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他將她抱在他床上,幫她脫了鞋子,然後蓋好了被子以後,便離開了他的帳篷。599小說網 www.xs599.com
青枝醒來時已經黃昏。
醒來時的第一眼,看了看周邊的環境,發覺自己所躺之處並不是自己的帳篷,而是陸世康的。
但是,她怎麼會躺在他床上的?
他呢?又去了哪裡?
感覺到眼下天色已經開始暗淡下來。周邊的帳篷里傳來了交談聲,說明那些在訓練場練箭的士兵已經回來了。
從他床上起來後,她先回了自己帳篷,並且決定在自己帳篷里等他回來。
沒想到一直到天黑,也沒見著他的影子。
有心去問問誰,但又不知道該去問誰。
直到第二天武書來找她,想讓她同去樹林裡摘榛子時,她問武書陸世康怎麼突然之間不見人時,武書回答她以後,她才知道,原來陸世康有事出去了。且,可能要好幾日。
既然這樣,那她便安心等待吧。
寒山。
白日裡本就不暖的山間,到了夜晚便更涼了。
周靜躺在自己的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她想起昨晚的事情,以及今天白天的事情。
她腦海里交替閃過兩個男子的身影,一個身影讓她一想起便氣得渾身發顫,另一個身影卻讓她一想起就靈魂顫抖。
對一個是仇恨,對另一個是愛慕。
她沒想到,祁連竟然會膽子大到給她施迷魂藥,她今日早上醒來以後,想起昨夜之事,便認定了她肯定中了他的迷魂藥,不然自己不會無緣無故對他有感覺。
若不是現在不得不用他,她絕對不會放過他。
而一想到昨夜自己曾經在那樣的情景下對鄭杭肅投懷送抱,並且被他拒絕,她便又心頭不知升起什麼滋味。
鄭杭肅竟然是個亂懷不亂的男子,這是她沒有想到過的。
通過昨夜,她發覺自己更加地傾慕他了。
而與祁連一對比,他便更顯得光明磊落。
他竟然拒絕一個對他投懷送抱的女子,這該是有著怎麼樣的定力?
但她又疑惑著,他此舉是不是意味著,他其實根本不喜歡她?
莫非一直以來,自己都在一廂情願,自作多情?
如果當真如此,那自己對他的這一腔熱情又該如何收得回?
除了這兩個身影讓她心頭煩悶,她還煩悶於軍中的事務,今天祁連在中軍大帳上提及他昨日向她推薦的那個招兵之法,令她鬱悶的是,其他所有人都認為他那辦法行得通。
不知道他們是屈服於他的權威,還是當真認為此法可行。
而她知道,糊弄民眾的做法,一旦被民眾識破,她將成為人人喊打之人,再無出頭之日。
所以,在中軍大帳中,她極力否決祁連的主意,決定按著自己的想法來。
她認為最可行的計策是昨日晚上鄭杭肅指著地圖給她說的那個計策,但眼下,她不打算在中軍大帳中傳開這個計策。
這些事情需要秘密地進行著。
胡思亂想間,她突然覺得,自己有必要去鄭杭肅帳篷里一趟,向他說明下自己昨日對他的閒暇動作事出有因。
她不願意讓他認為自己的那種動作是出自於情感,她要讓他明白,她是被祁連施了迷魂藥了。
不說出來的話,他定然會認為自己是個隨便的女子。
走出帳篷後,往前走過另一排帳篷,再往左轉,走了三丈遠,便到了他的帳篷。
他的帳篷里還亮著燈。
她在外面先叫了一聲「鄭大哥可在?」
就聽他回道「在。」
她對他道「鄭大哥能否隨我出去一趟?」
這兒人多嘴雜,不宜說起昨夜之事。
她話音落後,便站在他帳篷前,等他出來。
就聽到他帳里傳來了腳步聲,不久,她便看到他出了帳篷。
他站在她面前的那一剎那間,她突然之間心跳有些劇烈。
「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說,要去個無人的地方說。」
「嗯……」
她說話間在前面先行一步,就聽背後他的腳步聲也跟了上來。
若在以前,她大抵會帶著他到那泉眼處,但由於發生了昨夜那事,那處泉眼便成了她記憶里的有污點之處了,她是再也不會過去了。
因為聲音在夜色中會傳得甚遠,她便帶著他來到了山腰處,然後在一棵樹邊停了下來。
從山腰處往下看去,整個兵營里星星點點,與上方的星光相互交映。
這種景色尋常見不著,但她想,他一定也無心欣賞美景。
在站定以後,她猶豫了片刻後看著下面的兵營說道「昨夜那事……是祁連害我的。」
「嗯……」他簡短地回道。
「還希望鄭大哥你能別放心上。我……本不是一個輕薄的女子。」
「嗯……了解。」他的聲音仍然很短。
和他單獨呆在一起,又離得那麼近,她心裡跳得厲害,但又擔心他心裡上是不愛著自己的,一時之間不知道再該怎麼說下去。
似乎,該是回去的時刻了。
但也不知為何,她心裡卻不想回去。
平日裡能和他單獨相處的時刻甚少。
山風徐徐,蟲鳴幽幽,他在身旁如松柏站立,雖然不看他,她也能知道他看起來該是什麼樣子。
在這樣的本不該覺得美好的時刻,在這本該每日都是沉重心情的時刻,她心裡卻不由自己作主地覺得此刻異常美好。
哪怕他沉默得像周邊的樹。
她的心裡「撲通、撲通」地跳著,怎麼也抑制不住。
但是,呆在這兒沉默下去不是辦法,她開口道「我要說的就是這麼多,咱們回去吧。」
「好。」他道。
她想起,面對自己時,他從來都話不多。
當然,他面對任何人話都極少。
下山的路不太好走,因為是夜晚,這兒本來就沒什麼路,上來時已經不那麼容易,下去就更難了,且,樹林又遮擋了下面的兵營里射來的光線。
有好幾次她差點兒摔倒,但是,在她每次即將摔倒時,他沒有扶過她一次。每次都是自己又好好站起來的。
總算抵達了山腳,她往自己的帳篷走去時氣喘吁吁的。
回到自己帳篷前的時候,她轉身對他道「今日晚上多有打擾了……」
就見他看了自己一眼後,避過了她的目光,道「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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