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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差點沒能控制好自己的面部表情,&bsp&bsp捏緊手機,強行忍住了順著狙擊方位看去的衝動。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這個在大街上肆無忌憚開槍的瘋子居然是琴酒?!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公然襲擊一名警察?
安室透眼神一沉。
在和麻呂小春第一個照面的時候他就認出了對方的聲音,&bsp&bsp正是那天在藥廠和他有過幾句交流的警察,而他自己因為在身份切換後會刻意改變聲線所以並沒有被對方發現端倪。
而從麻呂小春和毛利蘭兩人的聊天中能聽出她應該在那次行動結束後就放假了,&bsp&bsp應該並沒有機會招惹到組織,甚至需要派出琴酒來殺她。
果然原因還是出在那次藥廠行動上。
想到這裡,安室透猛地記起當時在監控里一閃而過的身影,&bsp&bsp他沒看清對方的臉只能大概看出是名女性,難道那個人就是麻呂小春?
該死,&bsp&bsp他當時攔截視頻之後應該立刻將所有數據都刪光的!
他懊惱地捶了下吧檯,木頭的材質在力道下發出一聲悶響。
「安室先生,沒事吧?」躲在不遠處的麻呂小春聞聲擔憂道。
安室透擠出一個微笑對她搖了搖頭,攥著手機的掌心已經被滲出的汗液浸濕。
他不可能聽從琴酒的話去抓走一名剛立下大功的日本警察,但他現在的一舉一動都正被那個人在遠處監視著,&bsp&bsp如果不照做的話有極大可能會被打上叛徒的標籤。
該怎麼辦?!
在他沒有注意到的地方,&bsp&bsp麻呂小春眼神微動。
『系統,查一下安室透的手機。』
『隱私保護條例……好吧,&bsp&bsp看在宿主已經不是任務者的份上,&bsp&bsp就這一次哦!』系統嘟嘟噥噥地點開面板,然後一驚一乍地大叫出聲『啊!宿主大人快跑,&bsp&bsp琴酒讓那個黑皮來抓你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
組織的第一殺手從來不是個人英雄主義者,比起自己一個人大費周章,如果能用計兵不血刃地剷除對手他自然更願意笑納。
可惜這個人選出了點差錯。
讓日本公安來抓日本警察,琴酒倒是真想得出來。
『該緊張的應該是安室透,&bsp&bsp不是我。』麻呂小春按住在她的意識海里四處亂飛的系統,&bsp&bsp『他不可能會將我交給琴酒,&bsp&bsp但如果藉此讓他暴露了公安身份的話,反而讓琴酒憑白撿了個漏。』
那她可就不樂意了。
如果是琴酒常用的那把槍,剛才那一輪射擊應該已經把子彈消耗得差不多了吧。
麻呂小春單手撐著地面,慢慢調整了下坐姿。江戶川柯南被她驚動,見女警官皺著眉滿臉嚴肅地看著頭頂破碎的窗口,作勢要站起身,他連忙扯住了麻呂小春的袖子。
「小春姐姐危險!那個人的目標是你,現在出去的話很可能就中了他的圈套!」
麻呂小春笑著摸了摸他的頭,「謝謝柯南的關心。」
她神情一正,「但那名犯罪分子的行為極其猖狂,沒人能保證他在無法攻擊到我後,會不會選擇瞄準附近經過的路人,所以我必須給我的同事提供對方更精確方位加快抓捕速度。」
「我是警察,如果我退後了,那讓誰來保護大家呢?」
安室透的手猛地攥緊。
剛才還在猶豫不決的他此刻徹底下定了決心,從吧檯後面一躍而出,側身敏捷地在地上一個翻滾來到了麻呂小春三人躲藏的窗檐下。
琴酒意思意思往他腳邊開了一槍。
金髮男人過來後的第一時間就按住了準備伸頭查看狙擊點的麻呂小春,比了個噓的手勢。
他不能確定琴酒是不是正在監聽他們的對話,於是拿出另一個屬於公安降谷零的手機飛
快地在上面打了幾行字。
把腦袋湊過來的江戶川柯南,表情從震驚到沉思,下意識地看向了麻呂小春。
而麻呂小春神情不解,沉默地閱讀完之後和安室透對視了半晌,眸中滿是審視和質疑。但察覺到江戶川柯南對安室透的信任,她最終還是配合地點了點頭。
於是在靜默了五分鐘後,琴酒的耳機里突然傳來一陣拳腳相加的聲音,然後便是一道突兀的槍聲。
隨即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餵?」是波本還帶著點喘息的聲音,「沒抓住,讓人從後門逃了。」
「廢物。」琴酒收起狙擊槍,冰冷地罵了一聲。
「我已經在儘量配合了,下次這種任務別找我。」對面的怨氣絲毫不比他少,「我只是個情報人員,難道還指望著我單純用武力去制服一個身經百戰的警察?」
波本煩躁地嘆了口氣。
「那警察手裡有槍,我趁亂在她身上放了個定位器,你的目標你自己去抓,嘶——我之後就不奉陪了。」
似乎是牽扯到了傷口,他說話間忍不住悶哼一聲,乾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琴酒眼神不善地摘下耳機,點開波本發來的鏈接,一個正在移動的紅點頓時出現在米花町的大地圖上。
他將裝有狙擊槍的高爾夫球袋背在身上,與此同時,他所在的大樓已經被鳴笛的警車團團包圍,樓道里隱隱能聽見刻意壓低的腳步聲。
而銀髮男人對周圍的一切都熟視無睹,宛如弓起腰背準備捕食的猛獸,兇狠地盯緊自己唯一的獵物,好像下一秒就會暴起將藍發警察徹底撕碎。
他露出了一個殘忍的微笑。
「別動,警察!」
天台的大門在一聲巨響中被猛地踢開,警察們舉著槍警惕地查看著四周,目光所及空無一人。
在波洛咖啡廳焦急等待消息的安室透立刻收到了抓捕失敗的消息。
「麻呂警官,接下來就辛苦你了。」
聽筒對面全是鼓動的風聲,麻呂小春冷靜地應了一聲,將油門踩到最大,像是掛在鉤子最前面的餌食,吊著身後追擊者向著預定好的目標狂飆而去。
安室透當時在手機里寫下的計策就是讓她假裝對他攻擊,然後再趁著他聯繫琴酒的間隙快速從波洛離開,將琴酒帶往公安埋伏的地點。
事後就算琴酒問起,他也可以解釋說這是警察在發現追蹤器後的將計就計,雖然可能會引來一些懷疑,但並沒有太大的破綻。
安室透一邊和負責埋伏在目標點的風見裕也保持通話,一邊緊盯著手機上和琴酒那裡相同的追蹤地圖。
這次行動的關鍵點全在麻呂小春身上,被抓住的結局只有一個。安室透見識過琴酒追殺叛徒時的恐怖,仿佛貓捉老鼠一般,無論對方怎麼逃最後都會含恨死在他的手中。
所以逃過這一次還遠遠不夠。
安室透眉頭緊鎖,手指不斷地輕叩著桌面,心下焦慮又不安。
但這次行動還是太匆忙了,他從沒想過要這麼早對琴酒下手。他從不吝嗇給予這個人最大的忌憚,根據推測,埋伏成功的概率甚至不到一半。
而且琴酒究竟為什麼會對麻呂小春這麼執著?
不僅完全不顧暴露,親自在白天當街狙擊,他甚至病態得必須由自己親手殺掉她,所以對波本下達的命令只是抓捕,而不是更加容易的就地槍殺。
莫非那個工廠里的東西比他想像的重要得多?
安室透立刻讓風見將從工廠電腦取出來的資料盤重新徹查一遍。
「等等,她在幹什麼?!」
他目光一凝,不可思議地看向屏幕。
只見那個代表著麻呂小春的紅點在距離公安布置的陷阱點
還有數百米的時候突然停在了原地,然後猛地掉頭向著截然相反的另一個方向駛去。
「該死,她是被提前追上了嗎?!」
安室透壓抑著焦急命令道「負責埋伏的人原地不動,派一隊人跟著我走。」
而另一邊,被誤認為已經慘遭毒手的麻呂小春正悠閒地飆著車,順帶在腦子裡指揮系統翻著地圖,準備為自己和老相識的重逢選一個環境優美無人打擾的好地方。
『直走四公里有個生態花園,那裡怎麼樣?』
『不好,太浪漫了不合適。』麻呂小春挑剔地撇撇嘴,『有沒有刺激一點的?』
系統繼續翻。
『嗯……東南方向是東京跨海公路,東北方向偏離市區的位置有一座荒廢的公園。』
麻呂小春手中方向盤一轉。
『就去那裡!』
為了防止公安比琴酒更先一步找過來,她在一個分叉路口將袖口上貼著的定位器扔出窗外,紐扣形狀的小東西瞬間被車流碾成碎片。
日本警方的辦事態度和效率她早就在這段時間的警局生涯中體驗得差不多了,在失去她蹤跡的情況下更大可能會選擇更保守的方式搜查,但琴酒那個瘋子不一樣。
她對他很有信心。
兩個方向,他一定會準確地選中自己真正去往的那一個。
『系統,把我存在你那裡的東西吐出來。』
副駕駛上的空間扭曲了一下,一個並不大的黑色包裹出現在了座位上。
系統扭扭捏捏地關心道『雖然你已經不算是我的宿主了,但還是要提醒一句,如果在這裡死了就沒有再次進來的機會了。』
『放心吧,四個世界都走過來了,怎麼可能栽在這裡?』
麻呂小春滿臉無害地看著車窗外雜草叢生的破舊公園。
『而且我可沒有在這裡跟琴酒拼命的打算,只是想稍微地戲弄他一下,稍微緩解下心頭之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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