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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叔不在,換了謝老太太的專用司機。到達協濟醫院後,已經有皮膚外科醫生等著在。
「謝少,是燙傷了哪裡?急診室已經準備好了,直接進去。」俆行白大褂里穿著整齊的西服套。
蘇曼推著謝濯跟在俆行身後,徐行步子很大,她跟得有些吃力。
謝濯聽見她急促的呼吸,對徐行道:「趕時間?」
徐行一愣。方才謝濯一下車他就看見謝濯小臂上的燙傷,傷口被簡單消了毒,目前有體液滲出,部分壞死皮膚已脫落,他目測應該達到了三級燙傷,需要儘快處理。
他是個急性子,卻忘了謝濯今日身後跟著的不是莫行。他插著腰停在原地,看見蘇曼吃力的樣子,撓了撓頭,然後快步走過去,推起謝濯就跑。
蘇曼氣喘吁吁地跟在身後。
到達急診室,護士為徐行戴上一次性醫用手套,燙傷需要的醫用器材全部準備妥當。
「過來。」謝濯指了指身邊的凳子,對蘇曼道。
蘇曼滿臉疑惑地坐在凳子上,心想坐這麼近是讓她學著點嗎?
徐行拿起鑷子和棉簽準備給謝濯清洗傷口,誰知謝濯突然喊停,「讓你來是為她處理傷口。」
什麼?!
徐行和蘇曼兩人同時震驚,兩臉問號,看著彼此。
徐行這才看見蘇曼額角亮晶晶的水泡,忍住扶額衝動,口罩下牙齒咬得「咔咔」作響。
他參加完謝濯訂婚宴後和朋友在酒吧玩得正歡,半途接到謝濯電話,直接將女方從身上趕下去,連忙開車直奔醫院,可這大少爺竟然只是讓他處理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燙傷?
徐行突然惱得想直接將那小水泡戳破!
他已經是皮膚科副教授了,處理這種低級傷口就是在侮辱他!
「那個,醫生你還是先幫他看看,他的比較嚴重,一路上都有黃色體液滲出。」蘇曼指了指謝濯。
還算懂眼色!俆行眼裡怒火稍稍下去了點。
「不行!先處理她的,不然留下疤就太醜了。」謝濯像是在腦補她留疤的樣子,略微有些嫌棄。
蘇曼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謝濯會來醫院都是為了她,可是,明明他的傷口才比較嚴重。
突然,蘇曼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其實,謝濯並沒有他表現得那麼冷酷霸道,不近人情。
蘇曼小心地牽起謝濯受傷的胳膊,對徐行道:「別聽他的。我是他太太,一切都聽我的,你先給他處理傷口。」
謝濯眼皮微抬,眸光幽深。
公然拒絕反抗謝濯,蘇曼是徐行見到的第一人,然而謝濯不僅沒氣還一臉享受?!
徐行感覺自己被強制餵了一嘴狗糧!
......
醫院白熾燈下,徐行拿著酒精棉球頂著謝濯凌冽的眼神,遲遲下不去手,他微微側目,見一旁的蘇曼屏住呼吸,視線一直跟著他手中的棉球,不知道在緊張什麼。
這.....
他實在是無法下手。
「小吳,你帶這位女士處理下傷口。」徐行叫來跟著他的實習醫生,然後對謝濯道:「大少爺,現在你總能安心地讓我給你上藥了吧。」說完又連忙補了一句,「小吳技術很好,已經超過我了!」
謝濯輕哼了聲,目光漸漸柔和了些
徐行嘆了口氣,圈裡不是傳言說,是蘇大千金一廂情願,瘋狂追求謝少,而謝少只是看中了蘇大千金手中蘇氏集團的股份,才跟她訂的婚,而他真正喜歡的人是他的師姐——時夏醫生。可是,他怎麼看都覺得謝少已經被蘇大千金拿捏得死死的,說句不好聽的,說不定哪天謝少就成了蘇大千金的舔狗!
他敢用自己浪跡情場二十年的資歷打包票,傳言他媽的說反了!
蘇曼燙傷創面很小,還沒她平時長的痘痘大。
醫生給她處理時,她很不好意思,尤其是從小吳醫生口中得知徐行是被謝濯臨時抓來的,而他又是被徐行從被窩裡捉來的......
蘇曼羞愧地打開手機點了幾杯咖啡和一些甜品。
包裹完紗布後,徐行對謝濯道,「你這傷估計會留疤,就算恢復好後以目前的祛疤修復技術,也是沒辦法祛除的。」
「嗯。」
徐行才平復的心情突然火苗又高了幾分,他好心好意提醒就換來一個不以為意的嗯?
可惜對方是謝濯,就算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抱怨一句。
「你這怎麼燙傷的?」看著不像開水燙的,有點像被油灼傷,只是謝濯怎麼會去接觸熱油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做飯時油濺的。」謝濯一臉平靜。
徐行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不然怎麼會出現幻聽?
謝濯和蘇曼兩人都被油燙傷,而蘇曼那根本不算傷,這一刻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是謝濯做飯了!
從未進過廚房的謝大少爺竟然會給一個女人做飯!!!
那個陰沉狠戾,雷霆手段讓人不寒而慄的謝濯,竟然變成了會下廚的好好先生?!
說什麼,徐行也不信!
他離開急診室,在空曠的夜色下點燃煙,他覺得愛情真的太他媽可怕了。
適時,謝濯也跟了出來,徐行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心裡奇怪,醫院門口有什麼好看的。
「來一根?」俆行遞給他一支煙,謝濯接過沒有點燃,只是長指把玩著。
過了好一會,徐行才發現哪裡不對勁。明明蘇曼傷口處理起來要比謝濯的簡單很多,但自從她跟著小吳去旁邊治療室後,到現在過去快一小時了都沒瞧見人。
「呃,蘇.....嫂子呢?」他叼著煙問。
謝濯把玩香菸的手指一頓。剛才小吳告訴他,蘇曼傷口處理完後就走了,已經離開了半小時左右。聽完後,他覺得心中有些悶便出來透透氣,順便瞧了眼醫院大門口,果然沒有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打開手機,沒有任何信息,點開那個號碼,又關掉。
她就這麼不想呆在他身邊?
謝濯掐斷香菸,指腹無意思的輾軋著菸草,周身氣度頓時寒涼了幾分。
徐行瞥了眼地上的菸草渣,默默退至一邊,不敢上前打擾。
......
入了秋的夜晚有陣陣晚風,涼爽又撩人。
蘇曼提著咖啡,呼吸急促地拐進急診室。剛才下單的甜品,因為配送員被人追尾,導致無法正常配送,她便自己去店裡提貨。
誰知道回來時沒打著車,硬生生走了半個多小時。
她打開手機,謝濯沒給她打電話,應該還沒處理好傷口。
看來他真的傷的很重。
協濟醫院急診室是單獨一棟三層樓,他們剛才在二樓。
蘇曼怕謝濯還有兩位被臨時拉來的醫生等太久,走的很急。突然,她不知道絆著了什麼,整個人重心不穩,沉沉的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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