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死向來很可以的[穿書] 第65章 【補作話解釋】王不見王

    測試廣告1    徐徒然一路領著楊不棄上四樓。愛字閣 m.aizige.com

    四樓有副班長的房間, 鑰匙提早就徐徒然——她房間裡藏不少道具，讓徐徒然有需的話就自己拿。

    而徐徒然也確實用一些。楊不棄跟著她進房間時，注意房間門把和床頭都掛上不少護符, 門口是兩個銀制的小雕像。此外，房間地面與牆上都用血畫著防禦與淨化符。

    楊不棄大致掃一眼，眉頭微蹙：「你精神狀態不穩定。」

    「是有一點。」徐徒然知道自己不能說謊，索直接道, 「雖然我已經禁掉大槐花的幻覺和言語干擾，和待久，實際還是不舒服。」

    耳邊時時響起古怪又令人暴躁的囈語，看的景象短暫的扭曲，大腦現瞬間的空白。

    畢竟對方是輝級可憎物, 一個移動的污染源。有些負面影響, 不是靠主動的禁止就能徹底杜絕的。

    這也是為啥徐徒然固定在三樓, 而自己則搬四樓的副班長臥室——副班長這裡有天然的符，還有道具, 適合作為防禦基地。而且這裡尚未被大槐花進入過, 更加「乾淨」。

    「你還能撐多久？」楊不棄心臟微微懸起，「勤學樓那邊起碼還需二十分鐘……」

    「不確定。不過我感覺我狀態其實還行。」徐徒然連忙道，「那兩個銀色雕像，看沒？副班長的，有穩定心神的作用。還有這些護符……我一旦現症狀, 就回這房間裡待一兒。快就能恢復。」

    恢復之後, 再門各個樓層間一番巡視, 搞點小事，掙點作死值——總體來說，還是相當愜意的。

    楊不棄卻仍有點擔憂：「可是可憎物施加的精神影響, 是隨著時間推移不斷加重的……」

    「那就等加重再說。實在不行就把掃地門。」徐徒然說得輕鬆，楊不棄似是還想說些什麼，忙岔開話題，「對，之前的事還沒討論個結果呢。」

    「你說二班幻影學都被人控制。那個人，可能是那個高階秩序嗎？」

    「我懷疑是。」楊不棄選比較委婉的說法，「我不白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你不是說，她們想搞召喚陣？」徐徒然找個椅子坐下，若有所思，「或許是他想利用那些學大槐花召喚？」

    「也就是，幫助逃離……」楊不棄點點頭。他原來沒往這個方向想，方才大槐花那每個眼珠都寫著無奈，還在瘋狂眨眼的子……

    他覺得這個想法還真挺說得過。

    「可朱棠說，那些女還打算畫符。」楊不棄想想，補充道，「她們沒來得及留下照片，可聽描述，不太像是召喚儀式中用得著的。」

    「？」徐徒然略略挑眉，在意的卻是另一件事，「那些學不是普通人嗎？我是說，她們近似普通人。而本質來說，她們也只是比較低等的能量體……」

    這的存在，是可以使用符的嗎？

    「……不好說。」楊不棄琢磨一兒，搖搖頭，「幻影學在域中，幾乎等同人類。而人類，哪怕不懂得灌注力量，理論上來說也是能使用符的。」

    徐徒然：「？」

    「獻祭。」楊不棄道，「用比所需力量強多倍的命代價獻祭。」

    「那就說得通。」徐徒然恍然大悟，「難怪他控制幻影學。這等於批發一批祭品啊。」

    至於畫符的目的，這點徐徒然不敢確定。不過她本能地想起曾在鬼屋71號中看的過往儀式——當時，鬼屋71號的信徒們也使用召喚儀式，呼喚的降臨。在儀式之餘，他們又悄悄布置所討厭的火焰，試圖對降臨的邪物加以控制。

    那個秩序能力者，他讓學畫符，不也是於類似的原因？

    「不管怎，我覺得我們有必先做好兩手準備，比如找學仿製工坊的所在……」楊不棄飛快道，「關於這點，你那支筆，知道些什麼嗎？」

    「？我不確定啊。我之前光顧著找校長室。」徐徒然說著，卻還是筆仙之筆口袋裡拿來。

    這支筆現在的狀態顯然也不太好。或許是因為宿舍樓里被放入太多的怪物，徐徒然的「撲朔迷離」效果被進一步加強，現在整支筆看上都飄乎乎的，筆身上覆滿胡亂蠕動的鞭毛，紅色的墨水順著筆蓋縫隙不住往下淌。

    儘管如此，面對徐徒然的疑問，還是非常盡職地在空中書寫下答案：

    【yes！】

    徐徒然：「……」

    「所以，你知道『學仿製工坊』的位置？」她微微挑眉，「在哪兒？」

    筆仙之筆：【library！】

    這個單詞……是圖書館的意思吧？

    徐徒然不太確定地想，想想又覺得有點奇怪：「那你之前怎麼不說？」

    【乃沒問我。】筆仙之筆歪七扭八地寫，【不過我只知道不在一二三層和第六層，具體在哪兒，i don\''t know。】

    徐徒然：「……」能不能好好說話！

    「沒事，確定在圖書館就行。」楊不棄立刻道，「那你繼續在這兒守著，我圖書館找。」

    「找什麼找，圖書館那麼大一個呢。樓下還有兩層。」徐徒然抱起胳膊，「這個傢伙，能直接排除一二三層，應該是因為我上次進圖書館時帶過。」

    至於第六層，是圖書館的頂層。那裡屬於能力者設定的安全區，沒有邪物的力量干擾，對筆仙之筆來說，也比較易於「」。

    「特定的樓層，應該能直接讀來。」徐徒然思索片刻，索道，「你不直接把帶走吧。就怕可能有些不配……？」

    她話未說完，就筆仙之筆在空中搖搖晃晃地飄兩下，沒頭沒腦地撞楊不棄跟前，用細細的鞭毛抓著楊不棄的襯衫，還噗噗地吐一口紅墨水。

    楊不棄：「……」

    救命。我的襯衫。

    「餵？你幾個意思啊？」徐徒然不高興，雖然她本來也是打算筆仙之筆借楊不棄的，對方這種迫不及待跑路的態度還是讓她怪不爽的。

    筆仙之筆：……

    雖然是，您知道有種東西叫求欲嗎姐？

    「求什麼，人大槐花就在樓下封著呢你有什麼好求的？」徐徒然更加不解。

    筆仙之筆：…………

    理由你這不都說來嗎！就在樓下啊姐！！

    「那……這個東西，我就先借走？」楊不棄小心抬手，叫停一人一筆的爭執，旋即用兩個指頭，渾身鞭毛的鋼筆拎起來，謹慎地收進徐徒然遞過來的銀色方盒中

    「我快就回來。」他方盒揣在身上，認真道，「你自己當心些。」

    「放心。我宿管呢。」徐徒然拍拍手，篤定地說著，拉開房間門，「來，我送你樓。」

    態度自若的，仿佛這裡本來就是她的地盤一。

    現在宿舍正門依舊圍著不少的怪物，徐徒然便打算帶他一樓翻窗戶，中途再次路過三樓，楊不棄瞥眼被困在走廊深處的膠質螳螂，終究是沒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為什麼老是在瘋狂眨眼？」

    「啊？是嗎。我不清楚。」徐徒然無所謂道，「反正每次有新人進來，都瘋狂眨一陣子的。沒事，過一兒就自己消停。」

    說完，帶著楊不棄直接一樓，他引一樓最深處的房間。

    「這片區域，我劃為『小鬼區』，專供那些比較弱的鬼影活動。們頭腦也比較簡單，不精神干擾，也不在你翻窗時搞事。」

    徐徒然邊說邊用宿管鑰匙面前的房間打開，把裡面正在掃地的鬼影轟，伸手推開窗戶：「喏，走吧。」

    「……」楊不棄神情複雜地看她一眼，點點頭。

    而在他翻窗的過程中，腦袋裡實際只剩下一個念頭。

    ——她還劃分區。

    ——她甚至，還在宿舍樓里，怪物，劃分區。

    *

    離開宿舍樓，楊不棄當即壓低身體，小心避開圍在樓外的怪物群，直奔實驗樓。

    說來也怪，不知是不是因為實驗樓內還留用許多學的原因，此時沒有班級上課，他還是輕易地通過正門走進。

    楊不棄停在門口，想想，又轉過身，實驗樓大門關上，並插住插銷。

    有備無患，有備無患。

    朱棠她們已經他留下的假死藥強餵那些被控制的幻影，目前一樓的教室內橫七豎八地躺倒一片。楊不棄過來看下情況，立刻被朱棠和趙槐花圍住，問起徐徒然那邊的情況。

    「嗯……放心，她那邊情況穩定。」楊不棄也不知徐徒然當初是怎麼和她們說的，只能含糊道，「就，你們懂得，白雪主嘛。」

    話說蒲晗當初「白雪主」編的技能是啥來著？

    楊不棄一時陷入茫然，朱棠已經自說自話地恍然大悟：「哦，我白，萬人迷光環！太厲害吧這也！」

    萬人迷……

    楊不棄沉默低頭，飛快地回憶一遍在宿舍樓內看的場景。

    聞風喪膽不惜貼著天花板逃命的伴物，因為命令而被迫在學寢室打掃衛的淒冷鬼影，被逼自相殘殺還死活殺不死對方的強大邪物……

    「嗯，對。」他調整好情緒，認真點頭，「就是你想的那。萬人迷。」

    朱棠一拍手掌，一副「我就知道」的興奮表情。楊不棄又安撫幾句，想想又補充道：「不過她那邊也不是萬無一失。你們有餘力的話，最好能幫著關注下那邊的情況。」

    說完，迅速穿過畫著標記的房門，往志學樓的方向。

    剩下朱棠與趙槐花兩人，面面相覷。朱棠拍下對方：「誒，趙姐，反正這邊人也睡著。等等林歌回來，我們和她說一下，輪流宿舍那邊觀測，行吧？」

    趙槐花認認真真地點頭，猶自感有些不可思議：「徐徒然的萬人迷光環，居然那麼厲害嗎？」

    「楊不棄說啊，還用藥物和道具。而且有的素質就是得天獨厚嘛。」朱棠倒是一副接受良好的子，順手指下門上的標記，「喏，仁心院那個於老師。他等級也不算高，只能力運用得當，據說甚至能把輝級的可憎物封住。」

    「……」作為一個燈級，趙槐花依舊覺得有些不太對。不過還是禮貌地沒有再問下。

    恰在此時，林歌的身影走廊的另一頭快步走來。

    手裡還吃力地拖著個陌的女孩。

    那女孩手掌被染紅一片，表情則和其他幻影一，眼神空洞又茫然。

    朱趙二人忙迎上，一邊女孩餵假死藥，一邊緊張道：「怎麼？」

    「漏網之魚。」林歌累得臉都紅，「我在三樓衛間發現的，找時正在進行召喚儀式。符陣祭品全齊活，嚇得我……」

    還好，儀式沒成功。她就趕緊人抓著送過來。

    「咦，奇怪。」正努力掰著對方臉好她灌水的朱棠詫異聲，「林歌，這人不是我們班上的啊。」

    「對啊，我也奇怪呢……」林歌還在大喘氣。趙槐花似是意識什麼，臉色驀地一變，扳過對方的臉看眼。

    「這是我們班的學。」趙槐花神情凝住，「她這個時候不該在教室上課嗎？怎麼來這裡？」

    「……」朱棠和林歌兩人對視一眼，皆是不由自主地一頓。

    她倆和徐徒然、艾葉屬於二班，上節課上的信息課；而趙槐花所屬的一班，這兒應該在教學樓上課才對。

    「……我，突然想個事。」朱棠默一下，緩緩開口，「我們發現二班同學有問題，是因為她們在看完那個什麼檔後，立刻變得不正常。」

    「有沒有這一種可能，就是有人之前就看過那個檔。於某些原因，一直假裝自己正常。直……」

    「直那個控制她們的人，她們發指令。」趙槐花淡淡接口，忽似感應什麼，轉身快步往走廊走。

    在靠近走廊口的瞬間，實驗樓的大門現在她的視野里。趙槐花驀地停下腳步。

    只緊閉的玻璃大門外，不知何時，已多好幾排身影。

    一班的女。穿著白襯衫格子裙的女，正靜靜站在門外，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趙槐花心中一緊，忽聽身後，又是一聲低呼！

    她匆忙回身，急道：「怎麼！」

    「……里、裡面的人醒。」林歌站在用以安置幻影學的教室外，捂著嘴一臉詫異。趙槐花忙轉頭往裡看，正方才還躺一地的女們，紛紛坐起身體，無神的眼睛轉動著，口中喃喃著同一句話。

    「爸爸。」

    「找爸爸。」

    「必須找爸爸……」

    ……？！！

    趙槐花一腦袋霧水，瞬間只覺自己走錯片場：「她們找誰？」

    「……爸爸啊。」朱棠同一頭霧水，「可能是想找那個控制她們的人？」

    是嗎？那這也太奇怪。

    眼著教室里已經有人暴起，試圖奪門而，趙槐花忙一腳人踹回，猶自感莫名其妙：「她們是集體失聯嗎突然找爹？」

    「那什麼，我有一個想法。」林歌謹慎舉手，「有沒有一種可能，她們想找的，其實是徐徒然？」

    ……

    趙槐花一怔：「可她不是已經改過名……」

    「萬一那個人不知道呢？」林歌飛快道，順手面前的門關死，轉頭對著門發怒吼，「我以仙女教母之名，賦予你銅牆鐵壁的屬，時限為兩個小時——」

    門沒有起絲毫變化，依舊被錘得砰砰響。

    林歌：「……那就一個小時——半個小時？二十分鐘？」

    「五分鐘，五分鐘總行吧！」

    門終於安靜，原本薄薄的門板閃著金屬的光澤，變得被防盜門更厚實。

    林歌鬆口氣，轉頭看向趙槐花：「趙姐，你覺得呢？」

    「……我覺得，如果是那的話，事情有點糟。」趙槐花臉色一變，慌忙再次沖回走廊口。

    只方才還集體圍在玻璃門外的人群已散不少，有的就在實驗樓外面走動著，似是在萬分認真地搜尋著什麼；而還有一些，似乎依舊堅持進入實驗樓，正拿著石頭準備砸門。

    趙槐花：「……」

    「得拖住她們。」她深吸口氣，「不論如何，別讓們接近徐徒然的位置。」

    她不知道這些東西為什麼突然開始找徐徒然，甚至不能確定她們是否就是找徐徒然。她本能地知道這不是什麼好事——趙槐花抿抿唇，轉頭看向身後兩人。

    「現在怎麼搞？」朱棠捋起袖子，露滿胳膊的龍鱗，「干架嗎？」

    「不行，那太危險，而且可能被老師抓。」趙槐花用力咬唇，林歌匆匆趕來，再次舉起手。

    「那個，我有一個主意！」

    迎著兩人的目光，她深深吸口氣：「她們找的是『爸爸』，不是『徐徒然』。既然如此，我們讓其他人來當爹，不就好嗎？」

    趙槐花：「……？」

    ？？？？

    *

    另一邊。

    時間倒回數分鐘前。

    志學樓·二班教室。

    講台上，皮膚青白的老師正心不在焉地講著課，潦草的板書錯漏百，長及腰部的黑髮時不時不安分地動一下，顯然心思早就已經飄別處。

    而講台下，則是死一般的沉寂——在座的同學不是各懷心思，就是完全麻木，完全沒管黑板上在寫什麼，只偶爾有幾人，目光教室空著的幾張座位上掠過，眼神中流露茫然與好奇。

    坐在角落的匠臨，則仿佛完全與世隔絕，一手藏在桌肚裡，正飛快地按著手機。

    手機屏幕上，是他自己編寫的一個小程序。界面看著像個郵箱，而他，正在著最新收的一封「郵件」。

    「……召喚失敗？」他望著手機屏幕上跳的字，略顯詫異地挑挑眉。怎麼，步驟和祭品都沒錯，相關的信息，也全都完整傳達那些「學成員」……

    在被重度控制的前提下，那些學步驟錯的可能低。而域主分辨不幻影學和真實學，也不存在故意不回應的可能。

    那唯一的可能只有一個，回應不。

    回應不，就意味著被困住。而在當前情況下，唯一有辦法困住的，想來只有那傢伙。

    那可真有些尷尬——匠臨有些遺憾地想，如果「她」那邊如果不放人，他也沒辦法撈域主啊。

    本來都規劃得好好的。現在可好，全打亂。

    「進入校長室的人里沒有她。說她現在另有任務。那任務應該就是拖住域主。」匠臨垂眸，隨手在本子上寫寫畫畫，「本想著能力者拖在校長室，趁機收割掉域主。起碼身上撈回本。現在……」

    「嗯……按照她的格，應該不主動域主放來。麻煩啊。」

    早知道就不聽屈眠的話——在域主和「她」之間，若是先對付她，或許還容易得手些。

    嗯……雖然無法確定她現在成長什麼地步。這麼點時間，她的實力肯定不夠正面對抗域主。多半還是利用這個域裡原有的規則。而在這個域裡，原有規則能強悍能域主困住的，只有宿舍，或者學仿製工坊……

    宿舍好找，學仿製工坊的位置卻還不知道。而且不排除她又耍其他的花招。

    ——，無論如何，現在最需的，是確定她的位置。

    只能讓自己的傀儡進入她所在的區域，接管那片區域，對他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說起來，「她」在這裡的名字是什麼來著？

    他記得上次他曾透過規則紙看過，沒記錯的話，應該是「爸爸」……

    匠臨思索片刻，再次拿起手機，手指在屏幕上敲打起來。

    另一邊，屈眠坐在他的旁邊，看似正在低頭刷卷子，實際餘光正偷偷往他那裡瞟。

    他不知道這傢伙在搞什麼。他記得，楊不棄曾說過，他盯住這個傢伙，防備他任何的異常行為。

    至於楊不棄他們現在的行蹤，他實際也不清楚。可他知道，他們這次的行動重、關鍵，是關係這地方每個人類存亡的大事。

    他大忙幫不上，在這種能所能及的地方，他不能退縮、不能遲疑！

    ——於是，匠臨同學郵件才回復一半，就旁邊一個人影忽然舉起手，英勇地站起來。

    「老師！報告！」在匠臨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屈眠中氣十足的聲音在教室里響起：

    「我實名舉報，匠臨他上課玩手機！」

    匠臨：「……」

    ？！！！

    下一秒，就講台上的老師大踏步地走過來。

    匠臨忙更快地敲打起鍵盤，試圖最後一句話寫完。只可惜那老師的動作實在太快，敲最後幾個字時，那老師已經站他的旁邊，一把奪走他的手機。

    他只來得及尚未編輯完善的「郵件」群發，然而送達率尚未達百分之百，就那手機就被當著他的面，高高舉起來。

    「警告你別亂來。」匠臨眸光一沉，冷聲開口，「你無權沒收我的財物。」

    「對，我是無權沒收。」老師以誇張的姿勢歪歪頭，脖子發咔咔的聲響。

    然後毫不猶豫地當著匠臨的面，掰斷那隻手機。

    手機碎裂，發清脆的聲響，宛如牽著大量木偶的絲線，咔地斷裂。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