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死向來很可以的[穿書] 第23章 【修改錯字】柳暗花明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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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徒然面不改色規則紙遞給旁邊的小張, 大腦已經飛快轉動起來，琢磨起該怎能抓住機會，去。

    當然, 在原則的促使下，她是事先向楊不棄打聽了下的——她若無其事問了句，如果一不小心有人了十五樓會怎麼，會不會給帶來麻煩；楊不棄語心：「對我倒沒什麼影響, 不過根據以往案例，了十五樓的人，十有八九會失蹤。」

    說這話時，特意加了語氣，似乎是在警告徐徒然不要亂來。

    徐徒然嗯嗯點頭, 打定主意到時候就一個人悄悄去——速去速回, 不至於拖別人下水。

    至於計劃的具體實施, 實際也非常簡單。

    沒過久，楊不棄就又收到了來自界的信息, 告知其人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同一時間, 徐徒然也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她拿出了自己購買靈異物件時，商家用來包裝的銀色色紙，從一靈異物件里挑了幾件包起來，準備到時候一起帶樓；楊不棄卻以她是在準備自保的東西，特意指點鼓勵了兩句。

    又過幾秒, 門再次響起衝擊, 然而沒響兩下, 音就沉寂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人與怒吼——楊不棄知是面來援了，當即開門沖了出去, 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樓中。

    楊不棄一離開，徐徒然行事更沒了顧忌。她帶著一堆東西出門，無比迅速朝著正與一堆人纏鬥的查若愚扔了好幾個小木偶又撒了一堆靈異照片，跟著便趁沒人注意，同潛入了樓裡面。

    她心知楊不棄這會兒一定在十三樓，因此一進樓就往面跑。她也不知真正的十五樓會什麼時候打開，打開又是什麼模，乾脆直接跑頂樓，就在最面一層樓里安靜等著。

    所幸，很快，面的些問題就都有了答案——她在頂樓樓待了沒久，突然一陣天旋轉，等到視野恢復過來時，眼前的場景，很明顯已變了一個。

    樓是個樓，樓梯卻不止先前個樓梯。她人明明是待在十六層的，再無向的通路；然而這會兒，樓的盡頭卻分明又出了往的樓梯，而且是兩——宛如岔路橫亘於前，也不知各自是通往哪裡的。

    向下的樓梯也變了，一分二，徐徒然順著往下了，發現每條樓梯，都通往獨立的樓。

    她又走出自己所在的樓，了眼當前所在的層數，發現本該在十六層的自己，不知何，竟跑到了十一層。

    徐徒然點點豆豆，隨便挑了層向的樓梯，順著走去，抵達的卻不是十二層，而是第九層。

    ……好傢夥，難怪說在標記生效，可以查若愚關進這樓里溜達。

    直接這裡弄成了一個迷宮，人家可不得一直溜達嗎。

    說到標記，她真在樓的牆發現了一個陌生的符號。符號呈暗紅色，在牆低調閃著光；旁邊又是一張規則紙，徐徒然湊過去，大致掃了眼，發現這是針對樓內的駐守者，以及誤入樓的倒霉蛋的。

    簡單來說就是，駐守者需要一面維護各層標記的運轉，一面在樓里巡視，幫助誤入的人，同時小心避開溜達中的查若愚；而誤入者，則要一切行動聽從駐守者的安排，如果運氣不好，沒遇見駐守者，則需要自行在標記旁等待。

    其中事無巨細寫了在等待時遇到了查若愚，應該如何自救——當然，其中最強調的一點，是一句，不要進入十五層。

    說得好像十五樓很好找一……徐徒然抿了抿唇，因擔心碰到駐守者，也沒敢久留，很快便悄悄離開了。

    她躡手躡腳順著樓梯繼續走，下下反覆試了幾遍，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好歹讓她找到了些規律——原來這每一個樓層，都會有同時有四樓梯相連。而這四樓梯，分別通往加一層，加二層，減一層，減二層。樓梯的下沒有意義，往的樓梯也有可能通往減二層，就像她之前從十一層往走，反而走到了九樓一。

    至於哪樓梯通往加一層，哪樓梯通往減一層，這個就是完全隨機的事了，毫無規律可言，而且一旦進入新的樓層，哪怕原路返回，都不見得能回到原來的位置。

    徐徒然沒辦法，能先一路亂碰，好歹碰到了十三層，跟著便開啟了作死值試探大法——她先隨意挑了一個樓梯，走去，如果一直走到中段沒聽到作死值提示，便退回來，新選一樓梯，再走去。

    如此反覆試了三次，硬是靠排除法試出來一條疑似正確的樓梯。徐徒然用盡最的耐心沖了去，果然在衝到一半時，就聽到了作死值的提示——

    【恭喜您，獲得三十點作死值！】

    ……徐徒然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搞沒搞錯？特麼讓人爬了這麼樓梯，給的點數沒查若愚一半？

    這合理嗎？！

    徐徒然難得有了想要辱罵些什麼東西的衝動，轉念一想，來都來了，就是耐著性子，一步又一步走了去。

    好容易走到了十五層，徐徒然暗暗吐出口氣，正要伸手去摸1501的門，不成想，這個時候，更不合理的事情出現了。

    一手從方探了過來，一下拍在了她的肩膀。

    自己的危機預感沒有任何示警，這反而加了徐徒然的不安。她僵了一下，緩緩轉過頭去，正對楊不棄氣喘吁吁的臉。

    「果然是你……我就知……」拼命控制著呼吸，蒼白的臉頰都有些泛紅，也不知是氣的是累的。

    「……」徐徒然頓了一下，迅速收拾起內心的尷尬，露出一個仿佛無事發生過的笑容，「好久不見，你怎麼在這兒？」

    「沒有不見——我剛見到你了。我就是追著你過來的。」楊不棄真不知是該說自己料事如神，是該說徐徒然不知死活，「我就知，剛肯定不是我錯了……」

    作最標記的觸發者，楊不棄理所當然留在了樓內部，承擔起了巡視維護標記運轉的工作，沒想到在巡視過程中，突然注意到了一個背影——背影跑得極快，不過一錯眼的工夫，就消失在了樓梯拐角處。準確來說，其實到了一片衣角。

    即使如此，在莫名預感的感召下，是立刻背影徐徒然聯繫在了一起。

    然又迅速徐徒然「不怕死」聯繫在了一起。

    最完成關鍵詞匹配——「徐徒然」、「十五樓」。

    從邏輯來，這個匹配其實毫無理。畢竟沒有證據證明徐徒然有十五樓的動機；而且從正常人的角度來……

    不對，這就不是該用正常人的角度去理解的事！

    不管怎，楊不棄腦子裡的小警報是在瞬間滴滴作響，並催促著快速前往十五樓——在這方面比徐徒然要慘一點，畢竟沒有作死值提示大法，繞了不知少路，終於趕在徐徒然進一步作死之前繞了來。

    徐徒然聽出是專程跟來找自己，頓時更加尷尬，剛想找個理由人應付過去，忽聽楊不棄奇怪：「你這包里裝的什麼？」

    「？」徐徒然低頭了出門時隨便抓的斜挎包，打開給楊不棄了眼，「沒什麼，就揣了兩個詭異玩意兒。」

    包里正是用銀色色紙包好的見鬼拍立得、頭髮娃娃，以及雪鬼手持鏡。注意到楊不棄更加困惑的眼神，她又解釋：「準備留著擋刀用的。」

    實際擋刀是其次，主要了用來觸發「撲朔迷離」……不過也不算說謊就是了。

    楊不棄聞言，神情一時變得非常古怪——是真不知該怎麼評價眼前這傢伙了，你說她不要命吧，她知隨身帶些能自保的東西。你說她要命吧，規則紙千叮嚀萬囑咐的東西照能當沒到。

    「……能不能告訴我你來是了什麼？」頓了兩秒，終於找回自己的音，「要不你先下去吧。有什麼要辦的事，我來幫你做。」

    這可不成啊，作死這事又不興代打……

    徐徒然斟酌了一下詞句，正要說話，忽聽身房門「咔噠」一響——

    緊跟著，在兩人防備的目光中，一個熟悉的人影打開門，走了出來。

    「咦？」小張抱著個西裝娃娃，一臉懵逼著，「你怎麼在這兒？」

    ……點不該是你怎麼在這兒嗎？！

    徐徒然默了一下，一指小張，試探向楊不棄：「如果我說，我是來找的，你信嗎？」

    楊不棄：……聽你鬼扯！

    *

    至於小張什麼會出現在十五樓，這又是另一個故事。

    這事兒得倒回徐徒然剛偷摸著溜進樓說起——就在她溜進樓沒久，小張也跟著進去了。

    當然不是了去十五樓。當時十四層打得昏天黑的，時不時有女鬼爬進來，小張待得人都快麻了，又顧忌著徐徒然隱藏大佬的身份，不敢躲到更裡間的屋子裡去——記得清楚，徐徒然當時就是從臥室里抱了一堆可憎物出來的。誰知裡面有沒有啊？

    左思右想，最是決定，冒險衝出去。

    帶著羅宇的個西裝娃娃，抱著腦袋衝進樓，本打算往下走一層，然就轉乘電梯，卻萬萬沒想到，剛走沒幾步，的娃娃就掉了。

    嚴格來說，是跑了。

    ——西裝娃娃本就是被能力者強制馴服的可憎物，因身帶著束縛，被迫聽話，按照命令行事。然而先前徐徒然西裝娃娃交給小張時，沒接住，讓這東西摔了一下，好巧不巧，正好它身的「束縛」，摔裂了。

    西裝娃娃因此掙得了部分自由——再加遠離徐徒然智商逐漸回籠，它當即就做了個或許能改變自己一生的決定：它要越獄。

    於是它就趁著小張不注意，在手臂咬了一口，掙脫在，邁著小腳丫跑了。

    小張慌亂之下，了追它，也跟著跑了樓。沒想這會兒樓的封閉空間已經形成，所在的樓又正好沒人駐守。小張怕別人知這事要怪，也沒敢求助，就自己追著西裝娃娃一路跑、一路跑……

    稀里糊塗，就跑到了十五樓。

    「等等，這裡是十五樓嗎？」小張說到這兒，轉頭了眼門牌，這意識到自己是闖進了一個了不得的方，「臥草！臥草草！我現在該怎麼辦啊？我不是故意來的啊！」

    一旁兩人：……

    徐徒然有生之年，終於體會到了被其人當面凡爾賽的感覺，心情一時非常複雜；楊不棄一手拍額頭，竭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一些：「沒記錯的話，每層樓的入口也貼有規則紙……面不是寫了，如果暫時沒有到駐守人員，就請站在標記旁邊等待嗎？」

    小張：「……」

    人家當時很慌嘛。

    「好了好了，來都來了。」徐徒然安慰拍拍的肩，轉頭向小張，「別說，從某種角度來，你真是個人。」

    楊不棄：……哪方面的人？作死的人嗎？

    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想知個答案。

    「行了，都別扯了。」嚴肅盯著兩人，「現在，趁著查若愚沒過來，趕緊都下去——我盯著你下……」

    話未說完，旁邊徐徒然臉色倏然一變：「不，來了。」

    楊不棄：「？什麼？」

    「查若愚，來了！」徐徒然說著，下意識往樓里，果然見一個人影，正倒提著斧子，沿著樓緩步而來——

    難怪，她自帶的危機預感響得麼厲害。

    小張當場變了臉色：「快走啊，現在待在這兒做什麼？」

    「來不及了——人已經到走了！」徐徒然說著，乾脆拉開了1501室的門，「要麼就往這裡面躲——幹嘛這麼著我？有的躲總比沒得躲好吧？」

    小張：「可、可這是1501啊？！」

    徐徒然：「你都在裡面待半天了現在講究什麼？」

    小張：「……」這能一嗎！

    「按她說的，進去！」楊不棄略一思索，是認同了徐徒然的做法，「不能讓到人！」

    說完，門拉得更開了一些。徐徒然不等催促，已經泥鰍似鑽了進去，沒來得及觀察下內部情況，就被楊不棄拎到了衛生間。

    「這裡離門最近。等等有機會，你倆就逃出去。」楊不棄飛快門關，轉身囑咐身二人，又向小張，「對了，你剛怎麼進來的？」

    「我、我有開鎖的能力。」小張舉起一根手指，指頭尖眨眼冒出一根細細的枝條，「我追著娃娃跑來，娃娃直接變成黑煙溜進來，我沒細想，就直接用手指開門了……」

    「誒，失策了。」徐徒然嘖了一，搖了搖頭。

    小張：「？？？」

    「早知你能變小樹枝，剛就該讓你去把鎖眼堵。」徐徒然，「這就沒法開門進來了。」

    小張：「……」

    「啊，不對。」沒等小張說些什麼，徐徒然又一點下巴，自己否認了自己的想法，「就算不堵鎖眼，也未必能開門進來。」

    小張：「？」

    「沒鑰匙啊。」徐徒然一本正經，「不是一見面，問我有沒有到鑰匙嗎？」

    ……她不提這事好，一提，小張立刻想起當時因回答了「有」而差點被削腦殼的自己，想哭的心都有了。

    而事實證明，徐徒然有點想當然了——就在她話音落下不久，面就響起了鑰匙插進鎖芯的音。

    狹小的衛生間內一下安靜下來，眾人屏息聽著面的音，臉色皆有些凝。

    鎖芯轉動，房門被打開，跟著是有人進屋的東西。最靠近側的楊不棄屏息凝神，手中已然泛起淡淡綠光，內心已經做好準備，要對方一進入衛生間，立刻撲去死搏，其人爭取生機。

    然而查若愚進門之，卻沒再發出往裡移動的音。

    反而又退了出去。

    緊跟著，「哐」的一——房門又關了。

    眾人：？

    下一秒，鑰匙嵌入鎖芯的音再度響起。

    眾人：？？

    門又被打開了——開完不過三秒，又被「哐」的一下關。

    如此復了三四次，躲在衛生間內的幾人越發一腦袋問號。

    小張：「這是……咋了？卡機了？」

    楊不棄緩緩搖頭，又總覺得這場景似乎有些眼熟。思索片刻，忽然轉向徐徒然：「你乾的？」

    徐徒然正在思索旁的事，沒留神的問題，反應了一會兒：「當然不是，你對我是有什麼誤解？」

    楊不棄：……

    聽出徐徒然語氣不是在撒謊，內心更是困惑。餘光瞥見徐徒然微蹙的眉頭，以她是在不高興，溫了歉。

    「別別別，沒必要。」她連忙擺手，大腦仍在飛速轉動，下意識喃喃出，「真奇怪啊……自己不是有鑰匙嗎？」

    楊不棄沒聽明白：「什麼？」

    「鑰匙啊。」徐徒然，「我剛見到的時候，不是來就問，有沒有見到的鑰匙嗎？可現在來，鑰匙明明就在身啊。」

    楊不棄細一琢磨，發現真是這麼回事。略一思索：「會不會指的鑰匙，並不是手這把？」

    徐徒然：「可這鑰匙能開門啊？」

    楊不棄：「……或許真正想開的，也不是這扇門？」

    這話聽著實在很怪。徐徒然更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交流間，面種反覆開門的音終於停下。楊不棄耳朵貼在衛生間的通氣窗，感受片刻，鬆了口氣：「走了。」

    「這、這就走了？」小張詫異，「到底是來幹嘛的？」

    「覺得失望的話，就再去把叫回來咯。」徐徒然無所謂說著，率先開門走了出去。小張以她說真的，忙搖著手衝出來，待到面空寂幽冷的客廳，又不由打了個寒顫。

    查若愚果然已經走了。扇被反覆開關過的門此時緊緊閉著，客廳內的陳設沒有絲毫變化。來果然沒有進過屋。

    這個認知讓楊不棄暗暗鬆了口氣。轉頭正想叫徐徒然出去，一定神，卻見人已經優哉游哉溜達到主臥里去了。

    楊不棄：……？！！

    「喂！」忙追到了主臥門口，「現在可不是參觀的時候。」

    「我知。」徐徒然回頭，「可是——來都來了誒。」

    她攤開雙手：「你，按照你之前的說法，但凡進了十五樓兩間屋子的人，都有失蹤的可能。我其實已經被盯了，既然如此，不如抓緊時間探索一下，說不定能找到什麼破局的方法呢。」

    楊不棄：……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實際與徐徒然的想法不謀而合。區別在於，是打算另兩人送出去，然獨自完成檢查的……

    心知這會兒徐徒然是絕不會乖乖離開的了，楊不棄最終也沒再說什麼，轉而也踏進了臥室，四下查起來。

    臥室的布局十四樓的倒是差不，就是去要更死氣沉沉一些。徐徒然蹲在柜子前了，奇怪「誒」了一：「怎麼抽屜是開著的？」

    小張的音從面幽幽飄了過來：「個，是我之前找娃娃時翻的……」

    徐徒然詫異一眼：「你在啊。」

    她以這傢伙會先跑掉。

    小張支吾一，可憐兮兮抱緊手中娃娃：「我一個人不敢出去……」

    面又是複雜的樓梯迷宮。萬一一個不小心，又撞查若愚了怎麼辦？

    楊不棄無語，轉頭繼續檢查臥室。聽見徐徒然的音響起：「對了，我之前聽說，把受害者的部件都帶回了家裡……指的就是這房子吧？」

    「把東西都藏到了哪兒？冰箱嗎？」

    「不，各個房間裡都有。」楊不棄，「是裝在特殊的容器里的，按照一定規律，放在了不同的方位。」

    「特殊的容器？」徐徒然轉頭，

    「就是玻璃罐。」小張怯怯接口，「不過罐子面用鮮血繪著奇特的符號。」

    準確來說，是密教符號。也因此，這事從一開始就被能力者定性密教徒事故，堅信，查若愚當時應該是被某個強大的可憎物蠱惑了，殺人以及藏屍，都是了完成專門的儀式。

    儀式一旦完成，就能生成對應的「域」。「域」是可憎物的獵食場，然而直到現在，都無法找到個對應的「域」——也不知是因儀式失敗，是藏在了某個無法觸及的角落。

    徐徒然聽著楊不棄的解釋，想起自己在民宿時經歷的一切，內心對所謂的「域」有了一個大致的概念。

    「些失蹤的人，都是進了域嗎？」徐徒然問。

    楊不棄搖了搖頭：「據我所知，目前無法確定。」

    徐徒然：「？」

    「些失蹤的人，確實都曾到過十五樓，進入過15011502——但的失蹤點，卻並非全在這裡。」

    事實，這些人的失蹤大是在梅花公寓發生的。

    「要麼是在家裡，要麼是在公司……當然，最的是在自己住處。但除了這些，以及都進過十五層這個事實，在身完全找不到更的線索共同點。」楊不棄，「毫無規律可言。」

    「一般來說，如果想獵物拉進域，首先需要對方進行一定的儀式，或是接觸到儀式，這對方的身就會被印下隱晦的印記。可憎物就能準確下手……可事到如今，我都不知標記究竟是什麼，甚至不知它是否存在。」

    既找不到規律，也鎖定不了印記。這就無法斷言消失的人都進入了域——早先就有人提出了，說不定並不是失蹤，而是被其的密教徒私下綁架或是殺死了呢？

    楊不棄提起這事就有些憂心，擔憂的目光時不時落在徐徒然身，徐徒然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子，仿佛現在正在1501溜達的人不是她一。

    說話間，兩人已經整個1501都走了一遍。小張抱著西裝娃娃，猶猶豫豫站在客廳里，忽然感到口袋裡一陣熱意，伸手進去一摸，摸到了張被自己揭下的規則紙。

    見面的字又發生了變化。快速掃了一眼，十分緊張抬起頭：「個，規則提示說高危時段快過去了，不要在十五層滯留……」

    「知了。」楊不棄點了點頭，第一反應就是先把旁邊的徐徒然給拽緊了。

    徐徒然：「……」

    「個，我沒打算留下來。」她默了一下，誠懇開口。

    她又不傻。現在規則提示離開，肯定是因些能力者又打算這裡封起來了。她腦抽啊留在這兒，又沒吃又沒喝的。

    楊不棄深深了她一眼，確認她沒在說謊，方緩緩鬆開抓著她的手。

    「抱歉。」低說了一句，徐徒然無所謂擺手，與一起快步走出去。小張亦步亦趨跟在面，幾人走出十五層的走，便感覺眼前一陣搖晃，等到恢復過來時，人已經回到了平常的樓。

    小張驚魂未定東張西望：「我這算出來了？這裡是哪兒？」

    楊不棄快步走到樓口，探頭了一眼。

    「是十二層。」朝兩人招了招手，「都出來吧，沒事了。」

    招呼著兩人走出樓，順便張規則紙又要了過來，仔仔細細貼回電梯門，轉頭向徐徒然。

    「我正好就借住在樓。你能不能稍微等我下，我去拿點東西給你，然送你回十四樓。」

    雖然在真正的十五樓里並沒有遇到什麼驚心動魄的事，可畢竟先前有麼失蹤案例在，保險起見，楊不棄覺得是先拿點什麼給徐徒然防身好。

    徐徒然不明所以點了點頭，跟著楊不棄進了電梯。順口吐槽：「你剛說十四樓我沒反應過來。你也真想得出來，用十四層偽裝十五層……就不怕別人出來嗎？」

    「具體我不清楚，不過仁心院應該是做了完善的準備的。」楊不棄，「而且，不是說連鑰匙都提前換了？一般要鑰匙能順利打開門，就沒人會質疑門房間的真假了吧。」

    「這倒也是……」徐徒然若有所思點點頭，隱隱覺得有什麼從腦中一閃而過，卻又沒能及時抓住。

    說話間電梯已經停下。等到二人再走出電梯時，本該貼在電梯門的紅字規則紙，已經徹底不見蹤影。

    這意味著屬於梅花公寓的高危時段真正過去了，然而楊不棄卻並沒有因此感到半分輕鬆。

    與徐徒然打招呼，轉身掏出鑰匙開門，徐徒然著鑰匙捅進鎖眼，突然擰起了眉——

    電光石火間，她猛意識到，之前從腦海里一閃而過的東西是什麼了！

    ——【問題就在於，失蹤的人並不是在這裡失蹤的。要麼是在家裡，要麼是在公司……當然，最的是在自己住處。但除了這些，以及都進過十五層這個事實，在身完全找不到更的線索共同點。】

    ——【可事到如今，我都不知標記究竟是什麼，甚至不知它是否存在。】

    ——【鑰匙明明就在身啊。】

    ——【會不會指的鑰匙，並不是手這把？】

    ——【或許想開的，也不是這扇門？】

    ——【一般要鑰匙能順利打開門，就沒人會質疑門房間的真假了吧。】

    ……

    似是一閃光在腦中炸開，在徐徒然反應過來之前，她人已經沖了去，一下擠開了房門前的楊不棄。

    正在開門的楊不棄顯然被她嚇了一跳，徐徒然飛快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內急」，旋即毫不猶豫轉動手中鑰匙，猛推開房門，一下擠了進去。

    雙腳踏踏落在面，她因沖勢太猛而晃了一下，定住身形猛然抬頭，入目卻是個陌生的客廳。

    1501一的房型，不過著更有煙火氣。客廳的沙發放著個黑色的背包，裡面露出一角男人的衣服。

    「徐徒然？」身傳來楊不棄詫異的音，徐徒然頓了一下，有些尷尬搔了搔臉頰。

    「不好意思，來是我搞錯了。」她對身的楊不棄，邊說邊轉過身去，「我以被動手腳的是鑰匙，要進門就會……」

    她望著面前陌生的紅色牆壁，喃喃半句話說完：「……穿越到另一個空間。」

    她再沒聽到楊不棄的音了。之間已被完全隔絕。徐徒然小心摸面前的鮮紅牆壁，著十分堅實，觸手卻是略顯柔軟的觸感，像是剛剛解凍的肉塊。

    腦中的提示音終於遲緩響起，接二連三——

    【恭喜您，獲得五百點作死值。】

    【恭喜您，目前持有作死值超過一千點。解鎖獎勵功能——素質匹配特技x1。】

    【恭喜您，獲得素質特技——瘋兔子·不幸兔腿*。】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