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死向來很可以的[穿書]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空降（二）
測試廣告1 楊不棄之所以知道這個儀式, 還因為蒲晗。筆神閣 m.bishenge。com
蒲晗當初曾借走筆仙之筆一段時間，也在筆仙之筆的影響下，他終於有了衝擊辰級的希望——而據他所說, 在那段時間，他經常會夢到筆仙之筆過去的事。
蠟燭、咒文、獻祭，瘋狂的，蛻變成異形的體……碎片的場景, 凌亂又清晰。他將這些都記錄下來，用以補「知之」的資料，順手抄送了一份給楊不棄。
楊不棄當時還奇怪，你給我這東西幹嘛？還寫這麼細，我又用不上。
……現在看來, 終究他膚淺了。
楊不棄暗嘆口, 維持著虔誠祈禱的姿勢, 次重申了一遍自己的需求，而後便在屈眠複雜的眼下, 起結束儀式, 始收拾一切。
馬上就要到熄燈和宿管查寢的時間了，這些東西可不敢讓看見。
不僅不能讓宿管看見，還有其他的能力者……楊不棄深深看了眼屈眠，次向他強調了下保密的重要性。屈眠怔怔地點頭，想想又忍不住道：「你剛才那些, 呃……禱辭？已經生效了嗎？」
……坦白講, 我還真不確定。
楊不棄有些無奈地想到。
他剛才那場儀式, 從頭到尾都沒有得到正面的應。他也不知道因為筆仙之筆仍處在被封印的狀態，無法應，還自己的消息壓根兒沒發出去……
就算對方接收到了, 它否真的會將這些話轉達，還個未知數。
「等明去驗樓看看吧。」楊不棄低聲道，「如果順利的話，應該會有應。」
「嗯……」屈眠不明所以地點頭，旋即愕然地瞪大眼，「你這在幹嘛？」
楊不棄看看他，又看看自己手中端起的血肉，嘆了口：「打包啊。」
說完，當著屈眠的面，用塑膠袋將血肉小心地裝了起來。
屈眠：「……？！！」
楊不棄：「以後說不定還用得著。不要浪費了。」
他將塑膠袋紮好，又小心放進了隨攜帶的盒子——老說，自己也覺得這事離譜，沒辦法啊。這肉還他自己割的，他會生，又不不會疼。
屈眠：「……你的意思我得和這種東西待一晚？」
「可能不止一晚。」楊不棄糾正，「忍忍吧。你可以單純將它當做我的一部分……」
屈眠：「……」更驚悚了好嗎！
*
雖然表面鎮定，事上，楊不棄提心弔膽了一整晚。
畢竟目他們和思學樓那邊的通訊已經被完切斷了。如果這個法子也沒用，那接下去的事情會麻煩很多。
好在，那筆比他想像得要靠譜許多——第二美術課上，楊不棄特意提早一些到教室，偷偷掀旁邊的石膏像，果然在下面發現了小紙條。
紙條上有昨晚托筆仙之筆傳達的暗語。不僅如此，整張紙上的內容都用英文寫就，中間甚至夾雜了幾句火星文。
可以說在當努力地加密了。
楊不棄將紙條拿給其他看，屈眠一眼就認出了方醒的字跡。楊不棄對此毫不意外，畢竟徐徒然的英文水平，他也見識過的。
「這上面說，她們現在每周多了十節信息課……懷疑非授課老師不可進入驗樓……校長室很可能在勤學樓，她需要進去判定……她還問於老師的那個酷炫技能能不能用……」
他翻譯到這兒，茫然抬頭：「於老師？」
「喏，這位。」楊不棄早就自己看過一遍，這會兒正在和於老師商量徐徒然建議的可行性，想了想，轉頭對屈眠道：「托尼，你寫一下復。記得用英文。就說於老師能力或許能用，需要輔助，起碼需要配置一個燈級……」
*
於老師，就和小張一起被困的仁心院能力者。當初在梅花公寓時，曾和徐徒然楊不棄合作過，素質「修圖大師」，混亂燈級，持有特技「磁性套索」、「蒙版」、「仿製圖章工具」。
「磁性套索」，即可以在指定位置留下標記，標記需要灌注力量來觸發，觸發後所有標記連，可打破物理規則，自行形成一個選區空間。
而「仿製圖章工具」，可以從現中取景並進行仿製，製造出虛假的場景來迷惑他。
楊不棄的想法，可以試著讓於老師在驗樓的某處留下標記，並用「仿製圖章工具」進行遮掩。而對應的標記，則都畫在志學樓這邊，他們約定時間，在兩邊同時觸發標記，或許可以構建出選區，讓徐徒然她們越過中間一段路，直接到達志學樓。
這法子看著可行，徐徒然那邊很快就表達了同意。唯一的問題，想要約定一個準確的時間，著有些困難。
好不容易定下一個時間，已經又過去一。楊不棄那晚又沒睡好，起床時順口問了下屈眠，那個新來的同學什麼情況。
匠臨，楊不棄一行早在他來的第一就留意他了。這著古怪，看上去不像意外入學的，也沒有要尋找其他能力者的意思。陳大壯也說，印象學校沒這麼個……
楊不棄確認自己沒有見過他，不知為，總對他持有一種惡感。能地不想接近。
而且不知不他多心，那些任課老師似乎也挺「照」這，而且這種照正與日俱增，挑他刺扣他分的頻率極高，暴露出的敵意比對楊不棄他們多不少。甚至在他入學第一，就因為被扣為負分而被判「嚴重違反校規」，被老師帶走懲罰。
不過他並沒有什麼事，沒過多久就須尾地來了。倒帶走他的那個老師，請了一的病假，第二出現時，上都還帶著明顯的傷口。
傷口很大、很致命。楊不棄信，如果不因為這些老師伴生物，無法被外殺，他們這邊怕不又要少一個老師。
打那以後，不管他的學分被扣到什麼程度，都沒有老師敢懲罰他了。不過對他的刁難還不少，這傢伙逆來順受，倒一直沒有發作。
總而言之，個怪——楊不棄等暫時摸不清他的底細，幾番試探也沒有結果，便叫坐在匠臨旁邊的屈眠時刻注下。平時行動，幾個能力者也會讓屈眠將看住，刻意避這古怪傢伙。為了避免泄密，甚至有些事，連屈眠也不會告訴。
屈眠也知道自己的責任所在，都依言照辦。這會兒聽到楊不棄的問題，立刻道：「他啊，就還那樣，叨叨的。平時和他搭話不見得一句，上課時也完擺爛……哦，對了。昨晚晚自修時，有件事還挺奇怪的。」
楊不棄：「？」
「他自習課上，在畫畫。」屈眠道，「畫了很多花，還有星星，然後一直在上面點來點去，像在玩遊戲……」
「我好奇看了眼，他和主動和我說話。問我，星星和花，如果都想要的話，應該先摘哪一個？」
「星星？」楊不棄心中一動，「你怎麼答他的？」
「我說，那肯定先摘花啊。」屈眠道，「畢竟花在地上，星星在上。做肯定要先腳踏地，仰望……」
「停停停。」楊不棄趕緊擺手，「不要發散，沒讓你寫作文。他聽了這話什麼反應。」
「他……他聽完笑了一下。」屈眠情古怪，「然後說，我主角，那就聽我的。」
……？
？？？？
楊不棄莫名其妙：「什麼？」
「不知道啊，他就這麼說的。然後他就又不理我了。」屈眠說著，注意到楊不棄的情，小心道，「這事不很重要啊？對不起啊，我昨晚看你一直很焦慮的樣子，就沒敢打擾你。不過我把這事和大壯講了……」
「沒事，沒系。」楊不棄目光微轉，搖了搖頭，「聽上去有點怪，和我們目的事，系應該不大……起碼不明顯。」
對方力強悍到能夠無傷單挑一個強大伴生物，且目正吸引著大槐花一方的仇恨。在對方沒有表現出明顯敵意的情況下，他們沒必要橫生枝節，保持住應有的防備就行。
當務之急，還先和徐徒然那邊匯合……楊不棄打定主意，快步走出了寢室。
*
和楊不棄那邊約定的時間，下午第三節課後第三分鐘。
徐徒然的第三節課正信息課，下課後給同班的其他幾遞了個眼色，在林歌的掩護下，和副班、朱棠一同往一樓生物驗室。
生物驗室的門也早就被弄壞了。深深的抓痕觸目驚心。徐徒然站在門，先暗中圈定出一小片國土，又防備地朝四下張望，確認走廊空蕩，無存在後，方小心伸手，在面門上抹了抹。
「仿製圖章工具」生成的幻象被輕而易舉地擦去，露出藏在下方的標記。副班長深吸口，拿出手機始掐時間，到點立刻將手摁上印記。
印記逐漸變亮，徐徒然看時機成熟，與副班長打了個招呼，率先門，步入門後。
門的瞬間，房間的場景似在瞬息變換。徐徒然一腳踩空，能地往跳了下以穩住形，不想方正好一迎過來，被她砸了個正著。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徐徒然連忙道歉。楊不棄捂著下巴，悶悶地說了聲沒事，小心將從懷扯出來，扶穩，卻見眼門被次推，又一從面走出來。
「淦！」朱棠同樣一腳踩空，心有餘悸，「這位置誰挑的？太不友好了！」
「行了，能過來就不錯了！」陳大壯說著，緊張地往旁邊掃了掃，用力搓了把臉，努力壓抑著面上的驚喜，「居然真的能成，太絕了……我們接下去做什麼？」
「帶我去勤學樓！」徐徒然立刻道，「我要去那邊踩盤子——」
「啊？」陳大壯一愣。
楊不棄默默放下捂著下巴的手，將往後拉了拉：
「她的意思，去勤學樓探探路，判斷一下情況。」
「哦哦哦。」陳大壯連連點頭，揮了揮手，「那跟我來。志學樓的後門有小路直通勤學樓，那邊沒保安……」
*
徐徒然她們出來的地點，正志學樓樓上的空教室。於老師在志學樓連畫了幾個標記，將這教室直接與驗樓連。
空教室內，多有詭異存在。楊不棄他們為了確保沒有小怪會去通風報信，提做了清掃，又留下幾個能力者在附近望風。加上標記旁邊也需要有手看守維護，因此際和徐徒然她們一起往勤學樓的，有陳大壯和楊不棄兩。
「你們那邊呢？沒了？」楊不棄特意問了句，徐徒然搖頭：「副班長守著標記，林歌望風。還有的能力者這會兒都在教學樓，趕不過來……」
他們這次的通道跨度很大，也當耗能，維持標記持續運轉，需要起碼一個燈級。而徐徒然同伴四個，有副班長一個達到這個水準——起碼明面上。
而且她這次來也過來踩點——於老師的選區通道比強攻靠譜，她們有更多的嘗試空間。既然如此，那肯定先過來探探做決定更保險。
說話間幾已經來到勤學樓後門處。隔著透明的玻璃大門，可以看到大堂一個巨大的魚缸，無數金魚正在其中成群遊蕩。
「自打變故發生後，我就沒來過這兒了。」陳大壯在門外探頭探腦，眉頭皺起，「奇怪，面什麼時候養了魚？」
「這地方不太對勁。」徐徒然抿唇，努力叫停腦海中響個沒完的危險預知，「我們不要都進去，留兩個在外面守著。」
她上有筆仙之筆，得靠它來判斷校長室的所在。她必須得進去。至於另一……
「我和你進去。」楊不棄立刻道，注意到其他的目光，又補充一句，「我比較耐造。還能急救。」
「……行吧。」朱棠有些遺憾，「那要時間到了你們還沒出來……」
「你們就走。」徐徒然乾脆道，「別進來救。」
說完，她推玻璃門，率先踏入了空曠的大堂內。
刺骨的寒意瞬間沿著背脊爬上，同時出現的，還有一聲響亮的提示音：
【恭喜您，獲得一千點作值。】
徐徒然：「……」
不得不說，這地方真的很大方。她上次在驗樓辦公室沖等級，一口氪了三千五，現在林林總總的，已經了大半，此時作值已經又過萬了。
不過這也確讓覺得不舒服——寒意與壓迫感無處不在，空中似乎有什么正在閃動，莫名給一種被窺探的感覺。
徐徒然不自覺地直起子，無意中往旁邊魚缸瞟了眼，呼吸不由一滯。
見那魚缸，哪還有什麼金魚？
游來游去的，一個個圓形的黑色小球，小球中間不住轉動的眼珠，正隔著液體與玻璃，好奇地向外張望。
徐徒然：「……」
她例行慣例地給了自己一巴掌，移目光，從口袋拿出了銀色方盒，試著掰了幾下，卻怎麼也掰不。
一旁楊不棄：「……？」
「常規現象，這傢伙又慫了。」徐徒然一言難盡地閉了閉眼，「我需要一個密閉點的空間……」
根據她的經驗，想要圈定國土的話，選一個然存在的區域，會比隨便圈更省力，規則的執行效果也會更好。
「密閉空間……」楊不棄左右一望，目光落在走廊盡頭，「那邊？那有衛生間。」
「行，就那兒了。」徐徒然點頭，將背包調整到胸，與楊不棄一起走了過去。沿途的牆壁不時起伏，顯出詭異的紋路，徐徒然當看不見，一直走到衛生間門口。
楊不棄能地停住腳步，卻被徐徒然拽著手腕，直接拖了進去。
楊不棄：「……？！」
「這種時候，落單肯定危險。」徐徒然振振有詞，拉一扇隔間的門，將楊不棄推了進去，自己緊隨其後，反上衛生間門，同時默默地又圈定了一遍國土——
「我宣布，這禁止一切精污染進入，禁止一切幻覺進入。禁止一切窺探。」
語畢，深深吐出口。
下一秒，就在楊不棄驚訝的目光中，兩腿一軟，差點摔到地上。
楊不棄嚇了一跳，連忙將扶住。徐徒然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緩了一會兒才道：「這邊這個東西，好像真的很厲害。」
她剛才一口制定了三條規則，結果一制定完，就感覺體像被抽空，整個都軟了——雖說制定規則會消耗體力，反應這麼強烈，對徐徒然來說還第一次。
而這依照她目的踐經驗來看，能說明一件事。
這三條規則生效時，面對著非常大的阻力。而這阻力，正來自勤學樓內部，那股讓她能忌憚的力量……
徐徒然閉眼又睜，努力調整了一下呼吸，方當著楊不棄的面，次打了那個銀色方盒。
紅色的鋼筆在盒蓋後面探頭探腦，小心翼翼地飄了出來，在看到扶著徐徒然的楊不棄後，當場掀筆蓋，沖他噴出一口紅墨水。
楊不棄：「……？？？」
這在幹嘛？！
「它在為你上次的召喚生……沒事，不用理它。」徐徒然蒼白著臉，坐在馬桶上，「筆仙之筆，答我，校長室在這嗎？」
……
筆仙之筆僵直了幾秒，十分艱難地在空中寫下答案：【。】
徐徒然：「在幾層？」
筆仙之筆：【你想我就直接說。】
言下之意，就讀不到了。
徐徒然想了想，不心道：「那如果我一層一層地帶你往上走，到了特定樓層，你能看出答案嗎？」
筆仙之筆這次答得更快：【你想帶著我一起就直接說。】
徐徒然：「……」
「走吧。」她轉頭看向楊不棄，「我們現在就一層一層爬上去……」
【別別別，別去！】筆仙之筆頓時慌了，立刻寫道，【去了也沒用，真的！我能確定校長室不在第一第二層，上面的你帶我去我也看不到啊！】
「……」
徐徒然求證地看向楊不棄，後者無奈搖頭：「很遺憾，話。」
行吧。
不過，就連筆仙之筆也無法近距離讀到答案……
徐徒然心念電轉，忽似明白了什麼，微微變色。
「筆仙之筆，你答我。」她低聲道，「那個大槐花體，這個域的域主，就棲息在這棟樓，嗎？」
這話一出，筆仙之筆明顯顫抖了一下。
又過一會兒，才見它緩緩地在空中寫下答案：
【。】
「事情就這樣。」
當晚，女生宿舍廁所內，徐徒然抱著胳膊，如分享得到的情報：
「校長室就在勤學樓，而那才真正被它占領的地方。它刻意將校長室搬了過去，親自看守——此外，還有個好消息。」
「起碼我在過去的時候，那個樓，沒有其他活存在。」
「……沒有？」暴富姐瞪大眼，「不說有個能力者叛徒，替它入侵了校長室……」
「對，那現在沒有活。」徐徒然認真道，「這意味著，要你們能順利找到校長室並進去，那麼大槐花就沒辦法將你們怎麼樣。」
校長室的進入規則與初版校規，既然初版校規沒事，那麼校長室質依舊安的——有能力者可以進去，而怪物無法進入。
現在的難題就，她們該如達到校長室。
「還能怎麼樣，能硬闖了。」副班長煩躁地啃起指甲，忽然覺出不對，「等等，你剛才說——你們？」
「嗯。」徐徒然點頭，「到時候，肯定不可能所有都進入勤學樓。而且，我有一個計劃。或許能將大槐花引。」
副班微微挑眉，不知為，心忽然騰起一種微妙的不安：「詳細說說。」
「在此之，我想先確定一件事。」徐徒然卻道，「那個樓層長的鑰匙啊，如果不小心弄丟了，你們會遭受什麼懲罰嗎？」
「……」在場的幾個樓層上面面覷，方醒率先搖了搖頭，「要不被宿管發現，應該就沒有。怎麼了？」
「沒什麼。」徐徒然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就我到時候，可能需要借用一下。」
方醒：「……？」
*
根據徐徒然的計劃，最好所有樓層長的鑰匙，都能收歸到她手。
而目六個樓層長，有三個她們的。剩下三個，都怪物假扮的學生。
徐徒然不得不在她們上花費了點時間——畢竟她的兇殘泰迪熊有一，一次能宰一個。
靠著泰迪熊將怪物學生幹掉，剩下的幾個能力者趁機上位，憑藉著出眾的學分，又搶下了兩個樓層長名額。然而剩下一個名額，卻無論如都搶不到了——樓層長有住在對應樓層的學生才能擔任。副班長她們這會兒都已經當成了樓層長。徐徒然和朱棠林歌因為和方醒一層，從根上就失去了競爭資格。
想要臨時換寢室肯定來不及。副班長她們當初也費盡心機，才讓四個分散在了四個樓層。最後一個名額幾經輾轉，最後流到了一個普通學生手。
之所以說「幾經輾轉」，因為徐徒然徹底殺瘋了。怪物學生上位一個她宰一個，樓層鑰匙還沒焐熱就傳給了下一個。直到那個普通學生接手——徐徒然倒不宰了。
她改寄威脅信，匿名的那種。
「……所以，你那封信，都寫了些什麼？」
當下午，課間，思學樓空教室內。副班長望著徐徒然手中多出的樓層長鑰匙，忍不住口詢問。
「沒什麼，就告訴她，她的真份已經被我看穿了。如果不想被公之於眾，就要把鑰匙偷偷放在指定地點……」徐徒然將六把鑰匙在面排成一排，滿意地點頭，「很好，看來我賭對了。」
副班長：「？」
「不你說，那些幻影學生，會能地隱藏份麼。」徐徒然理直壯，「我就詐一下，正好就給詐中了。」
副班長：「……」
「鑰匙都到手了。那時候進行下一步了。」副班長抱起胳膊，深深吐出口，「不過，你真的確定你一個行嗎？」
「其不確定，不過值得嘗試。」徐徒然抬眸看她，「我去過勤學樓。那傢伙太煩了，如果讓它掌握主場，我們肯定討不了好。」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反客為主，讓它進我們的主場，而你們去偷家。」
副班閉了閉眼，心中仍覺得不安：「可宿舍不你的主場。你甚至連個樓層長都不。」
「會的。」徐徒然一正經地點頭，旋即輕輕笑起來，「放心，我命很大的。」
她小心收好六把鑰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吧，又要信息課了。正好去給對面留消息。」
「告訴他們，明老時間，計劃正式始。」
*
轉。下午。第三節課間。
思學樓二班正在上的信息課，下課鈴一響，徐徒然便與副班長交換一個眼，心照不宣地往外走去。
朱棠和林歌一動不動地坐在位置上，沉默地注著正在調整電腦的信息老師。
離教室，往一樓，下了樓梯，副班長熟門熟路地拐向標記所在地點，徐徒然則獨自離了驗樓。
走出驗樓的瞬間，另外被分到一班的三個能力者正好匆匆趕到。徐徒然以手撐著門，讓她們部進入，同時示意了一下副班長所在的位置，跟著快步進入了思學樓。
思學樓二樓往上，每層樓都與寢室樓連，中間隔著一扇門。白的時候，這些門都處於打的狀態，可要有未經允許就穿過門到宿舍，一旦被巡視的宿管發現，必然要承受巨大的怒火。
徐徒然從二樓一路往上走，將沿途的所有門都一一鎖上。一直到了最上層那一扇，她先穿過了門，這才將門認真鎖上。
如此一來，便杜絕了所有學生進入宿舍的可能。
徐徒然呼出口，調整呼吸，轉沿著空中走廊，進入宿舍樓中。
樓梯上，沉沉的腳步正在盪。那意味著宿管阿姨正在巡視中——按說，這個時候徐徒然最需避的就她，而事卻，她在辨認了一會兒腳步後，快步迎著那聲音趕了過去。
樓下，一個頂著宿管阿姨臉的怪異軀體聞聲抬頭，在看到徐徒然後，露出了一個欣喜不過的笑容。
它顯然對這個一進來就揍了它一頓的學生很有印象。因為在對上眼的瞬間，「作值加三百」的聲音就在徐徒然腦海中響起。
才三百……徐徒然在心嗤了一聲，直接迎了上去。
一邊走一邊調出意識內的技能加點面板，劃了五千作值，眼也不眨地加上。
「你不該在這時候到宿舍。」宿管阿姨陰惻惻地笑起來，「你違規了。我要罰你——」
「我宣布你被除了。」徐徒然腳步不停，待走到宿管阿姨面，卻看也不看，徑自與她擦肩而過。
「這現在我的地盤，我宣布我才宿管，你立刻給我滾蛋。」
徐徒然腳步堅定地往下走，眨眼便消失在樓梯拐角處。
剩下宿管阿姨一個，站在樓梯中間，茫然地歪了歪頭。
……誒？
*
又兩分鐘後。
高高大大的宿管阿姨被無形的力量直接推出了宿舍大門。
厚重的門板當著它面無情上，它懵懵懂懂地抱著自己的隨攜帶的筆和，顯然不很理解現在的情況。
另一邊——徐徒然，作為剛剛強制上任的宿管阿姨，正大大方方地登堂入室，占據了屬於宿管的辦公室。
然後拉背包，取出了從驗室拿出的保溫杯，隔手掌，毫不猶豫地往面放血。
放了一點點。意思意思就行。跟著找個柜子，將保溫杯放入，又合上櫃門，就著血跡，在櫃門上一陣塗抹——
「我呼喚您。」
她低聲口，語沉沉：「就在這，我呼喚您的降臨。」測試廣告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