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逃生遊戲BOSS的白月光[無限] 第241章 你已死亡14.9

    測試廣告1沈容自覺單憑自己,  活下來的機會很渺茫。讀爸爸 www.dubaba.cc

    她現在的遭遇就像是被派去過獨木橋。

    任哪一個人來都不會想到,明明已經很謹慎仔細地在過橋,結果橋本身就是個炸彈。

    伏天之火將包裹著她的冰雪直接燒成了蒸汽。

    滾燙的水汽與火焰縈繞在她周圍,  一點一點地侵蝕她的皮膚,  仿佛想要仔仔細細、里里外外地把她徹底燒透。

    沈容握緊一語成讖牌,閉著眼睛渾身緊繃,大腦仍在飛速運轉,  思考對策。

    突然,她腦海中靈光一閃,猛地睜開眼。

    對了!

    她有吸收的能力!

    她的吸收能將其他力量轉化為自己的力量。

    那麼,  她能否將伏天之火,轉化為自己的力量呢?

    反正什麼都不做也可能會死,不如就試試看!

    沈容唇畔掛起一抹笑,默默在心裡夸自己真是聰明,  苦中作樂。

    她展開海幽種的肢體,  吞吐兩息,做好心理準備,  將觸鬚穿透還未徹底燒化的冰層,探入火中。

    在觸鬚即將碰到伏天之火的剎那。

    整個世界都被凍結了。

    沈容保持著觸鬚探出去的姿勢,只有眼珠子能轉動。

    怎麼回事?

    一股強大的力量撕裂了空間。

    沈容回眸,就見兩名身穿黑紅長袍的門徒憑空將世界撕裂,  一道身長錦衣,金冠束髮的身影向她奔來。

    是封政!

    怎麼是門徒和他一起來的?而且門徒們沒帶門來。

    沈容腦海中乍起驚雷。

    他該不會殺了那位想殺她的神,  要被門徒拉去獄門裡受罰吧?

    因為門徒們特別人性化,所以門徒特意在臨刑前帶他趕來救她?

    「別動……」

    沈容努力地張嘴讓封政別過來。

    封政停下腳步,擔憂而又疑惑地看著她:「容容……」

    沈容感覺自己僵硬的臉軟化了一些,道:「你先別過來。讓我試試看吸收這些火,  實在不行了,你再過來救我。」

    她總不能每次遇到伏天之火都躲避,這樣她永遠會落於下風。

    眼下這個

    機會正好。

    她可以試驗能不能吸收伏天之火,萬一不成,封政還能及時救下她……

    而且,到時候她被燒傷了,也許可以讓封政藉口照顧她留下來,暫時不跟門徒回獄門。門徒們那麼人性化,應該會答應這樣的要求的!

    如果,她成功吸收了伏天之火,那……她也裝受傷讓封政留下來!

    畢竟封政惹到門徒,都是為了她,她不能不管。

    先留下封政,以後的事,以後再想辦法。

    沈容認定了封政要去受刑了,眼神堅定。

    兩名門徒在封政身後瞪圓了眼睛。

    哦豁,海幽種吸收伏天之火?!

    這還真是……熟悉的操作。不愧是她。

    不過,她現在還太弱,這樣恐怕會有危險吧?

    門徒們看向封政。

    他們的主人,是最捨不得她受傷的了。

    封政大概能預想到她吸收伏天之火的痛楚,靜靜地凝望著她。

    ——不要,很疼的。你疼,我會更疼,心疼……

    話在嘴邊轉了一圈,封政道:「好。」

    她想做的事,他從來沒有說不好的。

    他走到她身後,與她隔著一圈明亮的火焰。

    一串金色符文在他指間流轉,定格的世界開始緩慢恢復。

    但沈容卻是立刻恢復了。

    他在幫她控火,不然火會瞬間將她吞噬。

    沈容瞥了兩眼門徒,想好了待會兒要怎麼賣慘,將封政留下來,深呼吸,突出口氣,將觸鬚伸進伏天之火當中。

    門徒中望著困陣光芒中的兩道身影。

    那一向高高在上的身影,此刻默默地守在那嬌小的身影身後。

    火焰吞噬她的觸鬚,她痛得忍不住渾身發抖。

    他看著她,火風在他身邊拂過,吹動他垂在身側的衣袖,露出他袖下一雙白皙修長的手。

    那一雙手微微顫抖,被他自己的克制掐出的血染紅。

    他的痛,一點也不比她的少。

    門徒靜默無言地看著。

    沈容感覺自己的觸鬚要被烤焦了,努力轉化伏天之火許久,卻仍舊感覺不到半絲能量。

    難道不行嗎?

    火舌吞沒觸鬚,

    快要燒到沈容手上了。

    沈容渾身衣服被汗水浸透,瞭然一笑,心想:可能是我還不夠強吧。

    畢竟,她不過是一隻半海幽種,怎能動得了來自神的伏天之火呢?

    但是……最後再試一下下,她還是想再試一下下!

    等這根觸鬚燒完,她就收手。

    沈容緊咬下唇吸收火焰,臉色在火光的映照下仍是蒼白的。

    火舌舔到了她的手掌,沈容適時選擇放棄,收回,取出刀準備砍斷觸鬚。

    突然,一股熾熱的力量鑽入她的身體。

    這力量初入時讓她渾身都仿佛燒起來了一樣熱,在她體內竄動的同時,逐漸被同化成了她自己的力量。

    沈容眼眸霎時間比火光還亮。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她欣喜地回頭看了封政一眼,分享自己的喜悅,然後手起刀落,砍斷了被燒著手掌。

    雖然成功了,但目前她還是吸收這力量付出的精力太大,不划算。

    等到日後再變強些,她就不用懼怕這火焰了!

    沈容嘴角飛揚,瞥見夜空中的門徒,收起自己準備治手的治癒卡牌,痛呼一聲倒在封政懷裡,表情痛苦不堪。

    封政連忙要給她治療。

    沈容對封政擺了擺手,輕聲道:「你先別動。」

    她讓封政帶她到門徒面前。

    封政很不情願,但沈容執意,他便示意門徒過來了。

    門徒心驚膽戰地走過來,微笑,卻不敢看沈容,關切,又不敢太關切,生怕惹到封政。

    他們努力把控著微妙的平衡,道:「請問有什麼事嗎?」

    沈容虛弱地道:「請問,你們為什麼會和封政一起來?」

    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主人現在力量不穩,撕裂空間容易把整個世界撕破,熄滅伏天之火的時候容易抹除整個世界的火種,所以帶他們倆來處理啊。

    不過話能這麼說嗎?

    門徒眼珠子轉了轉,感覺這問題好難回答。

    但是不說話吧,又顯得不尊重她,怕被主人懲罰。

    他們偷瞄一眼封政,忐忑不安地開口:「啊,這個,這個這個這個……」

    見他們欲言又止,又一臉糾結害怕……害怕?他們怎麼會有害怕?

    害怕她得知封政要因她受刑而自責嗎?

    真是一群善良的門徒啊!

    沈容道:「封政是不是對一位神下手了?你們是要抓他去受刑嗎?」

    門徒:???

    他們不知所措地看向封政。

    封政垂眸看沈容,霎時間明白了她的想法,喜悅與心疼在胸腔內交織,他摟緊了沈容,將命令傳達至門徒腦海。

    難得她為他做這樣的事,不能毀了她的好意。

    遊戲還是她自己完成。

    但是咲塵……

    封政心中被暴虐充斥。

    門徒根據命令道:「是因為那事。不過,是那位神先違反規定,所以封……」

    他們不敢稱呼他的名,舌頭快要打結了,乾脆含糊掉名字:「所以只要……徹底解決掉這件事,我們就算他戴罪立功,不會追究。」

    一番話,門徒說得渾身冒汗,緊張得要命。

    要不是主人讓他們說,他們哪敢把「戴罪立功,不會追究」這八個字按到主人身上啊!

    不過讓他們有些疑惑的是:第一門徒親自將咲塵關進了神獄血沼,為什麼主人話中的意思,是這事還沒解決呢?

    難道……咲塵在這個世界留了後手?

    咲塵是最初定下的神庭十三神中的一員。

    神庭十三神的地位與實力都僅次於父神母神,尤其咲塵掌控輪迴這樣特殊的事,幾乎可以和父神平起平坐。

    細想,咲塵不是沒有留後手的可能。

    哎,咲塵是當年她迫不得已留下的禍根,如今爆發在了她身上。

    這便是因果法則啊。

    沈容抬眸看封政。

    這意思是,他解決掉幕後之神就能不受罰?

    沈容道謝,門徒連連擺手說不用,在封政的示意下,破除陣法,溜了。

    門徒一走。

    封政立刻給沈容治療,道:「他們已經走了,不用再留著這傷了。」

    沈容有些擔憂地說出針對她的可能是神域地位很高的神的事,讓封政小心應對。

    封政點頭答應,幫她治好傷,帶她暫時回旅館休

    息。

    回到旅館,玩家們正坐在客廳討論如何應對香梧林。

    開門聲響,看向門口。

    就見封政抱著沈容進門。


    「他……是不是有點眼熟?」

    「這身衣服,這長相……他是續茗山莊的莊主啊!」

    玩家們驚訝地瞪大雙眼。

    旅館老闆見沈容被陌生男人抱回來,擔心是自己對沈容透露的消息讓她出了意外,連忙上前詢問情況,問封政是誰。

    封政抱緊沈容道:「她是我夫人。」

    沈容沒有否認,指明房間,讓封政帶他回房了。

    整間旅館陷入一片沉寂,過了一會兒,爆發出一陣「草草草」的聲音。

    「玩家可以和npc戀愛?!啊!!!我要回去追我男神!」

    「女神啊啊啊!我來了!!!」

    溯緣玩家們興奮不已。

    唯獨一人坐在角落裡,平靜的目光追隨著沈容上樓。

    沈容留意到那視線,漫不經心一塊瞥,沒有過多在意。

    那多半是除她以外僅存的遊戲玩家。

    只要他不主動招惹,她也不會貿然對別人動手。

    沈容回屋,洗漱休息,躺在床上睡覺。

    封政陪著她,緊摟她的腰,看著她的睡顏,不肯閉眼。

    他想多看看她。

    總覺得怎麼看也看不夠。

    翌日清晨,沈容以身體不舒服為由,說要留在旅館休息,拒絕了導遊的安排。

    導遊帶其他玩家離開。

    沈容則隱身,前往了阿稜家,回到阿稜安排的房間住下。

    封政和她一起,不願離開她半步。

    沈容:「你不是要去對付那個神嗎?總跟著我,會不會耽誤你時間?」

    封政從她背後摟著她道:「跟著你,就能解決他了。」

    封政心中冷笑,眼神陰鷙。

    沈容抬手摸了摸封政的臉。

    她挺喜歡摸他的臉的,因為手感特別好。

    沈容嘴角翹了翹,摒去雜思,開始想正事。

    門被敲響,阿稜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問沈容需不需要什麼東西,怎麼昨晚她來敲門,沈容都沒什麼反應。

    沈容敷衍過去,讓阿稜不要來打擾她

    。

    阿稜應好,說晚上再來,和她一起去見阿茗。

    時間流逝,夜色很快吞噬了小鎮。

    沈容的房門被敲響。

    阿稜道:「走吧,我跟你去見阿茗。」

    沈容讓封政把她變成鬼的樣子,叫封政隱在一旁,待會兒什麼都不用管。

    她打開房門,一盆黑狗血撲面而來。

    沈容閃身避過,緊接著數張符咒朝她攻來。

    沈容假裝被打中,發出痛苦哀嚎,走出房門,卻見走廊上貼滿了符,塗滿了對付鬼的黑狗血。

    阿稜站在兩名大師身後,眼眶微紅,眉皺成八字,對沈容道:「阿湄,你不要怨我。」

    沈容早在昨日阿稜安排房間給她卻不叫人打掃,半路遇見阿稜家管家行色匆匆時,就料到了會有現在這樣的狀況。

    她沖向阿稜,故作怨憤地發出嘶喊:「阿稜,為什麼?!」

    阿稜嚇得後退兩步。手工制的昂貴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刺耳的聲響。

    她道:「阿湄,我要是去見阿茗,她肯定會殺了我的!我如今有家,有孩子,還有很多牽掛我的人,我如果死了,他們該怎麼辦呢?」

    沈容耳邊忽的阿茗的控訴,與阿稜的話語交織在了一起。

    「她在橋下做石柱四十年,飽受痛苦,受人踩踏。你在這兒做貴婦人三十多年,過有人伺候,兒女環繞的舒服日子,如今還沒享受夠嗎?」

    阿稜搖頭,反倒控訴沈容道:「我就知道,跟你說不通,才這樣對你的。你與阿茗一起在橋下受苦,是不會理解我的。」

    「這些年來,我的內心也飽受折磨啊。」

    阿稜拍著胸口的蘇繡蠶絲旗袍面料,手指上的祖母綠戒指閃爍著,手腕上的和田玉纏繞鐲搖晃著。

    她道:「這些年,我的內心沒有一日不煎熬。可是當年的我能怎麼辦呢?難道你要我去做長生柱嗎?」

    「讓阿茗頂替我,不是我提議的。阿茗一身是病,拖累家庭,她的父母都不喜歡她,妹妹也不喜歡她。鳳英得知我要去做長生柱,哭著喊著不讓我去,讓阿茗去。她的母親便做主,讓阿茗替我了。對此,阿茗的父親也沒說什麼

    。」

    「且不論我如何,阿茗的父母養了她那麼久,尚且捨得讓她替我,可見,她對大家來說,是沒有我重要的。既然要犧牲,犧牲一個不那麼重要的人,不是讓大家都能好受一些嗎?」

    阿稜說得情真意切。

    沈容腦海中那個眼眸澄澈,叫她快跑的女孩的模樣,徹底遠去了。

    只剩下眼前滿眼淚水,卻一身珠光寶氣的婦人,假惺惺地說著冠冕堂皇的話。

    她說話期間,兩名大師不斷用法術攻擊沈容。

    沈容陰沉著臉逼近阿稜,道:「阿稜,你的話中,可有隱瞞?」

    阿稜道:「阿茗,是撿來的。養恩大過天吶。當年如果沒有王家父母,她早就要死在山上了。她已經多活了十八年……」

    眼見沈容臉色越來越沉,阿稜忙道:「這些,都是阿茗的母親說的!」

    沈容搖頭,道:「我問的不是這個。阿稜,王鳳英是你什麼人?」

    阿稜渾身一怔,視線心虛地轉到一邊,眉頭緊皺,似是想明白了什麼,道:「也對,阿茗讓你帶我去見她,肯定什麼都跟你說了。我也沒什麼好瞞的……」

    「王鳳英,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也正因阿稜父親和王家母親有關係,王家母親才心狠地拿阿茗出來頂替阿稜。

    對王家母親來說,阿茗先前是唯一的孩子,值得疼愛。但有了王鳳英之後,王鳳英才是她唯一的孩子,阿茗不過是一個渾身是病的拖油瓶。

    自王鳳英出生後,她又要照顧王鳳英,又要照顧生病的阿茗,早就嫌累了。

    阿稜是王家母親愛人的孩子,是王鳳英有血緣關係的姐姐。

    王家母親認為幫了阿稜,愛人對她會多些虧欠和疼愛。

    於是,她選擇拋棄阿茗。

    王家母親和阿稜爸的關係在這場替換中被爆了出來。

    王家父親難以承受打擊,一病不起,阿稜母親因王家母親幫了阿稜,搶了自己的丈夫而糾結痛苦。

    阿稜爸則在拿阿茗替換阿稜的當晚,把兩家的錢財全部給了阿稜,讓她帶著王鳳英離開村子,再也不要回來。

    阿稜自述每天都飽受煎

    熬,表情痛苦又悲傷,道:「我也不想這樣的啊!若有來世,我願意和阿茗換命!我願意代阿茗受苦!但是這輩子,我只能欠著阿茗了。」

    「如今,又欠你……」

    兩名大師手持桃木銅錢劍刺來。

    沈容不再裝虛弱,甩開他們,在阿稜驚恐的目光中走到她面前,道:「你要是心懷愧疚,你是怎麼心安理得地過得這麼富貴的?你家中有為阿茗立牌位嗎?你有為阿茗吃齋念佛,做善事攢陰德嗎?」

    阿稜驚恐地看著沈容,手蜷在身前打著顫,說不出話來。

    沈容一把拽上阿稜,把她提溜到香梧林。

    封政跟著她,與她一同到達。

    溯緣玩家們又來香梧林試探了,昨日的兩隻小鬼又纏上了他們。

    他們心有準備,沒像昨天那樣被嚇得落荒而逃。

    兩隻小鬼的記憶在昨天門徒走的時候被抹除了,因為擔心它們年紀小,嘴上不把門。

    現在它們見了沈容,也向昨天一樣纏上來。

    沈容凌厲的目光一掃,讓它們把玩家困在香梧林里。

    它們本能發抖,悻悻然地退回去,聽令行事。

    玩家們沒聽見沈容的命令,但見小鬼只針對自己不纏沈容,大呼不公平。

    吵鬧之間,又給沈容戴上了「開掛」的名頭。

    沈容不搭理他們,帶阿稜來到橋邊,道:「阿茗,我帶阿稜來見你了。你們當年的事,我已經從阿稜這裡了解了。現在我要你拿你的事作為報酬,告訴我香梧和你的關係。」

    風起,橋邊的香梧樹卻靜立不動。

    封政站在沈容身邊,手指輕動間,一道血淋淋的鬼影顯現出來。

    鬼影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竟從橋下出來了。

    它眸中閃過一絲欣喜,隨即勒住了阿稜的頸脖,恨道:「阿稜,好久不見啊!聽說,你這些年來過得很好啊!」

    「阿,茗……你,聽我,說……」

    阿稜喘不上氣,臉憋得通紅,抓住阿茗的鬼手斷斷續續地說話。

    此時無風,橋邊的香梧樹卻搖動起來。

    沈容在觀察這棵香梧樹。

    而封政輕蔑地俯視著

    它,仿佛它只不過是一隻小小的螻蟻。

    阿茗掐阿稜的手突然一頓,回頭看向香梧,不解地問道:「要我跑?為什麼?」

    沈容隱約猜到了香梧的古怪,見阿茗和香梧說話也不驚訝。

    只是此刻,她也面露不解,疑惑為什麼報仇時刻,這棵樹卻要阿茗跑。

    封政的陰鷙的笑聲傳達至「樹」的腦海:「跑?在我面前跑?咲塵,你在做什麼美夢?」

    「這天地皆由我掌控,她能跑到哪兒去?跑進你的輪迴里?」

    封政像是聽見了極可笑的笑話一樣大笑起來,只有咲塵聽得見。

    「你疼惜這個人?這個人可憐可悲?那又與我何干?千萬年來,我在意的,只有一個。」

    「而你,竟敢動她!」

    「你以為我如今不能隨意動手,單憑門徒,折磨不了你?」

    「咲塵,你別忘了吾是誰!吾就算不對你動手,也照樣能讓你千千萬萬世,享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悔不當初的滋味!」

    「吾,就喜歡泯滅人性,行連坐之罪!」

    封政遇見沈容後,一向隨性,不再喜歡用那些繞口的自稱。

    咲塵聽見祂自稱吾,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初見祂時的樣子。

    祂坐於聖殿,高高在上,眾生亡靈永遠也無法觸及。

    祂永遠不會對任何事物低頭,永遠不會讓與任何事物產生能和祂平起平坐的妄想。

    十三門徒在祂腳下伏拜。

    諸神的一切由祂賜予,若想面見祂,也只能看祂的心情。

    祂百無聊賴地動著手指,用人性考驗一個又一個世界,看那些世界中的人們自相殘殺,敗於欲望的模樣。

    然後,翻覆手之間,便毀滅一個世界,再創一個新的世界。

    而這,也只不過是祂用來消遣的遊戲。

    祂令諸神顫抖畏懼。

    可自祂遇見沈容以後,又平和了太多年。

    以至於他們有些神以為,祂的平和是因為祂衰弱了,生了不該有的心思。

    瘦小的香梧樹因為從骨子裡生出來的畏懼而無法控制地戰慄抖動。

    祂從未衰弱。

    祂收起暴戾,假裝平和,只是測試廣告2



第241章 你已死亡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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