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紫愣過之後,無奈地笑著說道:「聽閒長大了。可能老爺所看重的,便是你身上的這股韌勁兒吧,是別人沒有的。」
適時房門敲響了,紀瑜從外面探進腦袋,八卦兮兮地問:「你們在說什麼呢?」
荊紫起身,端著藥碗出去,道:「小公子進來和聽閒說說話吧。」
紀瑜一屁股坐在我面前,就開始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打量我。我挺直了腰杆任他打量,道:「皇上想問什麼就直說吧。」
紀瑜嘿嘿一笑:「還是聽閒你最懂寡人。寡人就是有些好奇,你和王叔穿得好端端地進去,怎麼衣衫不整地出來。你不要企圖矇騙寡人,寡人都親眼所見。」
我抽了抽嘴角,僵硬道:「衣服在雪地里濕了,攝政王說裹棉絮可以擋寒。」
「這個寡人知道」,紀瑜問道,「難道你們在馬車裡就沒有做點什麼?」
我厚著臉皮一問三不知:「做了什麼?」
紀瑜一合掌,興致勃勃:「唔,就是寡人平時和小表妹做的那些啊。」
「哈、哈哈..皇上您想太多了。」我擦!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非得要迫不及待地干點兒什麼嗎?淫君!
「真沒有?」我堅決地搖頭,紀瑜就開始長嘆,「寡人也是男人,何嘗不懂男人的衝動。像王叔這樣歲數的男人,如果不是真的有隱疾,應該也是會衝動的..啊除非他硬不起來了!」
我一口老血。
紀瑜唯恐天下不亂,又神神秘秘地說:「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王叔面對你衝動不起來。」說著他就瞥了我一眼,「你看你胸脯都沒幾兩肉。只不過男人要是面對喜歡的女人,就算是根豆芽也會衝動的,原因可能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王叔不喜歡你..餵聽閒你把寡人推出去作甚,寡人還沒說完呢!」
砰!
關上房門,耳根子清淨多了。
各地負責賑災的隊長來塗欽折這裡上報情況,道是各地都進行得十分順利。又是一連好幾天的晴好天氣,雖然依舊是很冷,但空氣中泛著淡淡陽光的味道,讓江南這帶很久不曾見陽光的百姓們很是振奮。就連街上的人也多了起來,大家一面接受朝廷賑災的同時,一面想辦法維持生計,怎麼樣才能把即將到來的新年過好。
我們又流轉了幾個其他的地方,最終停留在了邑京。過了邑京,再往南便是東江,東江是宋國和江國的交界之城。我們到達邑京時,已經是年底了,再過幾天,就是大年夜。
紀瑜也被這南方的濕寒天氣折磨得有些懨懨了,說道:「這是寡人正式的第一次微服出巡,沒想到在江南一停留就是這麼久啊。江南的煙雨沒看到,如花似玉的美女也沒看到,女人家裹的襖子比寡人穿的還要厚,一點也看不出曼妙婀娜的身材來,這些跟寡人設想的都不一樣啊。果然寡人還是更加想念上京,還有香香軟軟的小表妹..」
我苦口婆心道:「皇上是出來賑災的,怎麼能光想那些風花雪月呢,皇上是個明君,應該想想百姓疾苦,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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