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後就有點懵了,怔怔地看著塗欽折,不禁有些懷疑,他剛才真的是想說這個嗎..這時紀瑜又把話題繞了回來,頭一次跟大奸臣站在同一戰線上,道:「王叔,你不說寡人還沒想起,看聽閒真是一個很清秀的小白臉,走夜路容易遇到危險。王叔真是有心,不如以後聽閒你都跟王叔一起回去吧,萬一碰到個什麼,王叔也好保護你。」
我抽了抽嘴角,兩股顫顫:「皇、皇上啊,奴才這一清二白兩袖清風,能碰到個什、什麼..」
紀瑜直接越過我:「王叔答應嗎?」
我咚地一下給大奸臣跪了,聽大奸臣不緊不慢地說:「臣遵旨。」他收了桌上的奏摺,拂了拂衣擺便站起身,雲淡風輕地從我身邊走過,還不忘高抬貴手幫我扶了扶太監帽子,然後道,「起來,回去了。」
往後的日子,只要一想起上班下班都要跟他碰到一起,就覺得無比的心塞。
可能唯一的好處就是,大奸臣比較隨意懶散,他什麼時候想回家了我就得跟著回,有時候半下午就回。但也有很不好的地方,有時候半夜才回。
我翻來覆去地想,覺得很有必要改變一下現狀,此等被動局面我實在是受夠了,每每跟在塗欽折後面時,我就有種已經變成他的狗腿子了的不妙感覺。
實際上,我又沒做虧心事。那幾根銀條也是他叫我收下的,我幹嘛要心虛?
可萬一他真要在紀瑜面前挑撥離間把黑的說成是白的,我也跳進黃河洗不清啊。於是問題的關鍵就來了,我得讓他對我放鬆警惕,讓他感覺其實我還是一枚良性太監,改善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
要怎麼改善呢?
我躺在床上,手裡習慣性地撥弄著檀木佛珠,耳邊是肥肥孜孜不倦地磨牙的聲音,一道靈光直直劈來,我坐起身,望著木櫃旁的肥肥嘿然笑了,從來沒覺得它這麼可愛過。
正好,紀瑜最近有了新歡。
說來波泰國真是一個出奇葩的國家,之前送了一隻老鼠讓紀瑜新鮮了一段時間,現在又送來了一隻綠毛鸚鵡,鸚鵡會說人話,三兩句就把紀瑜哄得屁顛屁顛的。很快這綠毛鸚鵡成了他的最愛,整天都想著要去遛鳥。只不過他大部分時間要在塗欽折的監督下干正經事,於是我就負責幫他遛鳥。
這天我遛完了鳥回來,見紀瑜跟他的新寵妃十分恩愛如膠似漆,不由淒楚問道:「皇上,您忘了當初陪了您數個春宵的白鼠了嗎?」
「啊,白鼠啊」,一提起肥肥他就顯得興致缺缺,真真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這種見異思遷要是放在姑娘身上怎麼了得,他努努嘴,道,「哎呀算不上是春宵啦,寡人頂多和它同床共枕過。」
我又問:「那皇上打算什麼時候把它接回來呢?」
紀瑜想了想,道:「寡人不想把它接回來了,就養在你那裡吧。」可能他也覺得自己這麼說太不負責任,不是一個男子漢該有的表現,於是又解釋了一下,「母后不准寡人養老鼠啊,唔,況且,小白回來了,肯定跟小綠合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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