?莫不是鄭公子見大戰在即,怕了打仗了吧?既然如此,你一個人退守就好,我們依然依之前的計劃行事。
你怕死,我們可不怕!
至於你說的什麼打造五千船隻去對岸之事,就更是可笑,花如此多的精力,砍伐那麼多的樹木,打造如此多的船隻,就為了登上一次對岸?那大戰之後,這些船隻不就毫無用處,只能扔掉了?你可要知道,這一帶不是水鄉之地,用得著船隻的時刻不多。因此這些船隻也只是一次性使用而已。如此鄭公子不覺得過於浪費樹木麼?」
「那……祁將軍的意思是?」一個將軍看著祁連,疑惑問道。
「我們就等在此處,等個幾天,若太子蕭還是避而不戰,咱們便繞遠路進攻。繞遠路繞個幾天,也好過造這麼多以後無用的船隻要好得多!」
其他將軍連連點頭,道「好,那就依祁將軍的。」
他們也不想勞師動眾造什麼船隻,如此數量眾多的船隻,可不是那麼好造的。
造船這事,造的少了的話,人一點一點地去對岸,若對方那邊派了人把守,不管上去多少都會立刻被消滅。
而若一下造許多船隻,可以大批人一起過去,就免去了這種憂慮,但是,那也得有人造啊。
耗費精力和樹木,打造大批量船隻,若只為了臨時一用,怎麼說都不太有必要。
而且,眾將軍本來更傾向於相信祁連而不是鄭杭肅還有其他原因,畢竟,祁連是駐守陳州的除平康王以外的品階最高的官員,他三年前因率兵擊退而被皇上封為忠武將軍,但鄭杭肅,眼下自然只是一介草民而已。
雖然他父親鄭勁聲名顯赫,但那早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更何況鄭勁的王爺之位早被拿掉,如今也已經歸為塵土。
人人都有點兒趨炎附勢,軍中之人尤其如此。
畢竟跟著的人勢力越大,自己的前途便可能更為光明。
周靜見眼下所有將軍都已經同意了祁連的建議,不由眉頭皺起,道「此事還可再商議商議。」
祁連見周靜還是被鄭杭肅的話給左右了,不由有些妒忌地說道「那郡主殿下又有何高見?若是郡主殿下完全依著鄭公子的,那便不用商議了。我等是不會被一個從未打過仗的草包給左右的。」
其他將軍聽他這樣說,也一起道「此事還需聽祁將軍的。」
祁連道「若郡主殿下想出什麼其他的法子時,再召集我們過來開會不遲。」
言下之意是現在該是散會的時候了。
周靜皺眉不語。
但現在,她確實想不出與鄭杭肅所說的方法所不同的方法。
而若她說出她更認可鄭杭肅所說的,她知道她一定會遭到軍中所有將軍的反對。這對她並不利。
通過這次會議她看清楚了,她在這軍中的地位,明著看是比祁連高,實際上不如祁連。
她看出將軍們都唯祁連馬首是瞻,對自己空有禮貌上的周到而已。
她猜到了他們因何如此。在他們看來,這軍中能成大事的人,唯祁連一人而已。
在他們心中,自己只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女子而已。
想到這兒,她不由眉頭皺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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