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死向來很可以的[穿書] 第32章 【含能力傾向介紹】格局

    測試廣告1    沉默。道友閣  m.daoyouge.com

    沉默在大的辦公區域內流轉。

    知過了多久, 才有人遲緩地找回己音：「那個……保修，是什麼意思？」

    她確定她要說的，是急救嗎？

    而且修……怎麼修？修完又咋辦？給她繼續糟踐嗎？

    「牛批啊。」有人小口, 「她這是了個鬥獸場，把這些東西放進去打了一架嗎？」

    「瞎扯。」立刻有人道，「這些可憎物半斤八兩。」

    互毆能毆這樣？

    這話一出，眾人內的好奇更被點燃。負責接的那個客服見狀, 忙揮了揮：「都別瞎扯了！快幫我想想，我這該怎麼回啊？」

    要說保修，肯定是保的。且說能能修，以前也沒這個先例；問題是，面這可是連家總裁都注意的隱藏大佬啊！

    直接拒絕, 萬一把人惹毛了怎麼辦？

    「告訴她, 保修。」

    就在客服焦頭爛額際, 一個略顯稚嫩的音忽然從旁邊傳來：「保修。但如果她願意，我們可以進行回收。」

    「……」客服一愣, 轉過頭去, 只見一個背著書包的小女孩知何時已經擠進了人群，正饒有興致地盯著電腦屏幕看。

    其他人也才注意到這個女孩，連忙打起招呼：「小姜總！」

    「小姜總好！」

    女孩滿在乎地擺了擺，拍了下客服的肩：「愣著幹嘛，回她啊。」

    「啊……哦。」客服懵懵懂懂地照辦, 敲到一半忽然覺出, 「可我剛和她說退換？」

    「這個簡單。你就說, 她已經激活了我們店鋪的隱藏業務，以舊換新活。她把舊的物件交還給我們，我們可以將新的商品便宜賣給她。如果她有需要, 這項業務可以長期進行下去。」

    「……啊？」客服都傻了，「還要換新的給她啊？」

    這已經是他們店比較能打……是，是比較能扛的商品了，都被禍禍成這樣。再換新的過去，等於換一批東西給她禍禍嗎？

    「傻呀，就是要讓她禍禍。」小女孩正了正胸前的校徽，「我問你們，一般來說，會購買這些可憎物的人，都是為了什麼？」

    「……」幾個員工齊齊默了一下，彼此交換了下眼神，其中一人小翼翼道，「使用。」

    女孩：「具體點？」

    「放餌，或者是……升級。」

    「，升級。」女孩豎起一根指頭，「毫無疑問，尋求升級的客戶，才是我們客戶群中的大頭。那麼第二個問題，這部客戶，最害怕什麼？」

    「……風險。」有人答道，「升級成功，反而被影響，失控。」

    「，沒錯。」女孩讚許地點頭，一甩辮子，看向電腦屏幕，「你們再看看，這些照片上的可憎物，還像有風險的樣子嗎？」

    ……

    那是真太像。

    終於有人跟上女孩的思路了：「所以，小姜總您的意思是……」

    「這些，她願意出多少，就回收多少。然後掛高價賣出去。」女孩語氣肯定，「頁面上的廣告詞可以強調一下它們無風險的賣點。我覺，『隱藏大佬專業加工』，這個點一定要打上去。可以顯更有說服力。」

    眾員工：「……」

    「啊了，還有，這個姐姐，你問問她需要哪個傾向的可憎物。我做主，送她一個。以後她每次來換，都送一個。購買的折扣能給多大給多大。」女孩指了指屏幕，又道，「爺爺說過，與人為善重要……」

    眾員工：「…………」

    與人為善。可憎物就可以隨便折騰了是吧。

    小女孩布置完了這一切，滿意足地走到了旁邊，找了張空桌子，放下了書包。

    其他人神情複雜地望過去，有人小道：「絕了，誰能想到還有這種思路……」

    「早就和你們說了。格局。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格局——要打，懂嗎？」

    小女孩滿在乎地說著，從書包掏出一疊數學練習冊，低頭始寫。

    *

    另一邊。

    「指定能力傾向的可憎物贈品？」徐徒然望著客服發來的話，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

    跟著掃了眼桌上的靈異物件們。

    倒是沒想到，這些東西居然還有剩餘價值——面又是以舊換新，又是給大折扣，還要送贈品，要說回收這些他們沒好處，徐徒然是信的。

    過她也沒打算細究。一來以舊換新加大折扣，再加上楊棄那邊許諾的賠償，橫豎她虧。而且這些東西她來說確實實打實地派上過用場。二來，她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新的問題上。

    「能力傾向……」她琢磨著這個詞，遲疑片刻，還是沒有直接指定贈品，而是從客服給的商品照片中又挑了幾個看順眼的，先進行了購買。

    能力傾向，她而言還是比較陌生的詞。她覺己有必要好好了解下再做決定。

    頭的靈異物件，除了那個見鬼拍立，徐徒然將其他的都換給了店鋪——那個相機她總覺還能再用兩天。等實在沒顏色了再換遲。

    和上次一樣，依舊是現金交易。徐徒然將舊物打包帶出去，補了點錢，快就從附近的小公園提回了一個新的銀色箱子。考慮到梅花公寓還有其他能力者在，她沒有急著拆封，只隨塞在床底下，跟著便思考起該如何找人打聽能力傾向和如何升級的問題。

    所幸這事快就有了解決的苗頭——後的兩天，蘇穗和維維似乎是空了下來，有事沒事過來找徐徒然玩。好幾次，楊棄人都來到了她口，一看口放著三雙女式鞋，只能無奈折返。

    正好今天她們又過來玩，說的是蘇穗買了現烤餅乾來享。徐徒然看破說破，只在聊天時，順口問起了「能力傾向」的事。

    於是她當場就接受到了來蘇穗的熱情科普——

    「能力傾向，簡單理解一下，就是專業方向。你看大學面，是都有這個專業、那個專業嗎？一個人，可以時修幾個專業。而能力傾向上的『修業』，就是『升級』……」

    就像前蘇穗所說的，當前能力者發現的能力傾向一共有十種。混亂、秩序、野獸、天災、生命、預知、知、長夜、永晝、戰爭，其中「秩序」與「預知」為人類獨有傾向，會出現在可憎物的身上。

    「每個人的素質，都是獨一無二的……起碼目前看來，是沒有出現過重複的素質。」

    蘇穗一臉認真道：「每個素質，都會有一到兩個能力傾向，一般一個人只會擁有一個素質，個別人會有兩個。最多可以擁有三個能力傾向。」

    「三個？」徐徒然抬起眼眸，「應該是四個嗎？」

    一個素質倆傾向，兩個素質四傾向，多好，整整齊齊的。

    「會。」蘇穗擺擺，「最多三個。」

    徐徒然：「……」怎麼會有，我就四個嘛。

    她當然沒直接那麼說，只好奇地繼續打聽為啥會有。這個問題可戳在了蘇穗的盲點上，支吾半天答出來，只好給徐徒然塞了塊糖。

    徐徒然見好就收，也沒再追問，轉而問起個人素質與各個傾向的辨認方式。這個蘇穗倒是答十清楚：

    「辨認？這個己沒法辨。需要去找有『知』能力者來進行觀察……高階的知能力者可以將素質和傾向都識別出來，過這種人多……低階的知只能識別素質，再根據素質展現出的能力，推導相應的能力傾向……」

    ——最好識別的就是「野獸」。只要素質名稱和物掛鉤，絕就是野獸沒跑了。植物的話，大概率也是。像維維的素質是「枯葉蝶」，這種就是明晃晃的野獸傾向。再比如小張，雖然他的素質是「梔子花」，實際也歸在野獸。

    野獸傾向的能力者，能力往往會向名稱中的物靠攏。比如維維的擬態、小張的樹枝生長與花。有時也會出現溝通與操控其他物種的天賦。

    這一類能力者，也是外形上最容易發生變異的，一旦進入失控狀態，或是升入到炬及炬以上，什么小耳朵小尾巴小翅膀就都來了——當然，實際場景，可能並沒有描述那麼萌。

    ——其次好識別的就是「天災」。天災傾向的能力者，往往具有操控然元素的能力。水電火雷，要啥有啥，只要練好，能控場能支援能主c，相當於西幻面的「元素法師」。而且就目前的研究來看，這個能力傾向是最容易失控的，所以管是哪個組織，都非常願意培養這個傾向的能力者。

    ——「生命」和「戰爭」。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兩種能力傾向容易被搞混，最好能有高階的知能力者來直接進行辨別。

    單從技能表現上來看，只能剝奪生命的，是「戰爭」；除了剝奪外，時還擁有「精神安撫」、「力量給予」、「傷口治癒」這類能力的，則多為「生命」。

    如果看素質名稱的話，與強勢攻擊、冷□□有關的，十有八九是「戰爭」；如果具備強煽或挑釁能力的，基也算在戰爭。

    據說高階的生命可以促進繁衍、起回生、無中生有；而高階的戰爭，可以僅憑一張嘴就挑人、翻雲覆雨、讓一切化為廢墟。

    楊棄在剛入行時，就曾被認為是時具有「戰爭」及「生命」雙傾向。直到後來慈濟院的高階知者出面辨別，才確認他實際並沒有「戰爭」傾向——雖然他毒藥的傷害上限高，但這和他的「治癒」是兩面一體，質依舊屬於生命傾向。

    這兩種傾向能力者的性格和處事方式影響是最大的。「生命」傾向容易出聖父聖母，「戰爭」傾向則容易變脾氣暴躁、好生事端，這都是公認的事，有些影響過重的，甚至需要專服藥調節。

    ——「預知」和「知」。這兩個傾向經常被放到一起討論，但實際上，這倆現在在各個組織內的地位可謂天差地別。

    「預知」，顧名思義，就是可以窺見未來，此外也有一些人，會表現出「預感」、「隔空測定」類的能力。

    預知的等階越高，可以窺見的內容越多，也越精確。曾有人說，在「預知」提升到了最高的「辰」等級後，僅可以預知未來，還能隔著時空進行操盤——過因為某些原因，高階的預知能力者已經久沒有出現了，這話然也難知其真假。

    「知」，則只針已經發生的事。

    只要是已經發生的事，他們必有辦法窺見其蹤跡，世界也好，時空也好，路上與他們擦肩而過的行人也好，在他們看來，都是一亟待翻閱的書——等級越高，他們可以翻閱的內容就越多，所知道的就越多。

    這兩種能力傾向，如果光看素質名稱，或個別能力表現的話，也容易被搞混。楊棄在這方面就有發言權——

    樣是在剛入行的時候，因為「預言家」這個素質名稱，他被認為是預知傾向。後來因為展示出能辨別真假的能力，又被認為是「知」傾向。當時認兩種觀點的人都有，差點打起來，後來還是他己悄悄努力，設法突破到了預知的「燭」級，驚艷（？）所有人，又有高階知者出來鑑定，他才被徹底歸為「預知」傾向。

    ——至於「長夜」和「永晝」，想要辨別這倆，則是非高階知出可。原因簡單，這兩個能力傾向的外在表現，真的太過相似了。

    樣是與光有關的能力，樣表現為可以操控光暗，樣可以人的情緒施加影響。既能喚起悲傷或強制快樂，也可以讓人安穩入眠，或是精神抖擻一整天。

    相似的就宛如一條河流中流出來的兩股。

    在目前唯一一個輝級知者出現前，人們一直以為這倆就是一個能力傾向。直到他在升級後相關能力者重新進行了「」，才真正確定，這實際是兩個能力傾向，而且是在能力者身上絕會共存的立傾向。

    這一組傾向也是當前最為神秘的。應能力者從升入燈等級始，就容易表現出情緒上的極端性，樣屬於容易失控的一類，因此也是各個組織的重點關注象。

    ——當然，最被關注的，還是「混亂」。

    「混亂」是最讓人警覺的能力，也是可憎物中最常出現的傾向。混淆意識、顛覆規則、製造幻覺……更有甚者，可以悄無息間妨害人們的認知，扭曲他們所見到的、所相信的一切。

    這個傾向也是最為容易失控的。升級容易失控，執行任務也容易失控——畢竟可憎物多為混亂傾向，傾向能力者的負面影響更大。而混亂傾向的中高階能力者一旦失控，大概率會引起團隊連鎖失控……

    堪稱團滅發機。

    因此各個組織基都鼓勵混亂傾向的能力者升級。倒是歧視，主要是為了當事人與其他人的身健康。

    ——與「混亂」相比，「秩序」則恰恰相反。這是目前人類中最大武器「規則」的力量來源，也是唯一一個所有組織都在加緊培養高階人才的能力傾向。

    中高階的「秩序」能力者，可以圈定區域、書寫規則、維持秩序。為人類爭取最大的生存縫隙和反抗空間。

    目前針可憎物的收容，也大多依賴於秩序能力者的力量。他們是能力者與可憎物抗爭的攻堅，也是托起整個能力者組織內部運轉的基石。

    「只是現在能找到的秩序能力者還是太少了。僧多粥少了可以說是。」蘇穗呱呱說了一堆，說到己口乾舌燥，灌下一大杯水，「啊，過是說其他能力傾向的就重要啊。雖然有能力傾向，但具體體現在個人身上的技能都是一樣的。而且傾向也是判斷一個人實力的唯一標準……」

    「我知道別的組織啊，過仁院的話，還是更看重綜合素質的。」

    正在喝水的徐徒然：「……」

    好，這個廣告植入，可以說是相當硬了。

    而且，綜合素質……？

    她想起久前在十五樓見過的那個瑟瑟發抖的小年輕。那傢伙好像就仁院的嗎？叫啥來著，小張？

    徐徒然想了想，禮貌地沒有蘇穗的話提出質疑，而是趁機拋出了另一個己外在意的問題。

    「你剛才一直說升級升級的……到底是個怎麼升法？『培養』的意思又是什麼？是說組織會有人幫忙升級嗎？」

    「幫忙……可以這麼說吧。」蘇穗搔了搔臉頰，「過我這個其實是了解。」

    徐徒然：「？」

    「我是己憑能升上去的。而且我的能力傾向是『戰爭』，好升太高。」蘇穗如實道。

    她是那種為了保會主放棄升級的，現在也就只有「燭」而已。

    「憑能？」徐徒然來了興致，拉過椅子，往她旁邊靠了靠，「能說詳細點嗎？」

    蘇穗被她的嚇了一跳，旋即輕笑出：「這……我也知道怎麼說啊。就是某天晚上，突然做了個夢，夢有兩扇。我推其中一扇往走，面……嘶。」

    她揉了揉額角，眉頭微微皺起：「面有啥來著？想起來了。反正就是一塊地方，好多人。我稀糊塗地跟著人群往前走，醒來就升到燭級了。」

    徐徒然：「……？」

    真好。這樣的稀糊塗，麻煩我一份。

    過蘇穗的話倒是驗證了她的部想法。

    看來己前夢見的那兩扇，確實是和能力傾向升級相關的……但為什麼蘇穗也是兩扇？

    徐徒然一直以為，己的「瘋兔子」是雙傾向，又拿到了兩個傾向都可以使用的入券，所以才會一次看到兩扇。可按照蘇穗的說法，她只有一個「戰爭」傾向而已……

    「那你知道，你當時沒打的另一扇後面是什麼嗎？」她忍住問道。

    「知道啊。那扇我根進去。」蘇穗搖頭，跟著似是意識到什麼，若有所思地看向徐徒然，「怎麼，你也夢到過類似的東西了？」

    徐徒然眸光一轉，點了點頭：「嗯，夢到了。」

    「過我知道那的後面是什麼，就沒敢推進去。後就再也沒有夢到過了。」她補充道，「我是是錯過什麼了？」

    「正常的。」

    一個縹緲的音從旁邊傳過來。徐徒然轉頭，目光落在坐在桌邊的維維身上。

    維維怎麼說話，從進屋到現在也是一直沉默。這會突然口，語氣卻是非常篤定：

    「要急，這是正常的。」

    「……是嗎？」徐徒然看她一眼，雖然知緣由，過總算好受了些，「能告訴我原因嗎？」

    「原因……」維維偏了偏頭，「你理解為網好就好了。」

    徐徒然：「……」

    哈？

    「你剛剛是問，的後面是什麼嗎？」維維緊慢，話頭突然一轉，「我曾聽院的知能力者說過。那的後面，是『服務器』。」

    徐徒然：「……？？？」

    「類似於……網站那種？」她試著跟上維維的描述。

    維維點頭：「嗯，遊戲服務器。每個後面，都是一個能力傾向的單獨服務器……所以蘇穗會說，那有多『人』。」

    那些人，是「人」——有的是能力者，有的是怪物。

    準確來說，那些其實就是和她有著相能力傾向，並在一時間，登錄了那個服務器的存在。

    「在『服務器』，人的意識是恍惚的。無法識別他人，也無法記住己。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往前走——越往前走，人就越少。走越深，等級就越高。」

    維維小口咬了下的小餅乾：「起碼我聽到的描述，是這樣的。」

    徐徒然若有所思：「那你剛才說，我網好的意思是……」

    「服務器擁堵。」維維一正經，「你信號好，就擠上去。」

    徐徒然：……

    她張了張嘴，又默默閉上。這說法槽太多了，她一時都知道該從哪吐。

    「那怎麼辦？」她呼出口氣，「我……另外拉條網線？」

    或者去掛個□□？還是買個vip？

    「如果有組織的話，可以申請服用特定的藥物。來幫助進入。」維維緊慢道，「通過接觸傾向的可憎物，也能增加進入概率。有的人在任務中就會遇到這種事，過危險。九一生。」

    「嗯……所以也有人會去買經過收容和壓制的可憎物，當然也有風險……」

    她所說的這一類人，然就是姜老頭淘寶店的目標客戶了。

    過徐徒然這會關注點在上面。

    「……等等。」她默了一下，忽然抬叫停，「好意思，你剛剛說的什麼？」

    維維：「？」

    她眨著眼睛想了想，緩慢道：「當然也有風險。」

    「，是這個，是再前面的……」

    沒等維維再次重複，徐徒然己就想起來了。

    ，她說的是「任務」和「九一生」。

    ……徐徒然迅速鎖定了關鍵詞。

    她覺頭頂蹭地一下，似乎亮起了一盞燈泡。

    老實說，她是沒看出蘇穗和維維積極往她這邊跑的目的。維維姑且論，蘇穗那種見縫插廣告的模式，就差沒把「現在加入仁院就送新人999大禮包」這句話刻在腦上。

    但在此前，徐徒然此一直是持觀望態度的，內還隱隱有些抗拒。

    原因簡單。仁院是個組織。是組織就有章程。有章程就約束行為，而約束，會拖慢她的腳步。

    但現在，她找到了一個解題的新思路。

    她如果現在加入仁院，必然是以能力者的身份。而身為能力者，她就可以去接任務。

    像梅花公寓這一例，她就進賬近三千。而聽蘇穗他們的意思，這種等級的事故，仁院接的並少，大部還都被掩藏著，為公眾所知。

    這種飯來張口的模式，比己網上找快？

    而且做任務的時，還能升級。級別越高，就越可能接到高危任務……

    這是什麼？這是一個可持續發展的良性循環啊。

    再說了，能力者的能叫嗎？這叫為了團隊而冒險、為了人類而犧牲、為了成功而勇於嘗試！

    徐徒然只覺周身仿佛一陣清風拂過，整個人神清氣爽，頭腦一片清明。

    格局，打了！

    *

    又一天後。

    楊棄跟著導航車駛出跨城高速，順勢瞥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徐徒然。

    「老實說，我還挺驚訝的。」他沉吟片刻，實話實說，「我看你這兩天和蘇穗他們玩好，還以為你會選擇仁院。」

    天知道他去和徐徒然談加入慈濟院的問題是，都沒報什麼希望。沒想到徐徒然居然沒怎麼思考就答應了。

    副駕駛座上，徐徒然深深看了他一眼，知該該告訴他，他的以為其實並沒有錯。

    她確實差點就選擇了仁院，只是因為某些個人原因，臨時改了主意。又正好楊棄來問，她索性就直接答應了。

    實話實說，單就她目前的觀感而言，慈濟院的行事方式確實比仁院更讓人舒服——雖然她目前接觸的慈濟院員工，也就一個楊棄而已。

    另外，也是因為和楊棄交流時，打消了她中的一個顧慮。

    楊棄過來時順便要了她的微信號，看到她把電話號碼寫在微信簡介，就說順便存一下，結果一存，就發現了前埋下的那個小烏龍——

    徐徒然的電話號碼，已經被他當做騷擾電話拉黑了。

    楊棄的問號當時飄了滿腦袋，仔細回憶了好一會，也想起這電話好像就是當時找他推薦商鋪的。當面一問才知道，是徐徒然電話剛打過去就後了悔，找藉口故意掛掉的。

    「……我記，你當時叫了我名字？」楊棄想想又覺，「你怎麼知道我還有個名字叫楊願？」

    「……聽你旁邊人說的。」徐徒然面改色地答道。

    她這話還真算上說謊。如果是當時有人叫了一，她的確知道楊棄還有個馬甲叫「楊願」。

    楊棄聽完也沒多想，反而主和徐徒然解釋了下。徐徒然這才知道，他「楊願」這個馬甲，是只在正常的社交圈用的，而非正常的圈子，他只有一個名字，楊棄。

    ……這就讓徐徒然放了。

    她前所以想和楊棄繼續接觸，就是因為「楊願」是原文男主的多年朋友，她想因此而莫名其妙地和原文男主提前產生交集——起碼能在他和原文女主相識前產生交集。

    而根據資料，原文男主所認識的只是「楊願」，換言，哪怕楊棄和資料中的「楊願」是一個人，她只要保證參與方的正常社交圈，基可以保證錯原文男主。

    而且沒記錯的話，原文男女主這個暑假就要見面了，後就是長達數年的糾纏……她真正需要確保的，只有這兩三個月而已。

    這麼一想，楊棄這人，突然就顯賊順眼了。

    徐徒然暗琢磨著，順便瞟了眼旁邊車的人。楊棄車的時候專，目斜視，過眉頭卻微微蹙眉，知在想些什麼。

    徐徒然也沒多管。顧地低頭玩機。反正若是和己有關的事，楊棄肯定會問己的。

    ……果其然，又過幾鍾，她聽到旁邊人輕輕咳了一。

    「可能這樣問有點越界，過我還是有些好奇。你……為什麼沒選擇仁院？」

    「只是好奇，你也可以用回答。」

    徐徒然：「……？」

    她倒沒覺這問題有多越界。放下機想了想，她如實口：

    「我喜歡他們組織的名字。」

    「？」楊棄明顯愣了下，「仁院？」

    徐徒然：「是，稱。」

    楊棄：……

    「你是說……仁精神病院？」

    「，就這個。」徐徒然毫掩飾地點頭，「絕行。」

    她還是在搜仁院地址的時候才知道這個稱的，當時就整個傻掉，還特意問了蘇穗——而後者，只是興致勃勃地點了點頭。

    「哦，那個啊，就是我們的稱啊。我們這種組織，總需要披下殼的麼。」

    徐徒然：「……」

    她原地停頓幾秒，禮貌地向蘇穗道了謝，並當場婉拒了仁院遞出的offer，最終在蘇穗解的目光中轉身離。

    沒辦法，這個名字，她打眼拒絕。

    雖然她知道己腦殼正常，但這並代表她能平氣和地加入一個以精神病院為名的組織啊。

    再說，人家沒病也就算了，她可是個真有問題的。萬一進去後被人抓典型了呢。

    這個行，絕行。

    徐徒然打定主意，決定還是再觀望一下。在答應楊棄前，她還特意偷偷上網查了下，確認沒有叫「慈濟精神病院」的組織，這才放地答應下來。

    「……總，就是這麼回事了。」徐徒然非常冷靜地闡述完己的理由，轉頭看了眼楊棄的反應。

    楊棄倒沒什麼表情變化，只是有些複雜地「啊」了一。徐徒然轉了轉有些僵硬的脖頸，道：「我知道這個理由聽著可能莫名其妙，過我確實……等等。」

    她一頓：「你那個『啊』是什麼意思？」

    「……」

    楊棄沒說話，而是將方向盤打了個彎，拐進了旁邊的一個路口。

    「……我們到了。」他咳了一，將車穩穩停住。

    徐徒然明所以地轉過頭去，只見遠處，是一扇相當霸氣的白色鐵藝大，後綠草如茵，鳥語花香，如果是還立著幾棟白色規整的大樓，看著還真像是個小公園。

    但這是重點。

    重點是，那印在樓體上的幾個燙金大字。

    「慈濟民精神療養中」。

    徐徒然：……

    淦。失策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