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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皓月看著面前年輕漂亮的姑娘,頗為可惜:「剛才是你蹭的薄總?」
小姑娘眼底閃著雀躍,「是呀,嚴總監,不是你吩咐我……」
嚴皓月立馬打斷她:「腿可以亂蹭,話可不能亂說,我什麼時候吩咐過你幹這種事的?風行是正規企業,又不是拉皮條的。你叫什麼來著?」
涉世不深的小姑娘,還以為自己是立了頭等功,連忙自報家門:「我叫夢露,嚴總監,晚上的飯局……」
嚴皓月勾唇淡笑:「夢露是吧,你今天表現的不錯,我會跟財務部打聲招呼,過去直接領裁員補償就行。」
「……?」
夢露石化在原地。
嚴皓月踩著高跟鞋,轉身朝前走了幾步,又頓住了步伐,忍不住提醒了兩句:「哦,對了,就你剛才蹭那兩下子,最好爛死在肚子裡,別長了張嘴沒個把門的到處炫耀。」
「嚴總監,不是你讓我……」
嚴皓月立馬撇清干係,「我可從來沒讓你去勾搭甲方,還是說,你有證據?要去薄總那兒參我一摺子?」
「……」
嚴皓月滿面春風的走回辦公室。
夢露蹭這兩下,妙啊!
十億的差價,倒手就來。
她坐在大班椅上,悠閒的轉了轉,給新羅酒店的經理打了個電話過去。
「晚上頂樓的觀景餐廳給我清場。」
「可是嚴總,今晚有幾位常客已經預定好了位置,臨時讓他們取消,這不大好吧?」
嚴皓月指尖點了點桌面,「不管是誰預定了位置,一律讓他取消,今晚的頂樓已經被包場了。」
電話那邊的經理有所顧慮,「可有幾位是我們重要的……」
嚴皓月嗓音高了幾分:「我管你什麼重要的客人,再重要能有風行的大甲方重要?我告訴你,今晚SY的薄總要跟他的小嬌妻去新羅酒店吃飯,你們除了去上菜,其他時間一律不准過去打擾!誰招呼不好這位財神爺,今晚就給我捲鋪蓋滾蛋!」
「是是是,明白了,嚴總。」
剛交代完下面人,掛掉電話。
辦公桌上的座機又響了起來。
一接起,便是嚴琛斥責的聲音:「嚴皓月,你敲竹槓的事兒,已經傳遍整個風行了!誰准你這麼幹的?要是嚴老知道你在甲方面前坐地起價……」
對話話音很重,炸耳朵的很。
嚴皓月嫌棄的將電話拿遠一點,語氣也沖道:
「嚴老知道了又怎麼樣?我這是在給風行創Q4的財報收入,十億差價說來就來,你以為全世界有幾單生意能這麼大手筆?你是不是吃飽了撐得,就想罵罵我?」
嚴琛嚴厲道:「投機倒把的事兒干多了,對風行來說影響會很不好!」
嚴皓月輕笑了聲,「我投機倒把?也是,我賺黑錢,你賺乾淨錢。風行要沒我這種投機倒把的人,你這種做事刻板死腦筋的人很快也會死透。哦對了,今天這件事兒,不是我一個人幹的,是我跟嚴歡一起乾的。你要告狀,趕緊去告。」
說完,她「啪」一聲,將電話重重掛回座機上。
她靠坐在大班椅上,看向桌上的合同,眼神又亮了。
嚴琛那個晦氣的!
專門來敗壞她的好心情!
她抓起那份巨額合同,在辦公室里輕快的點著高跟鞋,開心極了。
十億的差價啊!
嚴琛是什麼不食人間煙火的沙比?
做生意不賺黑錢賺什麼錢?
賺良心錢嗎?
尤其是薄寒時那種玩兒資本遊戲起來的大資本家,錢多到如廢紙一般,她這是好心給他放放血,免得他錢多燒得慌!
她眼神一轉,給監控室打了個電話過去:「把八樓大會議室的監控給關了。」
「好的,嚴總監。」
……
這邊,八樓的大會議室內。
甲乙雙方的同事都走的差不多了,徐正被薄寒時打發去跟進後續工作了。
偌大的會議室內,只剩下喬予和薄寒時。
喬予面色淡淡的,起身朝會議室外走:「薄總,我帶你去參觀一下風行。」
她剛轉身,就被那雙大手從後攬到了懷裡。
她的背脊,緊貼他胸膛的那一瞬,喬予睫毛顫了下。
他站在她身後,將她整個纖瘦的身軀都包裹在懷裡,落地窗里,折射出一雙隱隱綽綽的影子。
男人身姿高大挺拔,寬肩,窄腰,長腿,一身的矜冷禁慾氣質。
喬予雖然骨架纖細,可裸身高明明也有168,在他懷裡,卻顯得有些小鳥依人。
男女體型差稍大。
卻格外般配,養眼。
那隻骨節分明的男性大手輕輕握住了她的細腰,稍稍用力,便將她的腰臀往他下腹按了按。
至剛至柔,緊貼到沒有一絲縫隙。
喬予正要撥開他桎梏在她腰間的手,滾燙的吻已經落在她的耳鬢處,如細雨般,密集又輕柔。
「薄寒時……!」
聽她這麼喊他,男人喉間溢出一絲低沉戲謔:「怎麼不喊薄總了?」
他的嘴唇貼在她耳邊,有一下沒一下吻著她,吻的不重,輕飄飄的,酥麻的癢。
喬予偏頭,想躲開,可她人就在他懷裡,被他環的緊緊,根本避無可避。
「薄寒時,你先放開我。」
「不放。」
他站在她身後,垂頭壓在她頸窩處。
他身上冷冽的雪鬆氣息混著那縷清淺的沉香,瞬間將她包圍。
喬予大腦有一瞬的發懵。
鎖在她腰間的大手,果然更緊了幾分。
他吻著她耳鬢,可顯然,他並不滿足只是這樣的吻。
吻著吻著,他把懷裡人轉了過來,面對著他。
那滾燙的吻,頃刻就落在了喬予嘴唇上。
這一次,輕柔的吻,漸漸變重,帶著一貫強勢的占有欲。
男人的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把她抵在落地窗邊,唇舌交纏,攻城略地。
這麼多天的思念,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般,瞬間找到了宣洩口,一時間,薄寒時有些失控。
直到感覺到懷裡的人在用力掙扎時,薄寒時這才停了動作,抵著她的額頭輕嘆道:「分開這麼多天一點都不想我?」
「……」
見她不說話,薄寒時微微皺眉,大手撈著她的後腰,往懷裡按了按,「剛剛開會用高跟鞋蹭我,現在怎麼跟小木頭似的?合同談完了,就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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